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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公主殿下在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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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爬上了丞相之位。“除却一位号称草原第一勇士的莽夫与一位颇为棘手的公子外,其余皆不值一提。”他跪伏在地答道。“公子?”我凝神道,颇为棘手是何程度呢?他继续道:“汉人装束,却是使团头目,狄王膝下四子,两子阵亡,一子为储君,一子早年间被掳,近几年才回狄族王室,应是此人。”我轻笑道:“应是?”他一时慌张:“是……应是……可能。”我冷哼道:“调查明了再传暗信至怡云楼。”好像我对阿恒以外的人都没甚耐心,至于章寒,那时引荐他还真心以为,我答应相见便是予他机会。只不过是我需要各方势力,为我囚住阿恒辅路罢了,若不划清这君臣之界,他心中还滋长妄念。他拜丞相之际,我便带了他早年为上位的肮脏证据祝贺,笑道:“章丞相,我能扶你上位,也能灭你九族,且珍惜,莫妄念。”
洛恒:本来接待事务已处理妥当,心中早生了见柒柒的念想,却被她临别叫我莫去寻她所阻。况那处伤痛竟整七日未愈,许是我走动过甚所致,便只卧床休养。使者团有一粗鲁男儿,唤阿曼达,见着我便硬要比划,说什么他草原第一勇士对我这汉中国第一悍将看谁的拳脚更厉害。大哥,我走动都艰难还比划啥?倒是一公子现身为我解了围,只是这公子,我竟一时看不出他的武功路数。可以说,那莽夫并不难应对,可这公子,我与他交谈,亦谈吐不凡,颇不似草原之人。“洛小将军,我对你神往已久,钦佩不已。”他见周围无人又低声道:“实不相瞒,我是狄王次子,早年被贩卖至汉中国,在汉中国拜师学艺,近年才归故里。我殷切希望狄国与汉中国能化干戈。”化干戈,历朝和亲由来已久,可是此次:“听闻贵国有意和亲,不知有何具体谋划?”他倒微腼腆了:“为表诚意,我不是亲身前来迎娶了么?听闻贵国柒公主,是个文武双绝,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奇女子。所以,我想……”他这小子,居然想娶柒公主?!“住口!”先前对他的好感荡然无存,就他狄王次子,还不是储君,还是异族,还癞□□想吃天鹅肉!“这……洛小将军。”他倒一脸无辜了。我强压怒气,咬牙道:“我劝你,还是别打柒公主的主意了。”他疑惑道:“为何?”为何?因为你——压根就配不上她!“因为皇上对柒公主宠爱非常,是断然不会让她远嫁的。”他倒是陷入思索,我便匆匆告辞,不想见他面目可憎的脸。
沐柒:阿恒这傻子,叫她不来寻我,她真不来寻我。今日与狄国使者团商谈和约,阿恒必也在场,我央着父皇准我上席,他却逗乐道:“小心你被使者团瞧上,要去和亲。”我啍声道:“他们瞧上我是自然,但我不嫁,他们能奈我何?”父皇也只得准了,也唤上其余几个公主,我与她们原本不相熟,她们拙劣的争宠手段我见了便厌,面上打声招呼便算过了。已有十日未见我的小兔子,不知她可曾被别人欺负了么?见着她神色如常,步履矫健的模样,心下便安了。她将使者团引入座,又与各公主请安,临到我:“柒……柒柒,贵安。”好在她未称柒公主,否则今夜我便叫她下不来床。
洛恒:“哟,柒姊姊好生厉害,这么多年洛小将军仍对你念念不忘,真真可惜了章丞相一片痴心,三十未娶正室。”九公主亦是刁蛮泼辣的性格,可比柒柒可憎多了。“你莫要污柒公主清白。”我不禁呵斥她道。“现下改口了?不唤柒柒了?”她仍捉住那称谓不放。“小九!”威严的声音从殿上传来,九公主刹时闭了嘴,敛了嘲讽的笑。皇上对使者团道:“小女顽劣,各位见笑了。”柒柒倒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抿着茶。和约内容私下已大体敲定,既是狄国战败,岁贡,割地自是免不了,比若十年互不侵犯,也只是一纸文书,反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便直捣王庭。那些条约由陛下早先过目后,便与使者团一齐走走过场,盖上传国玉玺。
