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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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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潘安在一旁也道:“青天大老爷明鉴,拙荆虽不是菩萨转世,却也自幼心软,与蛇蝎是万万扯不上边的。大人不知从何处听来这些,当真是冤枉小民夫妇了。”
秦潼缓缓踱到孙周氏身旁,轻声说道:“李庆一个文弱书生,性格懦弱,哪怕为着爱慕你之心一时强出头,也必定事后胆寒。你怎会想到去找他呢?”
“民妇不曾找过他,民妇冤枉啊。”孙周氏牙关咬紧,只是不认。
秦潼轻轻冷笑一声:“因为你从一开始,便不是去找李庆的。”她慢慢蹲下来,看着孙周氏的眼睛,轻声说道,“你是去找李如的。”
孙周氏顿时一僵,连哭声都顿了一顿。
“你骗李如,你将李庆对你的爱慕之情添油加醋,说得天上少有、地上绝无。”秦潼仿佛叹息一般在孙周氏耳边说道,“因为你知道李如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她的感情是那么炽热而又丰富,她信了你的鬼话,为了帮弟弟保住心爱的女人,杀了黄百宝。”
孙周氏浑身颤抖起来。
秦潼唇边勾起一丝讥笑:“你说,若是李如知道李庆对你不过是心存爱慕,原非矢志不渝,她会怎样呢?”
孙周氏抓住胸口衣襟苦叫一声瘫倒在地,这一遭轮到她抖若筛糠,直如犯了羊癫疯一般。
“你早就知晓李如未曾离去,她一直守护着弟弟。”秦潼站起身俯视着孙周氏,满眼不屑,“当你被黄百宝威胁时,这个恶毒的计划便在你心中成形——你无疑是嫉妒李如的,因为你永远不可能像她那样,爱一个人,便为他痴、为他狂、为他生、为他死。”
“我会!”孙周氏忽地猛然直起身子来,她眼中射出疯狂的光芒,“如果不是爱上了他,我怎会设计叫李如去帮我杀人!如果不是爱上了他,我怎会背负着心中的悔恨愧疚,还要与他厮守终身!”
秦潼转身就走,只冷冷留下一句话:“希望你到了公堂之上,也能如此理直气壮。”
外面寒气稍散,夜,已将尽了。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一下,因为年代原因,所以秦潼和展昭都往鬼神那方面想了。其实科学的解释一下,李庆应该是人格分裂,无法接受姐姐的离去,所以产生了一个与姐姐十分相似的人格来保护自己
以后大概正文里还会有说明

☆、第一回 红粉知己

秦潼回房之时已是寅牌交尾,长夜将尽。她心头了却一桩公事,不由感到周身疲乏,除去衣袍倒在床上阖眼便睡。只是睡得委实不甚安稳,做了一宿噩梦。梦中李庆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她正待将他锁起,他又忽的变作李如的模样,手持钢刀朝她砍来。
堪堪捱到天光乍亮,秦潼实在不愿接着发梦,便起身更衣,唤醒外间睡着的苦茶进来打水侍候。
苦茶一脸困顿,强打精神伺候秦潼梳洗罢,小心问道:“公子,昨夜那么晚才歇下,怎么今日又起个大早?老爷便是开堂审案也不至于这样早吧?”
“觉来了便再睡不着,”秦潼叹了口气,“索性便起了。你也打起精神来,我拟赴画燕堂红袖姑娘处散心,待会儿你去同衙里说一声,今日我便不应卯了——左右也轮我休沐,且没什么大事情。”
苦茶立时瞪圆了眼睛,结结巴巴道:“您、您难道不参与今日堂审了?公子你费心查案,怎么临了却将风头让与别人出呢!”
“既已查出真相,我便安心了。”秦潼笑道,“至于父亲在堂上如何判罚,却与我没什么干系——便是询问取证,亦有衙中兄弟来应承,我不去也并无大碍。”
苦茶顿足道:“小的不是这意思,按说此案得以水落石出,功劳当是公子您的。您不去,岂不被那位展大人抢去了?他是钦差老爷的属下,这样一来岂不是落了老爷的面子,显得咱们知府衙门无人吗?”
“你小小年纪心思还挺重,”秦潼整顿衣冠,乜了苦茶一眼,“至于吗?只是一桩公案,凶手落网、真相大白便好。至于功劳落在谁头上,本公子难道还会在意不成?”
