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我就是他[综]-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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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一开始就有些停不下来。
一直等到在塑料袋里摸索了半天,什么都没捞出来,他才迷迷糊糊地发现,面前的地上已经躺了一大堆易拉罐。
他刚刚一股脑把货架上摆着的那些啤酒都扫了来,根本也没数有多少,而喝到现在,他也根本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几罐。
此刻,Kongphop只知道Arthit到了现在还没有回来,说不定还在跟Not混在一起。
即使心里委屈到不行,他也还记得要把自己制造的垃圾收拾干净,拿着那只空出来的塑料袋一只一只地捡易拉罐。
Kongphop的酒量其实不算太差,可也经不起这么一直闷不吭声地逮着自己猛灌。
喝到现在,他早已经醉得一塌糊涂,连把易拉罐塞进塑料袋里这么简单的动作对他来说都有了一定难度,坐在地上吭吭唧唧半天,也没能装进去几个。
越装不进去,他就越是着急,再加上心里原本是一直揣着满满的委屈,最后居然跟个小孩子似的,负气地把手边的易拉罐全都往旁边一推,哗啦啦地掉起了眼泪。
Kongphop从小就倔,从刚刚记事起,掉泪的次数就屈指可数,可现在他却像是要把这些年省下来的泪水一次性用光,第一颗泪珠一掉下来,后面就愈加汹涌,无论怎么擦都擦不完。
Kongphop现在哭得稀里哗啦,倒是把自己等在楼下的主要目的都忘了,Arthit已经走近了都没发现。
他推开易拉罐的声响很大,引得Arthit不由得好奇地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
Kongphop坐着的地方漆黑一片,Arthit即使走近了也就只能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淡淡的酒气传到鼻端,Arthit忍不住悄悄皱起了眉头。
这附近的公寓都是租给学生的,Arthit倒不觉得有什么危险,只想着可能是哪个失恋的校友喝太多了才倒在路边。
夜已经深了,如果真有人醉倒在这儿,估计一整晚也不会有家人出来找。
Arthit不免动了恻隐之心。
他凑上前去,小声问:“同学,你还好吧?”
Kongphop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可是此刻,即使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他也还知道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不能让Arthit看见,只低着头拼命地擦眼泪,话都不敢回。
他越是这样,Arthit就越觉得担心。
Arthit矮下身来,蹲到他跟前:“同学,没事吧?你也住在这附近吗?别在这儿坐着了,起来我送你回去。”
他伸手想要拉开面前人掩在脸上的手,可是Kongphop却固执地把头扭到了一旁。
Arthit的双眼适应了黑暗,终于能将眼前的人看清一些。
看到Kongphop躲闪不及的侧脸,他心里不由得一紧,再定睛一看,顿时看清了现在坐在自己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他的动作僵了下,下一刻便果断地站起身来,转身就想走。
Arthit的脚不小心踩在了Kongphop扔在一旁的易拉罐上,咔嚓一声,将正用心躲闪的Kongphop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
Kongphop躲着是躲着,可一见他要走,却又不乐意了,一门心思想把人留下来,于是伸手就把Arthit的腿抱住了,带着哭腔与醉意开口:“Arthit!”
腿上缀着个一百多斤的大活人,Arthit还哪里走得动。
他回过头来,气急败坏地挣扎着:“Kongphop!你给我放开!”
Kongphop哪里肯松开,跟个无赖似的,紧抱着他的腿不放。
“喂!”Arthit挣脱不开,只能低下身子,努力想把他的胳膊从自己腿上掰开。Kongphop那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居然趁机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
Arthit防备不及,一个趔趄,就与他一起摔倒在了地上,压在那十几个易拉罐上,硌得他一声闷哼。
这响动恰恰把一个同样晚归的人吸引了过来,那人一看见这纠缠着滚在地上的两人,便打趣地吹了个口哨:“这都到楼下了就等不及了啊?”
Arthit低咒一声,想起又起不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又大摇大摆地走了。
他恨恨地瞪向Kongphop:“还不放开!”
