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在上-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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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惹她烦。这般想上一番,我早已止了泪,却发觉自己仍裸着上身蹭在柒柒的怀中。柒柒的怀里有股馨香,像帝都郊外青草和春花混杂的味道,能让人安心,我不愿离开。让我多待一会吧,等柒柒催我起身好了。
沐柒:她在我怀中安静平稳地呼吸着,是睡了么我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颊,她受了痒便在我胸口上蹭蹭。她好可爱,就像小兔子一样。可是这小兔子老是受伤,她的伤痕淡了许多。我原想给她上药,可是却见不得,一见我便心内难受,只得让她自个去,又刻意不能看她。她上身未着衣物,久了怕是受凉,我轻轻地抱着她躺倒,再用手捞着被子披上。她便一直紧紧抱着我不撒手,这小兔子还黏人得很。
要不要
洛恒:近日里,柒柒待我亲亲热热的。晨起会许我多赖一会,我也不是想赖床,而是想赖她。她宫中的菜式会较平日多出我喜欢的几样。夜间的时候,会问我抱她,如我这般骨气的人,自是坦诚地道要抱。便让我忆起儿时她若欺负我紧了,我恼得赌气冷淡她,她也大抵不会道歉,只需待我稍稍好些,我便又忍不住去答理她。这般便很好了,已经超出我所期待的了。内心既满足,又有些担忧,这日子还能多远呢
沐柒:我不再强迫她了,我想我待她好,终有一天,她会欢喜上我,心甘情愿地把身体给我,不是因为我强求也不是为了交换什么。夜里她抱着我,睡得很沉,我便偷偷地吻她,抚摸她,倒是像采花小贼似的。但我自家的花,怎么就不可以采了她答应了她是我的,出于还债什么的都好。反正她是我的,便得陪我吃喝玩乐,上床睡觉。本欲缓行事,可北狄使者团后日便至,名义和亲化干戈,暗里不知何算盘,阿恒作为北疆上将,最晓北疆情势,父皇会派她接待甚至签订和约。怡云楼和朝中势力也只知汉中国内形势,不知使者团成员各有何来历,而阿恒又能否应对。其实这些我一概都不关心,只是我的小兔子还没被我吃下肚,就得去应付甚的使者团,我不禁满腹烦闷。
洛恒:柒柒似乎闷闷不乐,“柒柒,可是谁惹你了”柒柒生性豁达,想哭便哭,想笑便笑,谁惹她了,必是直接将人收拾了。哪有什么愤懑能让她委屈自个憋在心里?她嗔瞟我一眼道:“你。”我?细细想来,我实在寻不出过错。“我实不知,柒柒,你说,好么?”柒柒伸手揉着我脸道:“我说了,你便会应么?”我蹭蹭她的手道:“我应我应。”她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我的脸:“骗人!”
柒柒:她急切道:“我哪骗你了。”我佯嗔道:“我要你,你不愿给我,两次。”两次说得咬牙切齿。她一时便面红起来:“那……那不是……我不愿……只是……身上伤痕未祛……你若要……我不是便……便脱了嘛……你不仅……不领情……还凶我……打我……”说着,我的小兔子还堪堪欲泪了起来。“小兔子,不许哭。”我把她环进怀里柔声道。“什么小兔子?”她倒一时转了注意力,不委委屈屈了。
洛恒:“小兔子就是阿恒,阿恒就是小兔子。”她像孩童说绕舌似的。世人眼中我是洛府长子,洛小将军,战场修罗,可在她眼中我竟是只小兔子。其实我也只想做她的小兔子,世袭爵位,封将拜相,名垂青史,于我而言,其实全都不及柒柒。“为什么我便成了小兔子?”我攥着她的手问。“因为你可爱。”她微笑着答。心好像被裹上了一层蜜糖似的,但还只道:“有什么可爱的。”她似沉思了一会,正经模样说道:“因为阿恒本来就可爱啊。”我一时攥紧了她的手,看着她说话的唇。
