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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综同人)[综]夏洛克的秘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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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尔南达·奥茨露出尖刻讽刺的表情:“您这是血口喷人!”
而这屋子里剩下的几个人,包括杰克逊探长和科斯特纳父子以及另外两个警探都是一脸懵逼,完全“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的魂魄出窍状态,苏拂无奈的道:“侦探先生,劳您大驾,解释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这章开始设置防盗,百分之五十的订阅比例,延迟时间二十四小时,也就是说,订阅V章节不足一半的话就要等二十四小时之后才能看到最新章。
可能给大家添麻烦了,鞠躬,请谅解,毕竟作者写文是在劳动付出,被偷走了劳动成果谁都不会高兴,后期可能会随着V章的增多适当降低订阅比例,实在不好意思。
那发十个红包安慰一下大家,今天随机撒,昨天领过的小姐姐吱一声好伐,我们践行社会主义公平价值理念,尽量让大家感受到我对你们的爱,嘻嘻嘻嘻嘻,爱你们。


第四十五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奥茨小姐一定没有看过死者卡拉·伊里斯的死亡现场记录,否则她就不会将那件洗涤过后还留着香薰味道的外套还给维森特先生——”
费尔南达神色一滞,夏洛克继续道:“伊里斯的死亡现场留了一粒纽扣,扣子来自于杰瑞·维森特的外套,维森特先生曾经在聚会那晚将外套借给你——
伊里斯返回你的家里拿东西是在聚会结束后半个小时之内,这个时间里你应该出去给你的妹妹买醒酒药,所以你并不知道她落在你家的是手机还是口红,除非你当时在家。
你为什么非要强调自己去买药的是中心医院而非卡尔森医院?明明卡尔森医院距离你家更近——因为伊里斯被谋杀的案发现场就在卡尔森医院附近,你得避开那里。
伊里斯死亡时是被人一刀毙命,匕首刺入她的肺腔甚至造成了肋骨碎裂,但是就刚才你连一把倒落的椅子都抬不起来的劲力来看,人肯定不是你杀的,当然更不可能是阿黛尔——你只是个帮凶,另一个人是谁?当然是查尔斯·克里夫——”
夏洛克说着转向了杰克逊探长,露出惯常嘲讽而敷衍的假笑:“你只需要告诉科斯特纳小姐杰瑞·维森特不是凶手,相信她会向你吐露一切证明自己不是凶手的实情。”
“现在,还有什么狡辩的吗?”
费尔南达·奥茨揪着手指,脸色苍白,嘴唇翕动半响,最终垂头不语。

当天傍晚路易斯就带回来了消息,已经证明阿黛尔无罪,明天办好了手续就能释放,费尔南达·奥茨也已经招供,承认自己是帮凶,杀人者正是查尔斯·克里夫。
只是杰克逊探长带着人去抓捕克里夫的时候发现他家里已经人去楼空多时,这个家伙是个小混混,也没有什么亲人,狐朋狗友一大堆,但是没有一个人清楚他去了什么地方。
连费尔南达也疑惑不解,说自己并不清楚克里夫为什么要杀了卡拉·伊里斯,她以为她惹到了他,而事发之后克里夫只是借了她五百英镑,然后就离开了比斯特。
警察局立即将查尔斯·克里夫列入了通缉范围,并且通知了周围的小镇和城市,以尽快对克里夫实行抓捕。
但是结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翌日一大早,路易斯就去警察局将阿黛尔接了回来,她在警察局呆了几天之后显得越发瘦弱,进门时看见夏洛克和苏拂腼腆的笑了一下,然后就匆匆的上楼去了。
“我想我需要和阿黛尔谈谈。”路易斯声音压得很低,眉头也皱着,但是他眼里神色依旧愉悦,看得出阿黛尔被无罪释放他非常高兴。
“因为她男朋友的事?”苏拂问道。
“是的,”路易斯点头,语气激烈,“她太不懂事了,怎么能去替那个混账顶罪!这次要不是你和夏洛克,她就要一辈子待在监狱里了!”
