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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竹马竹马,坑爹造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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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处敲敲打打,摸摸找找,却一无所获。我像站在一旁当那理乱麻的瞎子,也懒得再陪他浪费功夫,拿起桌上的瓜子磕了起来。
半晌,他颇为不甘地坐了下来,从我手中抢过一把瓜子,有些闷闷不乐。
我见他那样子,颇为幸灾乐祸:“哟,还有难得倒你云大哥哥的事情!”
他瞪了我一眼:“得了,你也别整天扇扇子说风凉话了!来,你行你上?”
我深谙适可而止的道理,遂从善如流地笑道:“不敢不敢,怎敢抢了云兄的风头!”
他咬牙切齿地道:“那你就闭好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
我轻轻一笑,故作神秘:“云公子莫慌啊,我虽找不到,可不代表我不知道怎么找啊?”
他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我头头是道地分析:“你不如趁现在绑了他,待会儿刀架脖子上,他若嫌那颗人头太重,我也便没办法了!反正你药也下了,干脆便一不做二不休好了!”
云礿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心中忽然便像揣了只兔子般忐忑起来。糟了,方才闹得有些过头,竟忘了他云礿一向以正人君子自居,这等事情,恐怕不愿与我同流合污!
谁知他略一思忖,也轻轻点了点头,两眼幽邃得有些陌生。
不过我并未在意那瞬间的异样,只是打心眼儿里赞叹他,不错,有长进,比他那泥鳅喝了石灰水般死顽固的老爹多了几分觉悟,看来小时候倒是我杞人忧天了!云礿再怎么着,也要比他爹识些好歹!
巧了,想着想着,天空适时打了个闷雷,我两腿一软,心里直阿弥陀佛——“云叔叔,方才不敬,莫要怪我,回头我定给您烧高香!”
云礿见我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又挖苦了一句:“做贼心虚!”
我心里咬牙切齿道,云礿啊云礿,你说你小时候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一张小脸就跟白玉雕成似的,总是怯怯地咬着嘴唇躲在你爹身后,谁见了不被惹得心波荡漾,忍不住上去轻轻掐两下;可十年不见,虽容貌气质上似乎自增不减,可那张三寸不烂之舌却实在太惹人嫌!
可我徐子方行走江湖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岂是那种不顾大局之人?当下便想,算了,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也懒得跟这嘴上摸了猪油的穷书生计较!非常之时,不宜内讧。
于是我话锋一转——“等下我动手,你帮我看着点情况,无论他说什么,你都别轻信!”
他眉毛一挑,笑道:“哟嚯,你还挺自觉的,不错不错,还会担心你云小哥哥了?”
被他这么说,我莫名地一阵羞赧,随即敛好心神,撇撇嘴道:“你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我便只好勉为其难做下苦力了呗!”
他嘴角却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快步向床上那头“野猪”走去:“算了吧,还是我来吧,免得你坏事!”
我一听,登时火冒三丈,得了,好心报得驴肝肺,你去就你去!
可变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就在云礿靠近那“武大郎”之时,他却忽然暴跳而起,一拳朝云礿挥去,云礿措手不及,被一拳放倒在地上,嘴角渗出了一缕血迹。
我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眼看着那大汉双拳已蓄足力朝地上的云礿砸去,我却觉得喉咙像是被人卡住了一般,甚至连尖叫都无能为力。
可刹那一瞬,不知是不是错觉,我仿佛望见云礿眸底泛起一抹猩红。白皙高挺的鼻梁首当其冲,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可随即却听到了一声闷响,睁开眼便看见云礿已朝旁侧挪来了约莫一堵墙的距离,而那大汉的拳头则重重地捶在了地上,地面似乎被打凹陷下去几分。
大汉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随即云礿双手轻轻往后一撑,轻飘飘地便从地上弹了起来。大汉反手一拳,云礿却仿佛早已料到一般,身子微倾,那仿佛铁打的拳头便险之又险地擦着云礿胸口挥了出去,带起“呼呼”几道风声。
我额头顿时蒙上一层冷汗——这样毫不留情的一拳,若是云礿没躲开,恐怕现在胸口上已经多了个血窟窿了!
