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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金瓶梅同人)瓶儿记-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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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瓶儿已经熟睡,哪能应他?
西门庆感到喉咙干渴,松开她的手,下床喝茶。无意间看到窗台边放着一个水盆,里面养着他送回来的两朵名品月季。
他的嘴角勾出一抹淫|荡至极的贱笑,走到盆边取了月季,抖净水珠,这才拿着花回到床上。
天气渐渐变热,李瓶儿穿着薄薄的里衣裤,即使不盖被子也不觉得凉。
西门庆悄悄解开她的衣襟,露出上半身,入眼一片白嫩,其间高耸又红润,刚喝过茶的喉咙又有些渴了。
他一点也不怜惜两朵名品,将花瓣全摘下来,洒在李瓶儿身上,红红白白的花瓣洒满全身,衬得李瓶儿像醉卧花间的绝世美人。
西门庆倒吸一口气,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得魂魄不全,傻了好半天。
良久他才清醒过来,低下头,细细亲吻她每一寸肌肤,由下至上,当到达某点时,他伸长舌头卷走覆在最上面的一片红色花瓣,嚼嚼咽下,带着如兰香般的味道卷住了它,来回打圈吸啜揉弄不停……
李瓶儿被折腾得慢慢清醒过来,睁开眼傻呼呼地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老爷。
西门庆抬起一张俊脸,讨好地冲她笑,嘴边还含着一片红色花瓣。
李瓶儿黑了脸,说好的只用手呢?为什么要越界?
为什么!
西门庆先发制人,抱住她的头,寻到她的嘴唇,喂了她一嘴的月季……
次日,李瓶儿刚陪西门庆用完早饭,来宝就请了太医进府。
西门庆将太医叫进来,给李瓶儿把了脉,说了一大堆宫寒淤塞之类的话,龙飞凤舞地开了药方,这才带着厚厚的诊金出了府。
西门庆将药方交给来宝,让他赶紧出去配药。
他端起茶盏,看着李瓶儿的小腹,目光沉沉。
自己的子女缘不旺,即使六娘身体健康,他想再盼一个子嗣,大约也极不容易,这令他感觉很搓败。
“绣春,红糖水呢?拿来给六娘喝。”
李瓶儿握着手帕端坐着,她大概猜得出西门庆在想什么。
宫寒两个字,让她明白自己怀孕大概会很艰难,况且再加上西门庆的中奖率……
哈哈,这简直是天赐的福气!
若不是老爷在场,她真想大笑三声。
正愁没有好的避孕方式,还能有比这更动听的消息吗?
绣春端来红糖水,李瓶儿用手帕遮住自己嘴角的浅笑,朝对面的西门庆说:“老爷,喝茶。”
西门庆反倒安慰起她来:“瓶儿,别忧心。我请太医来,只是想你以后每个月不要那么难受。至于子女……有晏哥儿就够了。孩子是上天赐下来的福气,我有了晏哥儿就不该再贪心。你放宽心,好好喝药,调理好身体,以后每月就不会再痛了。”
李瓶儿眨了两下眼,听起来更像是他的自我安慰啊?
很快地,来宝抓了药回来,西门庆接过来,打开看了看,又闻了闻,然后交给绣春,板着脸说:“好好熬药,按时端给六娘喝。若少了一顿,我就打你的板子。”
绣春捧着药赶紧跑出去,烧火熬药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开心就好】灌溉的营养液~
☆、第 122 章

到了六月中旬; 玳安风尘仆仆地从京城回来; 带回了蔡太师和翟管家的亲笔回信。
西门庆在书房见了玳安; 打开书信; 只见蔡太师在信中说; 年底若江南有空缺,就将他调过去。看完蔡太师的信; 再看翟管家的也一般无二。翟管家在信末尾再三多谢西门庆送上的厚礼; 并不言及韩道国那一伙人。
西门庆收好信; 问玳安:“康王那里打点好了没有?”
康王赵构; 生母韦贤妃,是当今圣上的第九子。刚登上太子位的则是赵桓,争着捧赵桓的人多如过江过鲫,不显山不露水的赵构甚少有人问津。
玳安也不明白老爷为什么要让他静悄悄地去康王府上送礼,送给太子不是更好么?
热灶不烧反倒烧冷灶?