Kongphop紧紧抱着他,手脚都攀紧了,才哽咽着问:“是Not学长送你回来的吗?”
Arthit无奈地低吼:“你神经病啊!”
喝醉的人其实蛮力都大得惊人,Arthit越是想要挣脱,就越是不得要领。
Kongphop没有得到他的答案,也不再追问,只是心里积攒的委屈似乎都因为怀里抱着的这个人一下爆发了出来,也再顾不得丢不丢人,只牢牢地把人锁在怀里,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
Arthit见挣不脱,动作也只能越来越小。
而肩膀上传来的湿意也让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硬。
Kongphop一个人时还哭得毫无声息,现在有了个依靠,突然就变本加厉起来,不知不觉竟抽噎出了声。
Arthit听着他的哭声,心里一时之间,居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从认识到分开,差不多两年的时间,Kongphop几乎有时间就要黏着他,而Arthit却是第一次见他哭成这个样子。
他以往总觉得Kongphop这个人没心没肺,后来分开了,又觉得这个人是狼心狗肺,无论怎么,都无法将他跟眼前这个闷声哭泣的人连在一起。
他以为他离开自己之后过的很幸福,甚至痛恨过他的那种幸福。
可是现在看他哭成这样,arthit心底却也没有感受到什么大仇得报的快感。
Arthit无奈地看着头顶的星空,任他哭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地道:“你找错人了,我不是M。”
Kongphop抬起头来,因为还没有来得及擦干的眼泪,他眸中闪烁的星光看起来更加明显,居然比天空中的星星还璀璨了一些。
明明已经醉得不成样子,可他这一刻望着Arthit时,那目光似乎又是清明的:“我知道,我知道你是Arthit。”
他连这句话也是委屈的:“最讨厌我的Arthit。”
第40章 你钥匙呢?
他话里带着冲鼻的酸意; 一句说完; 居然又扁了扁嘴; 掉下一串眼泪。
Arthit原以为自己对装无辜的他早已经反感至极,可是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却又一阵阵地往上泛苦。
他把脸扭到一旁; 不想再看他。
Kongphop看到他的躲避,却委屈得更厉害。
他的手脚在Arthit身上攀得更紧了一些; 颤抖着声音趴在他耳边低语:“求求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求求你……只要不讨厌我就好了。”
这低声下气的语调; 就像是已经抛却了所有的自尊。
Arthit的心脏狠狠地疼了一下; 这才在他的提醒下再次想起了两人现在的状况似的; 一双眼恼怒地朝Kongphop看了过去。
夜色很暗; 可是这么近的距离也足以让他把Kongphop的脸看得清楚。
过了这么几天,kongphop那日被not打出的红肿已经消退,一张脸重新变得无可挑剔。好看的人; 就算哭得一塌糊涂; 也照样不会让人觉得狼狈; 甚至可能会叫人心软。
可Arthit那颗心早已经千疮百孔,快忘了心软到底是什么感觉。
他闭了闭眼,将Kongphop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拒之千里,才压低了嗓音开口:“可惜要让你失望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就是遇见你。”
即使已经醉得不成样子,Kongphop的心也还是因为他这一句话狠狠地绞痛起来,于是连抱着Arthit的手臂也变得颤抖。
Arthit伸手将他推开; 从地上爬起来。
Kongphop见状也跟着跌跌撞撞地起身,伸手拽住想要离去的Arthit,嫉妒地问:“是不是因为Not?”
见他又开始无理取闹起来,Arthit根本连理都懒得理他,一把将人甩开,继续往前走。
可谁知喝醉之后的Kongphop比平时更加难缠,尽管站都已经快要站不稳,也还是固执地在他身后追着,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你跟他什么关系?你喜欢他吗?他为什么天天送你回来?”
