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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阴阳师同人)[阴阳师]摸鱼日常-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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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喜欢是一回事,亲自动手把小唐萌妥帖带大送到自家儿子面前又是另一回事。
某日,正带着一排小团子四处闲逛的时候,令狐非墨有了些不同的发现,于是他跑回去找到了阴阳师:“爹,我看到了你几个月前的唐门号。”
阴阳师‘咔嚓’嚼碎一片薯片,双眼紧盯着屏幕上颇为怀旧的坦克大战,回答:“哪个?”
见她在早就游戏泛滥的时代里如此怀旧,令狐非墨叹了一口气:“就是你遗忘了几个月前几天才回去看过一眼的那个。”
“哦,小年年啊。”阴阳师操纵着手中的游戏手柄,险而又险的躲过妖狐的致命攻击,“你喜欢就拿去玩儿啊,我晚上有时间了就给他充点卡。”
怎么说都是你自己建的号不要说得这么敷衍好么……
但总算,那个被遗忘太久的孩子终于被主人记起了。
令狐非墨注意到他的存在,是在上次回去之后了。
从某些方面来看,阴阳师并不是一个专一的玩家,四五个游戏一起玩儿都是常有的事情,少则几小时多则十余天,玩儿腻了就换一个,现在游戏这么多,谁又会死盯着一个游戏不放呢?
或许还是有些游戏能留得住人吧,就比如说持续玩儿了近一年的手游阴阳师,再比如沉迷过一两年,之后也在断断续续上线的剑网三。
从四年前开始,阴阳师就不断的新建着小号,喜欢就留着,不喜欢就连同账号一起卖掉。
不打本不打架也不去专注于生活技能,整天都在看风景沉迷各色成男的盛世美颜,再不然就是全门派的小号挨个建。
他都快要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产生了意识,只记得那个时候,阴阳师主玩儿的还是一个烹饪专精的小军萝,初入江湖的小白一步步手动升级上来,再然后,于尚处于80年代的洛阳茶馆偶遇一万花成男,然后,便有了他的诞生。
和许多被遗弃被出售的小号一样,他也有过一段被遗忘的时光,沉睡于无尽的黑暗之中,不能说不能动,宛如深埋地底等待腐蚀的尸骸。 
但一切,都从那一天开始,变得不同了。
。。
癸巳年八月十三,按照现在的日期记录是2013年8月13日,周二,日晴,是阴历的七月初七日。
在那之前,作为大女儿的黯流萤一直都很受宠,穿着破军套的小军萝,就连起跳都是转圈圈的姿势,很是惹人喜爱。
至于为什么是那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阴阳师说:“谁要和一个陌生人做七夕啊,大号小号刚刚好凑一个花策出来,温柔大夫和小将军,多么萌动人心的cp啊!”
可能是之前沉溺与黑暗中太久的缘故,所以那个日子才被他记到现在吧。
七夕的任务很简单,搜过攻略后不过是按部就班的流程而已,在他看来,与以往的任务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在任务结束后拿到了一枚红线戒而已。
但就是在那一次,遗忘在深渊多时的万花终于被主人记起,开始抽出时间放在他的身上,升级刷任务,拓印校服,逛商城买外观。原本土掉渣的大侠形象焕然一新。
在路上也会遇到别派的小萝莉说:“舔舔花哥。”
“花锅锅真好看!”
