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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剑网三同人)[剑三同人-五毒中心-毒ALL]蛇蝎美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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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并不是让柳白朗听闻他名号的原因,毕竟恶人谷一直是一个奇葩辈出的地方。
柳白朗能闻得朗风惠的大名,来源于两点。
第一,是因为朗风惠的好友,老牌恶人谷首领之一的殢酒,是现如今为数不多,唐安之和他都不敢随便打主意的元老级人物。
朗风惠在炎狱山上留下的宅邸,至今还有殢酒派遣的下属看守,一般人都不敢随便进去观光游览。
第二,是因为十年前一战成名的传奇人物,云澈。
云澈最早师出纯阳,后又拜入昆仑刀宗,成为剑魔谢流云的弟子。但他的剑术,在江湖上并不出名。但云澈道长擅长一项特殊技能,一项被传的神乎其技的技能——云澈擅长奇门遁甲之术,懂得借由天时地利布阵。
他曾与朗风惠一起失踪,十年后,带着妻女重归恶人谷,成为殢酒手下一元大将,多次以极少的伤亡阻断了浩气盟在昆仑的进攻。
在失踪之前,云澈在恶人谷内没有什么名气,江湖上更多人只知道,他是朗风惠的情人。
是的,朗风惠是个断袖。
古扎巴布竟在柳白朗眼里读懂了这句话,他不置可否道:“对,所以巫暝是一个私生子。朗风惠可能连他的存在都不知道,不过那也不重要了,他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巫暝的娘挺喜欢他的,所以才将巫暝送回了五仙教拜师。不过巫暝这个家伙实在不合适修炼五仙教的功体,他的天赋远不如他老子,他爹在蛊术上是门派里有名的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教里至今还有传闻,如果当年朗风惠不曾离开南疆加入恶人谷,他极有可能接替阿幼朵成为下一代圣蝎使。巫暝就差得远了,他的天资只比普通人好那么一点点,如果用普通的法子修炼,他的蛊术大概一辈子都赶不上他爹。”
古扎巴布停顿了一下,续道:“所以他修炼了一门禁术。这门禁术威力极强,可令人功力日进千里,听起来很诱人对吧?但门派里修炼这门禁术的前辈不是死了,就是疯了。仙教至今没有明文规定,这门功体不可修炼,但只要脑子没坏的,一般人不会自寻死路。”
说到此处,柳白朗自然猜到了:“巫暝修炼了这门禁术?”
古扎巴布笑道:“他虽然一犯傻就犯十多年,但也没那么傻。他之所以敢于修炼这门禁术,是因为双生蛇王赐予了他脱胎换骨的力量,改变了他的体质。具体内容你以后可以自己去查查,总之他修炼这门禁术十多年也没有步上前人的后尘,成为一个疯子。他成为有史以来,绝无仅有的,将这门禁术修炼到如斯境界之人。然后,他走火入魔了。”
最后一句微微上扬的音调里满是幸灾乐祸的味道,古扎巴布低头阴测测的笑了起来。
“说实话,这就是活该。自己招惹了麻烦,就该自食恶果。可他的师父不愿见他如此,替他推功疏导,于是就有了我。我是他们都不愿意见到的巫暝,其实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是如实的表达了巫暝内心真正的愿望而已,他们便觉得我是恶鬼,要将我封锁起来。”
“那我便不做巫暝,只做我自己。你要记住,我叫古扎巴布。听说这是朗风惠出生的山寨中,对于邪神蛇灵之子的称呼。”


第15章 章十四
柳白朗的脑子有些混乱,他大概是听懂了,但心情实在复杂——他本以为自己只是看上了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男人,其实以古扎巴布这古怪的性情,他便是告诉自己,他是一个妖怪,柳白朗也认了。
偏生竟不是全一个,只有半个。
这要怎么办呢?
此时,古扎巴布又放下另一个响雷,在他耳畔轻声道:“我要走了。”
他也并非是说说,话音落地,便将怀里的柳白朗平放到床上,自己下床去了。柳白朗见他要出门,忙先放下了千思万绪,又问回了原先那个问题。
“你又要去哪?”
