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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朕天生反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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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李孤的父亲叔父尽数被曹家所杀,为躲避追杀曹家搬到云州大梁。
他与母亲躲在大漠生活几年,本想安稳度日等李孤长大。
一日回家见母亲穿肠破肚,死状极惨。
就那么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发了狂,只身到云州杀尽曹家人。
他的命运从出生就是如此,复仇杀人,仿佛永远不会停歇,曹家的人杀不尽,李家的人也杀不尽,世道轮回,三四代人都在做同样的事情。
可这世上曾经辉煌的家族用尽几十年的时间真的只剩下李孤一人了,他死了再无其他。
曹远是被告知皇帝去长泰寺静修时有人出手,出手武功和当年屠杀曹家颇为相似,前去跟踪,那魔鬼一般模样再装饰的华丽温和就算十多年过去,依然记得清清楚楚。又看出皇帝和他关系非同一般。当即回去寻人,想了万全之策,通过赵将军进宫过来,伺机刺杀。
赵将军逼到这个份上才快马加鞭从周朝寻得一人方才说尽两家恩恩怨怨,萧琮邑听后拿起玉玺狠狠砸了下自己的手。
心痛加难受。
曹家与李家都一样,孩子就是为复仇所用,李孤是正统习武,起早贪黑打基础。曹家全部西域邪功,速效而狠毒。
一人两人不是对手,七人西域绝顶高手,再厉害的人都支撑不住,何况李孤很年轻根本无力抵抗,能全身而退已经是强大意志力支撑。
李孤躺在床上三天没睁开眼睛,萧琮邑用的全部是最好的药材最好的伤疮药膏,如果皇帝的血能治病他恨不得割下来。
一连十天断断续续呓语没再睁开眼睛。
萧琮邑心情非常复杂。
一方面,担心他的身体安危。另一方面,每天下朝就能立刻看见这个人,即便他不睁开眼睛不说一句话,莫名的心安和开心。
萧琮邑知道这种思想很不好,可真想一辈子如此,朝夕相处永不分离。
“皇上,皇上?”
很小声的声音,云峰看皇帝还在床边守着。
萧琮邑睁开眼睛,低声问:“什么事?”
云峰有点一言难尽表情,咽了下口水说道:“林大人和陈大人……被七王爷发现了,林大人……”
萧琮邑皱眉:“吞吞吐吐说些什么?”
云峰认真回答:“林大人和陈大人被七王爷捉奸在床,七王爷气急拿刀刺过去,好像林大人挡了过去,整个王府都知道了,现在…好像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萧琮邑没有露出什么惊诧的表情当即说道:“立刻去把司马骐接过来,还有杨正,一起回来,到京后安排好,等朕的口谕。”
“是。”
萧瑾林姜和陈焕三人一同进宫,萧琮邑看了他们一眼,不咸不淡的说:“皇叔不是冲动的人,你前些日告诉朕与宰相是官友,怎么见人家在一起大打出手?”
萧瑾眉眼生的特别好,当然,整个萧家就没长的差的,不知是羞愤还是难过到哭泣,反正无地自容娇弱的样子。
萧琮邑见他不说话又看了下林姜:“林卿伤口可好?”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无妨,七王爷刺的不重,已经包扎好。”
萧琮邑手指敲着龙椅,表示很为难:“陈卿,你说怎么办才好?朕说句公道话,你与皇叔如果早就情投意合,他可是无娶妻一直独身现在,你既有儿女又有妻妾,现在又引林卿,成何体统?”
陈焕那可是才子世家,这人丢不起。
本来做到宰相足够光宗耀祖,祭拜香火了,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情。
萧琮邑就是不开口撤掉他的官职,倒是陈焕叔祖跪着让皇帝下旨撤去。于是勉为其难,革去官职。
萧瑾自知丢人,一病不起。
林姜泪洒长信,几千字,萧琮邑不用看就知道写的什么,扔在案边并没拆开。
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齐将军,怎么做,怎么办,如何办,有兵权难上加难。
脑子想的太多,坐在床边都低着头睡着。
恍惚觉得有人羽毛般轻抚他的脖子,清醒。
睁眼对上李孤的眼睛,高兴极了,连忙问:“你怎么样,现在好些了吗?”
