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的炽天使同人)[终结的炽天使]阿朱罗丸本纪-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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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濑红莲脸上的平静就快要绷不住，居然真的下这样的手！说好的试探呢？！
红莲缓缓揭下绷带，检查里面。胸口大半皮肤的颜色都在发青，看样子似乎是由于皮下血管断裂，模样恐怖实则只是小伤，之后由于一时失血过多，才导致昏迷。皮肤上还有一道几乎可以被忽略的刀口，多半血管已经被接好了。
“……呼”，判断出原因，红莲松了口气，差点还以为自己的体质下降了。
“不应该是这种反应吧？”医务室外传来一个声音。女性的声音。似曾相识的，女声。回忆的窗口一瞬间被打开，他几乎是带着某种期待的望过去，那样的殷切，那般的小心翼翼，生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境。浅紫的发，分明就是那记忆中的少女。
柊真昼凝视着少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一时又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些年来，她接触的最多的自然是那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或是那些话中有话极具暗示性的威胁话语，但这些话现在用在这里显然是不合适的。现在站在这里的，不是柊家的合作对象，不是家里那些形同陌路的有这微薄血缘关系的兄妹，也不是心怀叵测的政敌，是青梅竹马，是初恋，也是现在的暗恋对象。
一时，柊真昼仿佛又变回了当初那个稚嫩的小女孩，有些不知所措了。最终，红唇轻启，“你……你不能擅自把绷带拿掉。”
在柊真昼思考的时候，一濑红莲同样也在思考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少女，首先，她是他深爱的女孩，再然后，她是柊家的长女，未来的柊家继承人。这两层关系叠加在一起，一切就变得复杂起来了。
“这是……柊真昼小姐……真是好久不见。”礼貌而疏离的语气，这样不论是对真昼还是对红莲自己都有利吧，毕竟他们俩关系好不少人可都不喜闻乐见。
“啊啊，原来已经，变成这样了啊。”柊真昼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心中隐隐作痛却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时刻都保持坚强自然是不可能，但伪装成坚强的模样倒是容易，因为早已习惯。是啊，已经过去太久太久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把曾经看得分外重要，现在一濑红莲身边已经有了别人了，那些看起来还很稚嫩青涩的少女用那样崇拜的目光注视着一濑红莲，他们近在咫尺，朝夕相处，而她柊真昼早就在不知名的地点被他们甩在身后了吧。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呵，真是一个好大的心理漏洞。出乎真昼预料，那出自于体内的鬼的冷嘲热讽并未出现，那个名为阿朱罗丸的少年安分的呆在她的内心深处，意味不明的看着，静静的观望着。
“时过境迁。”简短的回答，属于一濑红莲，“我已经，不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他的唇角上扬勾起一个苦涩的弧度，他垂眸打量着自己的双手，回忆着数年前曾经在那里残留下来的温度，那一份温暖来自于眼前的少女。那种感觉，是那样的难以忘怀。他手下作为护卫的少女们的想法他又何尝不知？只是因为不知该如何去回绝而假装一问三不知，伪装成一个一心渴望着一濑家崛起完全不考虑个人私事的合格的继承人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对这虐恋情深的一对有些上瘾。。。。
