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同人)娱乐圈之思考者-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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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笑了，“要不要来杯解酒汤？”有人说。
“不用”，这回是郑智雍开口了，“老师还能给你们看别的东西”。
借着酒精带来的血流加速，郑智雍摸到一根扁平的筷子，便上演了一场打击乐。
论打动人的能力，乐器与乐器之间都有不小的差别，郑智雍手里只有一根筷子，靠它演绎出什么动人音乐，郑智雍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准确一点说郑智雍是在进行教学，关于音乐创作中常用的鼓点与节奏：“搞编曲有时会在上面做一些加工，也有很多时候不怎么改，我记得我原来学电子琴的时候，不是要定音色、节奏和速度吗，华尔兹，进行曲，disco，这些节奏用了特别多次。”
“老师是想改教创作了吗？”金艺琳说。
“不是……”酒精让郑智雍血流加速的同时，也让他脑中徘徊的那些节奏越来越急促，这也是郑智雍忽然想弄打击乐的原因，“最近在接触一些比较快节奏的音乐，相关的想法比较多，对不起，不应该这样影响你们吃饭的”。
常年群聊的学生们都不用交换眼色，就能不约而同地联想到《hit the stage》刚刚出的新闻，难道是要在节目里公开新歌？
至于郑智雍的道歉，不会有人放在心上，说了是来聚餐，虽然这是节目刚开播的时候不会有太大的阵仗，但是想要单纯地埋头填饱肚子，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他们总要找点事来做，郑智雍又不是真的老师，有他牵头不是坏事。
“我们也能听到新歌了吗？”孙周延说。
“不好说”，郑智雍回答，“我不怎么即兴发挥的，只敢拿成品见人，就像上课的时候，你们会有什么反馈，我差不多事先都想过”。其实没有那么夸张，课堂学习郑智雍是有亲身体验的，再了解一下综艺节目的套路，就能知道很多事情了。不过夸张本来就是综艺的套路之一，郑智雍一直实话实说，不是显得他的节目都白录了吗？
综艺节目另一套路——瞎扯。
学生们则体现了“勤奋”这个无论放在学生还是综艺新手身上都堪称闪光点的素养，周洁茕还摸出了她不知道放在哪里的小本本：“我先记下来，以后可能用得上。”
郑智雍有点无语：“你是不是学得太久了？课上我不建议你用电子产品，课外不是用手机更方便吗？”
说着他打开了备忘录。
“阴影之间，我用脚步周旋。
球棍挥下，开出了成绩单。
进攻的轨迹杂乱，我像猪一样掀起草地，again and again。
同情心不能泛滥，我戴上手套，迎接审判。”
他的心里是一片兵荒马乱。
第320章 320。设定
一圈敬过来、喝了几瓶烧酒的后果并不仅仅是血液流速加快和微微的醉意，最直观的体现其实是压力山大的膀胱。郑智雍一边聊一边记下歌词； 完了将手机往口袋里一揣； 就去卫生间减压了。
一边减压一边想旋律； 减压完毕洗完手，捧起手机小声唱歌，把灵感录下来。
“……我戴上手套； 迎接审判。”
在迎来审判之前，他先迎来了开门的田柾国。
郑智雍的右手还举着手机； 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卫生间有门真是一件好事情； 是不是？”
田柾国：“……是。”灵感来了跑卫生间录歌这种事； 他从来没有代入到他老师身上，可是真的看到了； 却觉得一切都十分自然。
就算是在节目上，郑智雍优雅博学之余，也同时有着动不动来句大实话的随和坦率。
“那就不要用这样的表情啦； 让我总觉得你想到了什么”，郑智雍说，“比如……防弹少年团给mama拍的宣传片？”