沐柒:“柒柒,我……可不可以吻你,”她用指尖小心地碰了碰我的唇“这里。”感觉小兔子马上要跳进陷阱被我吃掉,我便心情大好:“可以。”她撑起了身子,缓缓地凑了近来。先试着贴上我的脸颊,再暗搓搓慢慢地挪至我的唇角。怎么办,小兔子太可爱了,现在就想将她推到床上吃干抹净。咳咳,要绷住,坚持。她先舔舐了下唇角,像是确认安全似的,一路吻到另一侧唇角,再回到中央,用舌划开我的唇,便遇着了齿的阻挡,不甘心地反复划数遍,也只得弃了,又瞧上了唇瓣,吮吸舔舐。
洛恒:柒柒的唇又软又香又甜又润,这世上没有比这更好吃的东西了。不对不对,柒柒的唇是用来吻的不是用来吃的。她轻轻地扯开我,道:“吻够了没。”没,没够。是我吻得不好么,柒柒不悦了只得缩在她怀里闷闷地点头。为什么柒柒吻我,我就会喘,而我吻柒柒,她不喘呢?“那阿恒,我可不可以要你?”她说的是问句,却有种不容拒绝的意味。事不过三,此次我再不识趣,恐怕要被生吞活剥。
沐柒:“可以。”她从怀里坐起环住我的颈,伏在我耳畔道:“只要是柒柒,什么都可以。”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打横抱起她,使出轻功,刹时便至了床榻之上,轻车熟路地将阿恒剥了个精光。这般事原是仅有一夜,可近日夜里为着偷摸小兔子,衣物如何速脱速穿倒是熟悉不少。现下我可以光明正大,肆无忌惮地占有她,我甚至有些急不可耐了。
洛恒:她的手像鱼儿似的在我的身上游走,激起一波波的涟漪,又泛起阵阵水花。这感觉竟莫名熟悉,是了,前几日还做过与柒柒的梦,那时柒柒也是这般抚摸我的。她抚过我的每一寸肌肤都会产生兴奋的战栗,颈间,胸脯,腰身,腿间。时而是若有若无的轻抚,时而又是实质热切的揉摸,我便在两极间左右晃荡,不着边际,不多时全身便汗涔涔了。失水过多了,我口干舌躁,又被柒柒抚着,全身瘫软。
沐柒:“柒柒……可不可以……吻我?”她一面喘息着一面请求道。我左手抚着她的腰身,右手握住右侧的小白兔,掂住那粉嫩轻轻搓揉,她便逸出数声娇吟。“阿恒,你欢喜我么?”她敛住娇吟,微喘道:“我……自然……欢喜……欢喜你……”我伏下身道:“答对了。”便吻上了她的唇,她像久旱遇甘露似的,急切地迎合着我,甚至主动地交缠深入,笨拙生硬,却让我微微喘息起来。阿恒不安分呐。
洛恒:腿间不知如何让柒柒大腿顶入了,那薄薄的衣料隔着柒柒大腿的肌肤和我那泛滥成灾的那处。她轻轻地顶弄一番,我甚至能听到那处传来令人羞耻的水声。她从吻中缓缓抽离,笑意盈盈地望着我。我恋恋不舍地唤着她:“柒柒……柒柒……”内心的欲求如藤蔓般不可抑制地疯长,将我缠绕,勒紧,好似快要窒息一般。随着那处被柒柒大腿反复摩抚,我大口大囗地喘着气,一阵阵奇异的舒适和难受混杂的感觉,从那处一波波聚向身体的深处,形成一个无底洞,吞噬着我的理智,却还仍旧空虚着,想要更多。
沐柒:望着她被意乱情迷的模样,我心底不禁生出暖意,这不是因为药,而是因为阿恒心底欢喜我,想要我。她的身体马上便会臣服于我,而我需要耐心地引诱她。“柒柒……嗯啊……我想要……”她从喘息和娇。吟中艰难地道出模糊的话。“你想要什么?”我伏下身吮吸着她颈间的肌肤,大腿亦稍大力地顶弄着她最柔弱的部位。她一声娇呼后,便落入了细密的呻。吟中,挣扎着道:“柒柒……要柒柒。”我挪至她胸脯,低头嗔怪地啮咬那粉嫩一番:“你日后还敢说不要么?”她的声音呜呜咽咽,我是咬疼她了么,便轻柔地舔舐一番。“不……不敢……”她的声音都带了哭腔。我撑起身来看她的脸,还好,没流泪,我是不是太欺负她了?她望着我,眸中似哀求又有绵绵的爱意,难耐地咬着自己的指。我的阿恒,我的小兔子,“阿恒乖,我疼你。”
