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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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调动他们?”
“之前收尾的一个项目,在查账的时候出了问题,方谬先生他找出了漏洞的来源……”小助理没再继续说下去。
“那今天上门来闹的那些人呢。”
“方先生把他一个一个都劝回去了,顶着压力下达了这份通知。”
方严半晌没说话,小助理也是不敢多言一个字。
“之后呢?”
“之后……这件事情确实闹得有点大,方董都出面了,下午就找了方先生谈话,谈了还挺久的……”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小助理退出了办公室。
方严打开电脑调出了出问题的那个项目,方谬已经解决了,他仔细浏览了出问题的每个环节,确实,明眼人都懂这是什么情况。方严并不是对天方一无所知,虽说一个大公司肯定无法做到“水至清”,总有一些灰色的角落,可天方在这方面问题却很严重,他的父亲把一些亲辈无限制的安排在公司里,日后必定是一个很大的隐患。
可是同样也是方式一族的方严,无法真正地去下达这个命令,方谬是想为他代劳。
方严的心里重又复杂起来,那么方严拦着不让他去签字……一切都说的通了。他自以为聪明的偷偷溜出去,结果却是趟进了这潭浑水,难怪方谬会发那么大的脾气。他的父亲今天来找方谬谈话,想必也不会和方谬说什么好话,方谬确实顶了很大的压力去做这些事情。
方严有些无力地跌回座位上,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明事理的一直是他……
第二天,方严又有些局促地站在方谬家门外,想起好几天前相似的场景,方严总觉得有些好笑。
他的手指贴上了门,轻叩了两下。门内有脚步声传来,方严稍稍轻松了一些,还好,他仍愿意来开门。
方谬打开门,没有说话,似乎也没打算让方严进来,只那么看着他。
“方谬,我……”方严拿起手里的东西递给方谬。
方谬有片刻的吃惊,那是他随口说给方严听的,没想到方严还真的重新买了一台咖啡机回来。
“你要进来么?”方谬终于移开了挡在门前的身体,方严有些不安地走了进去。
方谬坐了下来,他的表情还是那样,像是等待方严把要说的话说完就想下逐客令的样子。
“先生,请您惩罚我。”方严直接跪倒在方谬面前,一楼的客厅并没有铺地毯,方严双膝落地,发出一声闷响。
方谬冷哼了一声,他的双腿交叠起来,看着低垂着头的方严:“你想让我用怎样的身份来管教你?你是天方的继承人,轮不到我来教训你。”
“请您以一个管教犯错sub的dom身份来惩罚我。”
方谬冷笑了一声,开口道:“方严,我说过了,游戏结束了。”
方谬的反应其实并不出乎方严的意料,片刻之后,方严一点一点抬起了头,凝视着他面前的这个人,那目光里有着少有的虔诚。
“方谬,我喜欢你,仰慕你,心悦你。”
“我跪下来,不是想变成sub,只是想……靠近你。”
“先生,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方严从没那么认真的想去做成一件事,但是,只有这次,只有你是例外。”语罢,方严重又低下了头。
方谬全程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唯独那看向方严的眼神变了。
“方严,就算你能成功的靠近我,又能如何?你付出那么多换来的不过是那么一点虚妄的可能性。”
“只要还有可能性,那就不会是虚妄。”方严少有那么斩钉截铁的态度。
方谬短时间的沉默了一会儿,方严低伏着,他看见方谬双脚落地站了起来。
“方严,看着我。”方严抬起头。
“方严,你想清楚了,你这次若是跪下来,我再也不会给你回头的机会了。”
方严只稍稍和方谬对视了片刻,方谬的五官很深邃,客厅光源就在方谬的头顶处,眉眼之间投下一片好看的阴影。方严有一瞬间觉得,眼前这个人完美到让他心悦臣服。