他被愈加重视,而曾经备受宠爱的小军萝,却在不知不觉间被慢慢遗忘于角落。
说来很残酷,他们这些所谓的角色,不过是看谁更受宠一些,不再被主人所喜爱的,自然就要淘汰掉。
在外面的那些人看来,他们无生命,无悲喜,宛如一个个描画过眉目的精致木偶,任由所谓的‘主人们’在背后牵扯着丝线,演绎出一幕幕的离合悲欢。
当他在丁酉年同样的日期握住那只手的时候,还不知晓四年后的这个七夕,会和谁一起带回新的信物。
那是个刚入门派不久的小唐门,清过了地图任务凑齐了入门套装,不过三十二级就被主人抛下了,可能是被遗忘的太久的缘故,所以遇人有些躲闪。
令狐非墨为了找他也花了不小的气力,唐门的轻功可以飞的很高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令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躲起来的地方也那么高。
几乎垂直的山柱上几块巨石形成的天然掩体,万分辛苦的登上顶峰后不由庆幸,还好自己是个轻功熟练的万花,而不是刚刚踏足江湖的小白军萝。
天空淅淅沥沥的飘着小雨,正如唐门总是阴雨连绵的天气,雨天行走在小径上的时候,微风会带来湿润的花香,与晴朗时的气味又有所不同,但显然,在这样露天的高处淋雨并不是什么太好的感受。
石堆间的入口并不难找,巨石与碎石堆砌起的洞穴有着本质的差别,天色将暗,还未进入太深就已经察觉到了火堆发出的微光,还有在寒冷中愈发明显的食物香气。
应该是找对了地方,唇边带起了一抹温润笑意,怎么像个野人一样四处钻洞,警戒心也太高了。
令人意外的是,里面并没有人,两侧的进风口都被用木头和稻草进行了遮挡,只在最上面留出了一个小洞用以通风,内侧的拐角避风处铺着厚厚的干草,整个空间都很温暖,反倒衬托出了他一身湿冷的狼狈。
只是,唐幕年去哪里了?再这样的天气中最好的选择就是足不出户,尤其这里的环境并不算好,在雨中,高空上的风也会对机关双翼的行驶方向造成阻碍。
再看四周,床铺的对面是木板搭成的简易架子,旁边还有大大小小的几个陶罐,食物储备和水源都很充足,这样的话就更没有出去的理由了。
他正犹自疑惑,却忽然轻嗅了两下,一阵极淡的香气正从背后靠近,听味道像是烤鸡,只是没有放什么调味料,所以令狐非墨觉得,这东西一定不会太好吃,然后,他的颈上就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唐幕年


真是亲爹,就会给他找麻烦。
当被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颈上的时候,令狐非墨很无奈的想着,妹妹也就算了,虽然总是想着什么羊花策花all花,但起码个个阳光向上。
虽然不是暗搓搓的骗无知少年回来练针法,就是整天满山的追着老虎跑,其实这都没什么,最关键的是,怎么偏偏只有唐幕年被养的这么阴郁,不止不爱说话,还常常离家出走,动不动就隐身,看到他就跑得比谁都快。
身后是意料之中的沉默,令狐非墨也没有出声,和身后的人一起保持着安静,一时间,算不上宽广的洞穴中只有火堆中燃烧的树枝发出‘噼啪’的轻响。
时间在静谧中缓慢的流逝着,在僵持不下的时候,如果谁先沉不住气,也就离失败不远了。
当身后缓慢不易察觉的呼吸声逐渐加重,颈上匕首的位置也有了一丝因轻颤造成的移动时,令狐非墨想,是时候了。
唐幕年终究年纪小了些,武艺不弱,能力也是有的,只是还不太能沉得住气。被令狐非墨反手压制住的时候还在挣扎,手里握着的匕首未松,发了狠劲还要刺过来。
不要命了是不是,这种就算死也要拽上一个垫背的想法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又不是个真的杀手,而且居然没有被认出来,真是让人有点小伤心啊。
令狐非墨头一偏就将第二次袭击躲开了,只是再想要将对方钳制住却有些困难,唐幕年要和他拼命,他却不能以同样的方式回敬对方,小孩子下手没个轻重,他却不能学。
正在脑中运转着下一刻的行动,就被紧紧的抱住了。