他低着头; 恭敬回答道:“没见到康王,只见了王府的管家。我听老爷的吩咐; 送了三百两给管家,奉上一千两的礼金给康王。管家收了; 款待了我一顿饭。康王的面还是没见着。”
“一千两你就想见康王?”西门庆轻笑出声; “这回只是打个招呼; 在他那里留下印象而已。送太多反倒不好,别人还以为你有天大的企图呢!等过年再说吧。”
玳安摸着头傻笑。
西门庆:“你去了可曾见到韩道国?”
玳安:“远远地看了一眼,他并不曾看见我。我找人打听过了,他们在偏僻地方租了一间小房居住; 韩爱姐在府中并不太得宠,至少都没怀上身子。”
“呵呵,”西门庆意味不明地笑了,取了十两银子赏他,“这趟差办得不错,下去好好歇着,明日再过来伺候。”
玳安谢了赏,回到下人房休息。
西门庆在书房坐着,端着茶盏静静想事情。过了好一阵,等想通透了他才起身往后院去。
天越来越热,进了六月后稍微动一动就出一身汗。
李瓶儿穿着薄纱制成的交领襦裙,上身暖白色,裙子则是豆青色的,头发在脑后挽成髻,髻边只插着一朵红艳艳的珠花。
她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做针线,孟玉楼和吴月娘也在。
西门庆站在院子外面,透过半开的院门往里看了看,又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袍子。
他穿着李瓶儿前些天做给他的浅降色家常道袍。
不得不说,瓶儿挑布料的眼光颇合他的心思。不像月娘,动不动就是黑、灰、深蓝三色。
他没有进去,掉头回了书房换衣服。
他对春鸿说:“把六娘做的那件水绿色袍子拿来我换。”
春鸿愣了愣:“我去外面看看干了没有。”
老爷最近着了魔,回到府里只肯穿六娘送来的三件袍子,那件水绿的昨天才刚洗过,现在也不知有没有干透。
春鸿走出去,不多时手里捧着锦袍回来:“天气好,已经干了。”
西门庆喜滋滋地换上,小声嘀咕:“三件也太少了些,都不够我换洗的。”有心想叫六娘多做几件,又担心她受累,便对春鸿说,“你使人去喊赵裁缝进府,就说我府上要制衣裳。”然后整整衣袖,重回小院。
吴月娘、孟玉楼及李瓶儿三人,手里做的全是晏哥儿的衣服。
她们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一边做活一边闲聊,桌上摆着点心茶水,两盘香瓜,两盘新出的西瓜。
月娘手里做的是大红色绸缎小衫,缝了几针,捧给大家看:“你们看,这颜色再配上金线绣福纹,晏哥儿穿上一定好看!”
孟玉楼做的是晏哥儿的小洒鞋,停下针,捧场地看了看,点头应和:“大姐姐说的是。”
李瓶儿绣活不好,只能做做里衣之类的东西,她手里捧着锁边的小里衣还是绣春将主要的工作都做完了,特意留给她扫尾的。
她也跟着看了一眼:“大姐姐,他一个小孩子家用什么金线?太浪费了,用黄丝就很不错。”
月娘摇头:“府里就他一个独苗苗,说什么浪费?我们府虽不说大富大贵,但也比普通百姓强许多。晏哥儿穿得好看,走出去见人才体面,就用金线。小玉,你去我屋里取一团金线来。”
李瓶儿拦住小玉:“我屋里就有,何必跑那么远?绣春,你去里间取来。”
绣春笑着去了。
月娘嗔怪道:“你的我的还不是一样的?又不是做给旁人。小玉,你快去。”
孟玉楼见她二人争执不下,笑得合不拢嘴:“晏哥儿一个小孩子,你们一人一团金线,还不把他坠趴下?大姐姐,这次就先用六娘的吧。”跟着又劝解李瓶儿,“你也不要担心浪费,等这件衣裳不穿了,就让丫头把上面的金线拆下来,下回还能再用。”
西门庆在院门外听了个七七八八,这时才摇着洒金川扇子走进来,对众人说:“我西门庆的儿子,还能寒酸了?你们放心大胆地使,回头我让小厮去外面买,不要担心不够用。”
三个女人见老爷来了,都起身行礼。
西门庆径自坐下,招呼她们:“你们也坐。”
吴月娘坐下后,亲手倒了一盏茶,递给西门庆,趁机打量了他一眼。
见他穿着水绿色的薄绸道袍,领口及袖口绣着金线云纹,衬得他更嫩了几分,整个人玉树临风,如同十七八岁的少年,却又多了份稳重。
她在心里点头,老爷穿浅色衣裳也挺好看的。
月娘笑吟吟的:“老爷这件绿色袍子真好看。”
西门庆扇了两下扇子,扇出一阵凉风,舒服得很。他满脸自得,带着娇傲自豪却又满不在乎的神情说:“瓶儿做的,马马虎虎凑合着穿吧。”
李瓶儿身子一顿,心想:我不生气,我不生气。袍子是绣春她们做的,和她这个锁边人没什么关系。
吴月娘的脸僵了一下,在肚里暗骂:既然六娘做的不好,那你就穿我送给你的啊!一面说人家做得不好,一面又天天穿在身上,什么人啊!
