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同人)娱乐圈之思考者-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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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郑智雍没有受到过什么打击,但也算不上轻松愉快。
他在《hit the stage》的第一次亮相没有得到什么好评; 但相比张贤胜在韩网的一片骂声; 对于郑智雍的应援评论里只是说“thinker交朋友的眼光好像不太好”; 已经可以说是温和了。对于评论不好这件事,郑智雍早有心理准备,真正发生的时候; 他也不是很在意。
在《hit the stage》播出的同时,还发生了一件事。各路人气艺人闻之色变的dispatch再度出手; 这次放出的照片; 主人公是zico和aoa的雪炫。
没错; 这位zico一直以来的暧昧对象,就是郑智雍出历史题时经常想到的、把安重根当成金斗汉的艺人答题反面典型。因为这件事; 雪炫的评价可不太好,zico现在是在音源榜上纵横捭阖的音源大户,却也有着在泰国水灾时失言的黑历史; dispatch一发照片就有人说了,两个没概念的人凑在一起,还真是天生一对。
当然,这样的话里可没有什么祝福的意思。
zico也不需要被祝福; 他和郑智雍不一样; 谈恋爱讲究的不是价值观一致心意相通; 性格没有太大冲突; 接下来就是看脸和身材了; 他与雪炫的关系严格意义上说更近似于“炮|友”; 离一生一世什么的差着十万八千里。
郑智雍录完节目以后看到zico要去《radio star》的消息,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你想怎么在节目里说你们的关系?”
本来很紧张的zico被郑智雍弄乐了:“你好像比我还紧张啊。”
“你发歌我绝对不紧张”,郑智雍说,“看看这回的公关,some,像话吗?”
就算恋情曝光时的“在艰难的时候走到一起”和分手时的“因繁忙的日程渐行渐远”都是被嘲笑用烂了的新闻稿,不等于说“我们不是真的谈恋爱只是在暧昧”是一个好选择。
雪炫可是跑到你的住处了喂!
韩国还没有欧美那么开放,偶像受到的限制更是多,出道有一段时间且双方的平时形象都比较好,谈恋爱才能少些来自主流的苛责——粉丝流失是另一回事,无论如何,都没有到idol公开说“我们就是玩玩减压”大家还都反应平静不骂两句的地步。
你们私下乱就乱呗,说出来带坏小孩子怎么办?
身为艺人,实话和假话一样,都不是能随便说的。何况zico去的是《radio star》,那个谈话节目的灵魂人物是主持人金九拉,风格为毒舌和不留情面,虽然主流对这种做法的评价不会很好,但不得不说,还是有不少人喜欢看他对别人毒舌,他才能成为韩国最有名的几个主持人之一。他要是穷追猛打,zico那点应付能力够不够用是个很大的问题。
“你怎么答应上《radio star》了呢?”郑智雍无奈地说。要是去的是其他谈话节目,像《happy together》什么的,郑智雍就不用担心了。
“dispatch联系过fnc,但没有告诉我什么时候曝光”,zico沮丧地说,“我现在觉得他们和《radio star》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我也这么觉得。”郑智雍想到安希妍定下《radio star》的行程以后就成了dispatch新年特别节目的主人公的事,深有同感地说。不管怎么样,《radio star》吃新鲜新闻的好处是真的吃得很开心啊。
郑智雍又再三叮嘱zico不要什么实话都说,一定要注意社会影响,秀恩爱放在他和雪炫身上虽然很违和,但也不能为了不违和说他们只是玩玩而已,说因为忙虽然有好感但是定不下来来解释之前的“some”也比这强。zico本来也很担心,听郑智雍的唠叨好像无休无尽,居然又有点想笑:“你的经验比我丰富多少,还是我在你眼里就那么靠不住?”