敌人蓄力一击落空,顿时便露出了破绽,云礿眼神颇为毒辣,望准敌人胸部便是轻飘飘地一掌,那大汉躲闪不及,竟是被软绵绵一掌拍得连连踉跄几步,最后“呯”地一声倒在地上。
云礿自然不会放过这乘胜追击的好机会,欺身骑在大汉身上,两个手腕迅速往下叩,锁住了大汉的喉咙,大汉卯足了十二分的力,挣扎了几下,妄图将云礿从他身上挪开,可折腾了一会儿,云礿居然岿然不动,反而是那大汉,几口气喘不上来,已是满脸通红,窘迫不堪。


第26章 威逼
云礿眼睑低垂,望向那大汉:“如何?”
大汉挣扎了半晌,脸色已是由红转青,心中定然想不到,自己今日竟栽在这看似两手掐不死只鸡的毛头小子头上。可饶是他再不甘,偏偏自己现在最重要的小命就捏在这柔柔弱弱一双手中,再大的气也只能往肚里咽。于是他勉强从喉咙中挤出两声哼哼,示意自己认输。
云礿见状,手上的力道稍微松了几分,却依旧不打算放过那汉子:“待会我们问你的事,你得如实回答,别耍什么花招!”
大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是是是……我的姑奶奶……你们……你们就算要去死,我也决不拦着!”
云礿牙关一咬,险些将他脖子掐断了去。
我连忙上前当和事佬:“云兄,冷静,冷静……”
云礿放开那大汉,大汉便立刻张嘴正要发作,被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满口屁话只好乖乖往肚里咽。
我颇为头疼:“得了,您就闭上您那张金口,省几句玉言罢吧,别整天屎壳郎吹喇叭!”
大汉撇撇嘴,摆出一副“老子才不跟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计较”的样子。
云礿正了正颜色,问道:“说吧,你还有什么事情没如实告诉我们?”
大汉哀嚎一声:“我哪知道什么事情呐,猫捉老鼠狗看门,我一破守门的也就只管守好门便是,哪有什么秘密啊!”
饶是我再想得开,此刻心中也忍不住暗骂,腊鸭子煮到锅里头,身子烂了嘴还硬,不作死不会死,活该!
云礿咬牙切齿地恐吓他:“你要是再不说实话,下场……”说罢,手中的茶杯“嗡”地一声被震裂开,茶水顺着他修长的指间滴下来。
我双腿一软,忙咽了口唾沫镇静下来:“大哥,有一套,有一套!小的佩服!”
那大汉脸瞬间白了,涔涔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带着点哭腔心虚地道:“我的祖宗诶,您就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顶多会从王府里偷偷捞点东西出去变卖,其他真没了!哦哦,对了,地道可里头真什么值钱的也没有啊!我知道您们是太后的人,小的惹不起,可您们也行行好,放小的一条生路吧……”
我和云礿几乎同时打断了他的老妈子絮叨:
“什么地道?”
“什么太后?”
汉子一听更急了,一时之间有些语无伦次,诚惶诚恐地不知该先回答谁的问题。
我与云礿面面相觑,正欲开口,却被他抢先道:“先回答我的,什么地道?”
我不服,忽然瞥见那一地的碎瓷片和茶水,便乖乖住了口。
妈的云礿,恃强凌弱,欺人太甚!
大汉边自我介绍,边带我们朝地道走去。
他名叫朱福贵,名字倒挺富贵,整个人连带着那一张嘴却没名字那么吉利了。话说这人以前居然还当过将军,虽然草是草包了些,但毕竟是上过战场得过功勋的人,可惜边境平定之后,眼看跟着回朝的其他人都混得风生水起,只有自己,屡屡碰壁,带着一鼻子灰生生从将军被贬为看门狗。他说这话时颇有几分顾影自怜,怀才不遇的味道,末了,居然还感叹一句:“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
我与云礿听了这话,表情都颇为精彩。单凭他这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就跟那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硬又臭还烂不掉——若真能在朝廷那一潭污泥中节节高升才怪了,还“何日遣冯唐?”,没把他遣去见阎王就已是谢天谢地了!
