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江湖-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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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答案显然并不另几位校头满意,坐在右边的二校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自然是要教规矩,来的时候花伯没说?”装糊涂,他们显然比喑哑拿手。
喑哑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若是白天里有什么做的不对之处,喑哑甘愿受罚,既为惩戒室,还请几位校头明示。”
“哟,这是提醒我们这是什么地方呢。”二校头挑眉。
“喑哑不敢。”
“自然是要罚的”,三校头走到喑哑面前,挑起了他下巴“呵,模样长得不错。”
喑哑心中一惊,低垂着眼眉,睫毛轻颤。这样子看得三校头口干舌燥,不自觉舔了舔嘴唇。
“敢问,喑哑做错了什么?”
莫校头一愣,这还是第一个敢提问的新兵,“怎么,你的意思是我们说不出来便不能罚你了?”
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不知要到什么时候,喑哑想,他果然还是不太会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轻叹口气,一个闪身点了三校头穴道,转瞬间又擒住了二校头的喉咙。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三个人都没想到一个新兵会有此等武功,一时大意,着了喑哑的道。此时唯一无碍的莫校头怒视着喑哑,“你要做什么?!”
喑哑并没有回答,只是等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之后,突然放开了二校头,这一次双膝跪到了地上,“几位校头,喑哑跟你们做笔交易。”
三人的眼中有惊讶,有愤怒,有疑虑,更多的却是警戒。喑哑如果想要做什么,刚刚便能得手,却突然说要谈交易,究竟是什么交易?
喑哑并没有过多卖关子,他停了片刻,确定了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的话,开口道:“喑哑会老老实实的做一名新兵,守军营规矩,听校头命令,但是,不做那档子事。”
等了会儿,确定喑哑没有再说话的打算,莫校头挑眉,“完了?这就是你说的交易?”
喑哑回:“是。”
动了这么大干戈,这个要求显然不划算,校头们有些想不通,喑哑大可以让他们不要找他麻烦,轻轻松松度过这段新兵期。
“我们只要不动你,你就老老实实做个新兵,守规矩,不乱来?”三校头挑眉问。
喑哑再次回“是”。
几个校头对视了下,二校头冷笑一声,“军营的规矩可没有对校头出手一说。”
低头,并没有过多的反应,这样的经历在夜殿经历过太多,他道:“喑哑甘愿受罚。”
“既然你说了,那就让我们看看你的诚意吧……”
夜殿里的刑罚,喑哑遍尝过,他本以为没有什么是他忍不了的,可他还是低估了几个校头的手段。他没有想到,仅仅是为了留在军营,便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然而,夜,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一章言儿,一章喑哑,喜欢的不要错过哦~
话说,这边剧情一直在展开完全没有收束的意思,喑哑,你要时刻记住你是个番外啊!番外!你要上天啊!!!
PS:绝对不会有你们想要的爆菊的!!!
第106章 【喑哑】9屈辱的折磨
喑哑被绑缚在了惩戒室的石柱上; 三校头一把撕开他的衣服; 喑哑皱了皱眉; 并没有反抗,受罚之时诸多规矩,去衣受罚并不是没有先例; 只是这方式让喑哑不喜。三校头手下不停,将他的裤子也一并扯了下来; 喑哑一惊“你做什么?!”
三校头挑眉; “怎么; 想反悔?”
“我说过不做那事!”
