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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毁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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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叫了寄宿在王府的大夫。
大夫把完脉,说:“着凉了。公子身体尚未恢复,得注意不可吹风。”
站在一旁的凌安懊悔道:“不该带爹出去的……”
司徒南收到盯梢的手下信息,知道他去了他师父的墓地。墓地阴凉,又伤了神。难怪生病。
他看着那可怜的缩在被子的人儿,叹了口气。
寒玉看着眼前不情不愿给他送行的少年,伸手揉乱了他的发型。少年伸手拍开他的爪子。
蓝玉不在意问他:“你爹们呢?”
凌安听着这称呼,皱了下眉,没多做辩解。只说了声:“我爹着凉了,他让我送你。”
蓝玉一听,关心问道:“雪儿又病了,怎么样了?”
“大夫说没大事,我爹身体是弱了些,不禁风吹,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蓝玉吁了口气,:“雪儿跟我家溪儿一样,多病多灾。让你爹好好调理身体。”
蓝玉随后告别,约好下次带着他家溪儿一起来。
李嘉病了好几天。意识偶尔清醒。
迷迷糊糊间,总能看见司徒南的身影,身体很累,没多久又睡去了。
司徒南这几天确实也陪着,晚上睡一块,还能看一下他的状况。
几天后,李嘉才渐渐好转。
这时,司徒南的五师弟公孙离上门来了。
他俩先寒暄几句。公孙离就被司徒南拉入房。他这五师弟武功算个中水平,医术却了得。
他家几代学医,孩子众多,就想着让一个学武。结果这孩子无心学武,反而在医术上有大成就。
他看着李嘉身体太弱,就想起这五师弟来了。
这五师弟虽不爱动武,对这群师兄弟倒是没话说。
有事相求,必是有求必应。
司徒南一句话,也不知道给谁看病,也不知道看什么病,带着常用挎箱大老远的快马加鞭赶过来。
公孙离进入这主人房时心里已有猜测,看到宽阔的床上躺着的美人儿,八卦的看了司徒南一眼。
司徒南在外的形象一直是个手握重权气势凌人的将军,虽这几年成为一个闲散的王爷,但气势仍是逼人。
虽不至于看起来无欲无求,但看着就觉得薄情寡欲。做这种金屋藏娇,藏的还是个男人?!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司徒南是个不多话的,问他是不可能。公孙离只能藏着一肚子八卦,想回去跟朋友说说了。
他收起来八卦的眼神,正经看着那躺在床上的人儿脸色,啧啧啧,苍白无力,看着就气虚血虚体弱。
伸手,拉起衣袖,一探脉。公孙离再看李嘉的眼神就变得凝重,这……
司徒南看着他表情,问他:“怎么样?”
公孙离收回手:“四师兄,你想必已为他请了不少名医,他的情况不难看出来。”
司徒南如实告知:“他曾被废过武功。后又练了一门伤害极大的武功。”
“看出来了,他的身体几乎快被掏空。那门武功别让他用,再用,他救不回来了。”
“那他的身体……”
“唉!他的身体再折腾就回天乏术了。把他当心肝护着吧。”公孙离笑着瞅着他。
司徒南蹙眉看着他,明显的话有所指,他沉声道:“五师弟,有话直说吧。”
“四师兄,我就直说了吧。他的命,只能用那些珍稀药品吊着。能吊到什么时候,就看天什么时候收他了。你要想他活久点,倒是有个配方。只是……其中有一颗药材千金难求。”
李嘉到了这司徒王府几个月,大半的名贵药材就用了。司徒南一直有托人高价收些。他直说:“是什么?”