沐柒:“陛下,对于和约,我思虑再三,仍有几处可待商榷。”使者团中唯一一位汉服公子,起身施礼道。临签和约,再想讨要好处,这般便似接待使接洽不到位了。果见父皇瞟了一眼阿恒,道:“使者但说无妨。”那公子道:“譬如合约中,狄国割让五郡,里头三郡是洛小将军以战占得,我们不争,可余下两郡仅因狄汉杂居,便要割让,我们实在不舍子民。”阿恒挑眉应道:“使者如此担忧,是我欠缺考虑,我会征陛下同意,派遣军队护送两郡内狄族归国,不愿归者,也与汉族等,陛下亦会视狄族为子民。只是——”洛恒顿了顿:“临签和约再寻修改,狄国诚意未有显现。”一时大殿悄然,父皇神情也略宽慰。
洛恒:“既是如此,陛下,我还有一言。”那人还没完没了了。“但说无妨”皇上已略不悦。“斗胆请贵国与我国在那五郡中开通互市。自古以来狄汉交战,无外乎狄族地处苦寒,粮草不济,若能互通有无,必能使两国裨益,永葆和平。”呵,无粮便南下烧杀抢掠,还要将自己说得可怜巴巴,被逼无奈不成。“若开通互市,军人混入商队,直取五郡,又该当如何?”使者又辩道:“所以互市之地应严加管理,不叫挑拔两国关系的有心人钻了空子,莫非贵国管辖之地,还无能力自保其地。”这一计激将,我一时竟无法接应。
沐柒:“父皇,我赞同使者所言。”我放下茶杯淡淡说道。古来女子不参政,可父皇却非但不管制我,甚至时而也教我制衡权术之道,还笑道:“你母亲当年可是汉中开国第一丞相。”后来,后来却被父皇折了双翼,豢养于宫中,郁郁而终。父皇说,众多子女,唯有我最像他,也像母亲。像他,我也会将阿恒毁了罢。父皇一时举棋不定:“小柒可有高见?”我淡淡道:“没有高见,只有应对。区区五郡,便是被有心人撬走,那么便以汉中国十分之一的军力,也够让有心人——举族皆灭,无子无孙。”
洛恒:区区五郡,五年血汗拼下的地盘,在柒柒眼中竟是如此轻巧。我与柒柒,完全不在同一个阶层。倒是皇上龙颜大悦:“不愧是我的柒公主,举族皆灭,无子无孙。好!便按你说的办。我都想留你在宫中一辈子了,这世上的庸碌男儿,谁人可配我汉中国柒公主”皇上的一字一句都落在我耳畔砸在我心头,谁可与柒柒相配,我竟还生那些妄念,真是不自量力。“在签约之前,我想先将和亲之事与贵国商议。”那厮不是还在想着柒公主吧?“听闻是狄王次子迎娶,宫中小女均在此,便由你们定罢。只是——”陛下若有所思地望了望柒柒:“柒公主不行。”我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狂化

沐柒:顿时周围的妹妹们都紧张起来,像待宰的羊羔似的,我却独自怡然自得,父皇历来宠爱我,我说不嫁,便为我开口。那公子轻叹口气,“陛下,太不凑巧,狄王次子指名要迎娶柒公主。这般可叫我左右为难。”我不禁轻笑,“这狄王次子怕便就是您——使者大人了吧。”父皇应也知晓,不过天子之尊不好说破。公子讪笑道:“柒公主消息灵通。”我只觉生厌:“我送你二字——虚伪。父皇,我见这狄国也并非以诚求和。”和约还是得签,毕竟再起战事,我的小兔子又得走了,只是需吓唬吓唬他们。狄国连年败退,已无力再战,阿恒定是被他们欺负了,才要了两郡及那么些年贡,若我去必要榨干他们。
洛恒:我脑子里满是狄王次子指名要迎娶柒公主,去你的,若这不是宫廷,我定要教训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竖子。好在柒柒并不情愿,皇上又道:“那依你如何?”她笑道:“不若我们设一赌局,棋艺,拳脚,剑术,如若三局均输,我便嫁,如若三局均赢,”她顿了顿道“我要狄国次子为质。”此时,一莽汉忿然出声道:“一公主换我国王子?休想!”我瞬步至他身前,铮地一声,以剑插入桌案,戾气一时难以抑制逼向前。那使者立时道:“闭嘴!”我瞪了瞪他:“管好你的手下。”从柒柒说我便嫁时,我便克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竟殿上拔剑。
