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同人)娱乐圈之思考者-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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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没能在你面前说出口的话，今后我也不会向你表达。”
郑智雍一直微微地低着头，与其说是告白，不如说是将自己内心所有光明的卑微的想法都坦诚地摊开……不，《沉默告白》这个题目还是很合适的，没人规定“告白”只能应用于感情方面。
黄旼炫这样想着，感觉自己的心在渐渐地下沉。
可是，也许是郑智雍的声音太温暖了，明明是“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的关心与理解”一般残酷的话，听到耳朵里都觉得温情脉脉。
“不是所有的不对都会成为罪，无法断绝的错不值得严厉的惩罚。人海之中萍水相逢的我们，也要努力将好的回忆留下。”
“受过伤害的人成了厚脸皮的伤人者，放下了敏感也祈求着宽大，我带来的伤口还在痛或者已经愈合了吗，没有严重的后果是只能沉默的我唯一可以期待的回答。”
一段在很窄的音域范围内营造出极为抓耳的压迫感的旋律过后，是郑智雍沉重、恳切而不卑微的rap。从他的声音里，黄旼炫能够听出一种不是非常正大光明冠冕堂皇，但是真诚又端正的情绪。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或者我当时想到了自己的做法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不会那样做。但是我无法承诺类似的事情不会再次发生，因为起因是“忘记”而不是“故意”，要时时刻刻记住每一个人的痛处实在太难了，我至多只能说，我会尽力而为。
不知道你是否还记恨我，也不知道那些事对你产生了怎样的影响，我不想为这样的事低头认错，只能寄希望于运气。
希望我曾经的失误没有给别人带来伤害。
“怀揣着有限的爱，站立在灰色地带，对他人不再介怀，回避着再次伤害，犯错之后才知道有些遗憾在所难免，难过的是没有立场向你说出助言。”
人性中有黑色的恶，有白色的善，还有一些难以界定的东西融合了黑白，或冰冷，或温暖。我曾经记恨过别人的无心之语，直到自己也这样无意伤人，才知道有一些问题是客观存在，只能尽力，但很难完全避免或者解决的。最明智的应对方法应该是一方尽量周全，另一方宽容大度，对那些非故意的小失误一笑而过，我这样想，也会这样做，但你我之间的立场差异，让我很难将这种听起来很像辩解的想法解释给你听。
“这是不高尚也不卑劣的心里的话，比起针般的恶意更多是冷风偶然往某个人的方向刮，虽然无法为过去抖动衣袖引发的风暴将膝盖折下，宽宥与谨慎将成为人生的锁链与盔甲。”
伤害有故意的和非故意的，后者按缘由又可以分为错误，失误，或者纯粹的造化弄人。我不想为那连错误都算不上的过失像罪人一样低头，我也绝不想看到这样的事再度发生。
郑智雍的rap一字一句地打在耳膜上，黄旼炫的大脑宛如一台同声传译的机器，将歌词背后的东西随着郑智雍的声音铺开。
理性，又极具真情。
黄旼炫的脸看起来一如既往，没有什么激烈的情绪，皮囊之下似乎也是一如既往的心平气和，对什么样的困境都能召唤出万能的“难过也没有用”，平静又积极地面对。但黄旼炫知道，那不一样。
他的心没有动摇，因为没有出现能够让他动摇的事物，相反，他接收到了一些人性中的光明——郑智雍说自己“不高尚也不卑劣”，黄旼炫好歹出道四年跑遍亚洲还是作为底层艺人在混，词里展现出来的是什么样的人性他难道没数？
但他的心在颤抖，因为——有一点感动。
“对不起，那时不在心上的人，希望我随手扔出的石块没有真的留下伤痕，对不起，未来可能受伤的人，希望我用心约束的自己能够不再遇见你们。”
郑智雍轻轻地唱着。
黄旼炫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