这一个接一个的问题终于将Arthit的怒气完全激发了出来,他转过身来,一拳挥在Kongphop胸口,打得他踉跄了下,差点没摔倒在地。
“你清醒一点好吗?这件事和别人没有关系,你能不能不要把Not扯进来?我不像你,随随便便就跟朋友勾搭到一起!再说,当初是你离开的,难道还要让我为了你守……”
“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那一拳,Kongphop扶住他,哗啦啦地吐了两人一身,只顾着难受的他根本没有听清Arthit在说些什么。
Arthit闭了闭眼,一把将人推开。
Kongphop这次终于支撑不住,软软地瘫回到了地上。
他这酒刚刚喝了没多久,又没吃其他什么东西,味道倒不至于太冲,可是难受却是真的,坐在地上,他还忍不住弯下身去干呕了两口,看样子是实在没有精力再对Arthit继续纠缠下去了。
“不可理喻!”Arthit低咒一声,转身就走。
可是走了没有多远,他的脚步却又渐渐慢了下来。
他了解Kongphop的酒量,以往哪怕没喝多少,一有些醉意,他就会犯懒,平时总是对Arthit照顾有加的他一到这种时候就成了耍赖专业户,跟个无尾熊似的挂在Arthit身上,什么都要人伺候。
如果把他扔在这里,恐怕他真没有自己找回家的能力。
只是这种事似乎也不是他应该关心的,像他这种人,就算暴尸荒野,也不过是自取其果罢了。
Arthit咬了咬牙,又往前走了一段,拳头却不由得越攥越紧。
最后终于忍不住,低咒一声,匆匆地转身,朝他走了回去。
Kongphop见他回来,登时委屈地开口:“我还以为,嗝,以为你要扔下我走了。”
这人还真是知道怎么挑着别人尴尬的点问。
Arthit狠狠瞪他一眼,凶巴巴地开口:“我是怕你这样呆着明天又成了全校的新闻连累到我!”
Kongphop住的那栋楼的入口与这边有点距离,而他这栋却近在咫尺。
更何况,刚刚还有人撞见过他们。
Arthit这借口不知道是要说给他听,还是要跟自己心里那个劝阻的声音辩解。
他们两个现在都被Kongphop吐得一身狼藉,而Kongphop一摔下去,就更像是一滩烂泥,Arthit费了好一番力气,才终于把人扶了起来。
Kongphop毫不客气地把整个人都瘫在了他身上,一点力气都不肯出,Arthit拖着这么个大活人,举步维艰。
而Kongphop就只知道现在Arthit此刻正抱着自己,时不时地就要趴过去,捧着他的脸确认一遍眼前的人是谁。
待看清了就又傻兮兮地笑一阵,又把头歪在他肩上。
这种弱智一般的举动,arthit除了忍着,也没有其他办法。
连扶带抱地把Kongphop拖回家门口,几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Arthit毫不客气地把人扔地上,气喘吁吁地问:“钥匙呢?拿出来。”
被扔下的Kongphop顿时有些委屈,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又想往他身上凑。
Arthit一把按住他:“我问你钥匙在哪儿!”
Kongphop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咕哝着开口:“钥匙……钥匙,在我手里。”
Arthit看向他的手,里面不出所料地是空空如也。
他气呼呼地叹口气,在他上衣口袋里掏了掏,还是空的,手又伸进了他裤兜里。
Kongphop低笑一声,一把将他的手按住:“痒……”
原本Arthit也只是心无旁骛地找钥匙,但Kongphop这么一按,他们的姿势似乎一下就变得暧昧起来。
他浑身的肌肉都有些僵硬,像是被火烫到了似的,一把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你干吗!还不快把钥匙掏出来。”
Kongphop不满他的体温一下离开,又抱住他,一下一下地在他身上磨蹭。
Arthit翻了个白眼,知道他现在不可能老老实实地听话,只能又把手伸过去,匆匆地在外头把他两边的裤兜按了按。
可惜那裤兜里也都空无一物。
Arthit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出门怎么不带钥匙?”