不一会儿,他带我们走到一个地道前。我忍不住问道:“你挖的?我就说看你眼熟,看见这地道我总算想起来了,你跟我家以前抓到的土拨鼠实在太像了!”
直到云礿瞪了我一眼,我才乖乖地收起我那堆混账话,心中却直犯嘀咕:感情那土拨鼠还是你爹和我爹一起抓的呢,你也是见过的,当时还稀罕的不行,现在翻脸不认帐,也不评评理,说说到底像是不像?
武大郎,哦不,朱福贵哀叹一声:“我哪有那能耐啊,这地道应该是越王生前挖的!”
我原以为这侯府虽不算富丽堂皇,但也布局规模还算气派,修个地道总不至于太吝啬。可当我看到那下水道般的一个小暗格时,还是被越王的“大手笔”震惊了。
我滴王爷大人呐,狗洞都比贵府暗道气派好吧!
按朱福贵的说法,这地道应该是通往府外的,肯定没别人知道,他也是天天在这鸟不拉屎的破宅子里折腾了许久才发现的,里头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都是些关于当年越王谋反时和他的幕僚们策划的卷宗。他闲着没事曾经仔细翻阅过,没有什么疑点。
我与云礿交换了个眼神,虽然到目前为止,朱福贵看似还算安分守己,可知人知面不知心,难保他没什么花花肠子。
我再次询问朱福贵:“你确定下面没什么危险?”
朱福贵立即拍着胸脯道:“保证没事,我发现这地儿快三年了,里头除了一堆废纸,连只死耗子都没有!”
我思忖了一会儿,将云礿拉到一旁小声道:“我一个人下去吧,里头空间太小,我们地形又不熟悉,若一起下去了,到时候你投鼠忌器,保不准会被朱福贵摆一道。不如你留在上面看着他,他要是敢坑老子,你直接手撕了那孙子!”最后一句话我刻意提高了音调。
云礿迟疑了一下,还是有些不放心,但一时之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应了下来。
朱福贵再怎么说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我们回去时便猜到了一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行行行,您二位爱咋咋地,你们不相信我,我还不愿意钻那耗子洞呢!”
我瞪了他一眼:“给我老实点!”
他显然不怕我,对我勉强恭敬也只是忌惮云礿,这下便阴阳怪气地看着我:“时辰不早了,快上路吧!”
云礿反手朝他腰间肥肉一掐,他立即疼得“嗷嗷”嚎了两声。随后,云礿望向我,眼神中还是带了几分迟疑,我笑着安慰他:“放心,不会有事的,不然今后谁陪你吵架!”
云礿深深看了我一眼,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我故作轻松地笑笑,屈身顺着那楼梯爬了下去。


第27章 魍魉
朱福贵确实没骗我们,那下面窄得只能容一个人通行,那还得是像我这样身形略为瘦削的,我估摸着若是换了朱福贵本人下来,恐怕只能侧着身走。
通道两旁书架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卷宗,我借着烛火大略翻了一些,都是些关于越王当年造反的机密,包括各种行军路线、与各方势力联络的信件等等,十分详细,可惜这些放在当年是万金难求的情报,对我们来说却是一堆废纸。我也想过仔细翻阅翻阅,难说里头真有线索,可放眼望去这甬道竟望不到尽头,两旁都堆满了这样的卷宗,可谓汗牛充栋,全部看完估计得看到猴年马月,我只好打消了这念头。
我继续往前走去,越走心里越发没谱。手中的烛焰像只火蝴蝶般跳动个不停——有风,说明另一边确实是有出口的。然而到嘴的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我只能咬着牙鼓足勇气继续往下走。
说来小时候那一群半大的小崽子里,数我最皮,可我的胆子却也是最小的那一个,掉片树叶都怕砸了头。越王被抄家,这宅子还不知死过多少人,再加上云礿说的什么蜘蛛网的事,我背后已是冷汗涔涔……但俗话说,上阵相杀怕不得,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越怕,反而越影响行事。
走了又约莫半分钟,我终于见着了甬道的尽头。忽然,一个盒子吸引了我的注意——甬道两旁的架子上,堆的都是浩繁的卷轴书籍之类的,唯独最挡头的书架最上层,只孤零零地摆了个盒子,就像秃子顶上的唯一的毛一般,看起来十分突兀。
这样一个神神秘秘的盒子,又摆在这样一个瓜田李下的地方,其中定然不会是寻常物事!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绝世高手留下的武功秘籍?千金难求的名贵药材?