公孙离说了名称。
司徒南蹙眉,没有听过。
公孙离说:“这宝贵药草常人难寻,我也没见过。我听说你封地邑州有个邑山,那是个盛产名贵草药的地方,或许在那里有。我给你画个图。”
司徒南吩咐下人拿来纸墨,让公孙离画上。
他看着那草图,陷入沉思。
邑山早在二十年前就被华帝的人和血洗,龙牙派被灭后,现在一片荒芜。有什么珍贵草药也早已落入华帝和龙牙派手上。龙牙派总部,他派人搜过,并没有这草药。
若这药存在,只有在华帝的宝库了。
公孙离又写了一个方,说:“那药难求,不急于一时。先给他补补身体吧。”
司徒南叫张叔上来,递了方子给他,去药房取药。
张叔看了一眼方子,心里已有大概,这几个月一直是他跟进药房,府里还剩多少草药他都知道。
这方子里有好几个草药,府里都没有。
司徒南听到张叔说了,知道要是寻常药堂能买的,张叔自会去买不会多说。
公孙离这时出声,:“我倒知道在哪可以买到,只是这草药贵重些……”
司徒南打开他的小金库,取了一盒子。打开盒子,取出一叠大额银票。
他拿给公孙离:“麻烦五师弟了。”
公孙离挑下眉,如此大手笔。看来那人对着这薄情的四师兄,很重要。
公孙离看着漫不经心,动作倒是很快。很快就买了那些草药回来,还很贴心的买了其他对李嘉有用的补药。
那叠银票最后还剩下几张。司徒南没要回来,让公孙离收着。
公孙离笑眯眯的没有拒绝,收着了。
他让贴身学徒把药熬好,让李嘉喝了好几天。
司徒南看着他气色好了点,想着这么多银子也没白花。心情愉悦了些。
凌安一直心急看着他爹,听着大夫诊断,对自己无能为力。本来对司徒南一直不甩好脸色,这几个月他算是看明白了,只有这个人有能力且愿意救自己的爹,于是捋顺了毛,乖乖做人。
公孙离看着后面小一号的司徒南,对司徒南说:“你儿子这么大了?”
司徒南愣了一秒,嗯了一声,不多言。
凌安听到就哼哼两声,没反驳。
公孙离没什么长辈的架子,看凌安身手矫健,于是有了想试试他的身手的想法。
他自己懒于学武,对武功高强的能人却是很崇拜。
试了三炷香,结果毫无形象,被不耐烦的凌安摁在地上,动弹不得,大声求饶。
司徒南恰好看到了,皱眉:“放开他,不像话。”
凌安哼哼两声放开了公孙离。
这货被小辈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也不恼。拍了拍灰尘,还笑嘻嘻对凌安说:“你这孩子厉害!”
凌安无语了。
……
李嘉喝了公孙离的配方药,气色好了些。遵循医嘱,凌安就常扶着李嘉出去走走透透气。
这日,在王府的后花园逛逛。
司徒王府的后花园名贵的花种没有。种的都是高高壮壮的大树。其中就有好几颗木棉树。
四月是木棉花开的季节。粗壮的木棉树的树枝上结满了红彤彤的大花,看着像虎背熊腰的壮汉怜香惜玉般捧着红美人儿。
凌安自少在北方长大,没有看过这些花。他稀奇的跑过去,在地上捡了一朵干净的木棉花递给李嘉。
凌安好奇宝宝上身:“爹这花真好看,这是什么花?”
李嘉接过木棉花,说:“这是木棉花,也叫英雄花。据说是为了纪念一位英雄。那英雄被叛徒背叛被敌人绑在木棉花树上,残忍杀害,后那英雄死后化为高大的木棉树。这树上的花,红艳似血,就像是用英雄的血染成。英雄虽死,他化成的树,仿佛给那树注了魂,木棉树高大挺拔,花开无叶,鲜红热烈无须绿叶衬托着,就连凋谢也是整朵花掉落,不褪色,不萎靡,像是一个英雄,也有英雄树的美称。人们用木棉花象征着英雄,男人,爱情红红火火。象征着蓬勃向上生机勃勃。而它的花语是珍惜身边的人和珍惜眼前的幸福。 ”
李嘉说到最后,声音轻柔,仰头看着高大威猛的木棉树,眼神迷离。
这时,有一清朗的男声出现:“好一朵英雄花!”
