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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韩剧同人)步步惊心·丽·一世长安-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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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过来多年了,这不离药的身子一直都没有为你怀上子嗣,作为妻子我已经。。。”。
“今晚的药是不是苦了点,我记得厨房里有新摘选的蜜饯,我去拿给你”说完便站起来,可。。。。两人的答非所问终于在明伊的拉扯下停住了。
拽着王旭的衣摆“这些话就算我不说,也终有一天会被放到明面上来,今天十王子被殿下指婚了,就连孩子心性的十王子都摆脱不了,你我的逃避又能避得了什么呢。。。”。
王旭反握住明伊的手又坐了回来“我曾经承诺过要照顾你,就不会因为这些世俗抛下你,王银是因为朴守卿的请旨才被赐婚的,别想那么多了,有我在,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轻轻抚摸明伊的长发,笑容加深“等等我,我去取蜜饯”。
明伊含笑的看着他,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明伊的笑容才消散,眼中是自然流露出的无可奈何“是啊。。。你承诺过要好好照顾我。。。可却从没说过一句好好爱我,你从来没骗过我。。却也连一句情话都不愿施舍给我”。
“咳咳。。。咳~~”不愿在王旭面前咳出声来,现在却再也忍受不住,猛烈的咳嗽过后,喉咙上涌上一股腥甜,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从容的端起旁边的水杯,将那腥甜冲了下去。
嘴唇带着水色,一脸郁色,无力的看向桌案,那活跃的烛火依然在燃烧,可是却也改变不了油尽灯枯的命运,疲倦的闭上眼睛,拿出袖口中的一张信纸,反复默念上面的诗句。
长安所说的话都蕴藏在里面,包括自己的一生,包括自己对王旭的情意,但同时也告诉自己。。。自己即将无望而终的命运。
‘这样的你,应有人疼惜,若是他负了你。。。。我不会让他好过’。
“可长安啊。。。。我爱他。。已经胜过自己的生命”。
王旭特地绕的远路来到了那一处院外,本来亮堂的屋子一下子陷入黑暗,无声的叹了口气,伫立在门外很久,才肯提步离去,背影却看似沉重了许多。。。。
王银蜷缩在房间一角,脚边的烛台一看就是被主人狠狠地丢弃在地上,身体破碎飘零,王银没有表情,眼神黯淡的比黑夜还黑。
紧紧的把自己抱成一团,渴望找到慰藉和温暖“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思考,没有动作,一直一直重复着这三个字,嘴唇一张一合,发出轻微的呢喃声,像是被遗弃的小猫,却没有人回答他……
对着暗淡的烛火,王昭看着那已经褪色了的画像,右手附在上面,左手搁置到了面具之上,自卑。。。除了自卑,依然是自卑,他从未如此痛恨自己丑陋的样貌。
‘你跟我真的很像’
‘都有着过分的执着。。。。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但是你又跟我不像。。。我认得清现实,我能决定这份执着应怎样的结束,和什么时候终止,而你。。。。’。
‘沉迷在自我中。。。。一味的挣扎’。
“你说我们从未见过,但为什么唯独是你把我看得这么透彻,有一点你说的没错。。。你和我是同一类人”。
‘王昭,停下吧’。
‘趁他没有把你殆尽之前,放手’。
“我停不下来,也不愿停下来,只要能触及得到你,哪怕前方是地狱业火,我也依然走下去”攥着面具的手用力,可是附在画上的手却轻柔的不像话。。。。
烛台倒地,蜡油流散下来,王郁捡起来将其重新放回,心里没有源头的慌乱着,打开一个锦盒,盒中的手链,绽放着银色的光,包裹着中间极真的栀子花。
想到那个唯一与之相配的人,王郁笑的极暖,将唇印在栀子花上,嘴角的弧度都是甜的‘祁长安。。。。我爱你’。
这样的夜晚,有的人画地为牢,有的人百般踌躇,有的人愿得君心,有的人暗生情愫,有的人痛苦纠结,有的人势在必得,有的人真心真意……
