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剧同人)步步惊心·丽·一世长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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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永远失去知觉的兄长，把他抱在怀里，祁长安仰天大喊。
“啊~！！！”。
王郁眼前猛地一晃，眼前再次出现祁长安的身影，刚刚眼前人所受的痛苦，他感同身受着。
王郁这样站了很久，他现在的神情跟上一秒完全是两种变化。
祁长安看着他眼中突然出现的怜惜与痛苦，一抹沉重滑过心头。。。。。。
同时也感觉到了他握着自己的手紧了紧。
“心。。。在流泪吧？”王郁轻声说，语气轻柔且疼惜。
长安惊讶的看着他，所有人都看向这里，不知发生了什么，时间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
☆、18 你不知道的爱恋
我一直以为…我的使命就是守护国家，守护疆土，守护祁家的名誉……哪怕我的生命终止在战场上，我也无怨无悔…却没想到……想要将我至于死地的人……竟是自己人。
坠入冰冷的江水中，毒素发作，肩膀上的箭伤刺痛着我的神经，意识逐渐混沌。
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睁开眼时，就看见了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女子年纪轻轻，身穿粉色长裙，举手投足间都有着一股贵气。
“你醒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或是想喝点水？”女子说话轻柔，眼里的笑意很是动人，我竟然有些不想移开视线。
“喂，看了这么久，看够了吧！”一个小丫鬟挡在女子面前，不悦的盯着我。
“小环，不能这么没有礼貌”女子拉回丫鬟。
我环顾四周，发现有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她们的身后，虽然穿着平民百姓的衣服，但是站的笔直，一脸严肃，站姿根本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应该不只是侍卫这么简单。
‘这个女子的身份绝不简单’我这样想着，没有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来，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女子轻声问。
我听见了，但是却没有开口说话，低头看着已经处理过得伤口。
“一句话都不说，你……不会是个哑巴吧！”小环惊讶的说。
“小环，你再这么口无遮拦，下次就不带你出来了”女子呵责她。
虽然带着面纱，但是我能从她的语气中感觉到，这个女子平日绝不是个苛待下人的人。
小环乖乖的没有出声，一副委屈的样子，看着我的眼神就更凶了。
我不由得觉得这个小姑娘真着笑。
“你应该是记不得了吧，要不……你先跟我回城，到了那里我帮你找一下你的家人可好？”。
这个女子没有不耐烦，反而很耐心的要帮我找家人，我真心觉得这是个好姑娘。
但听他们的口音就不是高丽人士，万一是我国敌对方，我现在告诉他们身份，一定会被抓起来，还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与两个侍卫跟在女子和小环的后面，伤口隐隐作痛，能想象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想必是蓬头垢面的吧，发丝凌乱，衣服也是破损了好多，身上带着血。
要不然，这城里的百姓就不会用探究的眼光看着自己了，我本来是不在意的，久经沙场，怎能在意这种外在的东西，什么艰苦环境不都经历过嘛。
但那个女子却停下来，不好意思道“是我考虑不周了，应该让你清洗一下，还有这衣服……”。