李孤嗓子沙哑,语气很柔:“你怎么睡在这?”
萧琮邑道:“你还在怪我?”
李孤好像全身被抽走了力气,摇摇头:“你不必坐在这里。”
萧琮邑以为他还生极大的气,看了他一会,起身走了。


第38章 醒了
萧琮邑走出去后正好魏子青过来,说齐将军过来请罪。
这三人组,就这么崩散了?
萧琮邑坐在案座边批阅一言不发,按道理齐将军是长姐喜欢的人,她的眼光高于顶,如果真想谋逆造反,七皇叔这种死要面子的人真能当好一个皇帝吗?
他自己也不知道。
萧琮邑很直接:“卿是来给皇叔请求还是陈焕请恩,或者给自己开脱?”
齐将军一如既往凛然正气:“皇上明察,臣是武人不会说话。对皇上可以保证绝无二心!”
是来表决心的。
萧琮邑不答此话转过其他话题说道:“皇叔如何?”
齐将军道:“君子,坦荡,诗书俱佳。”
果然很正气。
萧琮邑微笑:“他做皇帝如何?”
齐将军吓得立刻跪在地上。
“你自行起来,朕就听你个真话。”
齐将军便说了真话:“仁君宽厚,百姓之福。”
萧琮邑忍住没说话。
他停顿继续说:“当时确实七王提议陈焕做宰相,臣信得过七王,也信得过陈家书香之人。”
大概习武的人对有文化的人颇为敬重。
萧琮邑道:“朕如何?”
臣子不能评价皇帝,评价须吹捧,即使是吹捧,萧琮邑也要看看他怎样说。
齐将军:“皇上英年少才,处事果决,又顾全大局仁慈”
“好了!”说这些没用的,萧琮邑道:“齐卿下去吧。”
他还想说什么,萧琮邑不愿再听,这件事必须是自己思前想后再做决定。
云峰说林姜在外面候着多时,萧琮邑原本对这件事心烦意乱,过了良久才宣他进来。
自从上次生病吐血,现在脸色还没好起来,他又喜好跪拜,见面就行大礼,跪不完似的。
萧琮邑道:“天寒,你身子骨不好,回家养病去吧。”
不知是不是第一次听到皇帝这般温柔话语,感动的落起泪来。
“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做什么?”
林姜道:“皇上恕罪,臣失仪。”
萧琮邑开门见山:“朕对所有臣子一视同仁,卿为朕办事,同样是为大梁朝办事,有功朕都会赏。”
他一副拒人千里之外公事公办的样子,林姜:“皇上对李将军也是如此吗?”
蹬鼻子上脸了,萧琮邑不与他计较,很大方承认:“他不同。”
林姜眼神黯下:“皇上真龙天子,日月光辉,臣等人世间尘土尘埃无法企及。”
“你行了!林姜,朕当初封你为官是看你有心报效国家,不是谈私人恩怨情爱。”
林姜不敢多言问道:“将军病好些吗?”
萧琮邑低头看书,随意“嗯”了一声。
林姜这才说起正事:“前事私乱臣刚脱身,这是他们所有来往的书信,皇上请看。”
太监呈上来萧琮邑接过并没有直接打开。
林姜:“皇上?”
他们两个都年轻,可是身处的地位不一样,对于齐将军这个人皇帝不可能像孩童一样非黑即白,听风就是雨,立马处置,杀死。
“皇上是不信臣了?”
萧琮邑道:“退下,朕乏。”
“皇上。”
“退下,不要让朕说第二遍。”
他走之后,萧琮邑专门召回司马骐专门进宫仔细查阅信件笔记和内容,的确全部是真的,当时三月朝局大乱,司马骐根本没想到萧瑾会密谋这些事。
事情是一定要办的,可是要怎么办如何办还是要从长计议。
萧琮邑每日要给李孤喂药,还要头疼这件事,想着从前自己真如林姜一样,抓住你的把柄觉得立马得死。
皇帝为难,也需左右逢源,北方又有战事,真的离不开齐将军。
李孤因为伤口引起高烧不退,太医日夜不停煎药,时好时坏,而且皇帝不准许任何太医口中说出“不行了”“醒不来”或者“难以救治”“没办法”这几个词,只要听到必须掌嘴打到说可以为止。
晚上担心他冷,生了好几个炉子,握着他的手亲了又亲,仿佛宝贝一样。
最后又覆在唇上亲了好一会儿,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就是可以了。
“你冷不冷?”
