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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诛仙同人)诛仙启·缘gl-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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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本来就是个疯子,我一直在想,正魔、善恶、阴阳,这是相对的必然,是平衡的驱使,即使强大如修罗界,或者我们一直信奉的神佛、天煞明王与幽冥圣母,以及玲珑娘娘、八荒火龙也只是顿悟了时空,并没有脱离这种平衡。假设从一开始就没有这种平衡,没有相对,只有绝对,或者我们能更快的找到自然的真理,找到生命真正的永恒,也许就不会、慢慢走向灭亡、轮回。有没有一种永恒,不受时空辖制,没有争斗,没有丑恶……我有孤妄,执着成狂,永恒真理的追寻、证明必不可免牺牲,我早就觉悟,可我终归是个凡人,会迷惘,会犹豫,会找错了方向、我错了吗?错了吗?”
沉默的小环,动了动喉咙,终于开了口:“师父。”又轻又柔的声音,她的目光有些许复杂,但名为敬畏的纯粹从没有变过。“以我现在的阅历,并不是太懂。但在我的是非上,你错了,你的做法太激进。或许以后,我也可能无法反驳你的设想。如你所说与漫长而恒久的自然相比,我们真的太渺小,生命的尽头、时间的长短、甚至永恒,你这些宏大的理念,太远太远,能舍身追寻的人也太少。”
“哈。”鬼医笑了,不置可否,他的眼睛离开了蓝天,深深凝望眼前的少女。“小环。”
同样好轻好柔,小环的眼睛忍了好久,终归湿润。“师父,我在。”
想掩饰也掩饰不了的哭腔。鬼医叹息着微笑,“我这一生,呵呵、我最幸运的是出生在南疆,最幸福的日子是在焚香,我最喜欢的是黎族的巫火,最自傲的是我的医术,我最无悔的、是有你这个徒弟。徒儿,将我的骨灰带回南疆吧,在南疆的高山之巅让它随风洒去,终此,也有始有终了。”
“是,师父。”她最后一次叫他,没有然后了。
一代医毒双绝的陨落,无人在意,除了小环,谁也不会为了鬼医的死亡悲伤。
人们从自己的悲痛中醒来,只关心着一个姑娘。
天戮起于修罗、止于修罗。
她,保持着那个修罗女将离开时的样子,一直站立。
与她最亲近的人们,缓缓走向了她,燕虹无言、金瓶儿无言,其余人更无言,小白想要说什么,还没有开口自己先悲伤。
时空巨狭最后的碎片也消失了。
微风拂面。
陆雪琪愣然地望着了无痕迹的天空。
她听到了低沉的哭声,属于焚香弟子,为了谁,可想而知。
为了修。
奇迹,我可以奢望一个吗?
天空闪过一道霹雳,一条细缝打开,人们一瞬间的狂喜。
一把弯刀掉落到了他们面前,天空的细缝却合上了。
戮神、除了戮神,什么都没有了。
陆雪琪迈开了似乎已经僵硬得不属于她的腿,来到戮神面前,拔起这柄黑色的弯刀,戮神震荡着她的掌心,在下一刻飞向了残破的龙形谷,就像矖腾创造了神奇一样,那柄修罗弯刀,融进了地脉,龙形谷也迎来了重生。
戮神不在了,一声鸟儿的啼叫响起,陆雪琪身后的灵犀羽翼闪烁了一下,然后就在温和的阳光中,破碎。飞羽漫天飘扬,飞舞、旋转,成为洁白的尘埃,随风、消散。
当最后一片白羽穿过陆雪琪掌心,消失不见,那缠在她皓腕间的红绳、
断了。
没有声音,带走了她的心跳。
陆雪琪一下跌坐在地上,有一瞬间头晕目眩,将悲伤中的人们吓回了神,想要去扶她,又没有人敢动,任由她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
属于她的戮神没了,灵犀羽翼也没了,只剩下一座恢复中的龙形谷,她留给她的家。
她,那样惊艳地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
陆雪琪,我爱你。
泪水顺着陆雪琪的面颊滑落,没有太多的表情,她、心痛,却活着。
“戮神、灵犀羽翼、修罗什么都没有了,你就像没来过,可家还在。这里有你存在的痕迹,你把它刻在我心里,红绳也断了,你许下了诺言,可你、没回来。”
你没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be的孩子们可以就在这章,或者下章就停下。
番外什么的,忘了吧,后面会重新整理。
(后妈笑的我,会不会被打死?)