“翁……不是，小姐啊，你身份高贵，怎么对这来历不明的平民说这种话，有失身份啊”小环拉着她家小姐的衣角，正色的说。
如果之前两次是她提不起的生气，那这次，她是真的不高兴了。
我看见她的眼神突然变了，眉毛皱起，语气严肃“不管他出自哪里，是不是我国的百姓，他都跟我们的身份一样，是人，该得到应有的尊重”。
小环不敢吱声了，心里郁闷极了。
“要不先给你买一套衣服吧”女子看向我，温和的说。
我下意识的想开口，但是却止住了，摇摇头。
“切~”小环不喜欢他，自家翁主要给他买衣服是他的福分，竟然还一副不愿接受的样子，哼，真是越想越气。
女子被拒绝也没有尴尬，笑着说“还是换一下吧，要是回到家里，亲人看到这副模样，必会担心的”。
我听后一愣，疑惑这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么体恤百姓，如此善良的贵族女子，真是难得啊，不由得心里一暖。
进了一家店，换了身干净的蓝色衣服，简单的擦拭下脸，出于礼貌，没有让他们等太久，而且本来自己又不注重外貌。
小环看见我出来，张着嘴一副吃惊的样子“我的天啊，这是同一个人吗？！真是人靠衣装啊，换了身衣服就是看的顺眼了……呃…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吃惊不过三秒，想到因为他自己受尽冷落，又傲娇的别过头去。
女子也是惊讶到了，原先蓬头垢面的人，竟变成翩翩公子了。
“真如小环所说的，跟变了个人似的”。
没有逗留，我跟在她们后面继续走在街上，两个侍卫在我换衣服的时候不知道去哪了，自己也没在意。
通过观察，从百姓的对话，和一些象征性的物品来看，发现这里竟然是大邺，是要像高丽上贡的联盟国。
虽然两国之间风平浪静，有盟约在，我还是觉得，不能在这里待太久，毕竟是别国领土，孤身一人，自己还是高丽的将军，是有危险的。
越早离开越好，这样想着，我的脚步渐渐慢了，步伐也小了，距离慢慢拉大。
刚想转身离开，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就响起来了“你是肩膀受伤，又不是脚受伤，走的慢吞吞的，能不能跟上啊”。
我在心里叹息一声，看着小环气气的朝自己走过来，站在自己面前，不悦的插着腰，一直在数落自己。
而此时谁也没想到一匹失控的野马从拐角处冲出来，路人吓得纷纷退让，小环背对着，哪里知道后面的情况。
我看着那匹马正向中间站着的女子冲去，没有多想，身体快过大脑。
小环还纳闷身后怎么那么吵，还没来得及转身，眼前一道蓝色的身影快速的晃过。
我快速的飞奔过去，揽住了女子的腰肢，往怀里一带，一个旋转，将还在错愣中的她躲开了野马，右手扯住缰绳。
原先桀骜的马，挣扎了几下，便安静下来，在我的几下抚摸下，踏了几下马蹄后，立在原地。
我安下心来，看了眼怀中的女子，微微一笑“还好吗？”，完全忘记了少说话为妙。
女子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里倒映出我的样子，迟迟不说话，我还以为她伤到哪了。
刚要再询问一下，她就先一步开口了“霓裳”。
“什么？”我不明所以。
“我的名字，还有……你的声音很好听”她的眼里带着笑意。
这……我有些慌了，慌张的撤回手，跟她保持了距离，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没有跟女孩子接触过……第一次被除了母亲妹妹以外，别的女孩赤裸裸的夸赞，还是有些拘谨的。
霓裳好笑的看着我不自然的样子，笑的一脸开心。
我们……就这样相识了，离开的两个侍卫，一早就怀疑了我的身份，霓裳让他们去衙门备案，看看有没有失踪的案子，好联系我的家人。
没想到，他们回禀了大邺的国王，将我抓了回去。
他非要将细作的罪名安在我的头上，本以为难逃一劫，就在决定我生死的时候，霓裳竟出面，说跟我许定了终生，此生非我不嫁。
我当时震惊极了，更何况是疼她的父亲，一怒之下，本想将我就地正法，岂料霓裳竟以死相逼，无奈之下，王只好做罢。
霓裳给了我一个身份，说我是从高丽被歹徒追杀，才误来到大邺，名叫江置。
