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宁为玉碎,鹿为瓦全.-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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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着,徘徊着,直到夜色散去。
“抱歉,让你失望了。”
“是我让你自己决定的,就该承受所有会发生的结果,怎么能说是你让我失望。再说了,你知道我在意宁次是个男生,却仍然回应了他,又何必事后说抱歉。说吧,你怎么打算?”
“没有打算。”
“先和宁次在一起,遇上什么事到时候再想办法解决?”
“人算总归不如天算,我打算得再好也是徒劳。”
鹿久神色变得严厉起来,训斥到:“鹿丸,连尽人事,听天命这个道理你都不懂了吗?下棋时我说你的棋路需要改,不是评论,是批评。你现在是什么态度?得过且过,等到事情已成溃堤之势,再借口不是人力可及怪不得自己?你想着,等到猪鹿蝶三家需要培养下一代结盟时告诉宁次你也是迫于无奈,那孩子的心性,想来也不会怪你。又或者你还想着,你未必能活到接任奈良族长的时候,人死不管身后事,奈良家找谁当族长便也不关你事了。是不是?我虽然没有你那么聪明,也不至于完全摸不清你在想什么。你虽是受害者,却不是无辜者。现在,给我一个以我的智慧想不到的理由。你为什么回应他,又完全不对以后做打算。”
鹿丸定了一会儿,再开口声音里带着哽咽:“我想要他。”
“我做不出舍弃他的决断,也不敢全力去拼得与他在一起的将来。世事无常,若付出全部后仍然失去,我承担不起。”所以,不敢去打算以后的生活,除了从开始就做好失去的准备,小心翼翼地贪图在一起的时光,他什么都不能做。
鹿久亦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理由,他到底是鹿丸的父亲,总有些希望儿子快乐的私心。“我家的胆小鬼啊,过来吧。”鹿久捏了捏儿子的耳尖,叹气:“既然你喜欢他,我也无话可说。做好失去的准备并不能抵御痛苦,更何况时间会磨平一切,命运会夺走一切,比你准备失去的东西多得多。鹿丸,不是理智就能保全你的心,真正支撑人的心的,是爱和快乐。”
“老爸,谢谢你。”
“我要回去和纲手大人交接事务了,她要休年假。下午可能会找你,在办公室等着,不要溜掉。”
“又要逮我审核数据啊?!是不是我以后都过不好年了啊。”想来老爸不管族里过年的琐事也是有原因的,没空啊。
“族里的账本年审今年也交给你,害我头疼了一夜,你也该帮我做点事吧。”
撇撇嘴,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哦”
到底是又拖了几天才动手,眼看着大晦日要来,族里的年审还没完。谁也不能让他在过节那天干活,于是夹着账本溜去了宁次家。原本想着那里有闲置的资源(宁次号文件处理器)可以利用,结果宁次也在做日向家过节的账本,顿时没了脾气,还想笑两人同病相怜。
呜呼~这辈子是真的没有清闲的年过了。
新的一年以恋人的关系开始,鹿丸去宁次家的次数更加频繁,若是宁次出任务或者在外面训练,他就在走廊小睡等宁次回来。有时宁次甚至觉得,自己待在家的时间还不如鹿丸多。看着鹿丸枕着药典午睡,叹气:这人把书当什么了,辫子也不解了硌着脑袋怎么睡得着。轻轻走过去将鹿丸的脑袋搬到自己膝上,顺道还解了他的发绳。鹿丸迷迷糊糊知道是宁次回来也不打算醒,翻个身把脸埋在宁次腹部继续睡。宁次便翻着解救出来的药典等他醒。
奈良一族的制药业在五大国范围内亦是领先的,这个家族精于制药,擅于谋略,又像话本中的药者那样与世无争。宁次本是艳羡的,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都是羡慕鹿丸的家庭的。可现在想来:以奈良家的体质,不管怎么修炼都是查克拉低于平均值的那一群,根本不能学习用查克拉再生细胞的医疗忍术,除了研究制药别无办法。就这样成了恶性循环,奈良一族投入越来越多的人力研究制药,得不到锻炼的身体越来越弱,再去催促制药发展。连那淡然的气质,都有无可奈何的因素在其中。宁次心中有些苦涩,他羡慕的人,曾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伤痕累累,手指插过鹿丸的头发轻抚:鹿丸,你辛苦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仗着光天化日使劲撩鹿丸,到了晚上就有心理压力开始保持距离的宁次同学。。。