都只为了一个‘爱’字而已……


☆、40 朴英规之罪


“根据刚被撤下的刑部史末,礼部张才和,韩步,兵部杨连乾等不下二十位大人所指,左相朴大人与这几年的科举考试有着莫大的关联”。
“延绍王。。。。这几位大人可是刚被查出考试舞弊,私相授受的死罪,你这么说,莫不是想把这脏水泼到我身上,让我背这黑锅?~~”。
青葱的手指握着几张厚厚的字据“这可是他们亲自写下的字据,还有签字画押”。
“谁不知道那铁一般的牢笼里哪怕是死人都能在嘴里撬出话来,何况是这几个贪生怕死,爱慕虚荣的鼠辈,大不了押他们上来跟我当面对质”。
“早就知道左相大人会有这等说辞,这些人早就在三天前处斩的处斩,病死的病死,现在死无对证,还有几个生死未卜的,你说什么都行,你不想认。。。也罢。。。那五年前,殿下遇刺那天,所管辖的地官员方正是武思,武大人吧,据我所知,那个武大人可是你家二夫人的外甥,平时作威作福,就连殿下遇刺的时候,他还在城门前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呢”。
“还有两年前的大邺,我们的粮草因意外被烧,被贬职的罗青阳却无视我发出的告急兵令,迟迟没有运送救急粮草,导致我军大战关头,精力衰退,损失惨重,而听说。。。罗大人可是你的学生,俩人私下来往密切,征战期间俩人还有书信往来”。
这还不算完,祁长安一字一句清晰的声音回响在朝堂之上,王贞一脸担忧,王尧抿着唇,紧攥着拳头,眼神恨不得生生杀了她。
王昭一脸冷漠,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王郁则是把视线放在王建与祁长安中来回观察,朴英规一党的都面面相觑,害怕这一列罪臣名单里出现自己的名字。
“眼下这封信就在我的手里,我是读呢还是让左相您亲自坦白呢?”眉毛一挑,眼里的狡黠使朴英规看的咬牙。
注意到那信封上的笔迹和信纸确实是自己的,且王建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黑,朴英规心下一横,跪在地上,悔恨地说“殿下~这封信确实是臣写的没错,但是臣只是因为延绍王年轻气盛,总是在朝堂上处处为难老臣,臣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没想到罗青阳如此不知轻重,不顾大局,大邺之战的损失老臣也是后悔之极啊!~~”。
“还有武思,张才和,杨连乾等人所犯的罪,也是老臣的疏忽,但是根本就不是像延绍王所说的那样,私相授受,科举作弊,延误军机。。。这些罪,老臣是真真的没有参与其中啊”。
朴英规说的义正言辞,如若不是了解他的为人,和所做的事,祁长安真的就被他的演技感动到了。
“延绍王,那封信上都说了什么,你大声读出来吧”王建没有理会一把老骨头跪在冰凉大理石上的朴英规。
朴英规心里一紧,没想到王建会不顾及自己这个岳父的脸面。
祁长安撕开信封,将里面的信纸取出,手一松,信纸翩翩落在朴英规的面前,朴英规看了一眼,呆愣一会儿,随之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你竟然诓我?!”。
落在朴英规眼前的信纸,一滴墨都没有,根本就是白纸一张,王建皱眉“这是什么意思?”,王郁有些担忧。
“字是死的,人却是活的,既然朴大人把自己择(zhai)的这么干净,那就要听听当事人的意见”嘴边扬起一抹自信弧度,朴英规包括朝堂上的所有官员都随着祁长安所看的方向看去。
朴英规睁大眼睛,似是失去了所有的支撑,跪坐在地上。。。。。。
身处八王子府的解树此时正走在安静的长廊上,手中端着明伊的药,突然眼前一黑,托盘和药碗摔在地上,药汁四散,她急忙扶住旁边的柱子,脑海里涌过得。。。是根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信息。
公元943年,左相朴英规以科举舞弊,贿赂官员,延误军机,谋害忠臣等一系列罪名治罪,因念及其一生都为高丽奉献,功过相抵,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贬为平民,流放到大邺,看守大邺一战枉死的战士,终生不得返回高丽。
野史记载;在流放途中,被流浪的乞丐所杀,身上带的钱财连着衣物被全部抢走,死在大邺与高丽的交界处,尸身既没有葬在高丽,也没有葬在大邺,坟墓不得而知。