路易斯的父亲老罗伯特·科斯特纳长叹了一声,最终却只是盯着楼上嘟哝:“这个倒霉丫头……”
因为苏拂原本住在阿黛尔的房子里,而现在阿黛尔回来了,她觉得自己应该搬出来,于是上楼去提箱子,结果敲门之后半天不见开,她以为阿黛尔在睡觉,刚转身要下楼,门却又开了一条细细的缝。
阿黛尔探出头来,小声道:“您进来吧。”
“不了——麻烦你把我的箱子提出来就好。”
“咦,您要离开吗?”
“叫我弗兰克就好——原本因为科斯特纳先生只准备了一间客房,所以我暂时住在了你屋子里,现在你回来了,我当然要搬出来。”
阿黛尔悄悄的往楼梯走廊里看了几眼,见四下无人,才将门开大,声音却更小了:“没事的,其他的房子都很久没有住人,您就和我住吧……我还有一张席梦思折叠床,拉开就够睡了。”
“……谢谢你。”
阿黛尔再次环顾四周,又对苏拂招了招手:“快进来……”
苏拂一个闪身敏捷的从她身侧躲过去,进了卧室才发现阿黛尔似乎在整理东西。
地上杂乱的堆积着纸页和一些衣服,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桌子抽屉大张着,乱的好像没有被苏拂收拾过的夏洛克的客厅。
阿黛尔对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一脚将一个雪花球踢开在边上,推过来一把小转椅,道:“请坐。”
苏拂顺手捡起一本倒在地上的书,微笑道:“我是苏·弗兰克,和夏洛克·福尔摩斯一起来的,不介意的话,你可以称呼我的教名。”
阿黛尔撩了一把头发,道:“我知道,路易斯告诉我了,你是福尔摩斯先生的伙伴,谢谢你和他把我从警察局里捞出来。”
她说着,拿了一本装帧很精美的日记本,“哗啦啦”翻过去,然后面无表情的撕扯的粉碎。
苏拂:“……”
就在这时,阿黛尔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拿起来看了一眼直接挂断,两秒钟后铃声再次锲而不舍的响了起来,阿黛尔接起来,一字一字道:“——杰瑞·维森特,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我们已经完了!”
她说完利落的挂掉了电话,并直接将手机关机,扔在了小沙发上。
苏拂:“……”
阿黛尔盯了她两秒钟,笑的很难看的道:“你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简直是一场笑话,我简直傻到活该……”
她说着使劲的眨了眨眼睛,稀疏的浅色睫毛上抖落了几抹温热的水汽。
苏拂挑眉,半响摇了摇头,道:“我其实只是想说——”
她抿唇,对阿黛尔干巴巴道:“干的漂亮!”
阿黛尔愣了一瞬,然后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扑簌簌潸然而下,她伸手抹去眼泪继续笑,浅褐色的眼珠子蕴在一泊泪水里,却又硬是要挤出笑容。
她捂住了脸颊,而眼泪依旧渗透指缝流淌而下,她勉强而无奈的笑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抽泣,整个人痉挛似得蜷缩在一起,像个滚入沸水锅里,煎熬又可怜的虾。

“阿黛尔邀请我参加她的庆祝Party,你要去吗?”
夏洛克抬眸瞥了苏拂一眼,道:“阿黛尔已经视你为她的人生导师了吗?”
苏拂笑道:“什么鬼,你难道不知道两个住在一起的女人熟悉起来的速度非常惊人吗?”
“我当然不知道,”夏洛克摆摆手,“这些乱七八糟毫无用处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那你到底去不去啊?就在镇东边那家酒吧——”
夏洛克盯着他的手机,心不在焉的道:“去……”
苏拂惊讶:“真的?”
“骗你有什么意义?”
