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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神座,你来-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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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我所剩的年岁中,就剩下两件事。首者,要为人冷断,如此,仇者不敢妄动。再者,要心怀苍生,如此,善者感念。”
“可是……,先祖竟没了。”
陈吟感慨,怪不得他会在净居天幻境内听见那呆子说这一通说辞,原是这呆子在这时同他讲的啊!
陈吟见自己的珠身就老老实实的停留在临渊的掌中,似是没有意识。
临渊又轻喃:“日后,你可有甚打算?”
陈吟依旧没有动静。
活了这么多些年,其实陈吟对当年伽南仙逝的事也只记得一星半点了。
临渊记忆中这些事,陈吟完全不记得,所以他也忘了临渊来找过他,来跟他说了这么一大番话。
见陈吟始终没有说话,临渊便将他置于案上,起身走了。只是,在出门前,临渊又过回头来,看着案上的念珠,淡淡说道:“日后你便跟着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没有听得回复,临渊就走了出去。
陈吟心想,这个人,当真无药可救,若真想留住他,就应该讲他唤醒,至少,听听他的答复啊!
不久后,临渊就得到了陈吟自封魔君,修炼魔道的消息。
临渊将来报人的话听完,立即驾风去了陈吟所在。
陈吟没有见临渊,只紧紧闭着殿门,冷言道:“本君本就不屑你们所修,早早撇清关系,对谁都好。”
临渊站得笔直,只问了一句:“我来劝,你也不回吗?”
其实此处陈吟倒是有印象的,他记得有人来劝过他回上境。可惜他当时有些入魔,没有听出那人的声音。再言者,当时伽南没得突然,他烦的紧。
所以,陈吟当时回道:“凭你是谁,本君一概与之无关。”
良久之后,临渊才回应:“魔君珍重。”
临渊回到上境,吩咐众神,“自后,上境有位魔君。”
……
待陈吟阅完临渊的四位元神,走出内室后,他看着在门外侯着的长白,笑得有些许凄惨。
“掌事可知道,于凡间,诸人都喜颂赞琴瑟之情、和鸣之意,原本我多嗤屑不置,而今倒也明了。”
长白笑了笑,没有回答陈吟,反是盯看着陈吟手中的木扇片刻,才缓缓道:“魔君现可将元神复与神座体内了。”
陈吟闻声抬头与长白对望,点了点头,提步走开。
在陈吟走出几步后,长白喊住他,“魔君可有想过,若是日后神座问起,该如何作答。”
陈吟低头看着木扇,苦笑一声,“无甚可答,毕竟,他也如此与我做过。”
陈吟触到地面之时有些不稳,踉跄几步后,他扶在客栈的门棂上,平复着心胸的汹涌。
可是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情绪在他看见榻上之人时,又全部纷涌而上,缠住他,撕裂他。
陈吟有些失力,他对青司木华摆了摆手道:“你们先出去,稍时再进。”
木华红着眼睛被青司拉了出去,他本想宽慰魔君几句的,因为他看出魔君似是有些微恙。
待二人出去带上门后,陈吟才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床榻。
他低头看着临渊腕处露出来的皮肤,有些发愣。这个人好似一直都是这样的,明明是个明谨之人,但是却在他的事上,有着不可名状的鲁莽。
陈吟握住临渊的手腕,虽说现已瞧不出任何伤痕,但陈吟如何都觉得,这道伤,却是清晰得很。
他摩挲着临渊腕内的皮肤,浅笑着:“叫你呆子,还当真是呆子,不晓得奋不顾身这样的傻事你做过几回,还会再做几回?”
说完,陈吟敛了笑,自顾自又说道,“总归是欠你……”
陈吟引起灵力,在红光之中将四位元神从手心中化出,又覆手将其送入了临渊体内。随后,又握住临渊掌心,将部分灵力渡化过去。
最后,木扇化为念珠伏在临渊胸膛之上,拢了一层屏光将临渊罩了起来。
陈吟站在榻边,静候着临渊的苏醒。
片刻后,屋内的木门被敲响,响声十分稳重,间隔却短。
想必是连青司君也难耐才来敲门的,陈吟便应声:“两位仙君进来吧。”
没聊想木华先敲门的青司一步,踏进门内,慌道:“魔君,方才我二人寻阵,得了些线索。”说完还不忘侧头看了眼榻上的临渊。
陈吟道:“什么线索?”