不仅这些,新罗945年。。。。宫廷政变,定宗镇压一众王子,以。。。延绍王为首,最黑暗期,新罗947年,延绍王。。。。。这些她曾在二十一世纪看到的一幕幕又再次闪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却不清不楚。
几个模糊的画面一直快速的播放着,一身红衣的王尧与祁长安对峙在朝堂之上,一个模糊英俊的侧脸冷冽且带着坚定,不知是谁的盔甲一直在晃着解树的眼睛,‘噗通!’突然而来海水的窒息感真实的包裹着自己,红衣如花瓣般破碎,随波逐流。
“呼~”好不容易喘出一口气,解树圆睁着眼睛,死死拽着自己的领口,大口的呼吸着,额头上已经落了一层薄汗“又是这样。。。到底想让我看见什么?!”明明预兆到了什么,却又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折磨着她。
寒风中,王尧褪去繁琐尊贵的华服,一身素衣跪在御书房的外面,眼神将定,表情悲痛“父亲,念在外公一生为您为高丽尽心尽力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他年事已高,万万不能遭受这流放治罪,父亲三思啊~~!”。
王尧高声呼喊,声音嘶哑,已然欲哭。,然而紧闭的御书房没有丝毫的动静,就连门外站着的内官弯着身子,低着头,这等事情当作没发生一样,看一样都像是触犯了王室的的尊严。
王尧双手撑地,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欣喜的抬头,可走出来的人却是让自己现在狼狈罪魁祸首,看着她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可是延绍王祁长安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王尧,如清风般从他的身边走过,王尧感觉自己的尊严一次次的被她践踏,猛地站起来,有些晃悠悠的,直接拦住了祁长安。
“你现在满意了?做到了?拜你所赐,我们一家被你弄到这般田地,你现在是想笑吧,对吧!”。
祁长安好似才发现他一般,轻飘飘的看向他“三王子在说什么,臣听不明白”。
“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了,祁长安!”王尧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完全不在意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双目猩红“你下一步又在预谋着什么?除掉我?还是我的家族?还是帮着哪一派夺得。。。。”。
“王尧。。。这里是王宫,你是皇子,你做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对得起自己的身份”把自己发麻的手臂从他的手中抽出来“有那么多时间来质问我,倒不如为你的外公多添些防寒的衣服,果腹的吃食,大邺离这遥远,以左相的身子,估计很难吃得消,哦不对。。。他现在只是个庶民了”嘴角扬起的嘲讽在王尧看来格外刺眼。
“你这个!!”。
“尧儿!”突然高呼的女声制止了要按耐不住的王尧,王后刘氏也是金钗华服半褪,带着贵气稳稳走来,看着祁长安,面上带着笑意,可是眼中的杀意是祁长安不陌生的。
“延绍王公务繁忙,又要处理国家大事为殿下分忧,又要镇守四方为高丽防患,现下还有抽出精力关心别人的家事,这也未免太劳烦延绍王了”。
“王后说的很有道理,臣现在已经一身轻松了,确实该好好休息了”眼神又再次看向被强制压下去的王尧。
“那延绍王可要小心了,这休息的时候可不要把一辈子都休息下去”刘氏笑里藏刀。
“哈~~想不到王后还会说玩笑”。
“我也只是说说罢了,延绍王还是不要当真的好,世事难料,昨日是何等的辉煌,今日又沦落到何等凄惨地步,也不过都是人们明日茶余饭后的笑谈罢了”。
祁长安浅笑点头示意,转身后笑容褪去,王尧看着她瘦小的肩膀不卑不亢,心中愤恨难平“母亲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吗?对她毕恭毕敬的,完全不在意外公是因为谁。。。。”。
“我怎么不在意?有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刘氏没有了刚才和善的面孔,冷冷的看着远去的身影“相信母亲,你终有一天可以把她如蝼蚁般的踩在脚下,不是今日。。。就是明日”。