田柾国：……虽然我自认很有团体荣誉感，可是我一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听到防弹少年团的名字！
郑智雍拍了拍这位在脑门上写着“无语”的弟弟的肩膀； 笑容灿烂地功成身退了。
当他顺便又端了些生鱼片回到桌上的时候； 刚好遇见了同样端着生鱼片回座位的田柾国； 两个人各自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 目光接触的时候； 表情都有一瞬间的纠结。
而这种纠结被在场的人尽收眼底； 这回是孙周延代大家开口提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郑智雍的回答虽然老掉牙，听起来却完全不是敷衍，“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遇见柾国，这么看我的速度好像真的有点慢”。
郑在玹：“不是老师在犹豫要吃什么吗？”
“好像是，我评估了一下自己对生鱼片的耐受能力，值得庆幸的是，我的肠胃好像还好。”只要不过敏，郑智雍没有什么需要忌口的。而且由于做练习生的时候s。m。的老师对他的评估结果是“长个要紧”，后来又没有做idol，他的肠胃没怎么被摧残过，甚至比年轻的学生们要好不少。
嗯……九年前车祸的时候郑智雍的腰没落到好，肠子也被挤了一下，但被直接碾压的是腿，腰腹只是受了点连带的冲力，还不至于让上皮组织受到太大影响。
“你们量力而为啊”，郑智雍说，“我只了解自己的肠胃——也不算完全了解”。
来吃自助餐是郑智雍的建议，有人吃坏了肚子，郑智雍面上也不好看。但是大家都在大快朵颐的时候，说这些话实在煞风景。
郑智雍只是依次扫过每个人面前碗碟里的东西，除了暂时不用回归的金珉奎和郑在玹，其他人的食谱里生冷辛辣都不多。新一代的idol们在恋爱上的自我管理不好说，饮食方面的管理做得还可以。
起痘闹肚子什么的，真的是非常、非常地烦人啊。
郑在玹这么一打岔，田柾国也用不着犹豫要不要抖出thinker老师在卫生间做的事情了。安心地一边吃一边听金珉奎对自己什么都能消化表示庆幸，然后又被郑智雍调侃：“能吃是能吃，耐受力是耐受力，不小心一点的话，seventeen下次回归还是十二个人怎么办？还是你觉得rapper不重要所以无所谓？”
“hip…hop小分队有四个人，少我一个也没什么”，大家都是业内人士，金珉奎没必要打什么官腔，说的是大实话，“老师这样的rapper才是不可替代的”。
“行了吧，seventeen的舞台，我恐怕就能适应《漂亮》里尹净汉xi的位置。”
金珉奎差点被饮料呛到，还要给不明情况的同僚解释：“《漂亮》的打歌舞台，净汉哥有很长时间是坐在沙发上的。”
大家都是在活动的idol，《漂亮》虽然不是seventeen的成名曲，却让他们获得了首个一位奖杯，其他人不会一点也不知道，何况那围绕着沙发的编舞算得上比较有特色。问题是seventeen十三个人不太好区分，尹净汉在《漂亮》回归时又已经把那头标志性的长发剪短了，金珉奎解释以后大家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坐在沙发上特别久啊。
郑智雍是在拿什么调侃大家都明白，但作为一个有正常的智商和情商的人，在这件事上还是不要太顺着郑智雍的话往下说为好。金艺琳就说了：“老师对消化副主唱的part有充分的信心。”
“s。m。的声乐教学水平高”，郑智雍夸赞了自己的前东家，紧接着又顺手黑了他们一把，“我这样的长相，如果唱歌教不出来，早就去做rapper了”。
唱不好歌长得又帅的人就去做rapper不是s。m。的专利，但这个现象在s。m。特别明显和典型——在其他公司还有唱不好歌长得也不算帅的人去做rapper的情况，有其他技能如黄光熙，rap说得特别好如防弹少年团队长、rap monster金南俊。
s。m。出身的和非s。m。出身的都喷了，邻桌的摄像还提高声音通知闵雅琳：“闵作家，要不要让thinker试试搞笑路线？”性价比高的店铺一般不会在寸土寸金的首尔占用太多面积，大家虽然分桌，稍微用心一点就能听到别人在说什么。