第353章 353。讨论
有的人觉得深沉有力量、有的人却觉得太过晦涩的《沉默告白》之后，郑智雍又唱了悲伤bad《the end》和温暖人心的《warm heart》。歌是好歌； 郑智雍又有一副好嗓子； 比任何人都明白怎样消化自己的歌曲的他虽然算不上典型的“现场型歌手”； 用心唱歌时的感染力也足以令人动容。
观众们：啊，thinker的歌好好听，现场更有感觉了； 要循环要循环要循环。
同行们：啊，thinker的歌好好听； 怪不得音源这么让人嫉妒； 我要是有他那种才华/人气/背景该多好。
只有nuest所在的待机室里画风稍微有一点不对。虽然出道多年又过得很不怎么样； 使他们比起同龄人要成熟很多，但是一个93年生人加四个95年生人； 在外面再稳重，同年之间聚在一起还是很活泼的，现在待机室里的气氛之沉闷压抑； 却几乎可以比得上他们为了回归和公司谈判的时候，明明只是在待机室里听thinker唱了首歌而已。
黄旼炫作为主持人工作要多一些，听完了《沉默告白》就离开了。走之前黄旼炫和他的队友们难得地大眼瞪小眼互相看眼色，他们都猜到了什么； 也都不敢把猜测说出口。
一个当红艺人反思自己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和它对陌生人造成的影响； 而且反思的方式是在短短的时间里写了一首同时包含个人的善意与私心、闪光与局限的歌并将它收录在自己备受关注的新专辑里； 为什么听起来这么玄幻呢？
“东昊”； 最后先开口的人是身为队长的金钟炫； “你觉得怎么样？”
姜东昊：“《the end》是很好的一首悲伤抒情； 节奏不强烈，听得出里面的悲伤很深。《warm heart》是能带来力量的类型，感觉像是遇见了很信任的人写出来的歌。”
金钟炫：……
nuest出道时创作型idol已经有不少了，但他们从来没有这个标签，创作这样的事情看后天的努力更看先天的才能，不是谁都能做得好的。后来走上创作这条路却是没有办法，pledis在制作方面非常神经刀，一会儿能做出新颖优秀的好概念，一会儿又烂得让人头大，他们只能自己试试，不过效果不怎么样。姜东昊已经是他们中间走得相对来说远一点的了，做出来的东西也就勉勉强强。
过去的挫败让金钟炫在这方面几乎不抱希望，他完全没有料到姜东昊想的是这个，短暂的无语以后，他说：“那第一首呢？”
“《沉默告白》？曲子不错，至于内容……他想得有点多了。”姜东昊说。
“是嘛”，金钟炫终于挤出了一丝笑容，“我也这么觉得”。
“但是现在感觉更好一点了，不是吗？”组合的大哥aron说。
“嗯，敷衍客套面子上过得去就够了，公开说不怎么好听的真心话，其实更难得，而且我想起那天了。”金钟炫说。
其他人也记了起来，不久之前在《m！count down》见到郑智雍时对方在拘束之中传达的善意——除非郑智雍先天就是一个非常关照合作者的中央空调，否则他那天的表现绝对称得上照顾了，准备得用心，也从怎样更吸引眼球的角度提出了建议，只不过那时大家已经预见了《love paint》的失败，觉得小动作已经杯水车薪无济于事，既然结果好不到哪里去，不如唱唱经典曲目的经典段落。
虽然郑智雍不认为自己犯了什么罪过——连nuest的成员们也认同这一点，他们最大的难处在糊本身，当时rapper要是有心diss在争议中晋级的vernon，拿nuest说事直接嘲笑，都不会付出什么代价，何况郑智雍的性质很明显是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说了非本意的话——虽然不认为自己犯了什么罪过，郑智雍也试过稍微补偿一点点。
而他没有在歌词里提到这件事。
“我们是活在电视剧里吗，还是小说里？”姜东昊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觉得有点受不了。thinker明明是能把任何事情都做得堂堂正正的形象，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别扭了？严格说起来是好人没错啦，可是做了自己觉得不恰当的事以后意识到问题，态度居然是“这个结果谁都不希望发生但是类似的事情是无法断绝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所以我不会把自己当个罪人来看待，以后我尽量避免，别人犯这样的错我也不会在意，我觉得你也应该这样，但是站在我的立场好像没资格说话……”这什么人啊！