王尧扬起邪气的笑容,仿佛已经想到了那天的到来,迫不及待。。。。。


☆、41 欲要动情


走下白石长阶,那人虽身穿朝服负手而立,衣袖翩翩,却没有丝毫权贵之气反而衬托他生出成熟稳重,儒雅正气,最惊艳的是他此时转身看过来,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皓月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下,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
嘴唇扬起,泛着阳光的光泽,那饱含浓情的眼睛触动了某人的心弦,祁长安敛去眼中一闪而过的怔然,抬眸自然的对上他的注视。
可是她一直习以为常的冷漠根本撼动不了王郁,王郁带着笑看着她走过来,抢在祁长安说话前开口“已经要初春了,景爻(yao)那里的花开的特别早,一起去看吧”。
打量着这个有朝气的少年,祁长安等了一会才开口“可是我不喜欢”。
“哦~~这样啊”王郁想了一会,完全不觉得失落,反而更激动地说“要不去砾岢吧,有一家新开的点心铺,栗子糕真的很好吃,啊~~想想就觉得胃口大开啊,一起去吧~”。
边说边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吞咽着口水,完全没有皇子的姿态,倒像是和自己的爱人分享着自己的喜闻乐见,祁长安不知怎的突然会有这种糟糕的想法,急忙抛开“你很闲吗?难道就没有别的事要做?眼下是什么局势,什么关键。。。不用我提醒你吧。。。十三王子”。
正说到兴起的王郁,笑容凝到脸上,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又再次无恙的扬起笑容“什么啊~~正跟你说正事呢,转移话题做什么,快说说,你想去哪,这高丽好吃好玩的地方可没有我不知道的”。
“王郁”祁长安带着生疏叫他的名字“我想我们没有共同话题了”说完提步就走,劝说自己不要去在意去理会身后王郁现在会是怎样的表情。
“那你想聊什么”王郁不似开玩笑的声音响起,祁长安不知为何停了下来。
“想聊政事。。国事。。。还是储君之事,只要你想听,我都可以说给你听,总是会有共同话题的吧”俩人相背而站。
“我的母亲是新罗亡室公主,我的血统,我的地位。。。根本不允许我去想那些飘渺的东西,况且。。。我看重的从来都不是那些”王郁眼神有着伤感,连着说话的语气都是空灵和自嘲的,但是唯一坚定的是他所说的感情。
祁长安慢慢的转过身,王郁与她一同对视,此时他的笑容有些牵强“你可以不接受我,但能不能别躲着我”他说的轻轻的,怕惊到心悦的女孩儿。
裙摆下隐藏的手往背后挪了挪“你只要知道。。。我不爱你”。
像是知晓了俩人迟早有一天会把这个话题说明,王郁像个孩子明媚一笑“你也只要知道。。。我爱你”。
手猛地握紧,祁长安被他深情的眼眸卷入,呼吸一窒“如果你总是说这些。。。我们就更不会有什么共同话题的可能”。
王郁看出了她刚刚晃动的眼神,感觉到了她情绪的波动,尽管只有短暂的时间,他也肯定那不是错觉,他知道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赶紧叫住想要再次逃离的祁长安“那不说这些,我找你也有别的原因”。
。。。。。。。。。。。。。。。。。。。。。。
“十弟,你就开开门吧,有什么话说出来多好,这憋着也不是你的性格,再说了,你这都憋了好几天了,再把自己憋坏了”王恒敲着门,对里面的人软着声音劝说。
“是啊,十哥,多大点事啊你就不吃不喝的,这娶夫人又不是让你上战场,我看那个新嫂子也不错,功夫实打实的,你这福气不小呢~~”王贞倒是不能理解他。
王恒赶紧堵住了他的嘴“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十就是不想提这个你还总是提,就不能先把他劝出来再说吗?!”。
“哎呀~”拨下王恒的手,一股执拗劲儿就上来了“多大点事啊,不就是把他弄出来吗?就这门,我一脚就能解决掉,你站远点”。
王贞一身蛮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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