李嘉和凌安转头一看,是公孙离。旁边站着不动声色的司徒南。他深邃的双眼看着高大的木棉花,随后视线投向树下沉默的李嘉。
公孙离言笑晏晏:“这位公子说的好。珍惜眼前的人!是吧,四师兄!”说着对司徒南挤眉弄眼,明显的暗示。
司徒南不为所动,沉声道:“树大招风。别在这留太久。”说着用眼神示意了下凌安带他走。
凌安哼了哼,带李嘉离开了后花园。
公孙离站旁边跟着一起目送那父子离开。瞅了瞅自己的四师兄,叹了口气。
这四师兄,硬绷绷的,不懂情趣。热爱脑补的公孙离,想着硬绷绷的四师兄像那沾花惹草男人二师兄一样,甜言蜜语,想想有点崩坏,搓了搓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凌安走着走着似乎有些心事。
李嘉伸手摸了摸快比他高的儿子,关心的问:“安安有心事?”
凌安看着自己的爹,柔和的目光,忍不住,把他的疑惑说出来:“爹,他是谁?”
所有人都把他当做司徒南的儿子,他也没反驳。就连他爹,对这事也也不在意,好像乐于见成的样子。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在为这莫名其妙的事而别扭,尴尬。
李嘉看着委屈的儿子,知道是他忽略了。他想了想,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道怎么说能让他儿子不那么介怀他的身世。
最好还是只能直说:“他是你亲生父亲。”
凌安瞪大了眼,他自己有猜到,太明显了。只是真的由他爹说出来,这事就铁板钉钉了。他和李嘉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有些心酸,他爹是为什么抚养他呢?
等他想问出真正的疑惑,话却变了样:“是他不要我,是吗?”
李嘉诧异的看着他,凌安怎么知道的?他看着他黯淡的双眼,有些心疼。
凌安不傻,反而很聪慧。他知道他爹的品性,也知道司徒南的性格。他俩明显对他在他爹这,都心知肚明。
只有一个可能,司徒南不要他的。
这个儿子很聪明,他骗不了他,他拉住他的手:“安安,记住爹的话,过去的事与你无关。不要过于执着过去。仇恨他,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还小,他愿意认你你也认他好吗?他是你唯一的亲人了。”
凌安听到红了双眼:“爹!你为什么要把我推给他!他什么都有,你有什么啊?你把我推给他,你……怎么办?”他说着说着突然哭了。他想到他爹总是这样苍白无力的病态,想着他孤苦无依躺在床上,他就受不了的心疼。
即使司徒南十几年前没有不要他,他也给不了这样疼他的爹啊。
他怕他爹为了常人追求的前程,就这样不要他了。自己一个人走了。死在哪里都没人知道。
他突然有一阵不详预感:“爹,你不要丢下我!”他吓得抱紧李嘉嚎啕大哭。
李嘉手忙脚乱的安慰凌安。他心里发苦,这孩子太聪明了,什么都看透了。他知道外面风声鹤唳,他的身世是个祸害。留在这里,对谁都不好。 他看的出来,司徒南愿意认这遗子。
他活不久了,他的身体状况他知道。他不是他亲儿,却胜似亲儿。他怎能让自己的儿子在他走了后,只身一人行走江湖。江湖险恶,没有任何背景的他,被人陷害。被人利用怎么办?
他看着放声大哭的儿子。有点心酸。
他这儿子有多久没这样大哭过了。依稀记得他小时因想念他不小心打扰了他练功害得他吐血,害怕大哭过。这儿子一直那么要强,这样的他反而让他很心疼。
“安安,爹有你这样为我着想,我就很满足了。”
如若不是为了多陪这儿子,他怎会厚着脸皮留在司徒王府。他心酸的想。
“爹你不可以离开我!你若离开这里,我也不在这呆了!”凌安第一次如此强硬的说话。
李嘉却没有恼,他看着第一次如此霸道的儿子,眼里还挂着泪珠,鼻子红红的。他的心就一阵发软。
他伸手擦了擦他的眼泪,眼里也有些发红:“爹都听你的。”能陪多久就陪多久吧。他想。
凌安听到开心的又抱着李嘉,再确定的说:“不能离开我啊!”
“好!”