古扎巴布道:“不知道。但不能继续和你待在一起了,不安全。我的时间不多了,‘看守者’就要来了,我得离开你,不然连你也得被抓回去。我将天蚕蛊种入你四肢,只需七日,你的经脉就能被接续,我已经与客栈打好招呼。七日后,就该你自己想办法了。”
柳白朗道:“你不会再回来了?”
古扎巴布回头:“不回来了。不过,你可以试试来找我。”
柳白朗神色很复杂,他撇过头,不再看古扎巴布,只听见古扎巴布的笑声越来越远。
瞿塘峡
鱼木寨
天蒙蒙亮时,山间起了薄雾,桃林中的古寺缓缓荡出一道道钟声。
花鹤翎带着唐佰越穿过白雾,敲响了庙门。
等待通传时。
唐佰越百无聊赖,抬头仰望,看见一只麻雀在檐下叽叽喳喳的飞来飞去,落在庙门上掉漆的匾额上,匾额内龙飞凤舞着鱼木庙三个大字,唐佰越一时间有些惊诧。
他常驻在巴陵的桃丘,瞿塘峡与巴陵相邻,故对瞿塘峡的消息还算灵通,况且是当年名震江湖的十二连环坞——十二连环坞本是长江上的几股水贼,后为‘怒翻天’宫傲收伏,又勾结隋末的叛军,成为长江上的一霸,强盛之时,便是连朝廷也奈何不得他们。
这鱼木寨便是其中一支,听说这鱼木寨内大多都是和尚,便以鱼木为号,想这鱼木庙便是他们的老窝。
后来宫傲死了,十二连环坞又成了一盘散沙,而这鱼木寨数年前就被人黑吃黑了。
唐佰越能知道这段往事,除了因为他在巴陵有间别院外,更重要的是,带头黑吃黑鱼木寨的人,曾经是恶人谷里的一元名将,也是个和尚,法号不渡。
在恶人谷里,论资排辈,不渡和尚和殢酒同辈。
二十年前,安禄山起兵造反,不渡和尚领着一帮有志之士组成义军,出谷支援,后来听说建立了军功,朝廷答应对他们既往不咎,所以战后这些人便都没再回恶人谷,随不渡和尚在瞿塘峡内安家养老。
唐佰越心想,花鹤翎一个长安的世家公子哥儿,怎会和他们扯上关系?
花鹤翎看出了他的困惑,解答道:“此间的主持是巫暝父亲的故友,是值得信任之人。”
不多时,庙门再度打开。
里面走出来一个和尚。
唐佰越看不出这和尚的年纪,但看得出他已经有些年纪了。
他的脸上有些沟壑,花白眉毛,但精神烁烁,笑容可掬。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唐佰越身上——因为赶路急切,他还没卸下易容,如今正是巫暝的模样。和尚冒着精光的眼睛盯着他一瞬,眼睛里飞快闪过一丝惊诧,笑容竟淡了两分。后他转向花鹤翎,笑容复又灿烂起来,笑嘻嘻的双手合十道:“小花施主,好久不见,你又俏丽了。”
花鹤翎无奈苦笑道:“大师客气了,不及大师您风姿绰约。”
不渡和尚笑的越发灿烂了,露出一口白板牙,乐呵呵地道:“那是自然。”
午后
江流集
日头开始西偏时,吵杂的赌坊里来了个光头的老和尚。
这原不是什么奇事,鱼木寨横霸江上之时,□□掳掠,无恶不为,江流集正在这鱼木寨边上,江流集的赌坊内基本上都是和尚。直到不渡和尚来了,瞧上了这块宝地,落地生根后,杀了原来的寨主,寨子里的花和尚们倒泰半被他‘善意’的留下‘教化’。
江流集上的和尚一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偶有那么三猫两只的,也只敢偷偷的来,还要带个帽子将那一头结疤藏的结结实实。
今日这老和尚,十分的不一样,大大方方的披着光鲜的□□,穿着一双干干净净的半新布鞋,手里提着一根光亮的铜禅杖,分量十足。