木华看了一眼青司,青司便上前一步,揖礼道:“虽说我二人修为尚浅,寻阵的结果或许略有偏差。可是方才我二人真真确确是感觉到有一股不小的灵力乍现于东方。”
陈吟问道:“具体于何处,可能测知?”
青司皱眉苦想,“约莫十里。”
陈吟点了点头,收复了念珠,将其化为木扇,看着临渊,吩咐道:“本君这便去查看查看,只有一事,此次定要看顾好你们的神座。若再有不知天高地厚者化为本君模样前来与尔行战,只管打便是,本君自不会那番行事。”


第41章 聚众合(一)
陈吟一路东行,终是在一处浅湾寻到了青司所说的灵力乍现之地。
陈吟在空中被一片葱绿挡住了视线,他不得已降至地面上时,才看清前方之景。
这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将树重置了位置,重重阻住了前路,倒是设成了上好的屏障。
陈吟在外围探测了一番前方的灵力,果真是强盛。若是这样,里面的人不管是谁,所行的都应当是不齿之事。
陈吟化出木扇,施灵力破出一条路,看见了静坐腾于湖面之上的人。
他双目闭合,面上全然没有一丝的不安,周身散着灵气,额间因灵力外泄而出现闪闪印记。如此看来,这便是琉璃阵的所在了。
只是单单看见那一身的玄色,便让陈吟愠怒:“炎商。”陈吟的手不禁紧紧攥起了木扇,双眼中的怒意不自染满了眶内。
“魔君来的比在下预料的微早了些许。”炎商慢慢睁开双眼,眼梢不觉带有一丝嘲意,双手的运行的灵力依旧缠在周身。
陈吟狠狠瞪着他,后而倏然轻笑,“要偷伽南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就凭尔蝼蚁之力,也敢妄想布行琉璃阵?”
炎商浅然一笑,终是站了起身,停了手中的灵力,将双手负在身后,低头看着站在湖边的陈吟,缓缓道:“想必是魔君年纪大了,记性不佳的事也倒是有的,这琉璃阵是在下师父上境元祖所创,在下凭真才实学将其学来,何处谈得‘偷’?”
陈吟嘲道:“你倒也还记得伽南是你师父,那你可知这琉璃阵是伽南于何所用的?你也胆敢用来加害凡间生灵。”
炎商本来谦礼的脸上突然骤变,“于何所用?于何所用?我自然知道是那全是为了一介凡人!不过是为了一个凡人!”
陈吟微微眯了眼睛,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原来,竟是这样的缘由。
炎商腾身站到陈吟眼前,狠狠道:“先祖他是神啊,他那么尊贵,却仅是为了一个凡人就创下琉璃阵庇护他的国土子民生生世世!他如何配?如何配?!”
他走过陈吟,站在陈吟身后,许久,才平复了情绪,有些哽涩道:“可终究是为了那么个凡人,先祖灰飞烟灭了,到头来,连个尸身也没有,就仅仅是在寂兰殿留了个牌位”,他瞬地回头,恼怒,“叫我等何甘!”
“既然先祖没了,那便让这该死的凡间去陪葬!就让他们葬身于这庇护了他们几万年的琉璃阵之中!”
炎商眼底全然是恶狠的红色,他苦涩却又讥讽地笑向陈吟:“魔君,你觉得这样可好?”
陈吟半阖着眼眸,“所以你偷来三件上古神物,借用它们之力来帮你将琉璃阵这样的福阵生生改为翼阵?”
炎商站直了身子,只盯看着陈吟,没有说话。
陈吟又接着说道:“当日你将在马蹄山上见过本君的人全部杀除,引临渊上山见本君,与本君相遇,一路上制造各种神兽失控祸端,便是引我二人循着线索找到瀛洲西山。”
“而后在西山之上,你将全部祸事引向荒天,又假借本君之力杀死荒天,让本君等认为此事已了,你好有时机占有三件神物,来布阵。”
炎商依旧与陈吟面对,似是在认真细听陈吟所讲。
陈吟握着扇柄,紧紧盯着炎商,道:“可是在你预料之外的,就是欲界九天。你没有想到本君会去查看荒天元神,所以,你不得已又在一路上制造各种障碍,阻挡我等寻到琉璃阵,你好有时间来布阵”,陈吟语顿,“本君想来,为什么宛珺去见常悟之事会被高世京知晓,为什么承祯为西阳王建的地墓中会出现活的地狼,还有墓前那个行迹诡异刺伤本君之人,这些是否都得于你?”
