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剧同人)步步惊心·丽·一世长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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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伊被她逗笑，转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面色一暗“真希望能看你穿次华裙，画上红妆，如果我的身体再可以坚持久一些，真希望能看见你还有解树。。。。穿上嫁衣，做最幸福的女人”。
“咳咳咳~~。。。”情到深处，明伊面色一变，咳嗽了起来，差点站不稳，长安反应及时，快速搀扶住她的手臂，明伊抬起头。
长安看着她，嘴唇发白，额头渗出虚汗，若不是化了妆，想必此时脸色都变了。
想起了那个在自己偷用她的胭脂涂抹时，她在窗外偷笑的模样。
想起了那个自己晕倒在雨中，背自己回家，不顾自己淋湿的模样。
想起了那个在自己出征时，受伤时都伤心落泪的模样。
想起了那个总是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时不时催促自己嫁人的模样。
当时那些个模样，那些个健康有活力的模样，都不应该被这憔悴病弱的模样取代。
扶着她胳膊的手紧了紧“若是你想看。。。。我为你装扮”。
看着长安眼中的认真，她眼睛红了红，明明。。。。她毫不喜欢这些东西，却在为自己尝试，不管自己随口说了句什么，她总是放在心上。
“好啊，这是你答应的，到时候可别反悔”明伊带着泪笑着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最迟明天，我还要去一个地方”长安温柔的说。
明伊点头，长安扶着她坐下，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随后走到书桌前，摊开一张宣纸，执起毛笔，在纸上一笔一划写下。
明伊好奇，起身走至她身边，不知道她要写什么，看了看微暗的房间，她在旁边的烛火中，取下灯笼，拿起蜡烛，欲帮长安点燃手边的蜡烛。
长安抬起右手制止了她“还是我来吧”取过蜡烛，自己点燃了烛火。
明伊静立在她的身边，看着秀丽欣长的字迹游走在纸上，随着最后一笔的落下，明伊看完了也看懂了所有的字。
长安放下笔，看着明伊错愣的的神情“这是给八王子提的，望姐姐记得交到他手上”。
“长安啊。。。。。”。
“你能懂这诗的意思，想必八王子肯定也能心领神会，姐。。。。我希望能帮你做些什么”。
“对于我来说，我就剩你一个亲人了”。
长安的真心言语，让明伊真的觉得自己很幸福，但是她知道。。。。即使这诗交到那个人手上，也不能改变什么，因为。。。他不爱自己，从来就没有。。。。。
“这样的你，应有人疼惜，若是他负了你。。。。我不会让他好过”。
这句简短沉重的话一直记在明伊的心里，哪怕。。。。也一直记得。


☆、34　唤声王昭

“驾驾驾……”一队人马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直奔偏远山上，王武与崔知梦打头，率领队伍快马加鞭。
马蹄声狠狠地落下，踏起黄烟，同时，一个身影出现在法王寺的门口，看着敞开的大门，毫不犹豫的踏了进去，从阴影中走出来，能有此等阴冷杀伐之气的人，除了王昭，别无他人。
王武和崔知梦怎么也不会想到，借故没来的王昭，竟先于他们到达法王寺。
提着没有鞘的剑，锋利的剑刃还泛着寒光，光芒闪过，原本空无一人的殿外，围上十个蒙面的黑衣人。
手中的刀同样的在叫嚣着，每个人裸露在外面的眼神都带着相同的杀意。
王昭冷哼一声，手腕一转，长剑直指对面的黑衣人“破戒僧？你们中间总会有一个能说话的吧”。
他们像是静止了一般，不回答也不动一下，王昭懒惰的声音十分好听，但却像是地狱传来的一般“那就把你们全部杀了……总会有一个人……会喊痛吧”。
邪魅的勾起嘴角，眼神瞬间涌现出果断的狠。
话落，黑衣人全部挥刀而上，王昭几下就轻松压制住了最接近他的人。