当然不喜欢的,就继续看下去吧。


第249章 第两百四十八章
时间总是悄无声息的溜走。
时空的错乱,令四时不规则的运转了一段时间,只是自然的法则终归会慢慢回到它应有的轨迹。
那快速发芽的翠绿,盛开的繁华,以及清风、蓝天,还有那重新流淌在大地的洪川,都在惊叹中迅速恢复了原貌,可以说是自然的馈赠,也可以说是补偿。
过去,始终不可避免的会成为历史。
再怎么悲痛的殇,活着,就要学会暂时遗忘。
生长在这片大地的人们,重新建造起自己的家园,各门各派回到了自己的领地,筹备战后的复兴,一切都在沉寂中顽强的进行。
青云,小竹峰。
静竹轩保有她特有的静谧,在竹叶的婆娑里,孕育山间的时光。
幽静里,屋舍有微语。
“灾劫过去了,青云山上的群豪也都相继离开,所有势力都在忙着重建,可这一次大难过后,各门各派想要兴复繁华,恐怕难了,那些人丁凋零的小门小派有的灭门了,有的少了精锐将没落,有的没了传承。青云这类、历史悠久,底蕴雄厚,不至于没落,可还是困难。值得在意玉清殿在一个月内就重新建好。哼,萧逸才的领导力真的超出同辈太多,城府谋略都是个不可忽视的对手,现在他正忙着虹桥的重建、唉~我在自言自语些什么,你又听不见。”
床榻前坐着个自言自语的黑衣女子,她看着仍然昏迷不醒的水月收回了悬在她上方的朱雀印。
朱雀印有了裂缝,幽姬收功时也满头细汗,但并不影响她刚才的自说自话,揉了揉酸痛难忍的左臂,幽姬暗自感慨自己是否老了。
鬼王宗的人都去了河阳,只有她还留在青云山上。大战中,她为了帮陆雪琪破开天琊禁制,受了重伤,左臂虽然还有知觉,但已经使不出任何力气,算是废了。
她,拒绝了医治。
守在水月的床榻前,这青云山上每天的日常,就是为水月疗伤。
这是承诺,她朱雀就算废了半生修为也会兑现。
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幽姬走到窗边,推开关上的窗,微风送来竹的清香,天气很好,只是冷清。
那场激战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还像在昨天,噩梦一样。
她在通天峰一战后,已经无力赶往修罗战场,但修罗战场发生的事,她已经听说了。
“唉~”
河阳城
成了空地的城池,在人们勤劳又充满希冀的重建下,初具模型,肯定没有之前的辉煌繁盛,但只要城池建好,繁华辉煌也会回来,最难熬的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
这河阳城里老百姓零零散散,魔教的弟子倒成了主力,合欢、鬼王两派联手,倒效率奇快,派系争斗了百年,哪想过有这么互相扶持生活的一天。在正道中原势力范围内,他们共同找着适合他们的家。
“飞燕姑娘,你看东郊小院都建好了,你和赵雪她们就先搬进去吧,你们有伤,我们这些糙老爷们儿,就着这支棱片瓦,只要有个遮雨的地方就能睡。”鬼王宗弟子叫住了指挥搬运的飞燕,燕回在不远处向她点头招呼。
飞燕琢磨了一下,也便应了,吩咐绿漪几个先去收拾,回身见着现在最羸弱的赵雪抱着几匹瓦呆呆的伫立着,看着谁。
飞燕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是一面木桩撑起的土墙,飞燕摇头叹了口气,转身没叫她。
垒得不高的土墙上,坐着一个孤单的身影,土墙靠着木桩,他也靠着支出的木桩,一动不动地望着天边,披散的黑发搭在他的黑衣上,一只猴子靠在他腿上,不吃不喝,偶尔应了两声燕回的询问,就这样能在那里坐上一天。
并不至于失魂落魄,只是又沧桑了许多。