两人渐行渐远。
“嘎吱!”树枝被踩断的声音,镜头往后看,却看不见人了。
夜晚。
李嘉洗漱完毕,靠在床上,慢慢喝着仆人端来的汤药。
仆人退下后,李嘉正想躺下,司徒南进来了。他脱了外衣,挂着。
坐在床边,除了鞋袜。轻车熟路的,拉下帐幔。
他转头视线碰到愣愣的看着他的李嘉。
李嘉前段时间,病了,清醒时间少。后来好了些,还是容易疲惫,睡得早起的晚。他不知道司徒南一直跟他睡,还对他做了许多亲密举动。
今晚是难得他清醒司徒南又在的时候。
司徒南掀开被子,伸手把李嘉拉入怀里,双双倒在床上。
司徒南俯身看着他,眼里阴晴变幻莫测,往常束着的头发尽散着,与身下那人柔顺的头发丝丝交缠在一起。
李嘉他直勾勾的看着身上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心砰砰直跳。
司徒南伸手捂着他的胸口,轻声说:“跳的好快。”
李嘉被他一说,脸猛的涨红,下意识想推开他。
司徒南没有被推动,看着身下染了红晕的人目光闪烁躲开他的视线。
他更加靠近他,亲近他,唇轻轻的不由他拒绝的描绘着他的柳眉,他的鼻尖,还有他的红唇。
李嘉不习惯他这样的亲昵的动作,他心跳加速的扭头想躲开。
司徒南趁势一点点吻着他的细脖,吻到那凸起之处,他重重的舔了舔。
“唔!”李嘉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
司徒南看着他涨红了脸,有股冲动顺着下体冲上来。
他眼神变得越来越危险,仿佛要把他吞于腹中。
李嘉被看的有些发怵,不由自主的颤抖出声:“将军……”
司徒南猛的抱紧他,狠狠吻向那唇。仿佛野兽吞食,毫无怜惜。
李嘉被他吻得快窒息,口水来不及吞咽,满口都是他的味道。他紧抓着他身前的衣物,眼角都被逼出泪花。
司徒南按耐住了那股冲动,才放开了已红肿的唇。
他看着他躺在他身下弓身猛抽气。他太虚弱了,经不起折腾。他要是真做了些什么,他可能没命下床了。
他躺在他旁边,贴着他的背,把他抱进怀里,贴着他的耳朵沉声道:“我不会让你有事。”
李嘉沉默着让他抱着,他沉默了会儿,他说:“将军,我不是凌雪。”我不是那个不存在的女人,那都是假的。
司徒南用下巴蹭了蹭他头顶:“你就是她,她就是你。我会让你活下去。”如果我……失败了,这是最后一次拥你入怀吧,他想。
有好多话想说,到口里又咽了下去。唉……
李嘉感受到司徒南的异常,只是背后的怀抱太温暖,太舒服了。他没多久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司徒南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的睡颜,容易疲倦,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
不能拖了。
次日早晨。凌安早早的来找他爹。
却看见司徒南在穿衣。
他蹙着眉不解的等他出来,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南说:“这是我的房。”
凌安更加不解了,他从小生长在山里,不懂这些事。他直觉不好,对他说:“你不要欺负我爹!”
司徒南不置可否。反而叮嘱他:“照顾好他。”
凌安感受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氛,他警惕的问他:“你要干什么?”
司徒南第一次正眼看着他道:“去救他。这个你拿着,我的暗卫除了服从于我,也服从于这铜牌。如果我回不来,跟暗卫一起走。”司徒南递给他的事一个铜牌,牌的中间写着“南”字。
凌安接过牌,他想说什么,司徒南挥挥手走了。
这一天气氛很压抑。李嘉和凌安都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直到了夜晚的到来,李嘉让凌安回去休息。他自己躺在宽阔的大床上,辗转反侧。
不对劲,很不对劲。感觉今晚的被窝格外的冷。
过了好几柱香,他瑟缩着,身体疲倦不堪,昏睡过去了。
半夜三更。
公孙离所在客房。
有一黑衣人轻推开他的门,手捂着胸口,用手把沉睡在梦乡的公孙离拍醒。
公孙离眼睛眯着,他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他警惕看向黑暗的前方。
那人看他清醒了,点了蜡烛。
公孙离眯着眼看着那男人,诧异道:“四师兄?你深夜来我房作甚?”
那黑衣人正是司徒南,他在怀里掏出一盒子,小声说:“五师弟,你看看是不是你说的那个药草?”
公孙离睁大了双眼,马上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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