他俯下身,吻上了方谬的足尖。
“我愿意成为您的sub。”
第14章
“跟我过来。”
方严起身,跟上方谬的步子。楼梯很长,方严说不清当时什么感觉,他以为是畏惧,但却隐隐升腾出一种期待。
房间内白色吊灯的下方,方严已经恢复了光裸的姿态,安静地跪着。方谬挑选完工具,慢慢踱到方严面前。冷冰冰的鞭梢贴上了方严的下巴,他被迫抬起头。
“方严,从你刚刚跪下去之后,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之前那一周所谓的惩罚不过都是儿戏。”
“方严,准备好接受你要求的管教了吗?”方谬紧紧盯着方严的眼睛。方严似是毫不畏惧,只迎上他的目光,缓缓开口:“是的,先生。”
“脊背,30下。臀部,20下。”
“我不需要你报数,要求很简单,不许闪躲,保持安静。”
方谬在方严面前踱着步,那说话的语气很沉。突然他脚步一顿,面向方严站定。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反省。”
“是的,先生。”
鞭梢抚上方严的腰侧,继而又滑向他的手肘。
“腰下沉,手肘撑好。”方严遵循命令一点一点调整姿势。方谬环视了一周,满意地点了点头。
鞭子与桌面的碰击声传进方严的耳朵里,无端地,他的心抖了一下。看样子方谬换了样道具。
方严仍在暗自思忖时,第一鞭已经落了下来。不是意想中冷冰冰的触感,接触背脊的一瞬间,方严只觉得有些粗粝,随后疼痛感才密密麻麻传过来。
“这是藤条,不是鞭子。”
“藤条才最配你。”话音刚落下,第二鞭又贴上方严的背脊,方谬下手不算轻,大约是真的想好好教训方严。
10下过后,方严背脊出已经红肿了一片,背后有些火辣辣的,他低垂着头,仿佛血液倒灌,方严的耳侧已经微微泛起了红。
方谬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最初鲜明的刺痛感已经一点一点消失了,藤条再度落下只余皮后的钝痛。方谬瞥了一眼趴跪着的方严。鬓角已经微湿了,原先耳廓上的绯红也爬上了脸颊。方严双手紧握,被他紧紧抿着的双唇有些微微泛白。
半数过去,背脊上几乎已经没有可以落鞭的地方了。这时候挨下的这几下,难免会与之前的伤痕有所重叠。方严的身体随着鞭子下落的节奏,有些小幅度的晃动。再一鞭落下,他稍稍仰了仰头,额间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动作落下。
“保持姿势,不要动。”又是一鞭,虽说背脊满布伤痕,但方严分明感受出这一鞭力道不同,刺痛感顺着背脊一点一点蔓延,头皮下有些麻痒,方严只死死地按住地,不肯移动分毫。
鞭痕交叠之处已经沁出了一点血丝,方严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他松开抿紧的双唇,虽然牙关紧咬,但分明泄出了丝丝缕缕的呻吟。
“先……先生……”方严忍不住,轻轻开口,那话语里有些微微的颤抖。
“可以……给我戴上口枷吗……”他抬起头望向方谬,那双眼里流露出少有的恳求。
“求您……我怕我……”
“不许。”方谬言简意赅地打断了方严的话。
藤条在方严的背脊上流连,原本只是痒,这小小的触感又勾起了那种刺痛,方严倒抽了一口气。
“学会忍耐,方严。”
方谬悄悄俯下身,凑近方严的耳边:“为了我。”方严无声的点点头。
藤条又是毫不留情地落下,最后几鞭速度很快,方严尚没有间隙去体会前一下的疼痛,后一下便接踵而至。方严极力压抑自己,鼻间的闷哼声还是微微漏一点出来。他仰起头,颈部弯出一道极好看的弧线,他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鬓间碎发已被汗湿。
终于结束了,方严粗粗喘着气,他脸色绯红,双眼也忍不住微眯起来。
“你做的很好。”方严随手放下那根藤条,蹲下身,那干燥的手掌贴上了方严的屁股。
“接下来20下会落在这里,用桨”方谬宽大的手掌在上面滑动着,他看了看仍在小幅度喘息着的方严,又问:“你确定要继续吗?”
