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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病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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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后,我把小金毛从我的大腿上拎下来,站起身问道:“现在手机呢?”
我可是还想去学校的,难不成让我就这样成天呆在家里教小金毛如何坐下,在哪里撒尿,在哪里睡觉?!开玩笑,真的要成家庭主妇了。
他估计感受到了我的不爽,声音低了几分:“手机……离家出走了。”
“哈?叶残生,你他妈在逗我?”
“……”
我叹了口气,好脾气的安慰他:“那手机没了,电话卡呢?”
“和手机私奔了……”
我愣愣的看着面前一本正经的叶残生,看着他脑袋上的黑发丝在空气中微微飘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叶残生!!!!今天你要是敢碰我,我就离家出走!!”
然后看到叶残生衰败了脸,如临大敌……
那天晚上他很乖,是真的没对我动手动脚,就是那个坏毛病依旧没改。喜欢抱着我睡,抱的还死紧。
“残生,那只小金毛你还没去名字了吧?”
他又将我搂紧几分,脑袋微微的蹭着我的头顶说:“花生。”
花生?
“那只狗的名字?”
“恩。”
“为什么叫花生啊?”
“好吃。”
“……”
感情你养这只狗是为了吃啊?!
后来西谚公诉我说,那天残生一脸严肃的把他们东南西北四大家集合,本以为是什么事情,结果居然是给上次和他一起找的小金毛取名字。
叶残生很看中这条狗。
所以四大家围坐一团,眉毛紧蹙的开始想名字。
东搅着嘴巴里的口香糖第一个开口:“包子。”
“为什么?”
东吧唧吧唧嚼的起劲:“因为好吃。”
“……”
轮到人称糖里剑客的南了,他嘴里叼了一根棒棒糖说:“叫糖果。”
叶残生难得发话:“拖出去。”
话语刚落,老南就十分乐意,不,应该说是带着奸笑的把一脸委屈的南拖了出去。
然后无视一旁睡得正香小北对西谚说:“叫什么?”
西谚推了推眼镜,大口一张:“叫花生。”
“……”
“你和你家的那个名字里都有一个‘生’字,叫花生不错,代表是你们两个狗,关键是,花生很好吃……”
西谚说当时的叶残生瞬间眼前一亮,然后就颠啊颠啊的回来了……
其实当时叶残生想的是:云笙比较好吃……
那天我还是去了学校,叶残生没有去,他现在越来越忙,我知道一定是和他的哥哥有关。
西谚说过,帮中规矩,两个继承人可以用一切方法来打败,甚至是杀了对方,只要你可以逃避法律责任,那么,这里就是你的屠杀场。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叶残生的哥哥,叶赟打算在残生还没有扎稳根基时,把残生的势力连根拔起,残生这边只有部分是当时那个岛上逃出来的人……
虽然那些人可以以一敌十,但是其他人还缺少锻炼。
想要暗杀叶赟这个精明的人现在还做不到,虽然残生比他受过的训练更为残酷,但是叶赟的身手也绝对不差,而且这人不光涉及黑道,现在连白道都有了他的爪牙,上次叶残生就是被白道的人骗了过去,单枪匹马的居然还是闯了出来……
而这就是我那天碰到的叶残生……
没有残生的家还是有些无聊,所以那天我买了新手机和新电话卡还是去了学校,回学校那天,那些女老师依旧议论纷纷,倒是那个校长还特地跑道我的办公室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自然是能敷衍就敷衍,关于叶残生,我只说是病人,并不想透露多余半分,他大约是看出了我的敷衍,他有些肥胖的身体一抖,明明是要发火的,却不知为何又自己把火气压了下去……
他鼻子喷着粗气,手敲着我的桌子说:“你倒是说说,这几天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为什么都打不通?!”
我心中暗叫,你叫我怎么接你的电话,我的手机早就在那天估计就被叶残生摔得连渣我都没看见……
我一脸陪笑道:“这不是换手机了嘛……”
“换手机连电话都不接了?”
“这不是顺道换了电话卡嘛。”说着我马上用笔在本子上写下我的新电话号码递给了校长。
他一脸有气不能撒的记下我的电话号码,身躯晃了几下,平静下来后,就往门外走去。
我看着他,这就没事了?!我工资没事吧,本来就不多啊,现在家里还多了只小金毛?
校长刚刚要关门突然想到什么右开门对我说道:“我的小祖宗,下次不准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这句话把我说的一愣一愣的。
有必要这么紧张吗?我不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心理老师吗?我在和我不在有什么区别吗?根本没有好吗?说的我是他的命一样。
那一天,其实商樊也在学校。
那天,那些女老师的议论其实是关于商樊的,也就是,我的继父。
校长室今天来了贵客了。
听说校长亲自去接了,听说那个贵客既帅又多金,如此云云。
校长室。
商樊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看着桌上的资料,语气淡漠,却透着一股威严。
“这是他们送过来的资料?”
“是,全在这里了,绝对没少。”
商樊英挺眉眼中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怎么从十岁到二十岁的事件一件都没有,他是死了然后又活了吗?而且,他的人生就这么,简单?”
