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行狙击同人)潜罪爱+番外 作者:桃花缘记(晋江2012-05-12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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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每间房都是有针孔摄像的吗?”
“什么?”梁笑棠一脸难以置信,苏星甜见他神情古怪,便扑哧一笑:“laughing sir太好骗了,威利哥要用这个场子运货,又怎会让人留下证据?”
苏星甜的话使梁笑棠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大失面子,他有些不爽,一把握住苏星甜的纤腰:“你这么聪明,书应该念的也不错吧?”
“你不知道我一向都是年级前十吗?”苏星甜眼神充满自信。
“你这么小就出来工作,自己供自己念书,也真是不容易。”
梁笑棠的话触动了苏星甜的伤心往事,她自信的神色一下黯淡下来。
见自己的激将法似乎有些用,梁笑棠又继续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要走上正途?”
“如果你今天来是要劝我迷途知返,那你就不必费这个心思了。”苏星甜从他身上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梁笑棠:“我是不会放弃这份工作的。”
“我知道,这份工作来钱快嘛,”梁笑棠站了起来,看着她说道:“我提供给你一份新的工作,我保证钱比现在多十倍,如果事成,还能再加薪。而且你又不用出卖自己身体,面对那些又老又丑的色狼,一举两得。”
“这世上会有这么好的事?”苏星甜冷笑着,故意调侃他:“你不就是又老又丑的色狼吗?”
梁笑棠笑了,暗想这小姑娘真是嘴不饶人。他继续说道:“我承认我老,但我不说像你哥那样风度翩翩貌赛潘安,至少也是个剑眉星目吧。说真的,你做还是不做?”
“什么工作?”苏星甜颇有兴趣。
“我的线人。以你的身份背景,与义丰等几个社团都有脱不了的关系。我要你接近莫威利,甚至接近义丰坐馆莫一烈,把他们的行踪告诉我,在他们贩毒的时候,我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还不是要我出卖身体?”
“莫威利虽然不是帅哥,好歹也看得过去。莫一烈虽然快到知天命的年龄,可是宝刀未老。跟他们在一起,总比跟你那些面目狰狞、千奇百怪的客人在一起好吧。”
“你让我干这么大的事,好歹也要替我干件事吧?”
“你说。”
苏星甜顿了顿,说道:“你知道我哥的能力,他若不是腿瘸了,若混社团,绝对也不会输给莫威利那个草包。我要让你帮我哥东山再起。”
梁笑棠想了想,说道:“成交。”
“跟警察做生意,会不会连命都没了?”苏星甜媚眼如丝,望着梁笑棠。
梁笑棠低头又是一笑:“你和你哥都这么精明,我哪算计的过你们?”
“laughing sir太谦虚了。”苏星甜打开包房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走吧,laughing sir,难不成你真想让我为你服务?”
梁笑棠走出包房,旋即又回头看了一眼娇俏的苏星甜:“我是很想,如果我也是小混混的话。”说完,他便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周望晴身边。
“怎么样,爽不爽?”周望晴明知梁笑棠不可能与苏星甜发生什么,却还是故意调侃他。
见她的语气中夹杂一丝醋意,梁笑棠邪恶一笑:“不告诉你。”
见梁笑棠永远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周望晴狠狠地揍了他一拳,然后便踩着酒红色的细高跟,摇曳多姿地走了。
第3章 学校生活 酸甜苦辣
苏星甜还是回到了这里,这个与繁华香港格格不入的破旧楼房,这个标志着香港沧桑巨变的伟大见证。苏星甜每一次回家,都觉得这座房子想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者,破败不堪、摇摇欲坠,楼房上爬满了茂密葱葱的爬山虎,更像是老者浓密的胡须。苏星甜叹了口气,上了楼。
站在门口,她顿了顿,却还是扬起了鲜艳的红指甲。