陈吟冷冷地斜睨炎商,“现下你肯费这等功夫与我交谈,想必是琉璃阵已成了。”
炎商终是仰天而笑,“魔君当真机敏过人,魔君所言一字不差。”
陈吟脸上渐露狠色,木扇开始闪烁红光,“既是如此,便也是你这个孽畜化作本君模样,伤了临渊?”
炎商双手运气,化盾挡在二人之间,顿时腾身而起,驾风于半空之中,讥讽道:“白龙连魔君的模样都认不得,枉费魔君一路上与他相惜,在下如此做不过也是替魔君教训他罢了。”
陈吟一计扇光拍碎了炎商的盾障,喝了一声“孽畜”便上天与其纠缠打斗。
按理说以陈吟的能力,击败炎商此流应是毫不费力的,奈何炎商昔日吸取三件神物的灵力,自身法力有所提升,加之陈吟方才在寂兰殿生生剖了自己的四位元神,所以在打斗中占了下风。
陈吟不得已不断用木扇加盾庇体,阻挡来自炎商的杀意。
不知何时,炎商已然打破了陈吟的护盾,他以枯草神灯化剑抵在了陈吟的木扇上。
炎商凑到陈吟面前,眼中满是嘲讽与讥诮:“想不到风光无限的魔君今日便要永远陨落了。”
陈吟自知若是炎商硬要出杀招,他自是抵挡不住半分,“赤狐,本君劝你早早收手,琉璃阵本为福阵,尔等如今如此为非作歹,定会自尝恶果。”
炎商的剑穿透了木扇,剑尖就在距离陈吟眼睛一寸之处停住了。
炎商望着陈吟身后,痴痴地默着:“先……祖!”
而后炎商一道剑光将陈吟抛了出去,自己便转身而逃。
陈吟早已没有灵力驾风,只得闭上眼睛准备忍受坠地之痛,没想到落入了一个怀抱,他只觉那味道清冷极了,却又暖人极了。
他听到有人轻唤他,“陈吟……”
陈吟睁开眼睛,看见入眼的白色,惊道:“你……你如何,你如何来了!”
说完他又看见有一抹浅蓝从他们二人身边而过,追向了炎商之处。
临渊抱着陈吟落地,拿过陈吟手中的木扇,细细抚摸着挂于扇柄上的念珠,果然,不见了那四颗红色珊瑚珠。
临渊紧紧握着念珠,眼中带有说不出的疼惜,“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陈吟站在临渊面前,目光直视,“自是清楚无比。”
临渊有些捉急,他紧紧抓住陈吟的手腕,“你即便是有一百一十二位元神,没了这四位,你又谈何魔君?”
陈吟微微一笑,拿回临渊手中的木扇,若无若有的敲在临渊的胸膛上,“那便不谈魔君”,陈吟弯着眉眼,其中有说不尽的情意,“谈你如何?”
说完此话,本想撩临渊一把的陈吟就那样不争气的倒在了临渊的怀里,他还趁着有一丝意识在,轻喃着:“呆子,幸好去换回了你的元神,否则,我怎知你的用情。”
他忘不了在临渊的第四位元神中看见的,临渊在净居天内的幻境中,自己让临渊在苍生和自己做选择,临渊那时的决绝与断然。
陈吟还记得,那呆子,那时说的,“苍生重要,此世间却没有任何能抵过你,我心上,惟有你。”
陈吟知道,幻境虽假,但是境主的情意与言语却全然为真。
陈吟醒来时,临渊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陈吟一时觉得好玩,也睁着眼看着临渊,半晌,见临渊不说话,他便再忍不住,有些埋怨,道:“我醒了。”
临渊应声:“嗯。”
陈吟搞不懂这呆子,又提醒道:“醒了好久了。”
临渊:“嗯。”
陈吟有些不高兴,腾地一下坐起来,“你难道不应该问候我一下,可还好吗,有无受伤,诸如此类的。”
临渊实道:“检查过,无碍。”
陈吟疑惑:“如何检查的?”