“我们做了吗?”三校头反问。除了脱了喑哑的衣服; 他们确实什么都没做。
喑哑咬牙; 无法反驳,脸色因为羞耻而微微泛红。
二校头拎着桶水走了过来,水里浸着根鞭子; 喑哑并未做他想; 因为夜殿里刑讯犯人的时候也会在行刑的鞭子上淬毒; 用来增加受刑者的疼痛,从而削弱意志。
“放心,只要你遵守约定,我们便不会做什么”,放下水桶; 二校头取出里面的鞭子,凌空甩了个鞭花,“不过……如果一会儿你主动求我们; 我们也是会帮忙的。”
喑哑还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第一鞭已经咬上身体,“啪”的一声,鞭子深深陷进肉中,又被行刑者一点点缓慢地抽出。喑哑轻闭上眼,微微仰头,想要同往常一样开始熬刑,然而,不知是错觉,还是因为闭上眼使触觉更加敏感,他总觉得鞭子有意无意的会打到小腹及臀腿处,并且在那个地方停留许久后才缓慢抽出。
急促的鞭子让他来不及多想,随着鞭数的增加,原本的疼痛开始变了味道,喑哑的额头不停有冷汗滴落,唇齿间间或泄漏出难掩的呻/吟,身体也莫名的开始燥热。每一下鞭打都让他难以忍受的挺起胸膛,想要挣脱绳索不得,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扭动着。喑哑并没有经历过情事,夜殿里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折磨人,所以直到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当鞭子再一次扫过下。部,他猛地仰头,双眼圆瞪,眼中已经赤红一片,拼死咬住嘴唇,才止住了那些羞耻地声音。
周围的人已经看的火起,二校头停下鞭子,捏着喑哑的下巴与自己对视,“小子,很能忍嘛。”
喑哑喘息着,咬破嘴唇尽量保持着脑中的清醒,说话却已经断断续续“你们……在……鞭子……”
“既然你不做,这东西总要有点其他用途,否则我们不是白准备了。”没等喑哑说完,二校头便补充到,然后一把将鞭梢捅进他的伤口,“感觉如何?”
“唔!”喑哑一声轻呼,微仰的脖颈白皙纤长。
“娘的!”老三裆。下一紧,“老子忍不了了,老二你继续,我先解决问题,一会儿换你!”他一屁股坐下,一边欣赏着喑哑被折磨的样子,一边解决着自己的生理问题,有时听到些难掩的呻吟,便更加兴奋!
二校头也添了下嘴,“快着点!”紧接着又一鞭鞭打在喑哑身上。
随着鞭子越来越多,药量在不断加重,药效逐渐侵蚀着喑哑的神经,让他几乎忍不住呻/吟,身上变得及其敏感,无论是对疼痛,或者触碰,都让他难以忍受,意识也开始模糊,逐渐面临崩溃“不……求……”,虚弱的声音,让二校头得意地停下鞭子。
冰凉的手掌贴到胸前,“唔”,喑哑舒服地呻吟出声,身体不安地扭动着。那手指仿佛磨人的刑具,游走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小子,你求我们啊,求我们,就让你解脱,让你舒服,比现在还要舒服……”
仿佛诱惑的声音一遍遍响在脑海。算了吧,屈服吧,你挺不住的,你以为你这样做父亲就能看得起你,哥哥就能不嫌弃你吗?不!他们只是在欣赏着你的丑态,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得到认可的!还有什么好坚持的呢?你早就已经堕落了啊,从杀的第一个人开始,这都是报应……
然而,在这些沉沦的黑暗中,喑哑总是能看到些挥不去的画面——儿时他同哥哥一起习武,每当他扎马步坚持不住的时候,哥哥总会在一旁给他鼓励,告诉他,只要再多坚持半个时辰,便会给他买糖葫芦……
哥,叶儿一定会坚持住的,这一次,不要糖葫芦,只要让叶儿唤你“哥哥”可以吗……
无尽的痛苦中,一滴带着甜蜜与心酸的泪水悄然滑落,喑哑狠狠咬向自己舌尖,刺痛换回了他的神志,“我……绝不会……求你们!”