方严抿了抿唇,嘴角微微上扬了片刻,说:“是的,先生,请您继续惩罚我。”
方谬也笑了,方严看不到,但他只觉得被重担压着的心终于可以喘过气了。方谬抬手从桌上拿起一根绸带,覆上了方严的双目,在他脑后系了个结。
光明突如其来的消失,让他短暂地有些惊慌。方谬修长的手指伸入他汗淋淋的发间轻轻抚摩着。
“不要怕,交给我。”
“你只需要去感受。”
“我保证,这会很疼。”方严心头无端一紧。
失去了视觉,触觉变得格外的敏锐,背部细密的伤痕突然又疼了起来。桨拍毫无预警地落了下来,方严整个人小幅度抖动了一下。拍子不小,落下后的声音很清晰地在房间里响起,方严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暗自瑟缩了一下。
这些小动作全被收入了方谬的眼底,第二下很快又落了下来,力道还不小。方严知道这是方谬小小的惩戒。
拍子落下的间隙变得没有规律,有的时候很紧促,有的时候却间隔了很久才迟迟落下第二下。方严喜欢去揣测第二下何时落下,因此即使他去克制,无规律的鞭打总是让他的身体小小地晃动。
“你不需要揣测我。”
“你要做的,是服从。”方谬又发话了,手中的动作从未停下。
方严腰部下沉,臀部高高抬起,双腿之间那点风光一览无余。红润的性器安静地垂着,间或随着落下的拍子有规律地晃动。
方严的两瓣屁股已经通红了,可是拍子仍没有停下的趋势。方严自己觉得这比起背脊上的伤痕其实并不很疼,但总有一种难言的羞耻感。被蒙住的双眼让他无法窥测周围的一切,落在臀部的一下又一下似乎成了所有感觉的来源,而这一切全由方谬支配。
方严有点恍惚,以至于20下结束后他毫无察觉,只傻等着下一次拍打的落下。
“结束了。”
“你做的很好,奴隶。”方谬从一旁的桌上拿出项圈,给方严带上。开缝出轻合,发出“嗒”的一声。方严撑了很久的关节处像是突然被卸去了力,只软软地趴伏在地上。方严的头发已经湿透了,他小口小口地喘息着,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红。
方谬带方严清理之后,正打算给方严上药。方严就这样趴在床上,背脊上,屁股上一片通红,背脊上甚至有几处地方破了皮。
方谬很小心,一点一点抹上药膏。药膏里大约有薄荷的成分,驱走了背脊上火辣辣的触感,方谬的动作应该是温柔过了头,方严觉得背脊痒痒。
那上药的手慢慢滑到臀部上,一种奇异的感觉升腾起来。方严无端的掌心有点盗汗,那丝丝缕缕的情欲悄悄抬了头。
他小幅度的在床单上挪动,只想稍稍抚慰一下下身。方谬原本以为是自己下手重了,触痛了方严的伤口,哪知放轻了动作,方严扭动地更甚。方谬了然,只重重往伤口上一按。方严龇牙咧嘴嚎了一声。
“方严,到试验期结束,你都别想射了。”
方谬冷冰冰的话语像是给方严宣判了死刑。他只把头埋进枕头里,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是的先生。”
方谬上完药,方严只觉得要倒在床上睡着了。方谬伸出手拍醒了昏昏沉沉的方严。方严往方谬的方向看去,只见他手中掂量着什么东西。方谬俯下身,把手中的环状物扣在了方严的下身。那处只觉一凉,方严定睛一看,下身已经扣上了一个小巧的阴茎环。方谬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方严,我们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方严有些发懵,心中思忖着,打也打过了,还有惩罚吗?方谬已经将牵引链扣上了项圈。方严跌跌撞撞跟上了方谬的脚步,兜兜转转他们又回到了方谬的房间。
即使来过数趟,方严还是止不住那该死的好奇心往房间内打量。方谬房间的一脚多了个笼子,方严恍然大悟,这就是还没有结束的惩罚。
方谬为他解下项圈上的链子,开口对方严说:“今晚,你就睡那儿。”说着他微抬下巴指了指角落的笼子。