短别
洛恒:柒柒一面吻着我的额头,一面温柔地进入我的身体,温言道:“乖,一会便不难受了。”柒柒知道我难受,所以说疼我么?她也知道怎样让我不难受,柒柒自小便聪慧,懂得可真多。随着柒柒轻柔的动作,仿佛身体中的空洞被填埋一般,心内一时也充实起来,原来……我前番难受是因着渴求柒柒进入我的身体么?我怎么这般……不知廉耻?可是柒柒让我太舒服了,再舍不得她出去,甚至会有某种错觉,柒柒的手指本该在那,本应和我身体相连。就好像我与柒柒本是一体,我只有被柒柒占有,才能完整。我喜欢被柒柒亲吻,喜欢被柒柒爱抚,喜欢被柒柒进入。在柒柒面前,我只是一个女人,是柒柒的女人,我——爱柒柒。柒柒在我体内反反复复地磨折,我像河水里打转的叶片似的,被抛过来卷过去,飘飘荡荡的。我仿佛又神智不清了,可是我并不感到害怕,因为柒柒在我身上,柒柒疼我。
沐柒:小兔子在怀中微微颤动着,连内里都阵阵抽动着,缓缓地溢出甘液。她轻攥住我的小臂,娇声地道:“柒柒,可以再待一会么?”我一时心血来潮,便在内里捣弄一番,果然她便立时攥紧我小臂讨饶:“柒柒,饶了我罢。”我笑道:“不是你要再一会么?”她原本潮红的脸益发通红了,“那是待着,又不叫你动。”末了才反应似的:“你又戏弄我,欺负我。”我的阿恒不傻嘛,我缓退出来,她一副欲语还羞的模样,我拥她在怀里:“别那般不舍,我们来日方长。”她急辩道:“我才没有舍不得你出来。”我笑盈盈地望着她。
洛恒:糟糕,我竟说这般话,不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么?我奈她不何,自小便受她欺负,现今还得被她占了身子,再受她戏弄。我闷哼一声,埋进她怀里,罢了,我认命。“小懒兔,你要睡觉,还是淋浴?”她顺着我的黑发摩抚,真像给兔子顺毛了。我不愿睡去,即便已略困倦了,但柒柒这般时候待我太好了,我舍不得,我怕,一觉醒来便又全是虚妄。“淋浴罢。”我撑起身子,那处还有柒柒的痕迹似的。“我帮你。”她翻身下床,将我从床上横抱起来,步入浴室。嗯,无水。
沐柒:我沐浴都是吩咐下人,抱着她来却这般无准备。也顾不得,只得将外衣褪下,给她披上以免受凉。“你在此待我片刻。”我嘱咐她,见她一副不舍的模样,还轻拉着我衣襟,给她额上落下一吻,“乖。”她才略略松开了。好在我轻功卓绝,不多时便来回数趟将浴盆灌得半满,热腾腾地冒着白气。用手一探,“咝,好烫。阿恒,马上便好。”我再取些凉水兑好,“呼,差不多了。”
洛恒:我不知为何眼中又有些酸涩,她将我揽起,轻放至浴盆中,仔细地用布给我擦拭着身体上的汗渍。我缓缓闭上眼以免泪水不争气地滑落:“柒柒,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她似自问般的:“好么?”我眨了眨眼,点了点头道:“柒柒很好。”她将布顺着我腰腹探入水深处:“阿恒,将腿打开。”我知晓那处是需擦拭的,但我怀疑柒柒会越擦越糟,便道:“我自己来。”她扯出些笑意:“也好,我去给你寻些衣物。”
沐柒:不是要报复她么,为何会让她觉得我这般好?可是为她设局的同时,我自己却也步步沦陷了。甚至会生出这样和她一直生活下去的念头。不可以,李沐柒啊,李沐柒,你要在一个坑先后摔倒两次么?当初她年纪轻轻便做一番情深义重的模样,你被她一骗便是十年,一躲便是五年。你怎么知道她如今人畜无害不经人事是真是假?想想这五年,是谁让你从无忧无虑的受宠公主蜕变成如今运等帷幄的心机之人?你怎可以因着她看似乖巧而心软?占有她的全身心,将她玩弄,最后把她抛弃。