偶尔会有个青云的男弟子,陪他一起坐一天,然后第二天驾着仙剑朝着远方的幽谷飞去,又飞回青云山,如此反复。
天音。
远离战场的佛门境地,是最快恢复生息的地方。
虔诚的信徒来这里还愿,感谢上苍庇佑,焚香礼佛的百姓,踩过寺院的门槛,来了去,去了来,佛言皆有缘,阿弥陀佛。
大雄宝殿内,德高望重的高僧,轻轻敲着钟,配着木鱼声,和小和尚们低低诵经的声音,为信众说着佛的故事。
寺庙的后院箱庭之外,浮图塔林的中间,坐着一名倾听梵音飘来的白衣和尚。
普泓走来,看着他的徒儿,叹气。
灾劫过后,天音寺也没逗留太久,便回到了须弥山,自打法相回来后,花了三日沐浴焚香,便独自一人来到这浮图塔林,潜心诵佛,一连三月不眠不休。
他披星戴月,要坐满一年枯禅,晨钟暮鼓,为了向佛祖请愿。
祈求成全太多人的念。
非是他难舍凡世俗情,五蕴不空,是悲悯之心,在那着血衫的姑娘身上顿悟更深。
“南无阿弥陀佛……”法相听着寺庙的钟声,闭目念经。
焚香。
这与消失在这个时空的修罗关联最深的门派,在中原停留了三月之后,由李洵带领着弟子回到了幽谷。
第一天,回谷、消息传遍了焚香,哭喊的焚香弟子和早已经流干了泪水的焚香弟子,最后都在茫然、伤心中变得沉默。
第二天,人们汇聚在龙息广场,惯例的演练,却没有一人动作,都低着头,谁和谁都不说话,五族也不敢多话,整个广场死寂。
第三天,各自窝在房中,闭门不出,焚香成了死寂谷。
第四天……
第五天……
……
李洵将焚香弟子都叫到了山河殿前,他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沉气高呼:“哭!都他/妈给我大声的哭出来,喊出来!然后、哭过之后,做自己该做的事。”
李洵这样吼着,怒不可遏,放声大吼到哽咽,自己的眼眶湿润着,红得吓人,不肯落泪。
然后那一天,幽谷嚎啕恸哭,如厉鬼的送葬。
之后,再也没有人提及那天,焚香谷所有的一切恢复了正常。
谁都不再说起那个人,灵堂里也没有那个人的牌位。
她,就如焚香的鲜红,放在心里。
神州大地恢复了她该有的宁静、和平。
曾经末日发生的地方,绿草依依,河川潺潺,与无垠草原比邻的幽谷中,流光异彩,百鸟争鸣,百兽嬉戏,仙山薄雾,人间仙境。
缭绕在山林的云雾被彩虹拨开,一位白衣丽人,慢慢从谷中走了出来。
她很美,美到倾国倾城,无人不晓。她的轶事,人人乐道。她的义举,流芳百世。她的所作所为,让人敬佩。她的人,令人倾慕,念念不忘。她会被世人记住百年、千年,甚至更久。
她的故事会传下去,但她的伤心,却不知道会被别人记多久。
她是陆雪琪,有故事、有地位、有身份,现在,只是个伤心人。
她叫自己,痴人。
陆雪琪走到了草地上,那个人狠狠吻她的地方,伫立了一会儿,便取出天琊插在地上,然后席地坐下,并腿屈膝,背靠着天琊。
微风吹着她的墨发、微乱,她抬手勾在耳后,静静地看着远方的天,一坐好久,有时是一天,有时是几天。
她的表情很平静,只是不再有那人在时才绽放的笑颜。
这里是被时空错乱影响最深的地方,四时变幻也最奇怪,起初三天便是一季,到后来五天一季、七天一季,交替了好几个寒来暑往,但这里的植被却在这样快的季节变化中恢复得最快,还十分茁壮。
龙形谷,不过七日就恢复了原貌,村里人也都回到了家里。
可只有那个给了他们家园的人,没回来。
陆雪琪眸光闪了闪,忽然一片冰凉触碰她的耳际,她仰起头看见雪花,轻飘飘的落下。
现在这里的季节应该是春天了,却下起了雪,乍暖还寒。
这是她离开自己的第五月吧,季节都过了好多个寒暑了,冷的时候,她不会从后面抱上来了,虽然她们都不怕冷,只是乐意相依。
“咦?雪琪,我的酒呢?”
“小酌怡情,不可贪杯。从这顿起每天只能一壶了。”
“啊~不、”
“嗯?”