王虽放了我，但却一直监视着我，说服我为他们国家出力，身为高丽的将军，我一生问心无愧，怎能背叛自己的国家，我偷偷的写信回高丽，用尽了一切可以传达信息的方法，但是一年过去，却迟迟得不到回应，我渐渐着急了，下定决心，拼尽一切也要逃走。
被捉到时，我早就想以死明志，可霓裳说，如果我死了，她也不会独活，我很不解，她是一国公主，为什么几次三番为我舍命。
就连她的父亲也问她，大邺的青年才俊何其多，，为什么非要看上这个家伙，而她只说了一句话“他们可以有很多，但我只有他一个，此生不换！”。
明明是那么弱小的人，却像个战士一样，分毫不让，她很执着，执着的让他心动。
那天起，我才知道。。。我爱上了她。
为了这份坚毅的爱，我留了下来，和霓裳成了婚，大邺比较开放，驸马也是可以上朝参政，但是我却拒绝了，就是在驸马府里简单的生活。
别人都说我窝囊，胸无大志，但是霓裳知道，我想要伸展的大志。。。。。。不在这里。
霓裳一直有愧于我，但是我告诉她“我没有背叛我的国家，如果说爱上你是叛国的话，我不后悔”。
我和霓裳很恩爱，本以为日子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过下去，没想到，国政生变，王渐渐被奸臣蛊惑，就连他最爱的女儿的谏言也毫不理会，忠臣被迫害。
就在我的棋友，也是知己，林大人被迫害时，我还是没有忍住，出手救下了他，但却没能挽救下他的生命。
他知道我有领袖才能，治国之心，临死前他拜托我，救救这个国家，救救数百万的百姓。
林大人走了，我处于挣扎当中，救人的事情传开，百姓纷纷跪在驸马府门口，恳求我上朝参政。
我本能的去逃避这些声音，但是这些声音在我睡着时也在耳边环绕，我的良心不安。
忠良剩下的不多了，门外已经跪倒了无数的百姓，霓裳知道我饱受痛苦，她说“不要为这些事烦恼，你本来就不属于这里”。
那时的我握住了她的手，告诉她“我属于你，更属于这里”。
我终将是踏上了朝堂，两年的时间，我用尽我所能，挽救这个国政。
再两年过后，情势已经渐渐好转，但是王不知又听到了什么，竟要出征讨伐高丽，要高丽反过来上贡，不，他要高丽俯首称臣。
那时的我真的慌了，平时我可以有很多应对的对策，但是这次。。。。我却没了主意。
王不知为何，指名要我去参战，要不然就满门抄斩，百姓都乱了。
谁不知道，翁主也是我的家人，王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已经意味着，王真的疯了。
那时，我就已经知道，王没救了，已经成了傀儡，而这个国家也已经乌烟瘴气，救不会来了。
我想不明白，到底是谁突然让王变成这样，又是谁，非要毁了这个国家。
但是霓裳的重病，已经分散不开我的注意力去想那些事情了。
我一直府里陪着霓裳，过好最后的几天，霓裳躺在我的怀里告诉我，早在第一天见到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是谁，我就是她一直崇拜的战神。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说了，我就不能活下来了。
那时的我眼泪盈眶，发不出声音。
“我知道一个月后你要面对的敌人，是你的亲妹妹，我一直有愧于你，让你留了下来，现在还要扔你一个人去面对一切，这对你太过残忍了，我自私，但是。。。。我是真的。。。很爱你”。
霓裳已经泪如雨下，反复着对我抱歉。
“没事，你放心，我也不会扔下你一个人，我们还要一起回来看日出日落，就像曾经那样，一直不变，我们还会回到这里”我真心的说。
霓裳笑得很开心，即使她知道已经再无可能，但依然很喜欢。
“我还没有叫过你的名字呢。。。少。。。祥”霓裳笑得美丽，笑的天地都褪了色，就这样靠在我的怀里，随着我名字的落下，闭上了眼睛，身子沉了下去。。。
我的心一冷，泪水滑落，轻声在她的耳边“江置，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江置，再叫一次。。。好吗”。
然而回答我的，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没有剩下什么。