无论肖翼或是黍黎都说喑哑软弱,然而没有人知道,在外旁人面前,他从来没有屈服过。
二校头的脸色一变,“这是你自找的!”他拿起火炉里的一块儿烙铁,将烫红的一边一点点划过喑哑娇嫩的大腿内侧。
喑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紧握的双拳指甲已经陷进肉里,冷汗不断冒出,随着摆动的头洒了一地。下一秒,灼热的烙铁被直接戳进伤口。“啊!!!”再也忍受不住,喑哑陷入了沉沉的黑暗。
一遍遍坠入黑暗,又一遍遍被用各种方式唤醒,直到他再也无法清醒过来,喑哑都没有再说过一个字。清白之身保住了,然而付出的代价是惨痛的。之后他每每想起今天,总是会问自己,今天的交易值得吗?你获得了站在哥哥身边的机会吗?你没有辱没了肖家的列祖列宗吗?答案是否定的。所以,即便在无数个夜晚,即便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几近崩溃,却仍是没有求饶的时候,他还是会自我厌恶,打从心底里,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作为肖叶活着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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喑哑开始频繁地被叫到惩戒室,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在乎,所有人都是事不关己冷眼旁观,只在茶余饭后谈论下,喑哑的床上技术如何讨得校头们关心。喑哑并不屑去解释,没有人会听,越解释只会让传播的人愈加兴奋。更何况,他们如何看待自己,喑哑并不在乎。自然而然的,他被所有新兵孤立了,训练时候明里暗里的找茬,偶尔不见的饭食,泼了水的床铺……
他不是没有反抗过,然而兵士私斗在军营里有违军规,轻者受罚,重者会被赶出军营,他只要还手便会被定罪,而那些欺负他的人,却会被校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所以他只能忍着,忍着一身的伤痛和饥饿,参加被刻意针对的训练,直到新兵训练结束。
新兵训练的前十名,会被几大营房优先挑选,而第一名,会被直接分配到先锋营。先锋营是整个军队的核心,林羽军最为骄傲的百胜之营,也是蜀黎所在的营帐。所以喑哑必须要以首位的成绩出列,他才能确保自己可以留在哥哥身边。
夜深了,所有新兵都结束了一天训练,拖着疲惫的身体倒头就睡,喑哑却捧着一大盆脏衣服走出了院子。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寒冷,走到井边,他朝着手心哈了两口热气,才一桶桶的将带着冰碴的水打了上来。习武之人也并不是不怕冷的。在打到第三通的时候,喑哑突然觉得脖颈一凉,抬头,发现天空一点点飘起了雪。这是入冬的第一场雪呢,他想着,停下了所有动作,靠在井边欣赏了半天雪景。
喑哑很喜欢雪,虽然冬天挨罚的时候跪在雪地里尤其难熬,但是他就是喜欢这些从天而降的白色,大片大片纯洁而又美好。失眠的夜晚,只要有飘雪,他便能一整夜看着这些雪景都不会嫌烦,只可惜现在他还有工作要做。轻叹口气,喑哑端起了水盆走到屋檐下的一个小角落,开始洗那些新兵们堆给他的脏衣服。这并不是他的工作,却成为了折磨他的一种手段,里面甚至还有几个校头的衣物。
喑哑一边看着雪景一边洗着,看得入神了,连双手泡在冰水里许久也没有察觉……
“再过一会儿你这双手就要废了!”一个略显急切又有些气愤的声音突然出现。
喑哑回过神,提出冻得有些僵硬的手,在嘴边哈了哈气,随后笑着跟来人问好,“花伯,您还没休息啊?”
花伯被他的这个反应气得不行。他从军40余载,军队里什么没见过,也不是第一次见到新人被欺负,从来都是袖手旁观。让他留意上心之事甚少,本以为早就练出了一颗铁石心肠,没想到,偏偏这小子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不注意还好,一注意,仿佛这辈子该生的气全在几个月生完了。这傻呆的孩子,究竟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刚刚从喑哑出门开始,花伯便一路观察他,本不想出现,也一遍遍告诉自己别管这些闲事,然而还是跟了过来,看喑哑看雪景入迷到连手都不想要了,下意识就吼了一句。这家伙竟然若无其事地跟他打招呼,然后又开始洗那些破衣服。
“这大半夜的洗什么衣服!”憋了半天,花伯憋出一句话,“吵着我睡觉了!”
喑哑一愣,看了看远处跟这里相隔甚远的花伯住所,眨了眨眼,心想花伯的耳力真好。将手上的水在衣服上蹭了蹭,喑哑端起盆子道“那我挪远些。”
花伯翻白眼,“别动!”
喑哑把盆子又重新放好,抬头看着花伯好笑。花伯此时正被堵得说不出话,突然看到喑哑人畜无害地笑着,没好气道:“笑什么!”
