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同人)[undertale-UT]不同世界的我与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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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sy一份十分清闲的工作(哨兵)Sansy依靠这份工作将Papy带大。
*Sansy自从Gaster坠入「核心」后就开始变得消沉起来。但是为了Papy,她还是硬撑着没有太大的表现,至少在Papy看来,她还和以前一样。
*Sansy学习的是时空魔法,骨头攻击和重力魔法。曾经看到过Gaster的龙骨炮,自己也尝试着去试验,最后在Gaster惊讶之下第一次使用了龙骨炮(十岁时)。以前攻击时伤害非常高,但是到了Gaster坠入「核心」之后攻击力直线下滑,最终停留在了1。但是相应的,Sansy的闪避和攻击速度都有提升,并且攻击方式也刁钻了很多。
*Papy学习的是重力魔法和骨头攻击。曾经也想学过时空魔法,但是因为不合适最终放弃。攻击力一直都恒定在一个范围内,攻击方式也很温和,被Sansy不止一次腹诽“心软”。
*Sansy长大后喜欢喝番茄酱的原因是一定程度上会让她想起那个没什么印象的母亲(做的番茄浓汤)。
*Papy虽然一直都在制作意面,但是实际上她更喜欢的是麦片,制作意面不过是认为“没有人会拒绝意面”。
*Sansy有一顶白色帽子和一条骨头项链。帽子是Papy十五岁时织给她作为生日礼物的。而项链是Gaster在坠入「核心」前交给Sansy的,实际上是个相片框,里面是三个人的合照(母亲已去世)。
*Papy的围巾是母亲的遗物,头上绑的红色蝴蝶结发带则是Sansy送给她的。
*Sansy虽然喜欢冷笑话,但是并不是很擅长双关语。相较于原版,不仅话多了不少,动作也多了不少,总之比原版要勤快一些,但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卧室和原版相比,相似点也只有床(破床垫)和地面(丢满袜子)。
*虽然不那么可信,但是实际上Papy的厨艺要比原版的Papyrus好一些,当然,也只有一点点。
*Sansy欠了Grillby一大笔钱'咳咳'不过总体来说也是Grillby十分闷骚地睁只眼闭只眼导致的账单积累。Grillby本人实际上并不是很讨厌Sansy,当然面对一个欠债者你也不可能会表露喜欢这种情绪对吧。
*Undyne和Sansy的认识过程其实很智障,不过算是比较小的时候就互相认识的挚友。虽然经常互怼,但是对方出事绝对会鼎力相助。
*至于Sansy和Undyne如何相识……这还得亏Gaster把Sansy带去见Asgore的途中经过了瀑布,然后见到了和乌龟爷爷练习鱼叉的Undyne。在Gaster特别不负责任的怂恿下两个人打了一架'什么'这个时候Undyne还太嫩,打不过Sansy这个彻彻底底的熊孩子。后来Undyne找上门挑战的次数多了,也学到了Sansy熊孩子的皮毛,并以此发展'喂'最后终于是熊到跑去挑战国王了'Sansy:我的锅,我背'
*其实这里的Gaster是个熊爹√(只要不死就尽情作)
*Alphys和Sansy也算是认识比较久的,但是关系不是很近。Alphys是Gaster的学生,Sansy在跟着Gaster跑实验室的时候也经常会看到她,但是这两个人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最多就是见面打个招呼,平时呆在一块连尬聊都不知道怎么开始。
*Sansy在离开热域之后也被Asgore召回来过,拜托她和Alphys一同去研究「决心」,最终导致了融合怪。
*Sansy虽然对此感觉有些抱歉,但是她并没有继续接下去如何复原他们的研究,而是选择了退出。除了偶尔回来检查一下实验室里机器的运转状况,她都没怎么关注过Alphys的研究结果。'因为讨厌热域,一般来讲Sansy不会主动来这个地方。就算是来岗哨,她都是直接走的捷径,并且尽力减少待在热域的时间'