无贬义，姜东昊就是觉得太奇葩了，奇葩得他的脑子跟不上。
“那时没能在你面前说出口的话，今后我也不会向你表达。”谢谢了，我一点也不希望这些话是对我说的！
不过呢……
“那时你还很小没有到经历风雨的年纪，那时你应该很痛是没办法挣脱绝望的境地，不会摊开苦难博取同情的你……”
姜东昊又想起了在这前面的一段旋律，，然后他那颗一直以来都充斥着“男子汉大丈夫再苦再难也不能弱”的意气的心脏，也不受控制地浸透在了酸涩里，变得柔软起来。
这绝对是为了写歌词夸张的吧，要不然就是我们都想错了thinker写词对象另有其人，我看起来哪有那么楚楚可怜？thinker看起来哪有那么同情心泛滥？哪里有……
“怎么这么安静？”
来访的是韩东根，选秀节目《伟大的诞生》第三季的冠军，这个节目不如它的同类《super star k》《kpop star》有名，但还是出了中国朝鲜族人、反串出演《蒙面歌王》的白青刚，签约cube的卢志勋之类的人物，只不过相比《super star k》出身的徐仁国、许阁、张在仁、busker busker、姜胜允、郑俊英、金相佑，《kpop star》出身的乐童音乐家、白雅言、李夏怡、李胜勋，《伟大的诞生》的造星能力和造星能力背后反映的国民度都差了不止一个层次。韩东根从这个节目出来，签约pledis，2014年发表了出道曲《重写这本小说的结局》，没多久就出榜了。前段时间韩东根先后出演《蒙面歌王》《二重唱歌谣祭》，他长相捉急，但有一副好嗓子，说话也有趣，运气好地先吸引了人们的兴趣，后抓住了大家的耳朵，《重写这本小说的结局》创造了2016年的奇迹，从出榜到入榜，一度和郑智雍的《to you》争过榜首的位置，前半段不如《to you》，后面却展现了惊人的持久力，在来势汹汹的《我触犯的爱》和渐入佳境的《给你宇宙》的冲击下依然□□，直到郑智雍和btob来了一发“非常六加一”，才终于让这首歌掉出了榜单的前十。即便如此，《重写这本小说的结局》的成绩还有它带来的9月9日《音乐银行》的一位奖杯，都让韩东根的逆袭之路显得非常圆满。
尽管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过去的两年时间里大家都是糊着苦着过来的，韩东根再自得也不会在这群弟弟和前辈面前翘尾巴，更不用说他其实颇有忧患意识。
“哥没有碰上吵闹的时候”，金钟炫说，“今天不是不来《the show》吗，改主意了？”
“不是，我来当观众的，看完了就来找你们了”，韩东根说，“thinker不能算现场型歌手，不过现场还不错，歌写得是真的好”。
nuest的成员们你看我我看你，交换了眼色：“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关怀和理解”，郑智雍对现实的认知还真是精准，没有人有义务时时刻刻都把别人的感受放在心上，thinker相比之下已经是稀有得不能再稀有的体贴入微，宁愿相信是自己一个人冷血……他对世界的期望也太美好了。
“《重写》还能坚持下去吗？”崔珉起说。
“不知道，排名估计会降几名，可是thinker的歌总不能一直霸榜吧，看哪首会降下去了”，韩东根是根本不觉得nuest和郑智雍间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东西，认真地思考起了未来的音源榜格局，“最有可能的是《致娜奈尔》，虽然古典的风格做得很好，但那不是韩国流行的风格，内容说是比较女权，恐怕不会太讨人喜欢”。
“《沉默告白》也差不多，内容有点深，我不太懂thinker想表达的东西，虽然好听是挺好听的，《跟随者》不同的人想法不一样，现在还不好说”，韩东根继续说道，“比较大众的应该是《the end》《爱情等待》和《warm heart》，成绩会怎么样我就不敢想了”。