第38章 第 36 章 上
下了班,鹿丸在通往自己家和通往宁次家的分叉口突然动不了,影子模仿术!接着就听见老爸在后面说:“几天没回家了?本以为你有些自觉的,现在看来是丝毫指望不上了。”鹿久一路跟着儿子,想看他到底能不能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家要回,结果鹿丸脚又往宁次家迈,当即用影子模仿术把人拦下。
“四天?还好吧。”两情相悦,自然待多久都不嫌腻歪。哪里想得到,吉乃已经气得扬言要剥他的皮了,鹿久吃个饭都要被顺带着含沙射影。
“跟我回家,再见不到你,妈妈可就生气了。”
“老妈已经生气了吧,肯定是说我过个年胆子长了不少,在外面瞎混家也不回了。真麻烦,要是能告诉她就好了。”
“她知道了你就可以住过去?鹿丸,妈妈便是知道了,也想常常见你的。”鹿久瞥了他一眼,解了影子模仿术。
鹿丸心中酸楚自责,这几天连续留宿在宁次家,宁次还提起过是不是不妥当。当时自己阴阳怪气地夸大了老妈的唠叨,说得似乎此生不见面也不会想念。对唠叨的直观厌恶,让他忘记了:自己是在母亲的保护下获得了行走的力量,然后下地离开她的怀抱,离开她。在他任性地在外游荡宣称家是束缚时,家中那位哺育他的人却一直在注视他的背影。
晚上得按时回家,鹿丸就开始打起工作时间的主意,带着文件去宁次家批阅。宁次事情多,经常不在家,鹿丸就在那儿边看文件边等人,有时便是宁次在家,要画推演图也不能分神与他说话,他仍然只能在对面看文件。宁次心里愧疚与感激参半,每次都告诉鹿丸自己次日的安排,让他像以前那样,在自己没事的时候来,不用每天都抱着那么多文件跑来跑去。鹿丸不肯听,照旧每天都来,说五代目发现他最近在超额完成任务后就不查岗了,没关系。总之,只是图个两人在一起。
宁次知道家里有人等着,只好能在家做的事情都安排在家做,出门也是早去早回。那天傍晚回来,看见鹿丸拿着笔趴在那儿写东西,骨感的手腕内侧因为握笔的姿势经脉微突,在肌肤下跳动。目光流连在那块莹白色的细腻肌肤上,其他的感官开始失灵,宁次心中生出一股亲近那里的冲动,于是他握过那只手,将那块会发光的肌肤贴在自己唇上。
鹿丸被惊得掉了笔,呆滞地看着这一切。没有哪个常识给他普及过亲手腕意味着什么,只能由他自己去感受、揣测手腕上传来的触感里包含了什么样的情感。宁次只是轻轻地贴着那里,那双唇的温度似有若无,却把他的血熨得滚烫。
宁次放开他的手,又像之前表白时那样淡定,没有下一步动作。鹿丸咬牙切齿,又不好意思承认对方亲一下手腕就把自己撩到了,恨恨地回家去。
坐在温泉里倚着池壁,腿上有一双手不急不缓地按捏着。泉水异常的热,烫得身体酥软,被水包裹起来的感觉舒适无比。可惜这水不够用力,不能更紧地包覆他,于是全身都渴望起那有力的双手来,想要被触碰。伸手勾住那人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可对方的唇紧抿着,不让他钻进去。他只好在唇瓣上磨蹭,撒娇,希望那人更热情一些。鹿丸想要用吻鼓励这个人,让他的手再上一些,那双手却不理会自己的意图,徘徊不前。
被迟迟得不到抒解的渴望催促着,有些恼,泄气地叫着那人的名字求饶:宁次。
伴着急促的呼吸,出口的声音尖锐干涩,绷细到极点后陡然断开,刺激得鹿丸从梦里醒来。
鹿丸呆坐了好一会儿,认定全都怪宁次把自己撩得上火。起床一边换衣服一边气宁次撩完就跑不负责到底。
烦躁,静不下心看文件,向来坚持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鹿丸把东西一扔进了宁次卧室,坐在地上靠着床边,梦里、昨晚、之前留宿的场景交替在心里浮现。撩自己的时候面不改色,留自己住宿又小心翼翼地和自己保持距离,什么人啊!!!