一手别着他的刀，王昭的剑横在对方的脖子上，扫了眼把自己围住的其他人，直接右手一划，剑下的鲜血喷在右脸上，他眼睛都没眨一下。
只有对方倒地的声音，王昭无所谓的说“看来不是他，下一个…是谁？”。
这种态度惹到了其余的人，再次围攻，王昭动作迅速，出手快准狠，在他们中间几个转身间，所有人，都被一击致命。
脸上身上被溅上血，他毫不在意，就像是个机器一般，冷漠的眼神好似没有了灵魂，随意一甩，剑上的血在脚下画出一道血痕。
“阿弥陀佛”终于在法王寺听到了除自己以外的声音了。
转过身“看来，你就是这里的负责人了”。
“王子杀了这些罪孽深重的人，不就是为了引出我吗？”法王寺的住持，也是破戒僧的看管人，面容和善，但是他的眼神，却不像是个清心寡欲的和尚该有的。
“看来就是要杀了你，才能解决一切问题了”王昭语气轻松，说着关乎人命的话，剑锋指着住持的鼻尖，就差那么一点的距离。
顺着带血的剑身看过他沾满血的手，脸，和厚重的刘海下遮挡的左半张脸，还有那杀红了的眼。
“不知王子的母亲可知道您现在做的事情”带着挑衅的语气。
让王昭感觉到极其的不爽，笑看着他“本应该闭口不言的地方，竟多了一个你这么多嘴的存在”。
杀意闪过，主持很清楚的捕捉到了，反倒镇静的双手合十，轻声开口“不知高处之人还要再看下去多久？”。
王昭不明所以，警惕的看着高处‘还有人在？’。
红色的衣裙卷起，从房上盘旋而下，王昭呆住了‘她怎么会在这？又待了多久？’他不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究竟被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听去了多少，内心有点慌乱。
“四王子查案的风格还真是独特啊，但是一个活口都不留的话，怎么能找到真正的幕后人”。
稳稳落地，祁长安背着手，走到王昭和住持面前。
“或许，四王子正是为了幕后的人，才这么做的”看一眼遍地的尸体。
视线落在他身上，王昭无措了一下，看着一身干净，面容脱俗的人，不小心掉进她的眼中，从那清澈的眼神里，他能清楚的看到，此时自己的脸上是有多么的难看，不着痕迹的避开了视线。
“延绍王是吧？贫僧愿意跟您回去”微鞠一躬，住持的眼中极其傲慢。
祁长安这才想起还有一个人，好笑的看着他“你怎么肯定……我会带你回去”。
王昭和住持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她来这不就是找证据来的吗？
自动忽略了住持的存在，背对着他，站在王昭的身侧“用那个人，和包括我今天所看到的一切，我要跟你换个条件”。
声音极清，但是王昭听的很是清楚，这一次他与她对上了视线。
“你想要什么？”。
祁长安喜欢这样的谈话方式，不拐弯抹角“我要你…放弃你的家族”。
简单的一句话，却包含了一个超大的讯息。
王昭皱眉“什么意思”。
“你应该对于我跟朴英规的恩怨，有所听闻吧，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在意外公家族的兴衰，所以我希望……你能不干涉我们，对于母家完全放弃”。
要是换成别的人，估计都不会要求对方答应这么过分的条件，但是王昭不同，他恩仇记得十分清楚。
“你说的家族里…包括王后吗？”他完全就不在意所谓的外公，那个毫不关心，连生养，教育之恩都没做过的人，只是顶着一个外公的身份罢了。
除了少之又少的血缘，他们什么关联都没有。
“你的母亲和弟弟，我不会招惹，但是，其他人……”祁长安拉长了尾音。
“那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直接撇出这句话，祁长安虽然预料到了，但还是吃惊了一下。
不禁在想，都传四王子冷血无情，但其实，他把情义看的十分重要。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让我答应。
“我希望我们不会成为敌人”以四王子的实力她还不想在未来多一个危险，最好做到互不干涉。
但是王昭听后的第一反应，以为成了对方在对自己抛出橄榄枝，不是敌人，那就是朋友，不禁心里有一点点欣喜。
但是面上却是露出了危险的笑“你看到了一切，就不怕我杀了你灭口吗？或是。。。。杀了我，更能阻止我援助朴英规”。
祁长安没有回答他，或是觉得这个问题根本就不会存在，轻撇后面不明所以的住持“先走一步”，正如轻松的来，她轻松的转身离开，这次是从正门口。
