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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金瓶梅同人)瓶儿记-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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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想卖房,买下来将来一打通,你这院里就宽敞了。”
李瓶儿接了房契,让绣春进去放好,捧来一盏茶给西门庆:“老爷,扩建房子……符合规制吗?”
“不要紧,虽然我现在是代职,将来说不定就转正了呢。再说了,有钱人家谁不是住大屋?谁闲得慌去管你这个。”
见他这样说,李瓶儿也就放了心,然后走到一边检查傅铭带来的大箱子。
只见里面全是孩子和老爷的衣服,瞧得出是月娘的手笔。
她心里忽然涌起异样的情绪,既说不清又道不明,整个人别扭起来,不想把自己做给他的那件袍子拿出来了。
他又不缺衣服穿,何必要她献殷勤呢?不如留着将来晏哥儿长大了穿,也不算浪费。
西门庆看她手捧着月娘送来的袍子发起了呆,不禁问道:“多稀罕的东西,值得你瞧这么久?”
“呵呵。”李瓶儿回过神,放下衣袍傻笑一声,使唤绣秋道,“把衣服都拿出来,回头给老爷换上。”
西门庆拧了拧眉,嫌弃道:“我不耐烦穿这种暗沉沉的袍子,收起来吧。”
他这样说,李瓶儿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有什么可别扭的呢?不是老早就明白的事情吗?真是好日子过多了,人就变得娇情起来。
于是,她劝了两句:“总归是大姐姐的心意,难道放着落灰?偶尔穿穿也行啊,大姐姐若知道了也会高兴的。”
西门庆不和她争,吩咐绣秋:“那就放到前院书房去。”
绣秋抱着衣服出去了。
西门庆端着茶盏,一双亮晶晶的桃花含笑斜睨着李瓶儿。
李瓶儿被看得站不住,以为自己刚才的那点小心思被他察觉了,转身就想走。
西门庆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搂过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逗弄道:“瓶儿不是也给我做了新袍?怎么不拿出来给我看看?”
“哪有!老爷看错了。”李瓶儿挣扎着起身。
西门庆紧搂不放,闷声笑道:“在我眼皮底下你还敢做妖,我明明都瞧见了,一件银红锦袍,上面那歪歪扭扭的云纹就是你亲手绣的。”
李瓶儿气恼起来,打了一下他的手背:“嫌弃就不给你了,留着将来晏哥儿长大穿。”
西门庆搂着她笑得胸腔震动:“瓶儿的绣工真是……独具一格,一眼就能瞧出来哪块是经了你的手。”
李瓶儿板着脸,什么也没说,只想起身离他远远的。
西门庆按住她,笑个不停,还有功夫调戏人:“你别乱动,弄硬了可是你的罪过。虽然现在是白天,我反正没事,不介意去床上躺一躺……”
“呸,下流!”李瓶儿怒得啐了他一脸。
很快就到了西门庆的生日,他在花园里摆了几桌酒席,穿上李瓶儿做的银红绣金锦袍,显得神采奕奕,气度不凡。
一众同僚及刻意与他交好的大商户们都来了,各自带着礼物,尤其是大商户们奉上的礼金最厚。
乐工奏乐,粉头弹唱递酒,众人在花园里欢乐玩耍了半日才席散。
西门庆亲自将客人送至仪门口,回来就吩咐下人赶紧将花园整理干净,晚上还要再摆酒席。
到了晚上,又摆了两桌,一桌在前厅,给铺子里得用的管事伙计坐席,另一桌则在花园,专给李瓶儿及三个孩子。
西门庆前去前厅陪众伙计们说了几句话,大家都敬了他的酒,贺喜声声不绝。
应酬完伙计,这才进花园陪伴家人。
李瓶儿笑吟吟地起身迎他,坐下后先敬了他一杯,祝他年年有日,岁岁有今朝。
西门庆含笑饮下。
晏哥儿又捧着酒杯来敬他爹,说了几句吉祥话,喜得西门庆把他搂进怀里在他脸蛋上亲了又亲。
晏哥儿不自在,挣扎开跑回自己的座位上端正坐着吃饭。
不一时用完饭,李瓶儿领着三个孩子先回小院,西门庆还要去前厅陪众伙计们再饮几杯。
李瓶儿安顿好三个孩子,看着他们睡下,让绣秋去前院打听下老爷是不是还在喝酒。
绣秋去了,走回来笑着说:“前院席散了,老爷正看着小厮们收东西呢。老爷看见我去,就嘱咐说他一会儿就进来。”
李瓶儿点点头,走去厨房,亲手用鸡汤煮了一面长寿面。
刚端着面回到小院,西门庆就进来了,闻到面香立刻笑说:“我正想说拿几块点心给我呢,吃了一日的酒席,肚子反倒还没吃饱,尽喝酒了。”
“老爷,快趁热吃。”
他只尝了一口,就知道不是厨娘做的,笑眯眯地问:“这是你做的?”