“抱歉”喑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道了歉,解释道:“我之前呆的地方有个前辈,看着您便想起了他。”
“怎么?我们是长得像?还是性子像?”
喑哑摇摇头,“都不像,那位前辈毁了容,很喜欢养些花花草草,性子……”喑哑略狡黠地弯起了嘴角“比您温和得多。”
“臭小子!你……”花伯刚要发火,听喑哑接着道,“只是那位前辈也叫花伯,所以看着您,总觉得亲切许多。”
花伯清咳两声掩饰尴尬,“就你这性子,活该被他们欺负!”
喑哑垂眸,沉默地又开始洗盆子里的衣服。他或许有些得意忘形了,花伯大概是想说他逆来顺受吧,而父亲讨厌的,也是这样的自己。
“别洗了!”花伯皱眉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话临出口又犹豫了,换了句道“这事情就算闹到将军那里,他们也不见得讨好!”
喑哑顿了下,似乎有些紧张,“我并不想将事情闹大。”闹到将军那里,必会惊动父亲还有哥哥,到时候……他不想看到他们失望鄙夷的脸。
花伯冷哼一声“这些人只会变本加厉,你要忍到什么时候?”
“到新兵训练结束。”喑哑继续洗着衣服,似乎早已想过这个问题,并没有多加思索“营帐里的规矩要比新兵营多得多,那些人不会有多余心思针对我,即便有,也会有所收敛。这些,我都可以忍。”
花伯一惊,这小子,没那么傻啊,他突然眯起双眼,“即便这样你还要留在林羽军,难道是有什么企图?”
“我……不是坏人”喑哑轻抿嘴唇,抬头直视着花伯审视的目光,带了点恳求“林羽军里有我想保护的人,我只是……想要呆在他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未被爆。菊,胜似爆。菊 ,我已经写得尽量隐晦到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懂的地步了,羞羞哒~
感觉小喑哑正在朝着一个奇怪的方向发展,这个锅我是不会背的233333
第107章 【喑哑】10出营测
晚饭过后; 新兵们会有半个时辰的空闲时间; 喑哑通常不是在后院打坐; 便是在房顶小憩。欣赏着落日的美景,喑哑暗暗想着,明日便是出营测了; 新兵营里有人不想让自己合格,想要动手便是今天; 只是这一天眼看就要过去; 竟是出奇地太平; 不知他们要做什么手脚。一阵风吹来; 吹响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喑哑突然皱眉坐了起来,闭眼又细细听了一下。不对!训练结束怎么可能没有人来回走动、打闹说话?院子里根本不可能这么安静!
一个飞身跳下房顶,正赶上有个新兵跑过来叫喑哑去校场集合。喑哑心道:来了!于是收敛心神; 跟着那个人一路跑到校场; 果然; 一众人等在那里,所有新兵只差他一个,莫校头冷哼一声,“好大的排场,所有人等你一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喑哑不愿多费口舌,只单膝跪地,直接请罪; “校练来迟,喑哑甘领责罚。”
一句话直接把三个校头预先准备好的栽赃嫁祸的词全顶了回去,外加一个迟到的定罪,营规里写的清楚,二十军杖,喑哑挨得!
“那还等什么!还不上刑具!”这本是三校头出的主意,眼看被将了一军,一脸阴沉地叫人将早已准备好的刑具抬了上来。看着喑哑从容地走向刑凳,三校头眼珠子一转,突然道:“刑凳就不必了,杖脊!”
所有人都是一愣,莫校头跟二校头最先反应过来。新兵营里出杖,为了避免损伤新兵的身体影响训练,一般只杖臀,臀上肉厚,打人虽痛却不伤筋骨,可杖脊却不同,二十军棍下去,便是想废个人都容易。营规只规定了数量,并没有规定打哪里,喑哑明知他们的目的,却也无法辩驳,只得褪下衣服跪在中间,冷冷看着几人。
红木的军杖一杖杖砸下,发出可怕的“砰砰”声,激荡着他的五脏六腑,不过十杖,喑哑的整个后边便肿了起来,一片青紫,已经没有了下杖的地方,第十一杖,落在重叠处,只一下,便将青紫阵成了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