苦茶愣一愣,呐呐道:“也是,左右老爷也不会亏待您,也无需借此搏什么前程。”
“走了,”秦潼赏了他一枚爆栗,“多思多虑,小心变成白胡子小老头。”说罢朝外间走去,苦茶连忙跟上。
此时晨曦初露,东方现出一抹鱼肚白来。稍还带着夜晚凉气的微风拂过面颊,顿时叫人精神一爽。秦潼转过抄手游廊,便到了阒静无人的后院。
这里因着少有人打理,显得有些破败。风吹过,草木便作萧萧之声,更添几分寂寥。秦潼穿过几株高大树木下掩映的曲折小径,便到了一扇锁着的角门前。她掏出怀中钥匙转入锈迹斑斑的锁孔,角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
秦潼有些得意地笑笑,摇摆着出了府衙宅院,到了一条幽静的巷子中。这里离画燕堂只有几条街,最是便捷,秦潼想去见红袖姑娘,往往便从这里走。
此时天色尚早,烟花行院正是挂牌歇业的时候。秦潼却熟门熟路找到画燕堂的后门,敲了敲,便有一个睡眼惺忪的伙计前来应门。
“这一大早的,哪位这么好兴致。”小伙计大概还未睡醒,一脸迷茫,“画燕堂酉时开门,还请您……”他这时看清了来人,吓得浑身一激灵,顿时清醒了,“秦、秦、秦公子,您来了。”他扬手就给自己一个嘴巴,“小的有眼无珠,没认出您来,多有怠慢、罪该万死。”
秦潼笑着摆手道:“不妨事,是我来的太早了。”
“您说哪里话,”小伙计笑着答道,“您肯赏光画燕堂,再早也是方便的。”说罢回身喊了一句:“妈妈,秦公子大驾!”
立时便有人应声,语调婉转、声音甜腻:“来了!”后院二层小楼下来个身形微胖的妇人,满头珠翠,犹可见当年风韵。只见她执着一把团扇,掩口笑道:“秦公子来得真早,姑娘们刚歇下呢。”
“我来看红袖姐姐,”秦潼面上有些赧然,“若是不方便,那我便等一等。”
鸨母笑了一声道:“哪有不方便,听见您来,红袖便是睡下了也要立时起身,梳洗打扮来陪您,岂有叫您等的道理。”
“妈妈真会说话,”秦潼拱手道,“如此有劳您去知会红袖姐姐一声。”
鸨母连声应下,便将秦潼迎了进去。因着秦潼熟门熟路,她也未曾将他带到会客厅中等候,而是直接领进了红袖的闺房中。
佳人香闺中幔帐低垂,一阵冷香沁人心脾,木桌、瓷鼓、琵琶、绣床摆放的错落有致,十分典雅。红袖一早便听人传信,此刻已经起身,只是云鬓微乱、娥眉淡扫,却另有一种令人痴迷的魅力。
她实是个美人,周娘子那样的与她相比只能算作庸脂俗粉。古人以肤若凝脂、皓腕凝雪来形容佳人,实在不错。更难得红袖身上有一番韵味,叫人一见便觉移不开眼。若是她那双流波婉转的明眸朝你看上一眼,那更是摄魂夺魄一般,多少男人都要为之疯狂。
美人此刻倚在床边,似嗔似笑地扫了秦潼一眼,对鸨母微微低头行礼:“妈妈。”
鸨母甩甩手帕道:“好好伺候秦公子,我就不打搅你们了。”说着便退了出去。苦茶也自识相,跟着唯唯退下,在外间候着。
秦潼顿时舒了口气,几步过去靠着红袖坐在床边,轻哼道:“红袖姐姐,我头疼。”
“我头才疼呢,昨夜一宿未曾合眼,刚睡下便被人拉起来。”红袖口中这样抱怨,去仍是伸出双手在秦潼额头两侧轻轻揉按起来。
秦潼浑身好似没骨头一般,只觉舒泰以极。她低哼着说道:“刚了结一桩公案,这些天几乎不曾睡个安稳觉。好容易水落石出,偏偏心中难受,夜来也不曾歇好,故而一大早来姐姐这里讨个清闲。”
“案子既然破了,怎会心中难受呢?”红袖叹气,“难不成凶手又是什么可怜之人,叫你动了恻隐之心?”
秦潼闭着眼答道:“也不算是,其实此案说来也奇。”她挑着能讲之处把此案大略说与红袖听,然后问道:“红袖姐姐,这世上当真有鬼吗?”