孟玉楼停下手里的活儿,用手帕遮住嘴,来来回回地看这三个人,眼珠滴溜溜转。
月娘照旧还是穿着她最喜爱的大红衣裙,而自己也穿着紫棠色,在清清爽爽的老爷和六娘面前,衬得她俩像老太婆似的。
老爷行事不羁,人又英俊,不管什么颜色,上了身就好看。六娘年纪小,肌肤娇嫩又小巧玲珑,穿得粉嫩倒也适合她。
只有她和月娘,月娘是时时不忘自己的正妻身份,处处想与众不同。她呢,则是因为自己年纪太大,真要论起来,若她当年成亲就有孩子,现在都能做奶奶了,哪还好意思穿小姑娘的颜色?
孟玉楼暗自想了一阵,抛开心思,笑眯眯地对西门庆说:“老爷,就快到晏哥儿的生日,您准备了什么好礼?”
晏哥儿是六月二十的生辰,没几天了。
西门庆哈哈大笑:“过得真是快啊,都两岁了。我倒是有心打一座金人给他,就怕他拿不动。”
李瓶儿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这礼送得真粗俗。
“怎么,瓶儿有意见?”李瓶儿的眼神没逃过西门庆的眼睛,他摇着扇子,桃花眼含笑,戏问道。
“没有。”李瓶儿端正坐姿。
“哎呀,不如买块好玉,让晏哥儿挂在脖子上,保佑他平平安安,无灾无难。”月娘打圆场。
“嗯,”西门庆微笑点头,“和我想的差不多。”
正说着话,春鸿走来禀报:“赵裁缝来了。”
“叫他进来。”西门庆说完又看向妻妾,“府里该制夏衫了,我请他进府给你们量量身,每人做六身。”
吴月娘扫了一眼面前的小院,试探地问:“不如请他到上房?六娘这里小了些。”
西门庆点头应了,让春鸿将赵裁缝请到上房去,又让小玉去喊西门大姐,然后才带着妻妾儿子一起往上房而去。
赵裁缝四十多岁,看面相倒是一个忠厚老实人。
自从进了上房,他就一直垂着头,老老实实地站着,等候主顾的吩咐。
西门庆几人进来后,他亲自给西门庆量身,带来的小丫头则给几位奶奶量身。
量完身,跟赵裁缝来的伙计将布料一匹匹地搬出来,供众人挑选。
吴月娘微笑看着李瓶儿:“六娘,你先挑。”
孟玉楼也一脸笑意地看着她,李瓶儿哪里敢抢先,连连推辞,一定要让月娘和玉楼先挑。
一旁的西门庆已经指着水绿、水蓝、浅降色三匹布,对赵裁缝说:“每样做三件。”见她们还在客气推让,忍不住说了一句,“谁先挑不是一样?”
月娘朝西门庆笑笑,这才走上前,挑了几匹自己喜爱的。
然后轮到孟玉楼,她不好争月娘的辉,避开大红之类,又不想和李瓶儿一模一样选些嫩色的。最终,她还是挑了几匹中规中矩的稳重颜色。
李瓶儿轻推西门大姐:“该你了。”
西门大姐不肯,反手推她:“六娘先吧。”
西门庆:“瓶儿,快些,挑好了让赵裁缝加紧制出来。”
李瓶儿只好走上前,选了海棠红、杏黄、藕荷色、雪青色这几匹,然后退下,让西门大姐去挑。
西门庆看了看李瓶儿挑的几款,回头指着姜黄、樱草色、酱紫色道:“这几匹也给我加上。”
赵裁缝心里大喜,拿笔在本子上记下来,恭敬地说:“大官人放心,小人一定做得妥妥当当。”
西门庆点头,又嘱咐道:“你多叫些人手,加紧制出来,过两天就要穿的呢!”