“本来它今晚应该在调教室。但今天你做的很好,这是奖励。”
“现在,进去吧。”
方严慢慢俯下身,转为跪伏的姿势,他小幅度地爬着,即使上了药,背脊和臀部的伤仍是疼着的。他低下头,钻过门,整个人蜷缩在笼子里面。
“对了,我们需要一个安全词。”
“是什么词都可以吗?”方谬点点头。
“那就……叔叔吧……可以吗,先生。”方严抬眼望向方谬。
方谬看着他,又笑了,他只点点头,说了声“可以”。
“安全词的使用范围你应该都清楚。”
“今晚有什么特殊情况你都可以使用它。”
方谬再度蹲下了身,那双手穿过笼子的缝隙,抚上了方严的头,他缓缓开口:“今天你做的很好,晚安,方严。”
第15章
即使方谬在笼子底部铺上了一层垫子,方严还是觉得浑身不舒坦。再加之方严四肢僵硬,身体柔软度不够,长期保持蜷缩的姿态让他格外的不适应。后背该死的伤口再后半夜又一点一点疼了起来,方严几乎彻夜无眠。
尚在浅眠状态下的方严,被一阵脚步声惊醒,只觉一个熟悉的身形站在自己面前,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是方谬。方严悄悄望向墙上的挂钟,方谬今天起得格外的早。
光从奶白色的窗帘里透出来,方谬打开笼子的门,向方严伸手。背部的伤口又是一阵抽痛,方严有些费力地探出身子,握住方谬的手,钻了出来。
“昨晚睡得好么?”方谬一边给方严上药一边问道。
方严的脑袋埋在厚厚的被子里,闷闷的开口:“……还好,先生……”
粘上药膏的棉签轻轻滚过伤痕遍布的背脊,方严还是忍不住小小地抽气。
方谬见状,又问到:“昨晚,伤口疼吗?”
方严沉默了片刻,还是决定如实相告:“很疼,先生。”
“那为什么不用安全词,你知道这样的情况,我肯定会答应你的要求。”
“因为……我想为了您,好好忍耐……”
方谬笑了,那笑声挺低挺沉,许是因为清晨刚起的缘故。方严像是倏地被这样的笑声击中,四肢无缘由的僵了片刻。
药膏清凉的感觉丝丝缕缕漫遍背脊,方严迈着步子跟上方谬往客厅走去。大概是出于对伤口的考虑,今天的早餐很清淡。望向那一桌子的食物,方严捧着碗有些愣住了。
“怎么?不想吃吗?”
“没有,先生。”方严这才动起了筷子。
“先生……我爸他找您谈了什么么?”方严说完有些后悔,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是。
方谬夹菜的手顿了顿,开口到:“方严,这一周内禁止谈公事。”
听到这话方严缩了缩脖子,埋头好好吃饭去了。可心里还是忍不住嘀咕,不谈公事?这是“只谈风月”的意思么?
两个人吃完早饭,还是回到了三楼的房间。方严极少在上午来这里,房间内厚重的窗帘拉开了,阳光难得这样照射进来。方谬在一旁的柜子里找着些什么东西,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好看。
方谬终于准备好了,他朝方严走过来。心猿意马的方严这才重又乖乖跪好。
“牵引,你不陌生吧?”
“是的,先生。”这是很基础的训练,方严在训练的sub的时候也极喜欢挑选这个项目,原因无它,简单,省时,当然这仅仅只针对dom而言。
方谬像是看穿了方严那点窃喜之意,他俯身给方严的项圈扣上链子,拍了拍方严的屁股说:“这对你,可能是个难点。”
被鞭打过的屁股仍红肿着,方谬随意一拍,方严整个人小幅度弹开了,还伴随着嘴里低低的痛呼声。
“方严,趴好,手掌着地,腰下沉。”方谬下了命令,方严乖乖照做。
“你我之间,保持2步到3步的距离。”
“牵引的时候,保持头低着的状态。”
“你的注意力应该集中在我的身上,即使眼睛看不到。”
方谬又说了一连串的要求,方严有些应接不暇,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多少。方谬又稍稍调整了一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