沐柒:我嘴角勾笑道:“无妨无妨,既然已被打断,那便不再言了。父皇,我——讨厌他们。”父皇也为这莽汉无礼而有愠色,“使者请回。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那公子已知事态的严峻,一时跪伏下来:“陛下,且慢,我立马给陛下满意答复。”电光火石间,他竟劫过阿恒手上的剑,挥向那莽汉的脖颈,见血封喉,血不是喷涌的,而是从缝隙渗出,用剑之快,难以企及。他面不改色,还了剑给阿恒,再向我温言道:“柒公主可继续讲。”我内心倒对此人的武学胆识有了几分好感,:“两胜一败,年贡翻倍,一胜两败,年贡减半,如何?”那公子点头道:“好。”
洛恒:棋艺以柒柒对阵使者。柒柒现今的棋艺我是领教过的,还是那夜的时候,我悄无声息地羞红了下脸,却见柒柒掂着黑棋冲我笑,我将目光死盯住棋盘不看她。那使者棋艺竟不在我之下,可在北疆作战时,并未见有如此将才之人,可能这谋略用在王储之争也未可知。可任他再如何,将才棋路终究胜不过帝王气势,黑白棋缠斗一番,“黑棋胜。”我朗声道。使者败了却无恼意:“柒公主棋艺卓绝,不才甘拜下风。来日可否向柒公主讨教一二。”她瞟了我一眼,我赶紧专注于收拾棋盘。柒柒,不要看我了,这大庭广众的,我莫名地羞红脸多奇怪呀。
沐柒:想逗她一逗还躲我,看都不许我看了,还怕我会吃了你不成?好吧,我是会吃了你,你就不能乖乖地让我吃么?你以为你躲得掉么?那公子又与我套近乎,我且理会他,看你会不会吃味。“你可白日向我讨教。”我刻意说得清晰,果然她收棋的手又顿了顿。反正赢了一局,我是嫁不走了,便待公子回席,我俯身亦做收拾的模样,凑近她些轻声道:“夜里我须养小兔子。”满意地看她耳垂微微发红,轻盈愉悦地也步回桌了。狄族好战,善拳脚,我倒也能与之比划一二,可是未免肢体接触,于礼不合,便派了阿恒。但是阿恒也不行啊,看他俩在台上缠斗,那儿别碰,那也不能碰!该死的,他竟然碰了阿恒的手!大腿也不行啊!看得我气不打一处来,对那公子已无任何欣赏,竟敢伤我阿恒!
洛恒:之前杀阿曼达他剑术确实高超,没成想拳脚功夫也丝毫不差。本应对着他凌厉的攻势避实就虚,可想起这小子居然妄想娶柒柒,便一一硬扛下来,再更狠厉地揍过去。就像战场之上,鲜血,呐喊,厮杀,我要他的命!“洛小五!”我一时怔住,谁?谁在喊我?我,我在哪?不,我没在战场,不,不可以杀人。我看着我拳上的血迹,身下的人已全然被我揍服,可我仍无意识地不停手,口中一股咸腥,忍着咽了下去。洛小五是家中长辈,或是皇上在我儿时唤的名字。我摇摇晃晃站立起来,“洛小将军胜!”,便又栽倒了下去。
沐柒:原本不想看阿恒被触碰,撇过头去,但见大殿众人神色有异,便下意识抬眼望去。阿恒身上的戾气连数丈开外的我都能感到,她硬接着来人的招式,甚至不在意自己受伤,只攻不守,揍得那人头破血流。可怖的不是她出招狠厉不留余地,而是她嘴上挂着笑意,那种冰冷的嘴角上扬,眼眸像染了猩红似的,杀意毫无遮掩。那人早被狂乱的攻击打乱了节奏,阿恒一脚飞踹,那人堪堪要滚出擂台,刚要起身,却被阿恒瞬间赶到,跨坐于他身上,拎起他衣领口,一拳下去,正中鼻梁,那人一声闷哼,鲜血直迸,好在及时用双手护了头。“洛恒将军”父皇发言,她仍似听不见似的。两拳,三拳,“我认输,别打了!”,四拳,五拳,让我感到心惊的是整个过程,她的笑一丝不变,挂在脸上,像魔鬼的面具一样,六拳,七拳。“洛小五!”随着父皇吼喊一声,她的笑才刹时逝去,变得面无表情,挣扎站起,直到我宣布获胜,她才倒下。我忽然便相信了,阿恒她是战场修罗,以她刚才的状态,五年万人斩绰绰有余,而且是那种只有将敌人杀死或者强行唤醒才能停止的杀人狂魔。阿恒,你还瞒了我多少?