声音低弱,萦在耳边。
李孤在内殿休息,一般萧琮邑照顾他到深夜就会在外殿睡,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还可以挤在一起睡觉,真有了条件不敢了。
今日太累萧琮邑伏在旁边睡着了,李孤一醒萧琮邑先喊在外面轮流候着的太医过来把脉。
他身体强壮,休息这么久,好了许多。
太医说:“李将军身子大好,过不了几个月就可痊愈。”
萧琮邑特别的开心:“赏!太医院都赏!”
李孤要起身被直接摁下:“你别起来,手臂和肩膀上的伤还没好,外头天冷。”
太医附合道:“李将军,皇上这二十多天每天亲自喂药,从来没见对臣子如此厚爱。”
李孤:“……”看了一眼萧琮邑,他有点暗自得意的样子。
萧琮邑摆手让太医下去,端起药准备喂他,虽然这些天李孤不太清醒,可是每次有点意识的时候舌苔都是苦味,并不想喝下去。
萧琮邑佯装生气:“喝!”
男人认为喂来喂去很尴尬难为情,看样子他执意如此,便端着碗一口干了,面无声色。
萧琮邑哄孩子一般:“不错,不错。”
李孤刚才才知道自己已经过了二十多天,四处找衣服准备走人,萧琮邑从他醒来就觉察到这人第一件事不是问他好不好而是要走,可能恨透了他,真是胸口一阵闷气。
他就算错了,可不能睁开眼睛一句话不说就这样待人,可怜巴巴的问:“你要去哪?”
李孤:“找人。”
萧琮邑很冲动的说出口:“这世上除了我,你还有什么人可找?”
李孤眉间抽动,寒气逼人,说不出话来。
萧琮邑特别生气:“我从小到大没这么对过一个人,从来没这样过,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原谅我,要不然你刺我几剑高兴高兴?”
听着他的语气毫无愧疚之心,振振有词的样子,李孤冷声道:“皇帝”
“皇帝虚伪冠冕堂皇,什么话不能当真。”萧琮邑抢过话替他说出来,“李孤,真正虚伪口是心非是你!当初一眼就知道我是皇家之人是皇子不还是拼了命救我吗?”
“那是你拉着我的腿苦苦求我。”李孤说出就后悔。
萧琮邑一脸震惊。
之前曾经无意间说过当时昏迷脑子混乱,不记得当时的事情,李孤不愿再提。
萧琮邑紧绷着脸,死死盯着李孤不说话,最后好像丧了气起身离开。
当时的情况的确还真不是李孤说的单纯萧琮邑苦苦哀求才救人,说出来完全是气话。
那时李孤在大漠休养一年第一次出去,刚坐下来还没吃上两口肉喝几口酒仇家互杀打了起来,本来这小镇向来不太平打架仇杀很正常。
可偏偏那位少公子使出来的招数尽数是李长卿传他的东西,原本李孤以为真是自己找的李氏后人,一直注目没移开眼睛。
后来听得李悝无意间喊他太子方才知道找错了人。
可不是找错人了吗?李家是北方族人,长相明显特征,有些许混着外族痕迹,轮廓很深。萧琮邑却是柔和清丽,淡淡感觉。
于是不再关注自个低头吃饭。不知是不是气场足够强,客栈其他人全部走完唯独李孤这一桌毫发无损周围没事一般,无人可以靠近。
其他人全部死之后,萧琮邑独自支撑没多久倒在地上,嘴角含着血被踢到在李孤身边。
一看就是金贵不谙世事的贵公子,被打成那样硬生生站了起来继续战斗,表现出极强的求生欲望。
所以全身血再次倒在地上,意识不清中不知鼓了多大勇气伸手拉了下李孤的裙摆,眼睛纯洁无欲到说了一句“救…”
“我”字没出来就昏了过去。
这种眼神李孤从来就不会有,心莫名很大的触动。
萧琮邑之所以开口求人,是感觉到这个人有关注他,可能会出手相助,所以在快死的时候不得已为之赌一把。
赢了。
李孤的确有急事要做,胳膊上缠了很多圈白布包扎着,伤口虽然大但是并非到这么夸张地步。
全部尽数拆开。
云峰实在看不过去,说道:“李少侠,这是皇上今天早上刚包好的,你这样不太好吧。”
李孤还在拆:“你告诉他,多谢了。”
云峰道:“李少侠真的要走?”