用来袭击的匕首被丢在了地上,刚刚还要拼出个死活的少年猛地扑进了他怀里,令狐非墨一时没有防备,借着冲劲就被少年扑着跌到了干草堆上。
唐幕年的指尖触到被雨水打湿的衣衫,鼻尖所触也是淡淡的微凉,似乎整个人都跟着沾染上了一股湿意。
他本就谨小慎微,在‘家’里也是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害怕孤独,却更怕会受到伤害。
最初被遗忘的岁月里,目之所及都是幽深的黑暗,宛如刚刚记事的弱龄孩童被关在狭小的黑房子里以做不懂事的惩戒。
而在那个时候,如幽灵般在黑暗中四处躲藏的人却像是忽然发现光明一样的沉醉了进去。
那是他第一次见令狐非墨,‘家里’所有孩子中真正的兄长,他好像什么都会,什么都懂,似乎无所不能,就像是黑暗中救赎的光明,带着周身的暖意,却并不会令人感到刺目。
轻嗅着对方身上的清冷气息,这还是第一次贴近的如此亲密,令人沉醉流连,不想再远离。
令狐非墨被他压着行动不便,又不好把人推开,只能带着些无奈将手指探入一头黑发中。
将头埋在怀中的人轻轻地蹭了又蹭,环在颈后的手也小心翼翼的松了又紧,过了许久,贴在身上的人才小声的叫出了一声:“哥……”
声音闷闷的,还带着些委屈,似是斟酌了许久才出口的称呼。埋在胸前的头抬起来,看向他的目光中也带着些小心,待到后面却又像是在指责:我离家出走这么久你都不来找我,也不来看我。
心一下子就被看得软了,亲爹根本就不负责任,喜欢哪个门派哪个体型就跑回来建个号,玩儿一玩儿新鲜过几天就又甩手不理了,那些没有出现过意识的算是幸运,而这种有了意识,却在年幼时就被舍弃的角色才是真正的可悲。
就像眼前的唐幕年,明明是成男的体型,行为上却幼稚的像个十几岁的少年,性情中还带着些偏执,但又很好哄,顺顺毛就会乖乖的听你说话。
这样的孩子反而更令人心疼,如果不是自己这次回来,他可能要继续在这里住下去了吧,越高的地方风就越大,夜就越冷,地形也上下不便,连个舒适的床铺都没有,本来就有一个万事不管的渣爹,身为兄长的也没能好好关怀弟妹。
安抚好了原本呲着獠牙的小兽,被湿衣服浸了个透心凉的兄长终于得空能暖和上一会儿。
石洞中的缝隙都被仔细的做了遮挡与封堵,还有放在避风处大量储备的干柴燃起的火堆,里面其实被布置的很温暖,但终是条件有限。
隔开一段距离的简易木架上搭着依旧湿淋淋的衣服,令狐非墨和唐幕年两个,则在另一侧烤着火,若不是知道上面冷穿得层数多了些,令狐非墨这次险些就脱了个精光。
万幸没出丑,馒头插在削好的竹签上举到火上烤,旁边的唐幕年则举着一个细竹条制作的小烤架,没有放什么调味料并且早已凉透的烤鸡被残忍的肢解,并且在撒上盐和孜然等调味料后被驾到火上再上一遍刑,可以说是很凄惨了。
令狐非墨身着内里未打湿多少的单衣,肩上披着的是原本穿在唐幕年身上的一件外衣,与刚刚进来时感到的寒意遍身不同,此刻坐在温暖的火堆旁,烤着火,轻嗅着食物的香气,简直是另一个层次上的幸福。
小小火堆的光芒毕竟有限,之前又是在戏剧性的交手,直到这一刻安静下来,令狐非墨才仔细的打量起唐幕年,设计简单却保暖的入门套装,全身上下一点不露,很是符合这个门派杀手的设定。
即便此刻褪去了外衫,内里依旧是纯黑的一件,长发原本利落的扎成了一个马尾,此刻却和他一样散开了头发。
少年的目中稚气未脱,但脸却早已成型,那是张和性格不甚相符的脸,眉眼温润,阴阳师的审美不算太好,但也称得上一句尚可,唐幕年并不难看,甚至可以说是很好看。
如果,他表情再认真一点的话,就更像一个成年人了。现下搭配着眼中的羞涩与好奇,倒是有些违和。
外面的小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不过好的消息是,并没有继续加大的趋势,躲在温暖的石洞中静听雨声也是种不错的体验,更幸运的是,他此刻并不是孤单一人。


☆、见家长


衣服被翻来覆去的烤了个遍,直至戌时方才干透,火堆被拨灭,剩余未燃透的干柴被单独放置在一口半人高的陶缸中。远离雨水的通风口被打开了一个,特意留下的火种点燃了炭盆用以夜间取暖。