过了许久,苏星柏才出来开门。他穿着黑色紧身背心和宽大的短裤,头发也不是很整齐,像是被苏星甜惊醒了好不容易才建立的朦胧睡意。
“你为什么总是不带钥匙?”苏星柏脸上流露出极大的不耐烦。
“因为我每次都想,我再也不要回来了。”苏星甜跨步走进屋内,高跟鞋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这样熟悉的声音总让苏星柏忆起曾经上学时的青葱岁月,那时老师的高跟鞋也总是发出这样声音,只是苏星甜高跟鞋的声音要比老师的急促许多,也清脆许多。
苏星甜把手包随手甩在一旁,而自己则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像是十分疲惫。
“那你为什么又要回来?”苏星柏睡意全无,他走到冰箱旁,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冰啤酒。
“你明知故问,哥,帮我也拿一瓶。”苏星甜伸出白嫩的手。
苏星柏又拿出一瓶啤酒,递给苏星甜。苏星甜用长指甲打开易拉罐,然后大口大口地喝着,模样极其不淑女。
苏星柏打量着她,发现她今日穿戴一新,便问道:“衣服哪来的?挺好看的。”
苏星甜顿住,放下手中的啤酒,然后脱下了外套。她狠狠把外套甩到地板上,又开始解自己连衣裙侧边的拉链。
“你干什么?”苏星柏很是不解。
苏星甜也没有跟他解释,很快便将自己脱得只剩一件内衣。苏星柏与苏星甜从小一起长大,对于苏星甜春光乍泄的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但苏星甜毕竟已不是曾经那个扎着羊角辫的瘦弱女孩,她现在已长成了一个“淡妆浓抹总相宜”的美丽女孩。因而苏星柏自然地别过脸去。
苏星甜走进卧室,换了一件仅仅够遮住臀部的宽松的睡衣,脚上却还穿着那双黑色的细高跟,因而显得她的玉腿修长无比。她拿着剪刀,缓缓走到客厅。
她的举动令苏星柏更是不解:“你到底怎么了?”苏星甜依旧不理会她,而是捡起方才被她丢在地上的衣服,拿起剪刀乱剪一通。
“从今天起,我要有新的人生。”苏星甜颤颤巍巍地站起来,面带微笑地看着苏星柏,但是笑着笑着,她的眼泪就掉落下来。
“甜甜。”苏星柏看在眼里十分心疼,他从桌上的餐巾纸盒中抽出几张纸,上前去替她擦拭泪水。
她的妆容花了,睫毛膏、眼影、眼线全部晕染开,不规则地分布在她黯淡的眼睛周围。
“明天还要上学,快把妆卸了,睡觉吧。”苏星柏劝道。
“不是明天了,是今天。”苏星甜望着挂在墙上的旧钟,指针已指向两点。
“睡吧。”苏星柏没有询问她为何这般伤心,因为他心中明白苏星甜过着怎样的人生。这也不是她第一次哭泣,因而除了安慰,苏星柏也没有别的办法。他只是在心中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让苏星甜过上公主般的日子。
苏星甜在厕所卸完妆和简单熟悉过后,便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她不像平常那样,会和呆坐在沙发上喝酒的苏星甜道一句温柔的晚安。她只是漫无目的地进了房,好像灵魂已被抽走,只留下一个空洞的躯壳。
苏星柏也没有多想,喝完酒后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折腾了一夜,苏星甜觉得十分疲惫,但她依旧起的很早。自从她上学以来,她从来没有迟到早退,甚至就连生病打点滴,她也会在病房拼命写作业。这就是她,白天和黑夜完全迥异的她,白天是人人称赞的优异学生,夜里是吞云吐雾、万种风情的交际名花。她的人生黑与白的界限实在太过模糊,但她从来没有一刻忘却自己真实的身份。她是学生,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看着她穿着洁白的校服,扎起高高的马尾,背着干净的书包,苏星柏会心一笑。他心中一直认为,这是苏星甜最美的时刻。
到了学校门口,苏星甜与苏星柏打了个招呼,然后便转身进了校园。看着她纤弱却充满活力的背影,苏星柏又是一笑。
苏星甜总是来得很早,这次亦然。她走进班,只有巩乐勤一人来得比她早。巩乐勤(Aidan)是警司巩家培之子,是她的同桌,是一个品学兼优、多才多艺的清秀少年。
“Hi,Aidan。”苏星甜朝巩乐勤甜美一笑。
巩乐勤也对她回了个微笑。苏星甜抽出凳子坐下,然后便开始整理书本。
“Sweety……”
见巩乐勤吞吞吐吐,苏星甜大方问道:“怎么了?有事吗?”