宁次回家先把厅堂里摊在桌上的文件收好,才进卧室来,不知是不是因为俯视的角度,莫名觉得屈腿坐在地上倚着床的人有些无力,虽然鹿丸一直都没什么精神。
鹿丸一直不太好受,心里膨胀着,热得需要张口呼吸。现在看见梦里的始作俑者,越发明白自己在梦里渴求的是什么。“我昨晚,梦到你了。”
“梦到了什么?”不愿意同鹿丸一样没正形地倚靠床角,宁次一边问一边伸手拉他起来。
鹿丸借着力起来,顺势上前了一步,像梦里那样磨蹭着宁次的唇,亲了一会儿后退开:“你有没有这样梦过我?”
宁次眼眸半敛,哑声道:“我梦到的,更多。”
作者有话要说:
带着慢慢修改,剧情是一样的,只是把句子顺一顺,收藏了我的小伙伴们看到显示更新也不要激动。
都是睡前一小会儿的时间,很慢很慢,放假前改完暑假接着更的可能性不太大。
第39章 第36章 下
听到宁次的话,鹿丸再也不能淡定,拉着人往床上倒,贴着他的唇笑他,说话的时候一张一合都会擦过对方的唇瓣:“都已经更多了,你昨晚怎么能亲个手腕就结束了?搞得我以为你清心寡欲,梦里都是你不肯亲我。”
宁次反驳:“你之前说梦到我们接吻,怎么又变成我不肯亲你?”话才说完,鹿丸就闯进来缠着他的舌尖。这,舌。。舌。。吻?宁次瞬间懵掉,大脑搜索了一遍之后返回的结果是空,他从未储备过相关的知识,进入了else操作:日向家的忍者不会逃避问题,于是他只能仰着红到耳根的脖子直面人生。
鹿丸换了个地方蹭着宁次的脖子撒娇,在他耳边控诉梦里的恶行,意在要现实中的人来完成梦里的缺憾,不想宁次将腿缠到他腰上。
“宁次?”
“继续。”
鹿丸从前一晚起就躁得不行,心烦意乱哪里还有余裕考虑其它,只知道宁次带来的紧致正是梦里渴求而不得的。他像涸辙里的鱼抱紧濡沫自己的人,好让更多的湿气润泽自己,忘记了对方与他在同一个涸辙中。直到回了神才想起来:他索取的正是对方仅有的柔软。第一反应就是完蛋了!
宁次扯了外袍从脸盖到大腿上半截,露出来的腿上还有自己握出来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扎眼的很。疯了疯了。又看不到宁次的脸,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磕磕绊绊地唤了声:“宁,宁次?”
没人应声,鹿丸上前把人扒出来也不是,下床去不管他也不是,在边上干晾着。
宁次本想休息一下再去洗澡,结果边上的人不安分,一会儿动一下一会儿动一下。要是直接下床或者躺下也就算了,偏偏一弄出动静来就立刻收势,过一会儿再重复这徒劳的尝试。还休息什么呀,拢着外袍往浴室走。
鹿丸瞧着宁次起来也立刻下床跟上,在浴室门口被他眼神制止。讪讪站在门外,等人出来接着如影随形。宁次拿了床单,他立刻抢了去换上。
看着平时才思敏捷、没底气也能歪出三分理的人现下一副傻样子,不禁觉得好笑,拉着人坐下“我有那么虚弱?”要你这样小心翼翼?