第68章 不可言说
“行了。不要再说了”依然是平静的语气，但袖下微微攥紧的手却暴露了主人不平静的心情。她迈开长腿走到了一濑红莲身边，维持着一个不远也说不上近的距离，就像是两个人的心一样。
“跟我这种人走得这么近，真昼小姐您的父亲可是会生气的”一濑红莲自嘲一笑，但也没有阻止。
真昼闻言微微一笑。这笑容和当年不再一样，不仅仅是无邪，华美的表情中还带着一丝虚幻，一丝忧愁，“我也已经不是曾经的小女孩了。现在，我的一切都由我自己决定。为家族所属的臣子们排忧解难，也是作为主家的柊家的义务。”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她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实际上却夹杂着淡淡的怒气。
这样的怒气即使很微弱，一直小心关注着她的一濑自然是察觉的到的，心中泛着钝痛，但他却什么都没说。不，准确来说，现在的他，还不具有能对她说些什么的实力。一濑家的老鼠以及最大世家柊家的长女，这差距，简直大到让人绝望，说是海与天，生存于深海的鱼与翱翔在高空中的鸟的距离也不足为过。无论怎么说，都和当年的情况一样，一切都没有改变。柊家与一赖家的关系和形势，什么都没能改变。
“……真的，很久没见了，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沉默了片刻，好似是再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一般，真昼低声开口。
“我没有什么能说的话。”仍是简单到令人绝望的一句话，没什么能说的，是不是就是预示这这段对话的终结？
医务室中沉默到压抑的气氛，使得挂钟的声音，显得异常突兀。嘀嗒嘀嗒，秒针的声音，让人感觉似乎正在逐渐变大，像是不堪忍受这种沉默的真昼，再度开口，“你的伤怎么样了？”她尽力的寻找着话题，无助的那般显而易见。
“没事。”仍旧是闷闷的一句话，一濑红莲心中就像是有一把生锈的钝刀在缓慢的切割着，痛苦的煎熬，这一个个违心的字，那一段段违心的话，都让他痛苦，但是，他不能说。他和真昼无疑都是柊家密切监视的对象，任何话语都可能成为破绽，成为那颗被将军的险棋。
“我听说……你的风评很差是真的吗？”尝试性的换了个话题，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一濑红莲的表情，问出这句话，她没有嫌弃，没有不屑，只有关心。
“既然您听到的报告如此，那便是真的。”一濑红莲回答这个问题平静的让柊真昼都不可思议。也许，可以借这个机会减弱柊家对一濑家的怀疑？毕竟若是出自真昼之口，总比他一濑红莲自己说要来得有效。
柊真昼看着红莲，只是看着。可是，红莲不太明白，她想表达些什么。也不清楚自己对她，在期待些什么。
不，即使明白了，也无济于事。分别的这十年，不管红莲的实力变得如何，柊家与一濑家的关系，依旧没有丝毫改变。而只要两家关系没有变化，自己与她的关系也就不会有任何改变。关于这一点，柊真昼应该也是清楚的。只是比起红莲，她更为感性，更为勇敢，更为无所顾忌。
“真昼小姐，十年不见，您真是愈发强大，愈发美丽了呢。”不知为何，这句话脱口而出，不是奉承，只是单纯的，好似好友般的称赞。这大概是一濑红莲这些话中唯一合格的一句了吧。
对此一瞬，真昼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了一个略带欢愉的笑容，“以前那么粗鲁的你，现在也会说恭维话了？”她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好笑，当初的木头，也有了几分男人样了呢。虽然明知道恭维的意思更多，明知道一濑红莲的话并非所有恭维的人中话说得最漂亮的，但她还是很开心，非常非常开心。
“我可不是恭维……”怕真昼误解，一濑红莲连忙解释，由于心急的缘故，他解释的话语过分苍白。
“不过，能够听到你夸我漂亮，我可是很开心呢。”柊真昼似乎有些害羞，咬着嘴唇。红莲看着少女的这副表情，心跳不知不觉中加快了几分但神色未变。