李孤:“我还有事。”
云峰都开始着急了:“少侠好不容易和皇上能在一起,你走了皇上肯定伤心哭不成。”
李孤这才停了手:“他哭什么?”
一个皇帝,一个大男人,每天恨不得话噎死他怎么可能哭?
云峰道:“自然是担心少侠的安慰才哭的啊,想跟少侠每天在一起练武练剑。”
“练武练剑”这词说的很意味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嗯~~~


第39章 半夜
萧琮邑唯一可以赌气生气的人就是他,特别害怕他真走了,没多久就回来。
“你在找什么?”
萧琮邑一眼看见李孤四目来回看像是找东西。
李孤回头问:“我贴身衣物呢?”
萧琮邑道:“洗了?”
“里面的东西?”
萧琮邑故意说道:“什么东西,没发现。”
李孤些许着急:“信物。”
萧琮邑:“什么信物,只看见我送你的东西。”
“还有一封信。”
萧琮邑摇头:“没看到。”
其实他帮忙收起来了。
李孤颇为难过和失望。
萧琮邑看他这样表情幽幽的说:“哪个姑娘给你写的情书?”
李孤快气疯了,他还在开玩笑。
“你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李孤:“什么?”
萧琮邑:“好了好了。”
他觉得没意思从案头拿出来递给他。
李孤看了眼放在衣内。
萧琮邑:“不拆开看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我一眼没瞧。”
李孤:“无需,父母书信及……其他。”
萧琮邑听后对自己有点一言难尽。
本来李孤把东西在胸口放好,又拿了出来:“你看看。”
萧琮邑拒绝:“不了不了,你爹妈的东西我不需要看。”
其实他真的很好奇。
见他递着手,于是鬼神时差接过来,包裹很严实。打开深蓝色丝绸布,里面一个小香囊,还有一封书信。
书信到底看不看?纠结着手已经打开。
“雁沉吾儿。
为父经去三年有余,因故久未书信,不知儿可安好。沉已长大可护得母周全,等父杀尽曹狗速来团聚,享受天伦。”
信纸泛黄,却无褶皱,收藏的极好。
寥寥几个字,刺痛人心,永远等不到归人。
萧琮邑看了他一眼并无异样表情,也对,十多年了有伤痛也消失了。
忽然看到信头两个字,“雁沉”
“雁沉,雁沉。”萧琮邑默念几句,“你娘是要你长成沉鱼落雁之姿吗?”
李孤以为他会生气自己没告知自己的字,却不想开了个玩笑。
“……不知。”
萧琮邑想调动下气氛:“不过长得的确沉鱼落雁,哈哈。”
这样的空荡荡殿内尴尬的笑声,他很会转移注意力,香囊是深红色,特别秀美,一看就是女孩子做的东西。
萧琮邑想当做没看到,又特别想看。
于是还是拿出来,无所谓态度说:“谁送的?还贴身放在心口。”
语气都有醋意。
打开的时候听见李孤回答:“我母亲的。”
里面是两缕头发,不算长但也不短,男人手掌那般大,颜色不同,一深一浅,系在一起。
萧琮邑脸色变了又变,迅速装好还给他。
接着上前捋开李孤的胳膊说:“怎么回事?谁疤还没结痂完,动作一大就裂开又要出血。”
这什么情况,话题转的太快。
李孤回答:“没事。”
“不行!”说着拉着他坐在床上包扎起来,手都有些抖。
“我错了。”
萧琮邑的声音很小很小,小的大概只能咫尺之间可以听到。
李孤没有答话。
他抬眸,声音稍大道歉一句:“我错了。”
李孤:“你不必说这些。”
萧琮邑:“我不说你不原谅我。”
李孤轻呼了一口气,低头看他还在缠绕,动作极轻。
不知多久前,大约认识没多久两人动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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