既然带着家伙,便让人怀疑他是来踢场子的,可他满面笑容,喜气洋洋,实则不像是个来者不善的。
看门的迟疑了片刻,他已经大步流星的进了门。
看着这和尚的背影,看门的不禁感叹,这怪人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今天早上,赌场刚开门的时候,也来了个怪人,那人一身雪白苗衣,闪亮银饰。肌肤赛雪,乌发如墨,面容精致绝伦,沐浴在金色晨光下,恍如仙人一般。
这个仙人气运也极佳,小半天的功夫已经赢得金银满钵,老板肉痛不已的下了逐客令。他们拿着家伙涌进去赶人,冲在前面的两个最后被人抬了出来,模样实在凄惨,令后人不敢再上前一步,一时间赌坊内鸦雀无声。
最后这满屋子的杀意又被他的笑声所打破,他分出一半的银两,手一挥将银钱从桌上推下,叮叮当当地撒了一地。
他听见那人如山泉般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又冰冷,他道:“滚吧,爷还没玩够呢,别来烦我。”
老板知道这人惹不起,又见他不在乎钱财,便连滚带爬的让人捡起钱退下了,现如今这位‘仙人’还在里头作威作福。
不渡进了赌坊的大门,径直朝人最多的那一桌挤了进去。
看见那坐在赌桌对面白衣的苗人时,不渡不由一阵心神恍惚。
刹那间,仿若浮生偷歇,光影都慢了脚步。
不渡的心也跟着慢了半拍。
朗风惠有个天生的毛病,他认人不认脸,是个脸盲,分辨人全靠一双狗鼻子。
不渡因此曾半开玩笑地称赞他,说,这是他天生的慧根,生来便不为他人皮相所惑。
后来不渡离开了恶人谷,在战乱中漂泊数年,终于有一天决定在此间停留。
他闲下来了,无聊的时候终于再想起朗风惠,也想起了朗风惠的这个毛病。
此时他已老了,忽然感到十分遗憾。
他无比怅然地想,此时朗风惠若还活着,定然认不出自己了,因为自己身上早已没有他熟悉的味道。这真不知道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后来,他又发现,他竟也记不清朗风惠的容颜了。
他更加惆怅地想,等他到了黄泉之下,有幸能再度相逢,会不会擦肩而过,形同陌路。
那么他半生执念,岂不彻底成了笑话?
可此时,时光却好似回溯。
那人还是在好的光阴里,谈笑风生,风流飒沓。
不渡若有所思的愣了一会,终是释然一笑,和蔼地对古扎巴布道:“你的赌运倒比你父亲强上许多。”
古扎巴布见了他也毫不吃惊,面上也没有惶恐之色,只是几天几夜地没合眼,颇有些倦怠,他摇着手里的茶盏,嗤嗤地笑了,懒洋洋地道:“我听说过。不过我不懂了,以他的功力,听骰子,摸牌九,不是玩一样的事儿嘛。为什么还总是输呢?”
不渡耐心的侧耳听完,微笑着解答道:“因为小惠从一开始就不在意输赢。他只想知道,若这世上真有天意,那么天命究竟在谁身上。”不渡停顿了片刻,又遗憾道:“可惜恶人谷里只有他这么想。”
古扎巴布拍桌哈哈大笑,忽然收起倦意,神采飞扬道:“有趣,我爹果然是一个有趣的人。大师,你可有兴致,也与我来上一盘,皆不用功力,只凭天意。若我赢了,你便别再插手我的事。”
不渡双手合十,笑眯眯地道:“好的呀。”


第16章 章十五
我是谁?这是哪?我为什么在这儿?