临渊:“先是脱掉衣服看了一番,又搭脉试看,只是灵力有损,便输给你了些。”
陈吟歪头笑着,有些勾人,“脱衣服的时候,可瞧见些什么?”
临渊双目如炬,看着陈吟,一字未语。
陈吟见临渊不说话,就撑起了身子,指尖戳了戳临渊的肩膀,“怎得,可是不想负责任?”
临渊依旧看着陈吟,似是做了什么决定般,伸手将陈吟落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拿下来,握在掌心,道:“日后,跟着我可好?”
陈吟望着临渊,脑里全然是一路上同行的种种,他想,眼前这个人当是他最好的归属了。
陈吟舌尖舐了嘴唇一下,调笑道:“我还想接着当我的魔君呢,跟着你,有甚好事?”
临渊有些无措,抓着陈吟的手又紧了几分,“这是,对你负责。”
陈吟爽声笑起来,果然世间事,最妙不过逗这呆子。
笑够了,陈吟才想来,“伽南回来了?”
临渊顿了片刻,想来是陈吟在晕倒前看见了伽南,便应着:“嗯。”
陈吟道:“想来自是解决了那孽障。”
临渊道:“先祖以自身功力尽失的代价,销毁了三件神物,破了琉璃阵。”
陈吟轻轻舔着下唇,思道:“既然初七回来了,琉璃阵确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可是若是只剩东篱的一件神物,你们上境的神兽靠什么来镇压?”
临渊思忖道:“先祖定当有自己的考量。”
陈吟似是想到了什么,兴致勃勃道:“你便同我讲讲伽南是如何回来,如何收治那孽障的罢,可好?”
临渊良久没有说话,就在陈吟打算继续问他的时候,临渊才道:“不好。”
陈吟笑意深长,“为何?”他指尖掻着临渊的下巴,又有些不怕死地点了几点临渊的嘴唇,“你倒是说说什么不好?”
临渊看着眼前那双媚眸,其中是流连辗转的浓意,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十几万年前,他与他初识,陈吟倾在他怀里,媚声问他可否喜他。
其实,一切早就不一样了。
临渊拉下陈吟的手,将他拉近,笨拙又深情,轻轻地亲在陈吟唇上。
临渊想,或许一开始,都是注定的。
反倒是陈吟,浅笑着勾上了临渊的脖颈,被临渊吻住的同时,他还不忘笑弄,“老铁树也算是开了一回。”
陈吟素来胜白的脸上如今多了几分绯色,甚是引人,临渊捏住陈吟的衣领,浓意道:“我想做一件十几万年就该对你做的事……”
情到深处,陈吟并不是傻子,就算那呆子平日在寡欲淡薄,然而现下二人早已坦诚心事,所以,他点了点头,“嗯。”
“神座,我听说魔君他……”
然后……
木华和青司就被自己家的神座一掌拍了出去,顺带着连门也一起被法力封上了。
“哈哈哈……,看来不止我,你这神座也不要当了,哈哈哈……”陈吟看着临渊又青又绿的脸实在捧腹。
临渊面无表情看着笑得瘫在床上的陈吟,道:“自你上次在九天上说莫将他们管教太严后,他们就实在放纵了些,看来以后定是要更为严苛才是。”
陈吟双手交叉枕在脑后,笑道:“你这是在怪我了?”
临渊坐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吟,道:“哼。”
陈吟觉得这呆子难免会有这么真性情的一面,心下便无比开心,凑到临渊耳边,声扣心弦,“日后还你便是。”
门外。
木华愣愣地站在门前,良久,才缓缓转过头去问青司,“方才,神座跟魔君的嘴好像,贴在一起,呢 。”
青司也同样有些难以置信地点了点头。
木华面露惧色,“啊?!那我们会不会被神座劈死啊?神座与魔君刚刚互露心意,我俩方才岂不是坏了人家美事?”
青司有些无奈,“神座要真想劈死你,你觉得你现在还能活着?”
木华自想了片刻,觉得也是,后又舒坦地笑着:“现下果真没有那位蒋小姐的事了。”
青司的脸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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