……
这是阿黛尔从警察局里回来的第五天。
那天她大哭了一场之后情绪就正常乐观多了,而也是那天晚上苏拂才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实情。
费尔南达·奥茨的聚会结束之后本来维森特是要送阿黛尔和卡拉回家的,但是因为费尔南达的妹妹喝醉了,而克里夫也喝的神志不清,于是维森特就留下来给费尔南达帮忙,阿黛尔和卡拉率先离开了。
路上卡拉返回去拿她的手机,阿黛尔独自回到了家里。
这个时候是九点半。
阿黛尔回家之后就给维森特打了电话,她第一次打电话的时候维森特正和费尔南达出门去送克里夫。
这期间阿黛尔一直和维森特保持着通话。
半路里克里夫清醒了些许,执意要自己回去,他们似乎发生了争执,因为阿黛尔说她的电话里满是杂音,什么也听不清楚。
后来维森特又和她说了几句话,她担心他,于是偷偷的翻窗户出去到维森特家里路口等他,这个过程大概需要耗时半个小时,她到达路口时,正好是十一点钟。
也就是说,在这个空档里,费尔南达和克里夫杀死了卡拉,而阿黛尔在从自己家往维森特家的路上。
十一点十五分的时候阿黛尔等到了杰瑞·维森特,他和她在路口说了几句话,维森特送了她一段路,然后自己回去了。
从卡拉·伊里斯的死亡现场到维森特的家里,最少要一个小时,而就在四十五分钟前,维森特还在和阿黛尔通电话——他完全清楚,阿黛尔不可能是卡拉杀死的凶手。
第二天案发。
阿黛尔在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发现自己的好朋友已经死去,并且身旁不远处扔着那颗谁也没有注意到,但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男朋友衣服上的扣子。
而第一个被怀疑的也是她——和被害者卡拉·伊里斯走夜路回家的阿黛尔,她知道维森特在聚会结束后逗留在了费尔南达家里帮忙——其实他将克里夫送到路口就告别了他和费尔南达。阿黛尔也知道卡拉半路返回了费尔南达家,而她第二次见到维森特时,正是卡拉被杀后不久。
她以为杰瑞·维森特是凶手。
于是在自己被拘入警察局时她一直沉默,最终承认自己是作案者。
这期间大概经历了四天。
而清楚她不是凶手的维森特,从始至终,未曾发一言。
苏拂将这件事完整的告诉夏洛克的时候,他扯着唇角笑的比平常更嘲讽,对阿黛尔给出的评价是——“蠢得可怜”。
苏拂沉默半响,最终回答他:“你说的对。”
夏洛克慢吞吞道:“苏,你比我想象的更理智冷漠。”
苏拂一直在思忖他给自己的评价——理智可以,而冷漠……也许。
作者有话要说:一说发红包,潜水党全都冒泡泡了……要是不发红包的时候你们也像昨天这么留言就好了,惆怅。


第四十六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苏拂同意夏洛克的批判,也欣赏阿黛尔直面自己糟糕的错误的决绝和勇气,她向自己父亲和兄长认了错,并和杰瑞·维森特断绝了一切来往。
那天苏拂去拿箱子的时候,她正在整理扔掉所有和他有关的东西——那些曾经被她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的珍藏。
谁都不是生来就能理性的判断所有对与错,苏拂想,宽容存在的意义,并不是姑息软弱和错误,谁都有弱点,在他最薄弱的方面,每一个人都能被切割捣碎,如果这也不被容忍,那这个世界未免过于冷漠。{注1}
那场酒吧聚会是阿黛尔的朋友们为了庆祝她摆脱冤罪嫌疑而举办的,而知道实情的只有苏拂和阿黛尔自己,她似乎很愿意以聚会这种狂欢的方式去摆脱这件事所留下的不快,并且热切的邀请苏拂一起。
在苏拂长期以来的印象里,酒吧大概就是霍格莫德那间阿不福思经营的小店,墙上挂着金发的阿丽安娜,提供黄油啤酒和火焰威士忌,但是没有她喜欢的蜂蜜酒,三教九流来往不限。
苏拂曾经有非常漫长的一段时间都在那家酒吧里度过,因此对于酒吧的印象就一直停留在那间又小又暗,肮脏非常的屋子的基础上,她曾经无数次建议阿不福思换掉那个画着滴血猪头的招牌,对酒吧进行整改清扫,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那个老家伙比他哥哥还要固执一万倍。
离开猪头酒吧之后她几乎再没有进过任何酒吧,因此夏洛克提及布里克巷,她这个在伦敦定居了两三年的人完全不知道。