“这就算了吧”，郑智雍用撒娇的口吻说，“我更喜欢‘专业’这个设定”。
“我还喜欢‘聪明’这个设定呢。”金珉奎委委屈屈地说。
郑智雍老师又语重心长起来：“珉奎啊，你的综艺形象要是和脸没有一点反差的话，要怎么解释复读呢？”
“节目播出了”，金艺琳说，“我们来看设定？”
不管真实性格如何，在镜头前设定是必须的。偶像组合出道一个团队里成员间的定位要体现不同之处，以达到对粉丝而言“总有一款适合您”的效果，在综艺节目里也需要形形□□的角色，从而让观众各取所需，作家也能据此组合出不同的剧情，《idol补习班》的八名学生们都在痛苦万分地读书背书，可是摄像机的镜头要只拍到一群别无二致的苦逼学生党的话，这个节目无疑是没有前途的。
艺人的有意识发挥，节目组编写剧情，加上偶尔的灵关一闪，这些组合在一起，才能成为一档不错的综艺。
现在到了验收成果的时候，
jtbc曾经播出过一档综艺《我去上学了》，节目组与各种各样的高中合作，让艺人嘉宾作为转学生融入班级，这档节目中曾经令之前籍籍无名的滑川康男与南柱赫崭露头角，也让安希妍在《上下》之后的综艺盛世中狠狠地刷了一把学霸形象，知名度与好感度更进一层，虽然最后因为学校生活大同小异、节目实在营造不出新鲜感，收视率每况愈下而宣告停播，但它存在了不短的一段时间，也证明了这种与学习生活紧密相关的体裁在综艺领域的可行性。
若不是有《我去上学了》的先例，《idol补习班》能够拉到赞助请到人还在暑期播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就像闻名亚洲的《running man》其实是脱胎于《无限挑战》里一个反响很好的、名为“拿着钱跑吧”的游戏环节，继承与发扬在综艺节目中并不罕见。
节目组和电视台对市场做出的判断基本上是正确的，为高考而补习的主题一出，放暑假的学生党们很多都有了兴趣。韩国的公立学校放学早，想要考上好的大学要不去私立要不自己补课，大大小小的补习学院因此层出不穷，和校园生活一起构成了大部分学生的青春。今年十一月要高考的高三党们，更是补课补得要吐。
自己补习是很痛苦的，看别人补习就是另一回事了。不要说正在补习的人们，已经基本脱离苦海的大学生，甚至是已经毕业进入职场的，只要当年是过着学校学院家来回往返的日子又对过去有那么几分情结，看看thinker怎么给人补课也不坏。
当了一回好哥哥的李源浩说服了父母，让离高考还有三个月的李源珠有了难得的放风时光，刚刚刷完一套数学卷的李源珠瘫在沙发上：“哥，你有没有觉得像回到了去年看《show me the money》的时候？”
“是吗？”李源浩本想坐在妹妹旁边，看到李源珠软成一滩泥的样子，默默地往外挪了挪，“我记得那时你还挺精神的”。
李源珠：“哥你高三的时候呢？”
“还好，智能手机还没普及，诱惑要少得多。”李源浩说。
“所以哥是在兵役之后直接迎来了比较成熟的版本。”
李源浩：……早年娱乐太少他又是个有娱乐需求的正常人，从军队里出来以后直接迎来无论内存、网速还是应用都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智能手机，他还真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了一段时间。要不是他高考完去服兵役，服完兵役才在成均馆读大一，还来得及奋起直追，能不能拿到毕业证还不好说。
“那也比你现在强”，李源浩说，“你总要先去一个好大学吧”。
“然后呢？”
“然后什么然后，sky出来也不一定日后就一帆风顺，但你要是随便去个东国湖原，出来以后肯定有的是苦头。”
李源珠反而愿意听这个：“还是哥愿意和我说实话，爸妈只会说‘你考上大学就好了’。”
要是十年前那当然大人说什么孩子信什么，现在不说别的，单看自己亲哥毕业和找工作时的苦逼样子李源珠也不会信啊。
“我就会说，你看我在成均馆找工作都不容易，你还不好好学，考个首尔大什么的？要不当你偶像的师妹也行。”