*Sansy在Gaster刚刚坠落「核心」的那一年尝试过改造决心提取机,并且十分幸运地成功了。但是这并没有帮助到她,因此她自己都快忘了这档子破事。
*Sansy很喜欢毛绒绒的东西,因为住在雪域经常会觉得冷,因此她的衣物的帽檐上几乎都有绒毛。Papy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姐姐的这个迷之属性。
*Papy和原作一样很喜欢Mettaton的节目,但是Sansy却很嫌弃。'Sansy:……那个骚里骚气的男人哟……啧。'
*Sansy对于Muffet高价出售甜品的事情没有什么特殊看法,倒是觉得对方这种让人倾家荡产去买的口才很厉害。
*Sansy其实很想去向Muffet问问买东西的方法,但是因为担心自己一不小心被坑死一直都没有动作。
*Grillby和Muffet有点小对头,两个人在互相抢生意。但是……在Sansy看来这两个人挺般配的'等等'。
*关于Alphys制作Mettaton这件事情Sansy是在对方完工后一个多月才知道的'Sansy:……要不是那个时候看到了Papy在看什么节目……'
*Sansy对Asgore的态度大概是“……噢,国王”这样的感觉。
*Sansy其实并不是很清楚Asriel的故事,因为Asriel与Chara去世时她还很小,那个时间点Gaster也没有带她,直接自己跑去Asgore那里帮他处理后续问题。
*关于Chara……这个世界的Chara虽然身为怪物但是体质很差劲,在坠落后即便Toriel十分仔细地照顾他,也还是落下病根。Chara在地底生活了两年左右就因病去世了,临死前向Asriel提起了地面的花,这才导致了后来Asriel闯出结界的事情。
*Asriel和原作一样变成了Flowey,但是和原作相比大概要更加单纯点,而且没有原作Flowey的跟踪癖'Flowey:我惹你了还是怎的?'。
*Sansy今年二十五岁,但是心理年龄仍然未成年'Sansy:你管我?'。Papy今年正好十八岁,但是因为被Sansy保护的非常好,导致现在仍然有很多不理解的常识。
*其实,最开始Sansy是拒绝Undyne教Papy厨艺的。然而……
*Undyne和Alphys是小时候就腻在一块的√Sansy表示很嫌弃。
作者有话要说:啊……好乱啊——
☆、四
'十'
绚烂的蓝色光点在空气中浮动着,撒下斑驳的亮色。
大片的蓝色花朵丛中,人类与怪物长时间地对视着。
而在怪物讶异的神情下,对面的人类眯起眼,展露出一个慵懒而腹黑的笑容。
“你真的觉得我会什么都不知道么?”
*
“拜托,不要这么不相信另一个你的智商呀,我难道很不靠谱么?”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真是的,倒是信任一下你自己呀。
对面的骷髅安静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突如其来的苏笑让我呆住了好一阵,总有种撩人的意味。
人单身久了,看个骨头都觉得眉清目秀。
“是啊。”
……是啊???
woc你个'哔——''哔——'!你认真的么?!我靠我刚才觉得这家伙撩人果然是错觉么!
“……行吧。”我别过脸,憋下了本想安慰的话语,心力交瘁地揪着身边的一小束回音花,企图把它的花瓣摘下来。
“别残害这可怜的小家伙呀。”身边的骷髅伸出手,无奈地阻止了我的小破坏。他的指骨搭在我的手腕上,十分熟悉的温度让我经不住颤抖了一下。
“?”Sans看着我,表露出一丝的不解意味。
“咳……Hey,去不去Undyne那?我想你也可以和她做个朋友的,毕竟你也知道那家伙的性格。”努力忽视掉瞬间错乱的心跳,我尽力绷紧身体转移话题,以此来预防我一不小心就起身逃跑的智障举动。
“Undyne?好呀。”
和我想的一样,Sans没有拒绝。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的存在都是熟悉的陌生人。
骷髅神情平静地站起身,回身对我伸出手,在对上视线的那刻扬起了不似往日的笑容,带着几分倦态,也掺着几分……庆幸。
“走吧,这儿的捷径你可比我熟悉。”
*
“……Undyne?!”