“那么，您找我有什么事？”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闻言柊真昼又流露出些许哀伤，就连唇角的弧度也逐渐拉平，“……没有，我只是，听说你受伤了。”难道就连见一面也需要理由吗？立场，完全不同了呢。他们，早就没有之前那么单纯了，即使……她来找他并没有任何利用的心思，但是看起来却……
“承蒙关心，我已没什么大碍了。”
“……这样啊。”真是一如既往的强撑着啊，但迫于形式，她也不好再说什么，过于亲密的关系，会给一濑红莲带来麻烦。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闻言，真昼摇了摇头，语调落寞，“没有了。”这机乎就是话题结束的预兆了。
“这样啊。”
“嗯。那么，打扰你了。”说完，真昼深深的看了一眼红莲，便转过身准备离开。已经没有留下的理由了，即使她再怎么想驻足，想要再花更多的时间去看他一眼。
望着她的背影，红莲突然开口“对了，忘了说了，我已经从深夜大人那里听说了婚约的事情。恭喜您了。”
！！！
柊真昼完全没有料到一濑红莲居然会提起这么一个话题，她更是没有料到这样的话她会从红莲口中听到。她的父亲，合作伙伴这么说，她可以只是淡然一笑，但是，她最不想听到的是红莲开口。怎么可以，明明被祝福的应该是他们两个，他却反过来祝福她，这无疑撕开了她之前好不容易隐藏起来的伤疤。
红莲都能感觉到，真昼的身影颤抖了一下。她停下脚步，“……谢谢。”她头也不回地说着，兴许是因为愤怒不愿面对一濑红莲，又或许是不愿让他看到自己的失态。她离开了医务室。
直到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红莲都一直凝视着那个方向，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仿佛要看破空间的阻碍，他一脸呆滞地盯着那堵空无一人的白色的墙壁，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可恶。我真是个，讨人厌的家伙啊。”
“那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一直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少年开口，鬼对于一切情绪都非常敏感，这两人无法直接传达出来的不可言说的情绪他都能感知的到。
“嗯，我知道的，”悄悄拭去眼角还未落下的泪珠，少女绽放笑颜，她的语气一如往常完全看不出一丝脆弱，“我知道的，阿朱罗丸。”
作者有话要说：
26号成绩就出来了。。。。。所以二十五号为了做得到成绩的最后挣扎，25号早上连更两章，祈求上天看在我如此勤快的份上让我分数高点吧（◍； ′꒳；‘ ◍；），也算是提前庆祝考试成功啦
第69章 第三方
“今天又去百夜教？”阿朱罗丸的这句话显得有些多余，毕竟少女此刻已经走在去百夜教据点的路上了。
说来也是奇怪，按常理来说百夜教这种人体实验的组织应该在相当隐秘偏远的地方才对，但，事实上，它是大大咧咧的坐落在繁华的地段上的，它所取的名字也是暗示性极强“百夜孤儿院”。也借着这个名字的便利吧，他们利用被送到这里的孤儿进行人体实验，毕竟是孤儿嘛，没有人去管，也不会有人在意。
柊真昼弯进了百夜孤儿院的后面，走的是专属的员工通道，因为长期打扫的缘故，这条路上有着浓浓的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昏暗的灯一闪一闪的，仿佛夜中的零星鬼火。借着黑暗的隐蔽，一个黑影悄悄的接近了前方的少女，那身影不大却分外灵活，在靠近柊真昼一定距离时，它扑了上去。
“真昼姐姐，你来了！”嫩嫩的，是属于孩童的声音，他跳起来，艰难的用不大的手掌抱住柊真昼的腰。
“说过多少次了，米迦尔还是每次都等在这里呢。”回身摸了摸孩子柔软的卷发，，那是一具结合了东，西方人优点的面孔，白白嫩嫩，一头金色卷发蓬松而可爱，蓝色的眸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晴朗的天空。
摸了摸口袋，柊真昼轻车熟路的掏出一小袋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糖果，轻轻的放在被称作“米迦尔”的孩童手上。也许是因为打小就生活在孤儿院的缘故吧，那个孩子对于金钱也没有什么概念，唯一知道的，也就只是姐姐放在他手中的是糖，甜甜的那种。“谢谢姐姐！”礼貌的道谢，米迦尔似乎还打算邀请柊真昼去见见其他孩子。柊真昼在他的记忆中一直都是以一个极具亲和力的姐姐存在的，她总是来看望他们，还会带来很多好吃的零食！简直……就像自己的家人。也许是由于孩子渴求温暖的天性吧，米迦尔将孤儿院所有的孩子都当做家人，大他们几岁的自己就像是大哥哥一样照顾他们。