“是啊。”李瓶儿点头,大大方方道,“你不是嫌我绣活不好吗?煮碗面还是能入口的。”
“小气。”西门庆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就那么说了一句,被你记到现在。只要是瓶儿亲手做的,我都喜欢。绣活不好不要紧,你家老爷我生得好看,就算粗布麻衣也能穿出风采。”
李瓶儿笑嘻嘻道:“我看你不仅嘴大,脸皮也厚得很,抵得上城墙了。”
西门庆挑眉笑看着她:“你说漏了,我的好宝贝才叫大呢!你不是见识过的?”
“又胡说,看在你今日生辰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你不计较我却要计较,今天我最大,等下我说了算,不许你咿咿哑哑的叫疼。”
吃完长寿面,漱了口,西门庆搂着她上床,放下床帐。
帐子里春意浓浓,李瓶儿紧紧闭着嘴,除了时不时的闷哼及难以控制的呻|吟之外,她坚决不发出一个字。
西门庆难得遇到她在床上这么柔顺,一时情难自禁,敞开了手脚,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他把李瓶儿当成泥人,随意搓圆捏扁,翻来覆去,颠鸾倒凤。
他还打算疯魔到天亮。
到了后半夜,李瓶儿实在是受不了,感觉铁人也要被磨成针了,低声哀求道:“老爷……够了吧?天、天都快亮了……”
西门庆喘息不已,双手死死掐着她的细腰,盯着两人深接的部位,眸光幽深:“瓶儿不是说过……今天万事由我?呃……”他动作不停,理直气壮地给自己找借口,“就凭一道绣得歪歪扭扭的云纹就想打发了我?我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李瓶儿紧紧抓着身|下的褥子,感觉自己的膝盖今晚至少膝行了二里地,快要破皮了啊!
“我、我不是……做了面吗?”她被撞得答话都断断续续的。
“还说呢。要不是你让我吃面,我能睡不着在这消食?所以,要怪就怪你自己吧,真怨不着我……”他一边说,一边将李瓶儿翻了个身,换了一个极为羞耻的新姿势。
李瓶儿捂着脸,心里大恨。
明年再过生日,就饿你一整天,看你还有没有力气瞎折腾人!
又忍耐了半个时辰,李瓶儿又累又困,再次恳求道:“老、老爷,天要亮了,我困了啊……”
西门庆很贴心:“你睡,不必管我。”
这让人怎么睡得着?
她倒是想晕过去,可每到了紧要关头,总会被他刺激得浑身一哆嗦,深不可测的万丈欲渊凭李瓶儿的小身板,怎么爬得出来?
她认命了,身子一瘫,随你吧,要命就拿去。
次日,绣春早醒,因她怀孕快四个月,李瓶儿不再让她守夜,她便夜夜回到前边的下人房和来宝同歇。
绣春收拾好自己,进了后院,见里间屋门紧闭,小声问绣秋:“六娘和老爷还没起?”
绣秋打了个哈欠,很平静地说:“金铃刚停不到一刻钟呢。”
“咳,”绣春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神色,“我来守着,你去补觉。”
绣秋摆摆手:“我不要紧,并不困。昨晚我睡了有三个时辰,只是可怜六娘,这才刚睡下。”
“好了好了,你去洗漱,我在这看着。”绣春对绣秋又有了一层新认识,没想到她的脸皮挺厚的,一个未婚的姑娘谈起这些像讨论吃饭喝水一样。
这是没真正开窍的表现吧?
西门庆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还很贴心的没吵醒李瓶儿。
洗漱过后,他神清气爽,一路哼着歌去了前院。
刚进书房,春鸿就递过来一封信:“这是大娘寄来的。”
西门庆接在手里,并不急着看,嘱咐道:“昨天我换下来的那件新袍子,让人仔细洗了,回头我还要穿。若少了一条丝,我就要打板子!”