“世上有没有鬼,我又从哪里知道?”红袖笑笑,却又道,“但我记得小时外爷过世之后,我老娘便有一夜忽地犯了癔症,言行举止无一不像我那过世的外爷,清醒过来之后却又全不记得,倒是与你遇到的差不多。”
秦潼心中仍有些想不通:“可那周娘子又是从哪里知道此中隐情的?她不仅知道李如的存在,竟还能叫李如出来杀人。若不是当初诈了她两句,我还真无法确定便是她谋划了这一出戏。”
“也许,”红袖缓缓答道,“她深深地了解李如是怎样的人。既是街坊邻里,想来她一定见过李庆言行举止异常的模样,猜出了那是李如。”
秦潼叹问道:“那你说,杀人的究竟是李如,还是李庆呢?”
“若问我的话,”红袖微微笑道,“我以为是李如杀人。一个女子若是疯狂起来,往往会不顾一切。她受到周娘子蛊惑,以为杀了那人便可成全弟弟,于是便下了杀手。”
秦潼缓缓蹙起眉头来,忽地睁眼问道:“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李庆骤失亲人,心中难以接受,故而潜意模仿、聊以慰藉?他一面欺骗自己,沉浸在姐姐仍旧活着的幻想之中,一面又因为模仿李如那份天生的深情而爱上了周娘子而不自知。所以杀人者乃自以为是李如的李庆,起因却是李如那份疯狂炽热的感情影响了李庆、改变了李庆。”她说着又觉有些毛骨悚然,不由歉意笑道,“你看我说这些做什么,怪渗人的呢。”
“那便不说了,躺下歇歇吧。”红袖说着替她除下外袍,“案子结了便结了,是冤魂附体杀人,还是书生癔症杀人,都不要紧了。那个挑唆使坏的女人不也被你识破了吗?还惦记着做什么?”
秦潼顺从地躺到床上,吸了吸鼻子,嘿嘿笑道:“姐姐你这里好香啊。”
“你呀,”红袖刮了刮她的鼻梁,“一个姑娘家,真不知道你闺房中都有些什么。整日里同那些臭男人混在一处,把你带得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
秦潼皱起鼻子答道:“我没有闺房,书房倒是有一个。”说着笑起来。
红袖早知道秦潼的德行,闻言也只是叹了口气,便不再多说。秦潼又伸出双臂将红袖也拉到床上来:“咱们一道睡吧,好久没与姐姐同塌而眠了呢。”
红袖只得上床歇下了,却又被秦潼抱个满怀,她不由笑着拍了拍秦潼的手背:“几日不见,你倒是大方起来。上一回谁羞得不肯叫我给换衣裳来着?”
“你身上真软真香,”秦潼撒赖道,“我就要抱着。”她自小母亲早亡,与师母亦没有亲近到这份上,说来红袖倒是唯一一个与她相知相亲的女子。
当年红袖被卖至画燕堂,她原也是好人家的孩子,如何肯操这等下贱营生,大闹一场险些触柱而死。正巧秦潼听到里头喧闹,闯进去一瞧,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姑娘正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还被两个粗汉拉扯着。秦潼心生怜意,当即便喝令将人放开,老鸨那敢于这位知府公子争辩,只得令那两人松开红袖。
秦潼便于是顺理成章成为红袖姑娘的入幕之宾,人人都忌惮她的身份,故而谁也不敢来为难红袖。红袖平日里唱曲弹琴、吃酒陪客均如自己心意,全靠了秦潼的身份压着。
于是秦潼便常来红袖这里歇上几宿,听红袖弹弹琴,再与她谈论谈论诗词——这位姑娘也是满腹诗书才华,于金针诗格有着独到的见解。
直到秦潼的父亲知晓此事,大怒之下险些打断她的腿,秦潼才不敢明目张胆来找红袖,但私下里总断不了要来厮磨半晌。
只是今日,秦潼实是没福分讨这个清闲。才闭眼没一刻,苦茶惊慌失措的声音便在外间响起:“公子,蔺公子出事了!”

☆、第二回 佳人薄命

秦潼起身之后,颇为不耐地叫了苦茶进来,问道:“大惊小怪作甚么?出了什么事情?”