估计任何一样东西落我手上我们都不虚此行,发家致富奔小康就靠它了!
我正要打开,却又忽然留了个心眼——我从此小喜欢看些江湖话本,里头一般这些重要的盒子啊、锦囊啊之类的,若是打开方式不对,很可能会“嗖嗖”射出两枚涂满剧毒的暗器……
想到这儿,我连忙咽了口唾沫。还好老子机灵,不然恐怕一条小命就要交待在这儿了!保险起见,我又仔细看了两眼那盒子,将它平平稳稳地揣在了怀里,打算上去之后再与云礿从长计议。
正当我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了几声脚步声……
不是让云礿看好朱福贵吗,他怎么就下来了……还是说……
我脚一软,脑海中浮现出各种鬼故事的情节。手中的烛焰还在不紧不慢地跳动着,我的影子印在身侧的墙上,宛若魍魉。
稍微敛一敛神,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我安慰自己:没事,兴许只是云礿不放心,下来看看我……
我咽了口唾沫,屏住呼吸缓慢地转身,多希望自己看到的是云礿那张似笑非笑的小白脸,最好是能上来为自己的恶作剧道个歉,再安抚我几句;最不济,他没好气地骂我句“怂逼”我也愿意听!
然而,事与愿违。
一转头,我便看到一个宛如鬼魅的身影站在我来时的路上,手中提了把森森铁剑,正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那身影太过瘦削,再加上他将脸蒙得严严实实,微弱的烛光里,我甚至怀疑他真的是人吗……
随着他缓缓逼近,我只能怯怯地退至甬道尽头,五米开外我甚至已经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腾腾的杀气。
手心已经全部湿透,完了,今日恐怕再大的命也逃不掉了……
我此刻双腿软得站也站不住,只能似一滩烂泥般扶着墙。黑衣人见我退无可退,举剑朝我刺过来,危急存亡之际,我绝望地快速大喊一声:“云礿我枕头里还缝着沓银票是我多年来攒下来的兄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也不知这甬道传声效果如何,但愿他能听到!他云礿不是个狼心狗肺的人,想必将来会给我多烧点纸钱,总比那白花花的银票烂在枕头里好。
可不知是不是我无私的精神感动了老天爷,那黑衣人剑锋忽然一偏,直直擦着我的脖颈划了过去,只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若是那剑再往旁偏一分……
不待我大脑作出反应,后脑勺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睁眼,后脑勺上的痛感依旧十分清晰,随后我便听一个熟悉地声音悠哉悠哉甚至是有些幸灾乐祸地道:“醒了?怎么样,后脑勺上长角的滋味好受不?变异神兽大人。”
我用手臂撑着身下,好不容易直起身来,才发现我居然躺在地上!
“好你个云礿,懂不懂怜香惜玉,那天晚上要不是亏了老子,你现在恐怕早就在阴曹地府当你的风流鬼了!”
云礿听到“怜香惜玉”四字,先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却被下一句话便狠狠地戳了痛处,于是立即正了正色:“得了得了,大难不死你还是积点口德吧!说吧,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
我将先前的事一五一十地交待了一遍,云礿皱了皱眉:“盒子?”
“二位爷听我说,那盒子里啊什么都没有!”我这才注意到,朱福贵原来一直站在一旁,这下轮到他说话,他才战战兢兢地开口。
云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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