住持看着头也不回的祁长安离开，淡定的神情瓦解“她。。。。她这是”。
而王昭冷哼一下，提剑冲向了他。。。。。。
看着美丽的黄昏，祁长安深吸一口气，闻到的却是风中浓重的血腥味，越来越清晰。
“你这么做。。。。她知道吗？”对着风中呢喃。
解决了住持的王昭站在她身边，知道她指的是谁“我会告诉她。。。亲自”。
“你跟我真的很像”看向王昭，想起了王建说的话，王昭看着她，不明白。
“都有着过分的执着。。。。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王昭张张嘴，却又被她先开了口“但是你又跟我不像。。。我认得清现实，我能决定这份执着应怎样的结束，和什么时候终止，而你。。。。”。
仔细且一字字的清楚告诉他“沉迷在自我中。。。。一味的挣扎”。
正如一字字的戳着王昭的心，他看着她，她眼中的认真让他窒息，他渴望得到母亲的关心，父亲的认可，哪怕被伤的体无完肤，也奢望着，但是结果呢，母亲的漠不关心，父亲的熟视无睹，明明自己什么错都没有，却像是一个罪人一样，终日自我救赎。
可是终于有一个人告诉自己，就像现在。。。。
“王昭，停下吧”听见她唤自己的名字，心中一酸，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眼中流下来了，一直以来坚守的城池出现了裂痕，他紧握着手中的剑，青筋暴起，不停地颤栗着。
‘你也只是政治中无辜的牺牲品罢了’看着眼前没有反应的王昭，正如当初无助的自己，但是他比自己更无助可悲。
‘哪怕自己没有亲人，自己身边还有关心的人，而他，血脉至亲之人无数。。。却只有自己一人’。
拿起大殿门口的火把，举在俩人之间，突然的光亮，让王昭眼前恍惚了一下，那蛊惑的声音却再次响起。
“趁他没有把你殆尽之前，放手”长安手中的火把好似生了花，她猛然一扔，伴随着一道红色的弧线，扔进大殿里。
沉重的坠落声使心中一沉，感觉窒息了一般。
知道王昭听进去了，祁长安想起了曾经也被自己开导的王银，暗自感叹一番‘自己真的是个人生导师啊，不过王真的忙到。。。。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时间教导吗？’。
自己现在在干嘛？帮别人参考人生吗？自己凭什么。
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的丝帕递到王昭面前“还是擦一下吧，要去见母亲不是吗”虽然她可能不会在意，但是一位母亲在知道儿子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后，应该有所改善了吧。
王昭愣了很久，僵硬的接过丝帕，真的是白净如新，如她一样，火光渐起，烧灼之气渐渐扩散。
“珍重”长安能对他劝诫的只有这些了，看着转身离开的祁长安，火光映在她身上都像是一种陪衬。
攥着手中的丝帕，手上的血迹沾染上一些，他慢慢摊开，左下角的栀子花好似真的一般，因为。。。。真的带着栀子花的香气。
看着祁长安的背影，王昭的眼神十分炽热，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今后，他会有如此深的占有欲，只为得到那一个红色的身影。


☆、35　全部摧毁

法王寺被烧，映红了那边的天空，在黑夜里显得极其沉重和诡异。
当王武和崔知梦赶过去的时候，是火势烧的最猛烈的时候，一片死寂，未留下任何的人和证据，而就在他们觉得一切都落空的时候，祁长安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八王子府。
“延绍王？我去通传一下”门口的侍卫恭敬的行礼。
“不用了”直接走进八王子府，侍卫看着那潇洒的背影不禁感叹，真的是气场好强啊，不愧是战神，威风！。
慢步走过花园，不知道路过了谁的屋子，一抹熟悉的粉色娇小的身影在树下蹲着，就自己一个人。
放轻脚步，长安走近，看着少女一边在搭着石头，一边在嘀咕着什么。
“我突然离开，爸妈一定觉得天都塌了，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要怎么才能回去，你们知道吗？原来在这里只要做错什么，就会被杀头的，可是……我只是想要活下去，难道……这样也不可以吗？”。