“是这样的,我和阿风他们搞了一个组合,我们参加了一个跳舞比赛,下个月在香港有一个选拔,胜利者可以去韩国参加比赛,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好啊,”苏星甜答应的很爽快:“我会去看的,加油。”
巩乐勤听后十分开心,他偷偷看了一眼苏星甜的侧脸,挺立的鼻梁、纤长的睫毛,不施脂粉的白净面容,令巩乐勤突然心跳加速。
放学后,苏星甜仍旧像往常一样,一个人走出学校。巩乐勤追上前去,不好意思说道:“苏星甜,我能不能和你一起走?”
苏星甜扭头看着巩乐勤微微泛红的干净脸庞,笑着说道:“好啊,不过我家很远,要转几趟车。”
巩乐勤听后大喜,忙说道:“没关系!”
于是二人一起并肩前行,其间巩乐勤一直在偷偷看她,他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喜欢”。他只是觉得和她在一起很开心,甚至只要看见她明媚的微笑或是和她简单闲聊数句,心头都会溢出小小的幸福感。
走到一条比较僻静的街道时,一男一女迎面而来。巩乐勤认出那位中年妇女曾是爸爸的好友袁君岚,便走上前去友好地叫了声:“岚姨。”
而袁君岚似乎并不太愿意看见巩乐勤,只是低头敷衍地叫了句:“Aidan。”而袁君岚旁边的那个中年男子,则一直在打量苏星甜。
苏星甜不知那个男人为何一直盯着她,但她觉得浑身不自在,便转过脸去。
巩乐勤见袁君岚似乎并不想与自己多聊,便知趣地拉着苏星甜一道走了。
待二人走远后,那个男人问袁君岚:“那小子就是那个警察的儿子?”
袁君岚点点头,男人又继续说道:“他怎么会跟那个女孩在一起?”
袁君岚感到莫名其妙:“阿成,你认识他旁边那个女孩?”
“那个小女孩很有名的,人称‘清纯佳人美腿天后’。”阿成说道。
“你在说什么?那女孩一看就是女学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袁君岚难以置信。
“我那个兄弟大威迷她迷的要死,都把她的照片设成电脑桌面了,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袁君岚没有接话,只是心中一直反复在想阿成的话,还有巩乐勤和那个女孩离开时二人青涩的背影。这样长相甜美、文文弱弱的女孩,很难让人与夜店的交际花联系到一起去。但听阿成这样信誓旦旦地说着,自己也有些将信将疑。但她转念一想,巩乐培对自己这般无情无义,不仅欺骗了自己的感情,还让自己在高墙之中消磨了女人最美好的青春年华,自己简直恨透了他,为何又要去为他的儿子担忧呢?袁君岚摇摇头,和阿成一道继续往前走。
“刚才那阿姨是谁啊?”因为巩乐勤十分害羞,一路上都缄默不言,使苏星甜倍感尴尬,于是她便想了个话题,开口问道。
“噢,你说岚姨啊,她是我爸爸曾经一个……朋友。”巩乐勤吞吞吐吐说道。
苏星甜进入社会这么久,见过的人形形色色,哪里会看不出巩乐勤的异常?凭她的直觉判断,那个女人和巩家培之间一定有着不寻常的关系。但她不是长舌之人,因而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二人继续并肩走着,此时天已到薄暮时分,本来明朗的天霎时变得暗沉起来。有些商店的招牌还零星点亮了几盏霓虹,五颜六色的光混杂在一起,更显得出二人白色校服的纯洁。
“Sweety,你饿不饿?”一阵静默后,巩乐勤又问她。苏星甜正欲开口说话,却看见前方一伙人正在群殴一名男子,那名男子带着深灰色的绒帽,穿着黑色的皮衣和不太干净的牛仔裤,不正是苏星柏么?
“哥!”苏星甜撇下巩乐勤,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巩乐勤见状也快步跟了上去。
此时苏星柏已倒在地上,他满脸血迹,一手捂住心脏,大口喘着气。一名身形健壮的男子还欲动手,苏星甜却跑了过去,以自己柔弱的身躯挡在苏星柏前面,大声叫道:“住手!”