“今天就不了，我有些事情。”歉意的笑了笑，真昼最后摸了摸米迦尔的头，迈步向更里面的地方走去。米迦尔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也不再勉强。
还未走到实验室门口，便已有人出来迎接，那人一身西装，但即使那样，也看不出有多正经。
！！！
看着那人的脸，阿朱罗丸难得的发了会呆，那张脸，自己似乎是见过的。不止如此，那个男人，亚瑟拉眼眸微眯，不出意料的找到了男子藏在发丝中的尖耳。血族吗……如此强大的压迫感。离开柊真昼，阿朱罗丸向前走了几步，在男子面前站定。如果他没有感知错，眼前的男人是血族的第二始祖。但是……这个男子身上的气息相当奇怪，就像是体内混入了什么别的东西一般，不再是纯粹的血族了。这百夜教，也真是可怕啊，集合血族，人类双方的力量去研究那禁忌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阿朱罗丸总觉得，那男子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一时阿朱罗丸竟有了难得的心慌感，就像被猎食者锁定的猎物，回身一看，又松了口气，柊真昼就站在自己身后，那男人很可能是在注视着柊真昼，毕竟那男子也没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不是吗？
“百夜米迦尔的情况如何了？”再无之前的和善，现在提起这个名字柊真昼仿佛就是在提及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如你所见，活蹦乱跳的呢。”比起柊真昼，男子倒是感情更为丰富些，但是这丰富的感情中并不包含同情，“‘炽天使’的实验很成功哦，包含百夜米迦尔和百夜在内，已经成功了三列，就是不知道彻底激发这力量能有什么好效果。”“别高兴的太早了，实验还未结束，有很多地方需要改进。”毫不留情的打击男子，柊真昼头也不回的走进了专为她而设置的研究室。
阿朱罗丸最后侧头看了眼男子，压下心底的忐忑，准备随真昼离开，哪知那男子又一次语出惊人。声音不大更像是喃喃自语，“这种讨厌的感觉该不会是鬼吧？”
闻言，阿朱罗丸的动作一顿，按理来说，血族现在应该是不知道鬼的存在的。毕竟血族被转化成鬼的实验在血族中也是秘密进行的，这个百夜教，到底又知道多少呢？
“喂，我说啊，你是鬼吧？”男子笑着开口，全然不顾此时的动作到底有多么怪异，又或者说，他本身就是怪异的代名词了吧。
阿朱罗丸并没有开口，他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只能感觉到他还是能够看到他，若是前者，他纵使是回答了对方也听不到，若是后者，对方心底恐怕早已有答案了吧。
“我确实看不到你，”出乎意料的直白呢，或许只是懒得遛弯子罢了，浪费时间，“但我知道你是鬼哦。”全场只有男子一个人的声音在回响着，场面越发诡异。
“你是谁呢？似乎不弱的样子。”男子自问自答着，仿佛不是为了说给某些人听，只是为了理顺思路，“当初血族的叛徒第一始祖修尔扎。采佩西秘密进行将血族转化成鬼的实验倒是震撼了不少人，大部分血族都认为，被变成鬼的血族都是弃子。”他摊了摊手，一副无奈的样子，“实际上啊，被抛弃的其实是留下来的那些吧？任由其自生自灭，那些愚者居然还乐在其中。”
当听到“修尔扎”这个名字的时候，阿朱罗丸明显感觉自己的心跳慢了一拍，整个人都变得奇怪起来了，那个似乎与他拥有相同姓氏的传说中的血族第一始祖。叛徒……吗？若是修尔扎被称作叛徒，那帮着人类研究禁忌力量的你难道不算是所谓的“叛徒”吗？说到底，“叛徒”也只是一个对于处在对立面的家伙的蔑称罢了。从来就没有觉对的黑与白，绝对的对与错。
“那些低阶血族转化成的鬼就不说了，那些家伙可有可无，重要的是，修尔扎打算做什么。”男子独自夸夸而谈，似乎完全不觉得尴尬，“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