李源珠目前只知道要去个好大学，对于将来做什么她还没有想法，闻言还认真地想了一下：“要不再同专业？”
李源浩恨铁不成钢：“thinker的那堆手稿和做过的vapp你不是一张张都看了吗，他怎么解释《伦敦马车夫》的你忘了？”
idol虽然有些离经叛道加理想主义，难得的是对现实认识深刻还敢写出来，李源珠作为粉丝，怎么一点也没有学到呢？
“那……人工智能？”李源珠不是没有学到，她只是反应有点慢。仔细一想，学日语的人如此之多，要从中脱颖而出必须要有相当的深度，英语，日语，也许还要加上一门……算了吧，偶像之所以是偶像，不就是有些地方是可望不可即的吗。
李源珠想自己的未来想得忧心忡忡，同时又不禁感慨郑智雍能够兼具才能与性格真是世间罕有，不愧是自己时隔多年找的idol。
“同学们好。”
《idol补习班》的开头，是穿着休闲衬衫，身姿挺拔优雅，显得年轻又稳重的郑智雍走入节目组搭建的“教室”，他将文件夹轻轻地放在讲台上，微笑中有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李源珠手指纠缠，扣在胸口，被郑智雍投向镜头的眼神实实在在地撩了一把。
作为一个颜控，她能饭上郑智雍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好看啊。
就算郑智雍帅不过三秒，很快就伴随着拉远了的、露出空荡荡的教室和还没有迎来主人的座椅的镜头长叹一声“啊，好紧张”，也是别样的萌点。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对。
第321章 321。播出
《idol补习班》的节目组深深地明白，来看节目的粉丝们可能会把重心放在自家本命和墙头身上； 郑智雍却是对几乎所有路人都有吸引力的； 在开头带人进入状态这种事情； 当然要由郑智雍来做。
先是帅气后是怂的亮相之后，对着镜头抒发了一番紧张感的郑智雍开始讲正事：“高考结束以后还以为从此不用再碰了，没想到大学毕业两年后会重新看高考试卷。”
镜头之外传来了作家的声音：“thinker对高考的印象怎么样？”
“很辛苦”； 郑智雍说，“不过后来回忆； 也很怀念”。
仍然是作家的画外音：“是因为考得好才怀念的吗？”
郑智雍的眼神晃了一下；“嗯……”
节目的后期cg生动地展现了工作人员们的熊熊怒气； 而郑智雍趴在讲桌上； 浑身上下都是大写的委屈：“我考到那个分数也很不容易的，数理化的题多难啊……”
这就是把画面切到郑智雍的高考成绩单的时候了。
“偏文的科目分数都很高； 数理是差了一点。”李源浩点评道。
李源珠：“这算差？”她发誓这真的不是她粉丝滤镜！
李源浩：“再差他去的就不是sky了。”
“我想起来了”，李源珠说，“哥是偏文的科目拖后腿了吧”。
同样是偏科； 李源浩那样的理工男看郑智雍，就是“你文科类居然能考那么高！”和“理科很一般嘛”。
但不管怎么偏科，人家都是学霸。
展示完郑智雍的成绩，郑智雍又在场外采访中坦率地表示自己是抱着“考个好大学以后说出去好看外加好找工作”的心情发奋学习的； 虽然那个时候自己因为残疾的事很颓废； 但医疗费用可以在年轻的时候靠靠父母； 将来吃饭都要拿父母的钱就不像话了； 颓废归颓废； 基本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提问的节目组不怀好意：“对thinker的家庭来说； 考sky是基本吗？”
郑文宇和郑泰雍比较低调，而郑熙媛做的是年轻人喜闻乐见的游戏，苏静诗在到处开学院出教辅书，有她们两个在，让人生出“thinker一家都很牛”的印象简直毫无难度。
郑智雍：“我上高三的时候，我妈对我说，‘智雍啊，我觉得你努力一下是能上sky的’，我能怎么办？她在教育领域经验丰富，我要是没考上不就证明我没努力吗？”
他一副“我妈是教育权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