在战场上，生命的最后一刻，我很想说“霓裳”再叫一遍我的名字。。。。。
我想我可以实现我对她的承诺了，我要陪着她，一起看日出日落，直到世界终结。。。。
也许我才是那个自私的人，自私的爱着一个人，自私的再次抛下了母亲，妹妹。
我不想连累她们，我知道我总是逃不过一死的，但是我不想让她们为我再受苦，请原谅我的再次不告而别，因为这次离开。。。。。。我就不会回来了。
但是我的爱。。。。。。依然不变。
☆、19 你不知道的交易
勤政殿之上，王健一脸欣慰的笑容，看着站在下面的祁长安“延绍王，辛苦了，又为我高丽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我都答应你”。
看来王健真的很高兴，抛出这么诱惑的赏赐。
而长安却一点不为所动，语气没有一丝波澜“那就恳请陛下，恢复祁少祥的身份，准他入我祁家陵墓”。
此话一出，就好比掷下一个炸弹，王健的表情瞬间变了。
“谁？！祁……祁少祥！我没听错吧！”。
“他不早就死了吗？这么久了，要是尸体也都只剩白骨了，怎么现在……”。
“不是说死不见尸吗？难不成真的没死？！”。
底下大臣小声得议论着，对祁少祥的死深感疑惑。
高位上的王健一个眼神扫下来，威严的气势成功的止住了底下的议论，所有人都毕恭毕敬的站回原位。
王健的笑容再次挂起“延绍王，你兄长的事情有多严重你也知道，我不想再提起，还是换一……”。
“殿下，你不是说，我可以要任何赏赐吗？我只要这一个，请恢复祁少祥身份，入葬祁家陵墓”长安打断了王健的话，很坚持。
王健的笑容渐渐褪去了，脸色不是很好。
谁都不肯退让，王郁担心的看着这个局面，王银的手心都冒了汗。
“祁长安，你可是最清楚的，叛国罪是要诛九族的，祁长安不仅假死，还逃到大邺，做了驸马，更是为别国出谋划策，攻打自己的母国，要不是殿下念你为高丽征战沙场，一心报国，每一条，都牵连你，要不然你避免不了牢狱之灾”。
朴英规一身正气，看似在为殿下诉不平，指责祁长安“你要怎么做？”
长安升起怒气，毫不避讳的看着朴英规。
而他的话也再次使朝堂之上炸开了锅，他们真的相信了朴英规的话。
“那我就用我的全部换我大哥一个坟墓”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镇压住了周遭的喧闹，场面真是愈演愈烈。
‘果然……’朴英规低垂着头，暗自笑了笑，没人看到。
这……这可是在放弃一切啊！大臣们和几个王子仿佛听到了不得了的话，一副惊讶的样子。
王尧但是挺喜欢现在的剧情，扬起嘴角，邪魅的眼神带着笑意。
王郁震惊的看着祁长安直接取出了腰间的兵符，拿在手中，等王健一个回答。
看着那象征着高丽三分之一兵力的虎型兵符，王健的表情没有波澜，帝王心无人敢揣测。
静静地仿佛等了一个世纪，王健才慢悠悠的开口“祁长安……你若收回那句话，我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当你没有放弃兵符，当你哥哥……，是江置从来就没有出现过高丽的土地上，按法处置他”。
祁长安……这是我给你最后的退路，你可要慎重。
直视王健，没有丝毫动摇“他叫祁少祥，永远都是”。
几个字，决定了她的选择，她依然执着。
“好”王健也做好决定了，一字落下，大殿的人屏住呼息“祁少祥的所有罪行都被抹去，我让你带着他回去，随你想把他安置在哪里，同样，从现在开始，高丽……再无延绍王”就这样，决定了一切。
“殿下，三思啊！”朴守卿带头。
“三思啊！”有几个真心尊敬延绍王，珍惜人才的大臣开口请求。
听到这样的声音，祁长安的心里还是被暖了一下。
“退朝！”王健根本没有理会，连停留都没有，起身离开。
立刻就有内侍拿到她呈上来的兵符，随着退下了。
‘终于把这个碍事的人赶走了’这是大多数大臣现在的想法，喜形于色。
没了王健，场面开始热闹起来，都毫不避讳的几个聚一起，讨论起来。
“这个结局就是你精心策划很久的？想让我看见的？真是有惊也有喜啊”朴英规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靠近长安。
祁长安眼神冰冷，放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