在真正踏足瀑布时,我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熟悉的鱼房子中燃烧着丝毫没有停歇意思的火焰,而Undyne抱着Frisk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剧烈燃烧的鱼房子,压根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
……虽然她就算去阻止也没有什么用处。
“哟,Sansy……还有一只怪物?”我的好友习惯性地转过身向我挥手,在注意到身边的Sans时突然睁大了眼睛,大概也是没料到会有两只怪物一起出现的情况。
当然,依照她的性格,我想她的下一步行动就是直接上手,怒砍。
“Undyne,友好点,这是我朋友。”我心累地扶额,同时稍稍地往Sans身前挪了挪,好确保能够挡住他。
Undyne注意到我的动作后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然后直接把怀里的Frisk直接丢了过来,潇洒地摆了摆手。
“放心,我不会对朋友出手的,对吧伙计?”说着,她向Frisk眨了眨眼,而Frisk也很正经地点了点头。
……???
得到肯定回答的Undyne挥挥手,向着雪镇的方向走了。
趴在我怀里的Frisk倒是没有因为之前被丢过来而不满,看起来倒是已经熟悉那个女英雄的抽风劲了。依旧是一副不可言喻的表情的他举着手机向我比了比。我侧头看了眼Sans,他平和地笑了笑,示意我自便,然后顺手把Frisk接了过去。我能察觉到他已经撤去了对他的防备,而Frisk也表露出了一丝的受宠若惊,耳朵略微上翘。不过让我欣慰的是,这两位终于和平了。
“……sis?”已经猜测到对面是谁的我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向着那头,轻声唤道。
“哟si……”还没答完话,Papy手中的手机似乎就被夺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之前那位跑走的女英雄一贯豪爽的大嗓门。
“Hey!现在我就暂住在你家啦,你不会介意的对吧,我的朋友~”线上女英雄,线下大逗逼,我实在是熟知这位朋友的性格。
“……噢,随你喜欢。”
我冷漠脸地挂了电话,却在转头看到Sans与Frisk时陷入了短时间的愣神。
Sans难得露出了好奇的神情,修长的指骨轻轻地揉着Frisk翘起的长耳朵,大概是觉得这个异于他的世界的Frisk有点有趣。
而Frisk浑身僵硬地趴在Sans的肩膀上,尾巴上的那撮毛都有炸开的迹象了。
……啊,撸/羊么。
我默默地捂着自己的脸长叹了一口气,心虚地侧开了半边身子。
……是不是和这些家伙待久了,我的脑回路也变得异常清奇了呢?
'十一'
“对了Frisk。”
在把小怪物送回热域的途中,我忽然想起了一个因为被Sans耽误而遗忘了的问题。
被Sans抱着正要放到地上的Frisk抬起头,静静地等着我接下去的话。Sans倒是瞄了我一眼,但他的神情永远就是那么几个,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意味。
“你知道一朵……会说话的花么?”
刚从Sans怀中脱离的小怪物在捕捉到我的问题是停顿了一瞬,而我也在同时看见他难得睁开了眼睛。
和我所想像的完全不同,我看到的是充斥着沉静的红色瞳孔,似乎有那么些不近人情,总之是十分陌生的。
但是仅仅只是在这一瞬间,也仅仅只有我看到了这一幕。
恰巧侧开头的Sans什么都不知道。
……他也将什么都不知道。
Frisk还是和之前一样带着柔软的笑容看着我,但不愧是连我都觉得有些不寒而栗了。
他的回答倒也简单得过分,直接拿着树枝在地上画了一朵长着六片花瓣的矮株花朵,花朵的脸上还带着狂妄自大的笑容。
并不是我预想中的回音花,但是这个回答显然更加准确。
“……看起来你确实知道呢。”
我呐呐道。
*你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
目送着Frisk走进Alphys的实验室,我看了眼旁边并没有行动意思,反而闭着眼打起了盹的骷髅。