“你在泰国那件事上吃的亏,给我的印象也很深刻。”郑智雍说。
“我知道了”,zico收起了笑意,当年的失言让还是新人的block b在长达八个月的时间里没有活动,更成为了他始终无法摆脱的黑历史,即使如今功成名就,四年前剃光头发在众目睽睽之下鞠躬道歉的感受,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我会注意的”。
郑智雍挂断电话以后搜《idol补习班》,恋爱一经dispatch曝光,果然有人提起了雪炫当初的黑历史,说这回要看thinker和他的学生们对韩国史消化得如何,但退出窗口以后,郑智雍想起的却是他刚认识zico的时候。
其实block b在接受泰国媒体采访时错误地采用了玩闹的设定、并在被问到水灾的时候说“能做的只有捐钱”“捐八千块”顺便表示自己很穷的行为,当时虽被指责不妥,但也没有闹出太大的水花,有泰国成员的2pm公开发推指责这种做法不妥,伤害泰国人民感情且让韩国人在外丢脸后,事情才在韩国闹大——比在泰国严重得多。那时郑智雍很不理解朴宰范的前队友们,朴宰范当年说错了话,自己离开韩国后来被公司宣布永久退队,留下的队友也没有讨到好,经历了十年来最浩大的一次粉丝回踩,block b的事闹大了会有什么结果,会不会让一个组合因此被毁掉,他们一点预感也没有?郑智雍问过朴宰范,朴宰范在沉默过后,只给了他一句“我不知道”,郑智雍就没有继续问了。当时朴宰范还没有结束被封杀的状态,能上的放送很少,去的演出也基本在club里,郑智雍怀疑朴宰范转入地下是否会有好的发展,也想过他如果没有离开2pm会如何。后来他不这样想了。
“你在想什么?”把车停在了停车场里,方基赫下车的时候看到郑智雍坐在后排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
“我在想”,郑智雍也推门下车,眼睛仍然眯着,看起来像半梦半醒一样,“小公司的idol过得真不容易啊”。
“dispatch曝光前没有告诉zico?那你是不会有这种待遇”,方基赫说,除非中央日报和cj翻脸,否则大公司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不过在大公司就不辛苦吗?”
“不一样的,太有个性的人在大公司,早晚要习惯转圜和忍耐,内部的竞争强度也大,但相对要单纯一些,没有背景,压力和麻烦就是方方面面的。”郑智雍说。
方基赫是在小公司做练习生的,郑智雍的不偏不倚让他觉得很熨帖,而熨帖之余,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看来也许可以争取一下。
“关于录音,我有一个提议。”
上楼之后,方基赫对换好鞋坐在沙发上看台本的郑智雍说。
“录音?”郑智雍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经纪人。
关于歌曲录音,他有初步的打算。《i get it》作为一首舞曲,对感情和唱功的要求都不算高,以郑智雍过去给张贤胜录音的经验来看,稍微辛苦一些赶赶进度还是能把歌赶出来的,实在不行那就以后重制,那时时间会很充裕——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
方基赫却给了他一个他没有想到的提议:“你有没有想过让别的组合唱?”
“别的组合?”郑智雍没听明白,“谁愿意捡东西?”
“公司有些规模或者团体发展势头好,当然不用这样争取”,方基赫说,“《i get it》是thinker在《hit the stage》为张贤胜打造的背景音乐,它也是thinker写的一首好歌——听过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我……不是”,郑智雍仍然觉得有些荒谬,“这样的宣传能有用吗?”《hit the stage》他都没指望能有太大水花呢,每个时间段都有那么多节目,现在看《hit the stage》也不像能出得了头的。
“不是为了有转机”,方基赫看着他,缓缓地摇了摇头,说,“没有人气公司也没钱的组合,靠什么维持下去?”
郑智雍用他已经很疲倦的神经搜索了一下答案:“公演?”
这不是郑智雍能在第一时间想到的,无论是过去在s。m。做练习生还是现在成为cj的艺人,依靠各种各样的公演来维持生计都不是他的选择,但是他也不难想到,让exid绝处逢生的《上下》逆行,不就得益于一场公演里的直拍吗?