沐柒:可是她瞒了我又何如呢?“阿恒!”我的行动早已快过我内心的弯弯折折,我运起轻功瞬时至了她身旁,在她堪堪倒下时,护住她的头,将她揽入怀中。她很安静,如同每夜在我床榻上入睡般不声不响,只有均匀的呼吸。突然我内心生起一股惧意,若是阿恒长眠不醒,再不会与我温温和和地说话,再不会小心翼翼地迎合我,再不会用澄澈又爱恋目光望着我,我——该如何?“阿恒,乖,你睡会便醒,好不好?”我在她耳畔喃喃道着,横抱起她。面无表情地道:“阿恒若有闪失,我要整个狄国陪葬!”而后又对父皇浅笑:“父皇,阿恒便在我宫中休养可好?”踏出殿门时,蓦地忆起阿恒的女儿身必是不可对外人道,便招来近待道:“速去洛府请医,传话若一时辰未到柒公主宫,便由太医诊治。”我将小兔子抱回了我的床榻,给她褪了衣物,原本堪堪要完全淡化的伤痕上又添了淤青,细细检查一遍却无重伤痕迹,脉息虽躁动但仍强健,应无性命之虞。只可惜我并不精通医术,只能为她处理些外伤,也究查不出她是如何会那般戾气,如何会突然晕倒,又如何能让她苏醒。我除却焦急等待外,竟无能为力了。

沉疴

小佑:我本无父无母,被人严冬里弃置于洛府前,而后被洛府收养为家奴。自幼习医术,无姓,取名“佑”,有庇护,守卫之意,人唤“小佑”。我十二岁知晓,我所要守护的人是“洛府长子”,可“他”却是女儿身。在府之时,病痛之类均由夫人照料,可“他”十五岁却偏要赴边作战,需医护常伴左右。故而我便随“他”赴边,一晃五年。人都道“他”战神,可谁又知这背后的遍体鳞伤,洛五小姐巾帼不让须眉。可偏是这般人物,竟因杀伐戾气,染上癔症,好在北疆战事早平,“他”才得以回帝都休养,而我也了却使命归了洛府。可今日皇宫竟遣人来洛府请医,说不赶到便请太医。这女儿身可是欺君之罪,关系洛府上下性命。我不敢耽搁,奔赴皇宫。
沐柒:来人却是一窈窕少女,十七八岁光景,只是上唇开裂,否则也是秀美的可人儿,但也我顾不得她,只急问,“她何时能醒?”那女子放下阿恒的手却怔了怔,道:“柒公主殿下,洛恒少爷既昏迷不醒,按理应送回洛府调养。”是在担忧阿恒女儿身么?我轻笑道:“我已上禀父皇,阿恒在我处调养,洛府——可有异?”顿了顿又道:“至于阿恒的女儿身,若非我遣人至洛府请医,只怕洛府现已是焦头烂额。”那女子倒也还不蠢:“洛恒……小姐在此,洛府自然无异。洛恒小姐本有沉疴,回帝都本已渐好,只是此番一时心中生了戾气起了杀意便又发作。”我挑眉道:“沉疴?”
小佑:我心内纠缠一番,还是不要在手握洛府把柄的柒公主面前有所隐瞒了,于是道:“洛恒小姐,她在边境无止境的厮杀中,戾气日重,竟在心中生出另一人格,暴虐嗜杀,时常在战斗时显现,而平日里几乎不见,只是在夜间,她也会被梦魇折磨。”虽说这事告知柒公主也无妨,可刚为五小姐号脉,她……她竟被破身,甚至生有炎症之状。我内心不免悲痛,才数月未见五小姐,她竟便被人欺侮至此。我名唤“佑”,我却不能带她回家调理,也不知是哪个宵小做下如此肮脏之事,但我起码能尽量留下来照看她。“柒公主殿下,请允我留下为洛恒小姐医治。”
沐柒:虽然心中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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