做好一切的唐幕年默不作声的睡到了面向墙壁的内侧,身后空出了大片的空间来,令狐非墨看着他无声轻笑,不理会他为自己留出的位置,只是盖着两人的外衣紧贴过去,把别扭的小孩揽在怀里,然后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并挪了过去。
雨夜的气温本就不高,为了取暖的安全又打开了通风口,所以,还是相互依偎着会更暖一些。
刻意忽略自己靠近后对方身体一瞬的僵直,令狐非墨轻嗅着发间的气息安然入睡。
。。
第二日却是个好天气,雨后的清新空气和扑面而来的饱满湿意,温和舒适。
度过寒夜后,自然要先把熊孩子带回去安置,帮会领地虽然有些清冷,但怎么说都要比这里好一些。
这种地方暂时住几日还好,时间久了总会感到这种不适,总这么一个人待着,也怕他会愈加的孤僻起来。
哪怕只是暂时的接受了自己,也是一个好现象。
借阴阳师爱折腾的光,帮会领地中各样生活所需的物品一应俱全,温泉浴室,就连一些小电器都可以使用,就比如说,吹风机。
它正被令狐非墨拿在手中,体贴的为唐幕年吹着一头墨色的长发,后者则乖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说起来,对于并不关注的小号,大多数人都细致不起来吧,他的衣服大多是门派的校服,那些宽大的衣服也不适合给唐幕年穿。
于是,拿着亲爹的钱和攒下的图谱直接拽着弟弟去逛了商城。
本想大手一挥随便买买买,结果唐幕年只是指了指最初的门派校服,一套是破军,一套是定国。
若是阴阳师见到这一幕,定会先夸一句审美好,校服才是经典,外观里那些妖妖道道的小妖精都是出来骗钱的。
再感动的呼一声好儿砸,就是会给爹省钱,然后被当做三岁的小娃娃,上来就是吧唧一大口。
看着被装扮一新的弟弟,令狐非墨还是很有成就感,明明这么好看的一只小炮,怎么就被遗忘了那么久的时间呢?
就先让他留在帮会领地吧,没事到后山赶赶猪溜溜马,拔颗萝卜钓几条鱼,翻了翻生活技能,惊喜的发现唐幕年居然还是烹饪和庖丁的专精。
很不可思议,若说起来,庖丁和烹饪绝对是最实用的技能没有之一,无论到了哪里,最好的一点就是不会饿死。
这下就可以完全放心的把唐幕年暂时留下了,毕竟另一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自己不在,智障爹又被娃娃鱼欺负了怎么办?
但就在他即将动身的时候,却被一双手拽住了袖子。
令狐非墨回头看去,只见唐幕年低着头,一双手小心翼翼的捏着袖子的一角,委委屈屈的模样,活像个舍不得亲人出门的孩子。
因为被拽着袖子的缘故,他只能小幅度的转过身摸了摸对方的头。在袖子被松开后双手便落到了对方的肩膀上,微低下身子去看唐幕年的眼睛,少年的目光依旧躲闪,也依旧保持着沉默。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爹?”包含着笑意的话语问出,唐幕年脸色微红,并小幅度的点了点头,他只想和面前的这个人在一起,不想再被抛下,
好吧好吧,令狐非墨面上的神色不自觉的就柔和了下来,反正住的地方也够大,多加一个人而已,这副孤僻的性子,又是刚刚才接纳了自己,把他单独放在这里的确是有些不妥。
最怕就是,那几个喜欢搞事的小姑娘回来后,眼前这个小家伙又不知会躲到哪里去了。
不管怎么说,他带个人在两边来去的权限还是有的,但毕竟要和老父亲交代一下,顺便帮弟弟刷一下存在感,作为一个渣爹,阴阳师还是很尽职尽责的,但作为鞠躬尽瘁的老父亲,就非常的不合格了。
。。
阴阳师在的地方永远都不出所料,荒川之主在哪里她就能跟到哪里,活脱脱的一个追妻狂魔。
今天荒川之主又是在书房,但令狐非墨推门进去的时候却意料之外的没有看到阴阳师的身影,轻皱了下眉,这很反常啊,荒川之主难得有这样可以独处的时候,而他爹居然不在。
“我爹呢?“在这种情况下,娃娃鱼应该是知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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