所有人都挑好了布料,西门庆让春鸿领赵裁缝去结银子。
赵裁缝谢了又谢,这才领着他的丫头伙计退下。
过了两日,新衣制好,送进府来,西门庆厚赏了送衣的伙计。
*
转眼就到了晏哥儿生辰的前一日,西门庆广发请贴,亲自监督下人将花园重新布置归整。
花园里有一珠极大的玉兰树,今春三月间竟然没开花,没想到六月却又挂上花苞,此时开得正好,花朵嫩白如雪,清香远扬。
西门庆在玉兰树下驻足观看了好一阵。
一旁的玳安感慨道:“连树都是有灵性的,三月间老爷身体不好,它就不开花了。现在老爷龙精虎猛,你瞧它开得多好!”
春鸿笑眯眯地接话:“我看它怕是也晓得是小公子生辰了,怎么上个月不开,偏这月才开?”
西门庆喜上心头,亲手拿剪刀,专挑最大最艳的剪了三朵,吩咐玳安送到李瓶儿院子里去。又剪了几朵,让春鸿送去给大娘和三娘。然后吩咐其他下人:“找两个机灵的,爬上去把叶子都擦一遍,省得蒙了灰不好看。”
立刻有下人拿梯子去了。
他接着朝前走,看着茂盛高大的橘树:“这树越长越大,把多余的枝丫剪一剪。”
墙边立着一大株紫藤,攀墙缠绕,紫穗低垂,花香浓郁,西门庆看了会儿:“今年的年头还不错。”
这时,外面的花农架着驴车送时新鲜花来了。
一盆盆地从外面搬进来,都是些月季、海棠、芍药之类的名品。花农一共送了三回,总算将西门府的大花园布置得如同天上仙宫一般。
西门庆挑了几盆开得最艳的,让小厮送到后面六娘的小院去,给她香香屋子。
然后又让下人在花园里结锦绳,挂彩灯,再安派人去请专做大菜的厨子进府,以及请粉头之类的琐碎事情。
直忙了一整天,总算将花园收拾妥当,他吩咐下人把晚饭摆在花园里,再使人去请妻妾同享。
吴月娘和孟玉楼听见老爷有请,不约而同地带上了送给晏哥儿的礼物。
花园里有两处小亭,石桌也有四五张,分布各处。
西门庆选的这处,前面不远处就是荷塘,荷花开得正好,石桌背靠玉兰树,两处花香交汇,浓郁得令人沉醉。
他闭目享受了一会儿,睁开眼,忽然起了兴致,起身掐了一朵玉兰花插在发间,走到荷塘前借水面照了照,感觉自己又美出了一个新高度,颇为自得。
他摇着扇子来回踱步,神态安然又惬意。
吴月娘脚步匆匆,头上珠钗直晃荡。
她进了花园,找到老爷的身影,快步走过去,笑吟吟地行了礼,起身时扫了四周一眼,连声夸赞:“老爷,这园子……啧啧,想当初为它花了几千两,也是值得的。”
西门庆摇着扇子,坐回到桌旁:“你也坐。明天是晏哥儿生日,前院的男客就摆在这里,后院的女客就摆在大厅里,那里我也让人布置了。”
“老爷辛苦了。”
孟玉楼也来了,带着她的两个丫头。
她朝上行了礼,喊兰香将手里捧着的几双绣金纹新鞋拿上来,托给西门庆看:“这是我给晏哥儿做的几双鞋。六娘的身家比我还厚重,我想着送金送银不如送心意,因此特意赶制了这几双鞋出来。”
西门庆接过来,托在手心细瞧,夸她道:“你的手艺很巧,有心了。”
吴月娘赶紧让小玉将她做给晏哥儿的两身新衣捧上来,笑着说:“我的想法和三娘差不多,也给晏哥儿做了两套衣服。”
西门庆看了看,又将她也夸了两句,然后情不自禁地望着通向远处的小路,暗想,瓶儿怎么还没来?
李瓶儿去哪都得带上儿子,晏哥儿调皮,每天光是衣服都要换三四套才够。
再者,她见西门庆的心情没有那两位迫切,因此,等收拾好了儿子,她才不慌不忙地打理自己。
绣春捧着老爷下午送来的玉兰花,问她:“六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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