“我,我回家去拿药膏。”鹿丸想说,这不是虚弱的问题啊!是道德和良心在谴责啊。又不能真的这样说出来,想逃跑,被宁次抓了手腕。
“你慌什么,我说了我很好。”
你刚刚难不难受?心里上,生理上,有没有哪里不适?你怎么想的?以后都这样了?不不不,这样的话以后就不要做了吧。鹿丸很多问题要问,结果只是说一句:“对不起。”
“不是你就是我,你有什么好道歉。为了让喜欢更踏实,都会这样的吧。”
“那怎么不是你来,再退一步,也和我商量一下吧?趁着我昏了头,你。”鹿丸说不下去了,自己都把人家吃干抹净了,还要怪人家送上门来?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啊,只能怪自己迷了心。
“那种气氛是商量的时候吗?然后我单方面觉得,你身体不好,恢复地太慢了,不合适。”
鹿丸猛地把人扑倒,自己到底在担心什么啊,那些连自己都觉得不适合跟宁次谈的话题,觉得和宁次没关系的话题,为什么要放在心里辗转啊。每次忐忑之后,宁次给的回应就更让人欢喜了。
被扑倒的宁次感觉紧紧搂着自己的人在散发大型犬撒娇的气场,瞬间不淡定:“你,你自己打地铺吧,被子在被橱里。”
又来了又来了,什么事都做过了也不愿意睡同一张床的执拗劲。可鹿丸有什么办法,他就是喜欢啊!乖乖下床打地铺,夜里不时起来看看床上的人有没有睡好。
宁次是梦过的,梦里他只能看见鹿丸后仰的脖颈和突起的锁骨,这个动作,鹿丸做过很多次,无甚特别。让人抓狂的感受来自下半身,他看不到,也没有经历过,但他知道,自己被鹿丸的身体包裹着。书中说得隐晦,可他依旧看懂了,也知道现在就是那回事。
炙热的身体内部沸腾着,翻滚着,带着他浮起又沉下。他在这欲海中无处可依,本能要他抱紧眼前的人,纠缠到不分彼此。可他理智尚在,在他所接受的教育里,湿吻,亲抚,都私密到难以启齿,他做不出。他晓得,两个人在一起,总要做这种事的。可他又固执地只肯接受□□里最基本的动作,把渴望寄托在那一处。若是这样便够了,人们又何必再寻求别的方式。又或者说,欢愉怎么会有足够的标准。
扶着鹿丸的腰,他不敢往下看自己是如何狂乱,只能把目光盯在鹿丸的脖颈处。故意地无视又使得那一处的感受更加敏锐,他感觉到鹿丸体内的颤动,转而寻求更多,甚至于凶狠,只为了再多一点,再多一点。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在鹿丸垂下头来睁开眼的那一刹,膨胀的羞耻心将他惊醒。
醒来后,慌忙去冲洗。虽说梦里他没有理智尽失,但也足以让他在完全清醒时羞愧难当了。尤其是想起来自己为了得到更多,扶着鹿丸的腰用力向下按,真是癫狂无状。在水流下,宁次闭着眼睛想:如果,如果鹿丸愿意的话,还是自己做承受方比较好。
所以,早就打算好的宁次与心急火燎的鹿丸,胜负早已分明。
第40章 第37章
一年半前,大蛇丸袭击木叶,不仅中断了当时的中忍考试,而且导致木叶损失了大批忍者。鹿丸当时做的忍者统计分类,也是在人手不够又不愿主动减少业务受理放弃已经占有的市场份额的情况下,所做的无奈之举。
木叶一直坚持由三个有经验的中上忍带一个新人的原则。一般来说带新人执行任务要承担更多的精神压力,所以即使业务太多人手短缺,木叶也没有举行中忍考试晋升中忍,他们不愿意让年轻无经验的人贸然进入真正的忍者世界。
直到今年二月,眼看着又一级学生即将从忍者学校毕业,下忍人数太多,木叶高层才商讨决定恢复举行中忍考试,但是不接受无B级任务经历的下忍的考试申请。原则上,下忍只执行D级和C级的任务。有过B级任务经历的下忍,要么是整体实力已经接近中忍水平,要么是有特殊的能力被临时调用去执行某个特定任务,他们的晋升也算是合情合理。
鹿丸站在一众行政长官中,琢磨着每项申请条件背后的深意。冷不丁被纲手点名:“鹿丸,你来当第一场考试的主考官,刷掉所有无团队精神的小组。”
“我吗?那伊比喜前辈呢?”鹿丸回头去搜寻当时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