没错,这张纸上写的是叶残生的生平,只是这一生似乎太过短暂,寥寥几个字就能够概括他的一生。
一到五岁,和妈妈生活在一起,几乎没出过门
五到十岁,被身为黑道老大接回去,在家里学习,然后被莫明其妙送出家族。
二十岁带着自己的势力回来……
反倒是他家人的资料有厚厚的一叠。
商樊将手中的资料往桌子上一扔,拿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云笙是怎么说的?”
校长胖胖的身体一抖:“公子说那人只是病人。”
“病人?呵呵……”商樊从椅子上坐起来,向门口走去。“带我去找他。”
当时我还在椅子上费尽心思的想残生的手机号,他还不知道我今天出来上班了吧……
正当我想的出神的时候,门突然响了起来。
我从桌子上抬起头,心中想到,难不成有小学生心里有毛病了?
“进。”
说完话的我也抬头,微笑的嘴角在看到来人后,直接在脸上僵硬……
严谨的西装,头发用发蜡固定的一丝不苟,脸型有一种危险的精致,身材依旧高大,整个人看上就是一个天生的操控者。
商樊!!
怎么会在这里!!他不应该和我妈妈在香港吗?
身体在瞬间就做出了反应,我直接从做座位上站起来,一脸戒备的看向来人,心脏在胸膛中狂跳,直觉告诉我,来者不善……
“不欢迎吗?”
“……”身体紧张的站了起来。
我苦笑,有什么好欢迎的,我没现在就赶你走已经是最好的态度了。
他见我没有说话,慢慢向我走来,皮鞋的声音一声一声敲在地上,门“啪嗒”在他的身后关上。让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就竖了起来。
“你回来做什么?我妈呢?”我上前一步。
“我回来做什么?当然是履行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他说的轻巧,但话语却犹如晴天霹雳。
“你和我妈结婚了?”我不敢相信,不对,是绝对不可能,我那个勾搭一个算一个的妈妈,怎么可能会选择嫁人!
眼前的人听到我的这句话,不屑的轻哼一声,他绕过桌子来到我的面前,我看着他那张脸,那双强势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膝盖被被椅子磕到,摔在了椅子上。
看到我如此狼狈,那人故意停在我旁边,低头看向我:“纠正你一个错误,以后你没有妈妈,只有,父亲。”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我的脑子一下子根本转不来,没有妈妈?
越想越想害怕,我知道他在香港根基稳固,实力强大,但是也不至于杀人吧,况且我妈身上什么都没有他有什么好杀人灭口的理由?
“我妈怎么了?”我仰头,努力克服对眼前这个人的抗拒。
“呵呵……”
我不知道他为何突然笑起来,那种调调带着些许嘲讽,让我得浑身都不舒服。
我身体却在他下个动作后动都动不了,因为他带着笑容突然伸出手,然后伸手一把抓住我的衣领,一扯……
扣子叫嚣着从我衣服上向四周蹦去,有一粒扣子直接撞上了旁边不远处的窗户,声音清脆,打在我的心上,让我不由的紧张起来,我可没有忘记眼前的这个人对我做过什么。
他的话语落下来:“与其担心你妈妈,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
“你干什么!!”
本能反映,我直接一巴掌向商樊挥去,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声音轻而狠烈:“干什么?你倒是干了什么,这么饥渴?”
我突然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眼睛立刻看向自己的胸膛,衣服被撕裂,里面的胸膛大部分坦露出来,上面的痕迹全部暴露在外面……
咬痕……
我脸色一暗,眼神看向他抓着我的手,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放开!!我如何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也算爽快,我话语一落,他就松开了抓住的手和领子,但是他的神情却越发让人胆战心惊。
“和我无关?在法律上,我可是这个世界上和你关系最密切的人。”
“你果真把妈妈杀了!”他的话语不就在宣布我只有他这么一个亲人了吗?
“这么紧张?早知道你这么看重那婆娘,我就不让她走了。”他微微整理了一下胸前的领带,然后剑眉下的眼睛想我看过来,狭长而危险。
“畜生……”
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牙床中挤出来,即使他到现在都没做什么,但是我就是不喜欢他,我甚至恨不得撕了眼前的人。
“没必要这么生气,那个把你卖了换钱的人即使知道你这么惦记她也不会有半分感谢的。”
“什么?!”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这话是什么意思?把我卖掉?!
“这么紧张?”他的眼神从我的脸慢慢移向我的胸膛,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刚想用手去挡就被他阻止。
我抬头,他继续说:“你妈把对你的监护权,卖给我了。”他突然摸上我胸口的痕迹。继续到:“我可是花了,很多,很多的钱呢……”
他的脑袋向我靠过来,气息喷在我的耳边:“你要怎么补偿?”
我脑子中一片混乱,且不说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光是我眼前的这个人,就足够让我浑身汗毛倒立,灵魂战栗不已。
他身上的味道太熟悉,那常年不变的克里斯汀迪奥的沙丘,淡毒药,几年前就已经过时的香水,这个人却好像额外的喜欢……
这种香水的味道很淡,很干。
那种味道就好像来自远古的沙丘,而上面呆着一只剧毒的蝎子,慵懒,惬意的晒着太阳……
神情安逸却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和毒性。
那种操控感和自信心让人害怕。
他说什么?我妈把我的监护权转给了商樊?