“哦。”
“你醒着!”
“呵,雪琪你要是想吻我,我随时准备着,干嘛从背后偷亲我,还只亲耳发。”
“……夜深了,睡觉。”
“诶?亲都亲了,反正夜深了,就别睡了。”
“你!唔、、”
雪琪、
雪琪、
雪琪……
俏皮的,无赖的,深情的……
她们平静的时光真的太短,可情、
陆雪琪猛然回过神来,乱了呼吸、乱了心跳,就是不肯乱了眸光,不肯低下头,让眼泪再度流下。
仰头望着白茫茫的天,她学着她的语气,在心底对自己说:
不哭、不哭。
抬起手,她挥袖驱散了天上的积云,没有她在,她不想看雪。
微风徐徐。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不只一个人,但陆雪琪像没有察觉到她们一样,依旧靠着天琊坐在草地上。
小白牵着陆芷萱,走得最近,皱起了眉头。
战后,陆雪琪失魂地跌坐在黄土地上,一坐七日,所有人不敢拉、不敢劝,就在小白快要忍不住的时候,第八天她自己起来了,沉默地回到龙形谷,擦干了泪痕,换了衣。
可是谁也不理,谁叫也听不见,对所有的事充耳不闻,对所有人视而不见,包括陆芷萱,不吃不喝不说话,像是魔怔了,把自己封闭了起来。
小环有时会默默地陪着她,不劝不安慰,站得远远的,不打扰她。
燕虹、金瓶儿等许多人却渐渐开始轮番劝她,结果都在她平静的目光下默默退回来,也只能守在她身边,生怕她做傻事,但她除了不说话外,一切正常。
每天都要跑到这个草原,呆坐。
草庙村的人同样伤心,只是她这样,谁也不敢在她面前表现,只敢偷偷伤心,孩子们也不敢在她面前多说话,连修的名字都不敢提,更不要说在祠堂立灵牌了,或许他们本来就不想立!
他们不愿去相信修离开他们的事实,甚至陆雪琪的反常,久而久之,在他们眼中成了一个念想,只要陆雪琪不哭,就意味着修还活得好好的,只要活得好好的,就够了。
小白不想管别人怎么想,但陆雪琪这样消沉下去终归不是办法,小白牵着陆芷萱走了过去。
“陆雪琪,你还要装聋作哑多久?”
没有理会。
小白眉头拧得更深,也不想说那些劝导人想开的话,不想用孩子让她振作,松开陆芷萱一把将陆雪琪从地上扯了起来。
“我知道,你伤心,你难过。但你这样封闭自己算什么?你心痛,你就说啊,你想她,你就哭啊。我也想她,我也伤心,我也难过,你说啊!”有些歇斯底里,小白抓着陆雪琪胳膊,用力抓着,自己先颤了声。
陆芷萱被吓到了,嚎啕大哭起来,小白听到陆芷萱哭,真的再也忍不住,她是一直忍着的,从看见陆雪琪手腕上的红绳断了那刻,就一直忍着的,她是千年狐妖,忍着,必须忍着。
小白,一下抱住了陆雪琪,将头埋进了她颈窝里,紧紧的。
“陆雪琪、陆雪琪、”
小白的声音有些哑,闷闷的,陆雪琪感觉小白手臂勒得她后颈有些痛,小白的身躯也微颤着,在小白沉默之后,她便湿了脖颈。
小白哭了,沉闷、拼命忍着的哭了,陆雪琪眼眸再锁不住泪,小白抱着她,她也想埋在小白的肩膀,放声大哭出来。
只是她忍住了,任由小白将泪水宣泄在她颈窝,湿了衣衫。
远远地,燕虹、金瓶儿、小环难过地别开了头。
等小白和陆芷萱的抽噎都小了下去,陆雪琪才有了动作,本来想把小白微微拉开,但最后却轻轻摸了她的头,任她继续埋在肩上。
“小白,我不是不想哭喊出来。只是我哭过了,在最开始的七天。可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回来,我便、便知道她可能真的不会回来了。我伤心、难过,但我不哭,没有她为我擦掉眼泪。我也不想让你们看到我以泪洗面的样子,把你们的伤心带得更深。不是所有思念,都会哭到撕心裂肺。”
“我会心痛,并且心痛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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