听着渐渐有了哭腔的话，长安出了声“你在干嘛”。
“吓死我了！”后面突然传来的话，让解树一下子坐到地上，惊吓的看着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祁长安，久久没有反应。
看了眼周围同样几个被堆成的祈福塔，似笑非笑“这么做有用吗？”。
看着一直没说话，又盯了自己很久的解树，叹了口气“地上那么冷，你还要坐多久”。
冷风一吹，解树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又出糗了，赶紧窜起来，拍拍衣裙上的土。
“我想祈祷家人能够平安，这是祈福塔，可以帮自己的亲人祈福，你…延绍王要不要做一个”小
心翼翼的整理词语，就怕说错什么话。
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说了最不应该说的，如果彩玲在的话，绝对带着自己的主子跪下了。
祁长安直视她，眼神中突然出现的冷意，让解树惊了一下，忍不住瑟缩后退一步，往下看，脖子上的绷带祁长安看在眼里。
褪去自己天生的戒备，视线落在刚搭好的祈福塔上“祈祷？向谁？高丽的王，还是触碰不到的天？他们能听到吗？”。
解树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想反驳，但是自己根本就无言以对“人活着总是要有期望的”，这是她唯一想的到的。
勾起嘴角，眼中尽是嘲讽“只是徒劳的奢望罢了”看向这个跟自己同龄的女孩，天真，烂漫有符合自己年龄的一切美好。
觉着自己说话有些重了“如果这是你活下去的希冀的话，我不会说什么了”。
俩人无语，看着延绍王，解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她，却也只是想想，没想到自己真的说出了口“你的年龄到底是多大啊？”。
话落她才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口，急忙捂住了嘴，眼睛大大的，盯着她，后怕的模样。
这个模样真的是好笑啊，不禁脸上真的挂起了笑“你多大我就多大”。
“大发！”解树直接放下手，表情很是吃惊“十八啊~~这么年轻就……”突然想起来什么的解树，心里默默算着。
“不是今年……是明年……御花园…什么来着？啊~~又想不起来了”。
看着解树自己在那锤着头，还小声的嘀咕，挺不正常的，长安觉得她真的挺有意思的，不禁摇头，这个孩子什么都不懂，跟王银一样。
“你怎么了？”很纳闷她要自己在那发呆到什么时候。
“我也不记得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有些东西突然在脑子里冒出来，又突然不见了，啊~~是什么来着？”。
终于捕捉到了一些东西，很破碎的画面“对了，你一定要要小心御花园，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那里会对你不利”。
“这是什么意思？你难不成还有预见未来的能力？”。看着那么不认真的人却说着极其认真的话，长安搞不明白，难不成真的是上次意外落下了后遗症？
看着对方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解树就急忙解释“我说的是真的，我是从未……不是，我知道你…啊~~~，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身子一垮，仰脖叹息。
解树觉得好憋屈‘难不成真的要告诉她自己从未来穿越过来，知道你的未来，知道你两年后会出大事，然后消失在历史长河里吗？’。
“我要是这么说都会觉得自己疯了”她决定放弃了。
“不知道你要说什么，等你把思绪捋清楚了再告诉我也不迟”祁长安很耐心，眼里带着笑意，对于这样有趣的丫头，有了一点不知不觉宠溺的感觉。
解树崇拜的看着她，这才想起了她现在是在跟自己的偶像面对面聊天哎，这可是跨越千年，刚想开口再近乎近乎，入眼就看到祁长安后面突然出现一个晃晃悠悠的人，吓了她一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