春鸿唯唯应下,出去吩咐一通,然后上了一盏新茶。
西门庆慢慢拆信:“去厨房拿饭来,我在这里用。”一面看起信来。
吴月娘在信里先是问候了他几句,又问孩子们怎么样,最后才提及孙雪娥的事情。
西门庆提笔回了一封简短的书信,叫来傅铭,一问傅铭还没用午饭,便让春鸿再加几样菜,他要留傅铭用饭。
等到用完饭,西门庆将回信交给他,道:“这是给月娘的信,你带回去亲手交给她。就说孙雪娥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从铺子里取20两给孙雪娥,算是我送给她的嫁妆,由她自嫁,两个丫头不许她带走,领回府里伺候月娘。”
傅铭仔细记下,接了信,揣进怀里。
西门庆又道:“货办得差不多了,你打算几时动身?”
傅铭:“即刻就能动身,那边铺子不能离人,我想早些回去。”
“嗯,我这里备几份礼,你回去后挨个送出去。后日吧,后日动身出发。”西门庆替他定了日期。
西门庆喊来玳安,让他去街上备了几份礼,一一贴上标签,其中还有张天全那一份。
西门庆在离开清河县前,送了一大笔银子给张天全养老,但逢年过节也没忘了他那一份,照顾得很周到。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春衫杏子红】、【豆子。沈】灌溉的营养液~

☆、第 138 章

傅铭回到清河县,先将货物卸下,然后从铺子里取了20两,拿着老爷的亲笔书信进府交给吴月娘。
月娘接过信,粗粗看了一遍:“我知道了,你下去忙吧。”然后喊丫头将孙雪娥叫来。
既然老爷大方地任雪娥自嫁,还送了20两银子,月娘更不会拦着,大方地允许她把自己的箱笼全部带走,喜得孙雪娥给她磕了好几个头,然后欢快地出去嫁人。
这两年,雪娥也攒下一些私房,绸缎布料,金银首饰,不方便带走的全部典当换成现银,包袱款款,和来旺一起回了他的老家买房过日子。
李瓶儿的日子则过得优哉游哉。
晏哥儿每日用过早饭就去前院由刘秀才教导,花童紧随在一旁,安全无忧。两个小的虽然长得快,却每日都贪睡,由奶娘在床边仔细守着。
李瓶儿便闲了下来。
她问过西门庆,得知自己随时可以叫唱的进府陪伴,便趁着老爷上衙,孩子们睡着了就喊唱小曲的或女说书先生进来丰富她的后宅生活。
温上一壶小酒,再配几样小菜,听得摇头晃脑。
西门庆下衙归家,得知李瓶儿在花园里,先去看了看晏哥儿,勉力他好好学习,再换身居家袍子就赶去花园。
两个小的正睡在摇篮里,摇篮被安置在大树下的阴凉处,李瓶儿则坐在凉亭里听女说书先生讲莺莺传。
西门庆在外边停住脚,略听了几句,走进来笑道:“这故事有什么好听的?不如让她讲武林旧事。”
绣夏见老爷来了,赶紧去泡新茶。
李瓶儿起身迎他:“我不爱听打打杀杀的,老爷要听么?”