苦茶结结巴巴道:“蔺、蔺公子叫衙里的人带走了!方才他身边的长随前来寻公子您,急得六神无主。”
“人呢?”秦潼蹙起眉来,心中纳罕究竟出了什么样的事,竟叫蔺英在大婚转天便被抓捕入狱。
苦茶连忙将那小厮领了进来,小厮纳头便拜,哭道:“秦大人,您可要救救我家公子啊!”
“出了什么事?你且细细说来。”秦潼犹自沉得住气,问道。
那小厮抽噎着讲道:“少奶奶她、少奶奶她出事了!公子也被抓走了。”
“慢慢说,不要哭。”秦潼沉声吩咐,心中暗觉不妙。
小厮哽咽道:“今日辰时过半公子他还未起身,叫门里面也不应声。小的们担心出事,便将门撞开——谁料、谁料少奶奶她、她竟倒在血泊之中,公子就在桌旁呆坐着,谁问话也不肯答应。”
秦潼猛地皱起眉来,追问道:“少奶奶可是已经身亡?你们是否报过官?”
“可怜少奶奶早没了气儿,身子都凉了。”小厮抹着眼睛道,“这事情如何压得住,靳府带过来的那几个奴才当即便闹到了衙门,诬赖我们公子害了他们家小姐的性命。天地良心!秦大人你与公子素来交好,您去说句公道话,我们家公子怎会害人性命,何况还是新婚的夫人!”
秦潼沉吟良久,对小厮道:“你先回府去,我自会回衙门将此事问个清楚——若是蔺公子果真无辜,我必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
小厮重重地磕了几个头,一迭声地感谢秦潼。苦茶在一旁扶他起来,心中亦是戚戚,转头将他送了出去。
秦潼回身对红袖道:“看来我得回衙门了,红袖姐姐,下次再来与你厮见。”说着起身一揖告辞,出了香闺。
外间老鸨已是得了信儿,款款来送秦潼。秦潼心中有事,胡乱应付几句摆脱了她。一路上还须打赏画燕堂的伙计们,出来时眼看已近午时。
微暖的日头便高悬在头顶,这条街巷里稍冷清些,可以听到隔壁那条道儿上小贩的吆喝叫卖之声。
秦潼不敢耽搁,先悄悄从角门进了府邸,溜回卧房之中忙不迭换下衣服。她在红袖那里歇了歇,便染上一身脂粉味道,换过衣服那股香气仍是不减。
“苦茶,快闻闻,我身上还有没有味道?”秦潼抖着衣袖,心中有些发急。她父亲对她流连花街柳巷之事万分痛恨,哪怕她言明只是去听曲、叙旧,他仍是见一次、骂一次,丝毫不肯缓和颜色。
苦茶吸了吸鼻子,露出几分无奈的神色来:“公子,这味道怕是一时半刻散不去了。”
“罢了,”秦潼叹了口气,索性破罐子破摔,“左右我又不上前去,难不成父亲隔着老远还能闻出我身上有脂粉味不成。”
于是秦潼便带了苦茶往衙斋那边去——秦旭正是在那里与包公议事,也不知蔺英现在何处。
秦潼一路上胡思乱想,她不信蔺英会对一介女流之辈痛下杀手。然而新房之中并无他人,杀人者又能是谁?而听起来蔺英状况似也不很对劲,竟对着新婚妻子的尸体呆坐着,且不喊人进来,十分惹人怀疑。
何况,秦潼隐隐有些预感——蔺良诚乃是石州通判,怎会看着儿子被捕而坐视不理?且如此贸然抓人也不是父亲平日的行事风格。然而蔺英如此之快便被抓进大狱,那么便有一种可能:包公以钦差的身份插手此案,将蔺英带走。
这一猜测在穿过花园进了后衙时得以证实——此刻衙门里已大不同平日,廊边、门口都站着如狼似虎的兵卫,黄绦旌旗已升了起来,衙中一派肃穆,竟是摆出了钦差仪仗。
秦潼早换上一身官服,故而无人阻拦。她行至衙斋外,便立刻有人进去通传,候了半晌,里面秦旭便叫她进去。
秦潼稳了稳心神,整顿衣冠,撩袍抬脚跨进门去。她绕过屏风进了内室,刚站定,果见包公已换了一身打扮,气势威严,身后站着护卫打扮的展昭。衙斋墙壁之上原本悬着铁弓之处,现在已奉上了尚方宝剑。
秦潼不敢托大,纳头便拜,依礼参见钦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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