“你怎么不和他一起走了?你知道的,离结局已经很近了。”对离开地底这件事,本身就没抱多少希望的我根本不在意Frisk是否能够解放地底,跟着他不过是为了遵守和老女士的约定罢了。唯一让我好奇的是曾经经历过和平线,最终却步入屠杀的他的心情。
在他一步步融入这个世界的过程中,我终于明白我看到的影像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些不美好的东西全是他的记忆。
骷髅默不作声地睁开眼,眼中的白光在闪烁一瞬后消失了。
“……你可真是问了个疼到「骨子」里的问题呢。”
我无声地笑笑,用手托起他的头骨,直视着那团漆黑的空洞。
“这里,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
……这个世界,可是存在着你所不知的差别呢。
*
“……那,那个,Sansy?”实验室的门悄悄地打开了一条小缝,充盈着怯懦的黄色双瞳在门缝中无措地眨了眨。
“Alphys,介意我进去坐一会儿么?”我放下敲门的手,脸上扬起一贯的笑容,等待着她的回答。
“嗯、嗯,不介意……”
门终于是拉开了一些,展现出了实验室并不完整的面貌。我拽着身后没有什么前进意志的Sans走进了实验室。
和我以前来的时候想比,这个实验室还是有些细微差别的。
“噢,Alphys,你还在看《喵喵亲亲超可爱》呀。”我看着在众多文件山中格外显眼的一桶速食面和它旁边的粉□□形手办,不禁摆出了一个略显纠结的表情。
……这东西,她从垃圾场里捡回来不是已经五年了么,怎么还没看腻?!
矮个子的女生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金色短发,像是在捍卫主权一样把那个手办紧紧抱在怀里,她虽然直视着我,但是完全没有气势。
我和Alphys的关系其实并不是很亲近,虽然这间实验室曾经我也常来,和经常撞面的Alphys偶尔也会打声招呼,但是关系仅限如此。自那件事之后,这个地方就完全由Alphys接手了。而在过了五年左右,Asgore要求我回来进行某项研究……也就是这项研究,造成了一些无法挽回的后果。Alphys变得格外自卑,我除了偶尔的定期检查,差不多也可以说是退出了这项实验研究。
“别紧张。”我看着她的动作,无奈地叹气。身边的Sans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慢吞吞地走到了电梯边,十分顺手地就找到了开关按下。
“等等!”Alphys焦急地转过身想去制止,但一不小心踩到了外套的衣角,摔倒在了地上,眼镜落在了稍远一些的桌下。
Sans无动于衷地看着,我只能叹着气上前去扶起她,再把眼镜还给一副快要哭出来样子的Alphys。
“放心,我想我和他的身份你都清楚的。毕竟整个地底都是你安置的摄像头不是么?”
所以我们两个的交谈,你知道的是最多的吧。
Alphys张张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最终她选择了妥协,磨磨蹭蹭地给我让开了一条路。
我走到Sans的旁边。他正看着我,眼中带着我看不透的笑意。在电梯到达时,我们两人在Alphys颓丧的神色下走了进去。
电梯门闭合。
“你知道我把你带到这里的原因么?”
我看了一眼旁边目光放空的Sans,忍不住碰了碰他的肩膀。
“……无论是否和我想的一样,都是很让「骨头」疼的事情吧。”
骷髅很不给面子地反驳了回来。
这家伙又闹什么别扭??
“……我以前试着改进了决心提取装置,凑巧成功了。”
“嗯……嗯??”
这下子终于有了反应的骷髅猛然转过头,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这幅懵圈的样子,我的心底莫名涌起了一股愉悦感。
“如果真的发生你担心的事情,很简单,那个「家伙」会派上用场的……但是也很抱歉,我还没有找到让「那些」恢复的方法。”
电梯门打开后,我径直走进了熟悉的地下实验室。
沾满污渍的瓷砖,布满尘埃的文件,结着蛛网的墙面,一切一切都是记忆中最为熟悉的景色蒙上岁月痕迹的模样,使我经不住忽略那灰尘,伸手去触碰那些陈旧的文献。
“……我们走吧,别前进了。”身后的Sans轻轻出声,语调格外温柔。
他走到我的面前,牵过我的手,好好地把它们摆回到身体两侧,轻柔地用袖子擦去了我不知何时从眼眶漫出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