Kongphop哪里知道他在问什么,能这么紧紧地抱着人就够他乐的了,不管Arthit说什么,他都只管抬起头来对他傻笑。
Arthit被他笑得心烦意乱,只能嫌弃地把头扭到一边。
刚刚还打算着把人扔到门里就算完了,现在倒好,门根本就打不开。
也不知道他是真没带,还是醉得不知道把钥匙扔在了哪里。
他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终于叹口气,又扶着人转过了身,开始艰难地朝自己的住处移动。
一直到连他也快要累瘫过去,才终于把这个脑瘫一般的存在运回了家。
一进门,Arthit就毫不客气地把人扔到了地上。
然后把自己身上被吐得惨不忍睹的t恤脱了下来,扔进了洗衣机。
玄关那一点小地方实在是躺不下一个大男人,Kongphop被他扔下,脑袋砰地在墙上磕了下,磕得他一阵痛嘶。
因为吃痛,耍赖地在Arthit身上瘫了一路的他终于稍微清醒了一点,看见Arthit脱衣服,他也伸手把自己下摆捞了起来。
不过现在他肢体也还是不协调,衣服脱了一半就没什么力气了,乱糟糟地在身上缠着,脱也脱不下,穿又穿不回去,把他箍得躺也不是,坐也不是。
“Arthit……”他软绵绵地呼唤。
Arthit扭过头来,看到他这副样子,只能又无奈地走过去,帮他把上衣扒了下来,一起扔进了洗衣机。
反正人都已经带回了家,他也不想再矫情,稍稍犹豫了下,又踢了踢地上的人:“裤子脱了。”
Kongphop倒是听话,立即伸手去解裤链。
可惜他现在手也根本不听使唤,鼓捣了半天,也没能顺利把裤子脱下来。
只是跟收拾易拉罐的时候不同,这会儿身边站着Arthit,他脱不下来也不觉得急躁,只抬起头,瞪着双湿漉漉的眼睛,跟只小奶狗似的,可怜巴巴地看着Arthit。
Arthit无奈地闭了闭眼。
他觉得大概从自己决定把他送回家的那一刻起,脑袋里就已经进水了。
不然也不会把这个大麻烦带回来。
他叹口气,只能继续自我催眠。
毕竟这是他的地盘,要放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家伙在他房间里,他自己也嫌恶心。
Arthit深呼吸一口,蹲下身去,手在半空中停留了许久,还是探到了他的拉链上。
两人正式在一起一年多,亲热过的次数也数不胜数。
Arthit人虽然有些性子,却也不会刻意压抑自己的欲望,情到浓时,主动剥对方衣服的事情也做过不少。
可今非昔比,现在这个人,是别人的男朋友。
不过大家都是男人,只是帮忙脱个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Arthit咬咬牙,一鼓作气帮他把裤子剥下来,一起放进了洗衣机里。
谁知道这位先生却变本加厉,穿着内裤就想往浴室里钻。
“洗澡……黏……”
Arthit原本是想就这么把他扔地上睡一夜的,可Kongphop却像个撒娇耍赖的孩子,不洗澡坚决不肯消停。
Arthit觉得自己上辈子大概真欠了他的。
Arthit尽量目不斜视地草草把人淋了一遍,塞进被窝。
自己再洗好澡出来,看见缩在被子里,眼巴巴看着他的Kongphop,突然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事情怎么突然就发展到了这么一个诡异的情况?
在今晚之前,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把这人带回家里。
房间里就只有一张床,他当然不乐意让给这个玩意儿,于是一擦好头发,就毫不客气地躺了上去。
被子都在Kongphop身上裹着,他伸手努力拽了过来,盖在自己身上。
可是某人身上未着寸缕,为了他的眼睛着想,他似乎也不能就这么晾着他不管。
Arthit气呼呼地坐起身来,想要去衣橱里再拿个毯子出来。
可没想到一见他要下床,Kongphop居然又长手长脚地攀上来,将他重新压回床上:“不要走……”
现在的他可是跟在外面时不同,身上一点衣服没穿,而Arthit身上也就只有一身布料柔软单薄的居家服,一贴在一起,Kongpohp炙热的体温顿时传到了他身上。
“Kongphop!你干吗?给我下去!”Arthit气急败坏地挣扎。
随着他的挣扎,Kongphop迷蒙的眼光也越来越幽暗,等Arthit反应过来,紧贴在自己大腿上的某个物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