我故作淡定的伸出手一把推开他:“这关我什么事,是你自己要卖的,你不要,大可以扔掉。”
“丢掉?我怎么舍得?”他眼睛微挑,“跟我回去……”
“呵……我的父亲啊,我都这么大了,已经不需要父亲的庇护了。”
“这是到了叛逆期了?”
“抱歉,我已经过了这个年纪。”
“那就没有理由了,跟我走。”
“不可能。”
“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淡笑,没有恼火的样子,只是那种黏人的视线再次定格在我的胸膛上:“怎么?还惦记着那歌给你留下这些痕迹的,男人?”
“……”我没有说话。
他怎么已经知道了叶残生的存在,而且他是如何知道的?
除非……
“你监视我!”我说。
“说的真难听,我这是在保护你远离,不良少年。”
“不需要!”
我捏住敞开的衣领向外面走去,尽量保持脸色的正常。
但是,我的内心并不像我表面那么平静,商樊已经知道叶残生的存在了,虽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抗拒,但是我讨厌商樊看我的眼神,有时冷酷,有时寂寞,就好像……透过我再看另一个人……
而这个人他似乎很在乎,从他对我的纠缠就可以推出来。
他太危险,叶残生的危险仅限于他对于你的爱和占有,而商樊不是,他的危险来自于他的不择手段,而不是爱……
他和妈妈去香港估计就是为了我的监护权。
根据刚才他的话,妈妈应该很安全,而且应该很有钱,哼,还真是把我卖了,只是,商樊为什么那么在意我,我可不认为什么一见钟情,一夜生情……
直觉靠诉我,一定要远离这个人。
“你想去哪?”
声音刚刚落下,头发就被一把抓住,我心中大惊,在下一秒故作镇定的说:“讨厌和你呆在一个房间,我要出去透透气。”
“哦?”头上的拉力越来越大,我不得不往后退,“难道不是害怕的要逃走?”
我眉头紧紧驺在一起,因为疼,双手后抓,我死死握住商樊的手来减轻头发上的拉力:“我觉得谁都不愿意和QJ犯呆在一起。”
“呵呵,真是个好理由。”
身后的声音让我很不舒服,那种轻狂,那种自信。
怎么办?我的手机中一个人的电话号码都没有,残生回去看不到我不在家会是什么反映!不行,我要回去……
“放开!”
我努力掰开他的手指,这种行为却只是将我的过长的头发更多的卷进了我和他的手指……
身后的声音再次传来:“放开可以,你不解释一下你身上的痕迹吗?是你自己张开大腿呢,还是他干了和我一样的事?嗯?”
“额啊!!”
头发被用力后拽,我一个踉跄,身体便控制不住的往后倒,商樊的另一只手直接探进了我的敞开的衣服中。
我紧张的看着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移……
我立刻松开捏住商樊的手,手肘往后敲去,却被轻松拦截,然后胸口的突起传来激烈的一疼,他居然捏我的……
而就是这一次的寒颤和力气的松懈,我整个人被按倒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东西被撞掉在地上,散乱一片。
“滚开!”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挣扎,但是一只手被反扭在背后,全身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强烈的紧张和不安充斥在我的脑神经中,那夜的强迫感不停的涌现在脑海中,不断的冲击着我脆弱的神经……
“回答我的问题。”
比起我的气息紊乱,他依旧轻松自如的想一个旁观者。
“……”
我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我说是我自己愿意的,那么就是在承认我是个同性恋,这样的状况下,他有十足的再给我来一次那晚的事情……
如果我说被迫的,那么我刚才的那句‘我觉得谁都不愿意和QJ犯呆在一起。’就成了跟他回去的最好理由……
而是事实上,确实两者都有,我现在是真的不想离开叶残生,一点都不想……
“这么难以回答吗?这么说,是两者都有了?”鬼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的身体一抖。
他继续:“而你现在不愿意和我走,还在无形中袒护他,这是生出了感情了?”
“也就是说,QJ能使你对施暴的人产生好感。”
我浑身僵硬,清晰感觉到他掀起了我的衬衫,然后有东西伸进了裤子中……
QJ能……产生……好感……
脆弱的神经终于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我的身体开始泛起寒毛,“你个变态!放开我,放开!!”
“你这么叫会引来不必要的人哦。”
我侧着脸看向他,狠狠道:“到时候丢人的也是你!”
视线所及,能看到商樊那张依旧处变不惊的脸,他浅笑:“你放心,你可以喊人,我也可以有很多种办法让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这句话说完,我居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看着他伸出空闲的一只手慵懒的看着我,然后在我惊恐的视线中慢慢的扯下了他的领带。
“不……”我被按在后面的手不停的尝试着挣开他的控制。
可是力量悬殊太大,我的挣扎几乎成了笑话。
他面部温柔的俯下身看向我,温和的问道:“怎么一脸不情愿?”
但是,他探进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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