洛恒:昨夜沐浴后,她还为我上药给我穿衣,柒柒好得甚至都不真切了。今晨起,柒柒仍兴致勃勃,我亦心旌摇荡,一时与她缠绵缱绻,竟至了日上三竿才起身。收到昨日滞留的音信,北狄使者团明日便至,皇上果委任我为接待使。我有些不忍地道:“柒柒,我可能大概,近段日子不能常伴你左右了。”她倒是早有预料似的:“多久走?”我低下头不敢看她:“今夜便得回府筹备。”
沐柒:“今夜子时,我许你走。”我似波澜不惊地说道“现距子时仍有三个时辰,脱罢。”她受惊似的,不自觉往后退半步,“柒柒,这……”我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吻着她的唇,“你不愿?嗯?”她摇了摇头,道:“我愿意。”我轻笑揉弄她的唇:“那——脱罢。”她褪去所有的铅华,身上的伤痕只有些许色差了,抚摸已触不到差别。三个时辰,时间还久长。
洛恒:“柒柒……子时将至。”我喘息着委婉告饶。“好,你走罢。”她倒毫不犹豫地抽身而出,引得我一声闷哼。“柒柒,你若不愿我走,我索性辞官。”不知为何,此次虽缠绵久长,柒柒却心不在焉,好似一直在设法拖到子时,而我那处,正缱绻时不觉疼痛,结束后反倒肿痛得难耐。“辞官?你要抗旨不成?阿恒,你主北疆战事三年,便使北疆称臣求和,功高震主,北疆事未平,想抽身而退,非免过于天真。”她寥寥数语便道出了我在朝堂的处境,语气平淡而略带嘲讽。仿佛之前的亲近只是幻像般,在我面前的是汉中国柒公主,她与我,甚至是君臣之别。
沐柒:“柒柒,我知道了。”她应声道。“你的衣服。”我从柜底拿出她的夜行装递与她。她接过便道:“谢谢柒柒。”她与我生疏了。她要走,我似心血来潮却又坚定地要她的身子,仿佛只有看她为我颤抖绽放,才能真切地感到她是我的。亳不节制,即便她道:“柒柒……柒柒……太多了……我受不住……”我也仅是略停,待在她体内,等她稍平息便又再度抽动。情。欲么?与其说情。欲,不如说占有欲,只要她是我的,我甚至刻意地不去考虑三个时辰,连我的手臂都酸胀不已了,她身体最柔弱的部位可还受不受得住。我就是欺负她了,怎么样吧。她走又如何?她终会回到我身边的。她穿戴好夜行装,走至窗前又折返回来,试着抱了抱我:“柒柒,这些日子,我很欢喜。”
洛恒:我不能抱太久,否则我会舍不得走,便转身欲走,却被人从背后揽进怀抱:“阿恒,阿恒,我舍不得你走。”柒柒,也喜欢这般的日子么,我可以奢求与柒柒更长久地在一起了么我柔声道:“柒柒,你等我忙过头几日,我之后便夜里来寻你,可好?”
沐柒:我也不知怎地竟被她一句欢喜引出一副小女子态来,与她相处的状态愈来愈回到少年时代,但少年时代的痴恋终被她无情地折断。这般软弱的自己,熟悉又陌生,却让我感到莫名不安。强稳住了心神,松开怀抱:“你走罢。我不寻你,你也莫来寻我。”
北狄使者团
洛恒:昨夜睡得很沉,却并不安心,怀中空空荡荡,那边境梦魇又缠绕上我,心中平生几分戾气。今晨起,浑身腰酸背痛,颈处也疼似落枕,那处的肿痛非但没有消减,反有愈演愈烈之势。光是起身便已些许难耐,莫说行走,每步都需牵动那处,实在难堪。可有要务在身,也只得强撑了身体使行动如常,让外人看来无恙。
沐柒:“章寒,你可知北狄使者团有何人物?”我坐在帝都雅茗茶馆的包厢里,淡淡问道。
章寒,十年前科举以寒门出身的状元郎,前几年过于刚直,起起落落,也不过五品,不知何时开窍似的,一时左右逢源,风生水起,不多时便官至一品。三年前,父皇以结交才俊定亲事为名引荐,一来二去便熟悉了。既不似庸碌小辈无甚能力,也不似清高之士眼高手低,便为他点拔朝中局势,使其颇受父皇赏识——无家世背景的一把好刀,能巧妙斩去碍眼的人事,也不影响制衡的大局,甚至爬上了丞相之位。“除却一位号称草原第一勇士的莽夫与一位颇为棘手的公子外,其余皆不值一提。”他跪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