比斯特东边的红樱桃酒吧是镇上的年轻人都喜欢去的地方,按照阿黛尔的说法,这里有镇上最好喝的饮料和酒,有最帅的歌手和漂亮姑娘,这里的气氛一直非常好,来到这里之后,就会忘记很多烦恼。
苏拂有些不以为然,但是还是跟着她去了。
酒吧里的气氛果然很好——并不是如她所想般,光线昏暗,彩灯乱晃,喧嚣的重金属摇滚和浓郁的酒精脂粉味,相反这里光线明亮,红木吧台和柜子格里整整齐齐的码着亮晶晶的酒瓶和各式酒杯,夸张奔放的巴洛克装修风格,一截深棕色的螺旋楼梯连接着底下的舞池和两米高的小高台,
苏拂去的时候,中央的小舞台上一个年轻人正在拨吉他,边弹边唱,唱的是一首苏拂没有听过的民谣,调子有点怪但是很好听,阿黛尔笑嘻嘻的扯着她到吧台前,熟练的对酒保道:“要两杯‘樱桃’——”
她说着转向苏拂:“苏,你一定要尝尝‘樱桃’酒,是这里最好喝的……”
酒保会意的点头,笑着调了两杯酒,剔透的马天尼杯,杯沿上点缀着鲜红的樱桃果,碰撞着的清脆冰块,和浅棕色的冰凉酒液。
阿黛尔示意她尝尝,苏拂低头抿了一小口,感觉味蕾好像被针扎了一遍般,辛辣而绵长的触感在舌头上徘徊不去,明明最先反应的该是味觉,但是她觉得自己仿佛有深入骨髓的痛楚和感受。
这是一杯真正的酒。
而她自阿玛兰妲过世后,就再未沾哪怕一滴酒。
……
阿黛尔很快被她的朋友们拽走,苏拂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握着那杯“樱桃”,眯眼打量着周围的瞳瞳人影,恍惚的感觉到似乎无数光影都在后退,而四面八方涌来沉重的风,逼得她不得不蜷缩在最原始的角落里,一动不动的去接受死亡。
她思忖着,身边忽然站了一个人。
苏拂握着酒杯的手一顿,头也不抬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夏洛克拉过旁边另一把椅子坐下,道:“你来酒吧就是为了对着一杯酒发呆?”
“……我只是不习惯而已,我很少来酒吧,也很少喝酒。”
“我记得你上次还邀请我喝你的蜂蜜酒——”
“那个可不算酒,”苏拂很怠慢的笑了一声,“栎木催熟的蜂蜜酒,喝多少都不会醉,虽然叫酒,但是我觉得只是一种饮料。”
夏洛克的声音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意味:“你的生活习惯可真是好。”
这个时候舞台上的吉他手已经换了一首曲子弹,依旧调子欢快繁复而奔放热情,音轨变换很快,苏拂盯着那个手指拨的几乎生风的吉他手道:“我觉得这个曲子比电子摇滚好听多了。”
“弗朗明戈。”
“什么?”
夏洛克不耐烦的重复:“——弗朗明戈,吉普寨人在流浪的途中所创造出来的音乐形式,他弹得就是。”
“咦,”苏拂歪头,“真好听。”
夏洛克似乎觉得兴味索然,他拒绝了酒保对他需要一杯什么饮料的询问,问苏拂:“你怎么不去和他们跳舞?”
苏拂眯着眼睛看了一会,道:“我不会。”
停顿了几秒钟,还是道:“自从阿玛兰妲去世后,我再没有参加过任何聚会。”
她的死就像一个分水岭,如果说在这之前苏拂的经历还算浓郁多彩,那么她死之后,一切都如乾坤倒置,血色和孤独成了她生活的全部,即使多年过后,那种睁眼意识清明时沉郁抑于心头的灰暗和绝望,依旧深刻如殇,永恒不能释怀。
隔了几秒钟,夏洛克忽然干巴巴道:“你该忘了她。”
苏拂怔然一瞬,随即蓦然笑了起来,她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牙齿咬着杯子边沿,浅棕色不规则的冰块还在杯子里晃荡,而她略苍白的脸颊,衬的那颗樱桃果越发鲜红如血,或者说,是樱桃对比得她的脸色愈发苍白。
“要一瓶白兰地。”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金属质感,又仿佛长时间不说话,于是连声音都变得干涩凝滞起来似的。
苏拂回头,看见一个穿着黑卫衣,戴着兜帽的瘦高年轻人站在自己左后方,和自己保持着大约半米的距离,朝着吧台里的酒保递上去几张钞票。
他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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