“对,首尔和地方各种类型、各种规模的拼盘演出,为了节约成本,会适当地请一些没那么有人气的团体,这样的团体很多,主办方在邀请的时候会考虑开价,形象,话题,他们的表演是什么样的,有几个人看得下去。”
大家都是没人气没背景的无名idol,表演的是thinker写的、在mbc的综艺节目里做过背景乐的歌,在竞争中已经是不算小的一个优势了。
虽然众多位于底层的人苦苦挣扎,为了分食剩下的一点汤水而各显神通,在这样的竞争中取得所谓优势,也不是一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就是了。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郑智雍问。
“我没有对外说”,经纪人的职业道德问题,方基赫必须要解释清楚,“舞团的人对你的作品评价高,会和认识的人描述一下感受,然后经纪公司的人找到了我……说是经纪公司,其实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嗯。”郑智雍应了一声,表示他已经知道了。
“公司不怎么样,那个组合的实力还是有的,主要是大公司出来的练习生”,方基赫继续说,“不算辱没你的歌”。
郑智雍看着他,没有说话,方基赫直面他神色的意味不明,心里没底,却不觉得忐忑:“你把歌给张贤胜,很有可能只表演这一次,后面就没有了。”
郑智雍的情绪和想法都不是非常好预测,但共事一年,方基赫也感受到了他可靠的一面,他自认虽有私心,但也是为了郑智雍好,即使郑智雍不采纳他的建议,也不会因此对他有心结。
“你比我想象中善良啊。”郑智雍淡淡地笑着,说。
“你不用这样夸我,有人找关系找到了我,互相托关系办事是搭建人脉的方法”,方基赫不说郑智雍也能猜到,他索性实话实说,“但刚才对你说的那些话,也是我真实的想法,你的歌在《hit the stage》上,谁来唱不重要,《hit the stage》之后,给他们更有意义”。
让一个有实力但时运不济的团体能多几口饭吃,在方基赫看来,至少比让张贤胜唱了,在节目播完以后就永久地束之高阁要好。做人情的目的也有,但是功利与善心又不一定要冲突。
“就不担心唱完我的歌,又不是完整体?”
郑智雍不信神也不信命,但张贤胜退队、网上出现诅咒之说以后,郑智雍就对给团体写歌这种事几乎丧失了兴致。郑智雍说他这样不算高尚,因为本来就不擅长给组合创作歌曲。方基赫却觉得是郑智雍在获得了有余裕的生活以后,放纵了自己的责任感与理想主义。
因此和郑智雍谈歌曲的归属问题,方基赫根本没有说钱,横竖《hit the stage》里用过的歌不好卖,郑智雍这回再慷慨大方,也不会有人因此把他当冤大头。
“这不重要”,方基赫说,“如果是在介意完整体的位置,就不会争取公演的暖场”。
“嗯”,郑智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说,“我先让贤胜哥试一下吧”。
以方基赫并不算出众的智商,都能听出郑智雍的话不靠谱:“如果不行,你还能改主意吗?”
“你说的有道理,但我要考虑的事很多”,郑智雍不是没有自知之明,也不是完全没有心动,但太多的事情在影响他的判断,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外部压力,能让一个拖延症果断起来,“这件事先不要和贤胜哥说”。
“那当然”,方基赫觉得郑智雍在纠结的时候智商好像也下降了,“但是权宰胜老师可能知道,你最好还是谈一谈吧”。
“他?他怎么知道?”
“那个组合里有人和舞团的人关系近,你拍节目的时候,他们参与了点舞蹈编排”,方基赫说,“hotshot,你知道吗?”
第325章 325。演唱
郑智雍一早就让在他家客房留宿的方基赫把他送到了练习室,刚好堵上了前来上班的舞团成员们。
“我原本以为我上班的时间已经很早了”; 郑智雍用手揉了揉脸; 说; 他的睡眠质量并不好,现在还有点困,“昨天前半夜不是还有演出吗; 今天也来这么早?”