伴随着后脑勺的闷疼,这三个问题在巫暝脑海中徘徊,还没有得出答案之前,他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身上伏着一个人,那人绿云般的乌发铺展开半覆过苍白憔悴的面容。
他一定没有乖乖按时吃饭。
巫暝醒来后,得出的第一个结论竟是这个。
连他自己都不由被逗笑了,他垂首低笑了一声,伏在他身上的花鹤翎竟就这样被惊醒。
花鹤翎猛然抬起头,脸上露出惊慌神色,差点吓到巫暝,以为他是梦靥了。花鹤翎转过头来看向巫暝,两人四目相接,花鹤翎怔了片刻,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悬挂了好几日的心总算是归位了。
大抵是因为情绪激动,他的脸上涌起一些潮红,气色反倒是好了些,只是唇色依旧发白。
花鹤翎伸手扶额,手微有些颤抖,他恍惚了一下,就发现自己和巫暝易位了——自己坐在床上,巫暝下了地,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放到自己手上。
花鹤翎觉得这画面好似有什么不对劲,但与往日又没有什么不同,便先顺着习惯喝了茶。
巫暝在他床边坐下,一边随手拿过旁边的柑橘剥开,一瓣瓣将橘肉剃筋,放到花鹤翎的手上,一边叹息道:“我知道,你这些天一定很忙,对不起,是我拖累你了。从现在开始,先休息一下。”
“啊……”
巫暝伸手,花鹤翎便自觉的将手中的茶盏交给他,里面剩下半杯温茶,巫暝也不见外,懒得再起身,便就着解渴,将茶水饮尽后放到一旁。又将新剥好的橘子放到花鹤翎手里,花鹤翎纤瘦的双手感受到橘子的重量,心中却如释重负,感到安然。
他此时脑子才完全运转开,想起巫暝方才的话,谦虚道:“我没帮上什么忙,你该谢的是越君,此番他出力最多。只可惜他尚有师命在身,先行了一步。”
巫暝道:“若有缘再遇,我定会谢他。不过他这人,想来不在乎这些。”
花鹤翎淡笑道:“你的眼光一贯是很好的,旁人皆道他是个无情人,却偏偏遇上你的事便十分的上心。”
巫暝打趣道:“你的眼光却很差,与我相交,时常被连坐。”
花鹤翎淡淡道:“你说他是不在乎这些的,难道我花鹤翎在你眼里,却是个胆小怕事之人?”
巫暝小心地抬眼看了花鹤翎一眼,花鹤翎眼角眉梢皆薄有笑意,秋水似的眸子盯着他,不露半分怒色,确定他只是在开玩笑,巫暝便也跟着笑弯了眼,道:“怎么会,我认识的人里头,数你最是胆大包天,什么事儿都敢做。”
花鹤翎受用的一笑。
巫暝左右环顾了一周,发现此乃一间禅房,脸色稍变,若有所思。
待到花鹤翎吃完一整个橘子,他才道:“我这次除了要谢谢佰越,恐怕还要再谢个老和尚?”
巫暝与不渡相识时,并不知情他的身世,相识的过程也不算十分愉快。
说来算是有趣,当时对巫暝来说却算是一小桩横祸。
——那年盛夏,他在孤山集等花鹤翎时遇上了不渡,不渡和尚一时起意,不知道哪里来的灵感,竟想将他渡入空门。
巫暝实在难以接受这个设定,于是跟他打了一架,两人也算作不打不相识了。
不渡和尚的脾气算是很好了,不动怒的时候总是一天到晚笑眯眯的,但巫暝跟他相处时,莫名有些不太舒服,用他的话说——
我觉得那老秃驴盯着我的时候,色眯眯的。
话虽如此说,两人也算忘年之交。
后来不渡和尚知道了他爹是谁,对巫暝更是越发慈祥和蔼了,让巫暝更是有些承受不住,故而也少来叨扰他。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巫暝知道,需得将不渡和尚这尊笑弥勒请出庙,看来他这次惹得祸事不小。
花鹤翎道:“越君说,他没有把握能制服你。”
花鹤翎开始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他的身体实在不给面子,眉头蹙成一团。
两人四目相接,对视了一阵子,俱不开口。
花鹤翎的耐力是比巫暝要好一些的,他虽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明显心里有着藏不住的事,但他就是能够闭着嘴巴装死鸭子。巫暝最终先败下阵来,他叹了一声,无可奈何的笑了。
“说吧,我最多以死谢罪,不会更糟了。”
花鹤翎嘴唇彻底白了,颤抖道:“这不是你的错。”
巫暝平静道:“怎么不是呢?是我自己选择修炼禁术,也是我自己不肯自废武功,若非如此,古扎巴布活不到今日。”
花鹤翎沉默了,十分忧伤地望着巫暝,他眼里氤氲起一层薄雾,喉头动了动。
巫暝却低头轻轻的笑了笑。
花鹤翎忽然想起,他们离开南疆的时候,巫暝的师父灵蛇使纳尤对自己说过的话。
“他很傻的。总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总希望自己能够保护好身边的所有人。可作为他的师父,我只希望他能保护好自己。”
花鹤翎低下头,眨了眨湿润的眼睛,轻声道:“你……不,古扎巴布将叶清歌唔……他们之间发生了关系,你和陆爽那种。”
巫暝瞪大了双眼,有生以来第一次脑子里一片空白,懵了。
他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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