那些混混见苏星甜身穿校服,如出水芙蓉一般清纯,顿生邪念,其中一人奸笑道:“瘸子,这妞是你马子?”
苏星柏此时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而苏星甜则瞪着那名说话男子道:“我是他妹妹。”
“哦——”那名男子饶有兴趣说道:“瘸子,如果你还不起债对的话,拿你妹妹来抵债也行。”说罢,他伸出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苏星甜纤细的皓腕。
“放开她——”苏星柏虚弱地说道,他拼命想起身给那个轻薄苏星甜的男人一拳,可无奈就是使不上力气。这时巩乐勤冲到众人面前,对着那名男子恶狠说道:“你放开她!”
那伙人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巩乐勤,见他身形清瘦、满脸稚气,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其中一个更是满不在乎说道:“小子,等你毛长齐再来和老子叫嚣吧!”
巩乐勤见他们对自己充满不屑,心中更是愤怒,他又上前几步,冲着那伙流氓叫道:“我爸爸是警司,你们若再欺负他们,我就送你们去坐牢!”巩乐勤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尤其是苏星柏,更是半信半疑地看着苏星甜,似乎并不相信以苏星甜的身份,竟敢和警司的儿子走这么近。
见巩乐勤神情认真,流氓们虽也有些惊恐,但还是难以置信,又有一人嘲巩乐勤叫骂了几声,而那名轻薄苏星甜的男子则还欲在众目睽睽之下继续非礼她,苏星甜拼命反抗,但还是无济于事。而苏星柏心中愤恨不已,他很想站起,却怎么也站不起来。这时,一向温润如玉的巩乐勤不知哪来的勇气,冲上前去,使出毕生力量给了那男人一拳,那男人立即倒地,鼻子也出了血。
他的同伙们见状个个义愤填膺,准备将巩乐勤好好揍一顿,其中有个人还从大衣口袋里抽出一把不长不短的刀,朝巩乐勤走来。
巩乐勤溢出丝丝恐惧,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却发现后面只是一堵结实的墙。
就在三人束手无策之时,突然响起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警察,把东西放下!”
寻声望去,那人原来是梁笑棠,他此时正拿着枪指着众流氓。那几人不管梁笑棠是不是真警察,但见他手里有枪,便吓得屁滚尿流,和方才凶神恶煞模样截然不同,一溜烟地四处逃窜。梁笑棠也懒得去追那伙人,只是快步走到三人身边,问苏星甜道:“没事吧?”
苏星甜摇摇头,扶着苏星柏起来,梁笑棠对苏星柏笑道:“想不到你这古惑仔有一天还要我这警察来救。”而苏星柏没有说话,只是流露出一个不羁的眼神。
梁笑棠转身又对巩乐勤说道:“Aidan,放学就赶快回家,不要乱跑,外面坏人很多的!”梁笑棠瞟了一眼苏星柏与苏星甜,又继续说道:“你若出了事,我怎么跟你爹地交代?来,我送你回家。”
巩乐勤点点头,然后看着苏星甜道:“要不要帮你哥哥叫辆救护车?”
苏星甜还未开口,苏星柏便说道:“不用了,叫救护车,很贵的!”
梁笑棠满不在乎笑笑,顺手搭着苏星柏的肩说道:“大不了我帮你付医药费啦!”
“不用了,”苏星柏说道:“我不想欠你太多,欠你一次就够了。”说完他又看向苏星甜:“甜甜我们回家。”
苏星甜点点头,扶着一瘸一拐的苏星柏缓缓走出了梁笑棠与巩乐勤的视线中。巩乐勤的表情一直木然,他不明白苏星柏与苏星甜一直生活在一个怎样不可思议的世界里,自己究竟要不要接近这个谜一般的女孩呢?他不知道。
而梁笑棠嘴角一直浮着哪抹他特有的笑意,任何人包括聪明绝顶的苏星柏都不可能猜到,这群殴打苏星柏的古惑仔是自己一手安排的,目的就是要让苏星甜认识到自己生活的艰辛,这样她才会心甘情愿走进义丰,从而听从自己的摆布。而苏星柏经过这一次事件,他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