“我们不用编舞,宰胜哥带人研究动作走位; 我们工作完就回去休息了”; 有人解答了郑智雍的疑惑; “现在我们去让宰胜哥验证一下成果”。
权宰胜那个级别不用什么场子都赶,普通的伴舞们却还是要靠体力赚钱的。“宰胜哥是不是太辛苦了?”郑智雍说; “贤胜哥……我不太相信他的创作力”。
在这一点上,郑智雍黑张贤胜黑得毫无压力。
“没事,还有别人帮忙。”有人说。
但郑智雍走进练习室的时候; 只看见了正躺在他之前准备的垫子上、宛如尸体的两个人。
两具“尸体”其实已经计算好了舞团的人到来的时间,门打开以后他们就开始渐渐地“复活”了,先起来的当然是已经视熬夜为家常便饭的张贤胜:“智雍?你这么早就过来?”
“我平时起的也不晚。”
张贤胜看了他一眼,满脸不信:“你早睡了吗?”
郑智雍:……自己这副疲倦的样子; 真的没有什么说服力。
“有点事情; 就过来了”; 郑智雍看着刚刚爬起来的权宰胜; 把自己在楼下买的东西从背后“变”了出来; “在正式开工之前; 先来一顿早饭?”
“我能不要吗。”张贤胜苦着脸说。
夜猫子的人生里只有夜宵,没有早饭。
郑智雍一脸认真:“不能。”
练习室里是朋友之间的拉锯战,郑智雍和权宰胜出去“透气”的时候,氛围虽不能说剑拔弩张,也没有那么轻松愉快。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权宰胜说。
“他们在编舞上帮的忙我很感谢,但歌曲由谁来唱,要考虑的是别的事”,郑智雍说,“贤胜哥知道了吗?”
“他还不知道,你也不用说得那么客气,这里就我听得见”,这时权宰胜感受到了郑智雍与张贤胜的不同,张贤胜在不熟悉的时候沉默生硬,熟悉以后有时也说不出多好的话,但为人真诚,喜爱或者厌恶都不会掩藏,郑智雍对朋友倒是真的义气,“朋友的朋友”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平时礼貌而不拘束,有说有笑地共事,关键问题上却还放不下那种生疏的距离感,“一起练舞的时候都听到了demo,卢太铉问过我歌打算由谁唱,那时贤胜不在”。
“我本来想问一下贤胜和你,但他们不同意,说如果你有其他的安排,我们来开口可能不大合适。”
“为难的不止我一个啊。”郑智雍苦笑道。
娱乐圈这种地方,人情不能不用,也不能什么时候都用,就算能从权宰胜口中听到他郑智雍有多义气,但几次公开的“战争”影响的不只是大众眼里thinker的形象,不熟悉郑智雍的圈内人想到他敢正面反驳舆论,和anti搞辩论战,当着verbal jint的面拂袖而去如此种种,也难免有些心里没底。
“在担心贤胜的想法?”权宰胜问。
郑智雍点头,又摇头:“也有我自己的不甘心。”
“要不你直接和他说吧”,权宰胜建议道,“又不是能一直瞒着的事”。
这一点郑智雍也明白,只是他还下不了决心:“这是不是有点像把麻烦推出去?”自己决定不了的事情推给别人,最后无论怎样,自己只是实现了别人的愿望。
权宰胜:“……那就把这个也说出来!”
他对郑智雍的拖延症忍无可忍,直接回到练习室里把正机械地啃着三明治的张贤胜拽了出来,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情况。郑智雍也帮忙解释,但没有说别人争取他的歌是为了能多几笔微薄的公演费,那虽然是事实,听起来却有点像在道德绑架。
“另外一种选择是让hotshot唱,对吧?”张贤胜一边嚼,一边咕咕噜噜地说。
郑智雍点了点头。
“卢太铉编舞编得不错,他们唱歌也可以,其他的我知道的就不多了,你知道吗?”
“我不太清楚”,方基赫没有必要诓他,他带的艺人是郑智雍,也不存在眼界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