西门庆坐下来,捧着茶喝了一口:“不要,让唱曲的过来伺候。”又吩咐玳安,“叫厨房上几样小菜,我陪六娘喝一杯。”
须臾,新鲜整齐的酒菜重新摆上来,两人对坐,举杯共饮。
两个唱曲的过来了,这是一对姐妹,一个抱琵琶一个拿筝,跪在下面等候使唤。
西门庆看着她们:“就唱你们最拿手的。”
两姐妹们这才在凳子上坐下来,咿咿哑哑地轻声开了唱腔。
天清气爽,有美酒还有美人,弹唱的声音清脆绵绵,传出很远,这份惬意令人沉醉。
不出一刻钟,这份自在安宁被两道哭声打破。
两个小家伙醒了,先是照例嚎一嗓子吸引大家的注意。
李瓶儿赶紧放下酒杯走过去看,一边拍哄一边道:“终于睡醒了,你们的爹爹也回来了。”
两个奶娘赶紧抱起小公子,先给他们把尿。等把完尿,绣夏已经带着小丫头们在凉亭前铺了两张凉席,再垫上一层薄锦褥,把两个小家伙抱到锦褥上坐着。
他们已经会坐了,两个肉团子排排坐在地上,像一对招财童子似的。
西门庆看着儿子就笑眯了眼,也不吃菜喝酒,走下去和儿子们坐到一起,相互逗弄玩耍。
“瓶儿,你也来。”西门庆朝一旁的李瓶儿招手,感慨道,“这样的好日子,给座金山我都不换。”
李瓶儿走过去,温柔地看着她的男人和她的儿子,轻轻应了声:“嗯。”
西门庆硬拉着她坐下来:“你也坐,没人会笑话你。”
挺着五个月的肚子的绣春捧了一束野花进来,笑嘻嘻道:“六娘,这是来宝在外面采来的,我拿进来给六娘看个新鲜。”
西门庆的花园收拾得光鲜亮丽,各色名品都有,唯独没有马路边常见的叫不出名字的野花。
李瓶儿很有兴趣,拿在手里看个不停,府里再好也不如出去走走。
两个小家伙伸手来抢,抢到手就要往嘴里塞。
西门庆赶紧拦住,对李瓶儿说:“知道你是在府里住闷了,什么稀罕东西,路边一采一大把,偏你还看个不停。我刚在城外买了一处庄子,等空闲了就带你们去住两天。”
“那可太好了。”李瓶儿大喜,“带上晏哥儿,他还小呢,放两天假也不算什么。”
西门庆点头:“既是全家人出动,怎能少了他。”
又过了几日,西门庆沐休,跟同僚打了声招呼,带着全家人去新买的庄子上住了两日。
庄子很大,依山傍水,青山绿水,农田小径,组成了一副天然的美丽油画。
晏哥儿像出笼的小鸟,一下马就撒着欢儿跑得没影,害得花童在后面边喊边追。
两个小家伙最喜欢跟哥哥一起玩,见哥哥跑了,两人在奶娘怀里呆不住,指着晏哥儿跑走的方向叫个不停。
西门庆哭笑不得:“玳安、来安,你俩抱小公子们出去走走,别走远了,玩一会儿就回来,记得叫上晏哥儿。”
西门庆一路骑马过来的,沾了一身灰尘,先去净房洗漱换衣,李瓶儿有了女主人的自觉,匆匆洗漱过后就去厨房查看饭食。
庄子重新装修过,各色器具都是崭新的,跟来的厨娘已经带着小丫头在里面忙碌。
李瓶儿没有打搅她,领着绣夏绣秋回了主院。
住在主院还是西门庆的要求,说在庄子上就不必拘礼,挑最大的院子住就是了,反正孩子们都是跟着他们歇的,住得宽敞些孩子们也舒服。
李瓶儿没有异议,惠庆已经将带来的包裹抱到主院,把常用的东西一一摆好。
中午,一家人用了一顿风味十足的农家饭菜,饭后刚略歇了歇,西门庆被晏哥儿像催债似的喊起来,嚷着要去附近的林子里玩。
西门庆拥着薄被坐起身,隔着门板瞪视晏哥儿:“真是的,我还没闭上眼呢,他就来催了。”
他本想搂着李瓶儿亲热一下的,换了新环境,灵感被激发,他的脑子里已经想出了好几个新鲜招式,正打算和瓶儿试一试,谁知儿子太不懂事了。
越想越愤恨,他拍着床板大声朝外喊:“花童呢?还不把他抱走?”
李瓶儿不知道他脑子里的龌龊想法,轻轻推他,催促道:“快些起来。我见后边有一片枫林,你带他去玩会儿,晚上再睡也不迟。”
西门庆气呼呼地下了床,披上外衣:“你和我们一起去,我带上弓箭,正是兔子肥的时候,打上几只,晚上给你下酒。”
“哎呀,我就不去了吧?”李瓶儿一则不喜欢看杀生的场面,二则自己的小脚未必走得动山路。
西门庆过来拉她:“一起去。来了庄子你还窝在屋里,那不如不出来呢。”
“谁说的,我休息一下就会去附近走走。”
“我都没得歇,你还想歇?那不是你儿子?”
“你们父子俩去吧,我怕我走不动,倒拖了你们的后腿。”
“不要紧,真走不动的时候我背你。快些起来,不要磨蹭。”
在西门庆的强烈要求之下,全家人出动,去庄子旁边的枫树林里玩了一下午。
晏哥儿捡了许多漂亮的枫叶,花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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