对面他的四个同事：……
金钟炫：“想知道名次会被挤掉多少，所以过来的吗？”
“不是不是”，韩东根摇了摇头，“上次在《m！count down》没能和thinker说上话，今天来看一眼，他写传统的bad也很好，以后不是没有合作的可能性”，他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传统的歌手路线也不好走，像我、许阁前辈、k。will前辈，差不多是一个路线的，没有包办作品的能力，长得也不好看，要是唱的歌不受喜欢就会很惨”。
pledis的制作团队相比之下又不是那么靠谱，seventeen靠的是成员woozi和优秀合作伙伴——《super star k》出身的歌手加制作人桂范洙之间的火花，其他人制作方面的技能点还不够亮，只能指望pledis的神经刀，或者再找个“桂范洙二号”或者“桂范洙plus”一样的合作伙伴了。
“thinker至少对合作不排斥对吧？愿不愿意就要另外看了。”
“哥和珉奎或者洁茕说这个事情了吗，他们至少认识，可以顺便提一提。”金钟炫说。
“我自己可以的话就先不麻烦他们了吧，按韩率的经验，thinker不是很难说话”，韩东根有些为难地说，“而且社长说这个事恐怕要再等等，因为忙不开？好像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吧”。
崔珉起忍不住插了句嘴：“现在搜索thinker，除了‘音源雾霾’‘破表’，很难搜到别的。”在各个论坛或者sns搜thinker，全是在感慨前有韩东根中有任昌丁小透明脸红的思春期居然在一片音源雾霾中万古长青，牛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九月大混战里最后出来的郑智雍简直是让同期在抱大腿和死中间二选一的气势。虽然懂的人都知道相比上升期男团和没有粉丝基础的音源型歌手，infinite撞上thinker并不会很惨烈——早已走上下坡路的老团，对回归的成绩不会有太高的预期，但看榜单还是太吓人了。
“哥又不用着急。”金钟炫微笑着说。
韩东根点头：“那倒是。”
第354章 354。忌讳
郑智雍按照原计划打歌宣传，已经成了修罗场的音源榜单上； 形势也在不断地发生着变化。“高人气＋高国民度＋好歌”让郑智雍在最初获得了绝对的优势；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 不同的歌曲会有着不同的表现。
一般情况下，会受到大众欢迎的歌曲都是容易被大众喜爱或者接受的。比如说“我爱你你也爱我”“我爱你你为什么不爱我”“我爱你你却伤害我”等等等等爱情的衍生物，年轻的小孩子的春心萌动； 中老年唱将的苦情，成年人的热烈执着或者怨恨愁苦； 特别一点的也就是10cm在《喜欢春天吗》里面画个圈圈诅咒小情侣的单身狗的愤怒。郑智雍动不动就写意味深长的歌词； 成绩还能这么好已经十分难得； 但是在没有其他事件加成的情况下，他也逃不过大众化与歌曲成绩之间的正相关性。
最先下滑落在了《我触犯的爱》《给你宇宙》《重写这本小说的结局》《russia roulette》所在区间的是一大堆人第一次听听不懂、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人又有不少不喜欢它涉及的性别问题的《致娜奈尔》； 这个问题在韩国争议一直很大，法律和舆论环境对女性不够友好让现代女性不爽，男人们压力山大的同时想起还要服兵役也是一肚子怨气； 这种大范围的群体冲突背后往往是有限的社会资源和无法被满足的需求之间的矛盾，郑智雍现在也只敢泛泛地说两句。和《致娜奈尔》待遇差不多的还有《沉默告白》，虽然也是内容艰涩的类型，比起性别议题； 大众对《沉默告白》里郑智雍复杂又别扭的感情显然有着更高的接受程度； 《沉默告白》时不时还会往上走； 和btob…blue的《美好的夜》碰个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