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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天幕神捕-第4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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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动手,问道之境的中枢就这么口吐鲜血倒飞而去。如此可怕的实力,宁月该怎么办?而当看到仙帝手中的宁瑶时,宁月甚至已经不对不老神仙产生丝毫幻想了。
“你是流云的儿子?”突然间一个声音将宁月唤醒,连忙抬起头却看到仙帝的眼睛已经望向了自己。
宁月没有回答,仙帝也不需要宁月回答,“跟我走!”
这似乎是询问征求的语气,但宁月知道他没有选择,默默的点了点头,“放过我的亲人,朋友!”
仙帝的脸上浮现出了笑意,那一丝笑意,仿佛是戏谑仿佛是讥笑,讥笑宁月的不自量力,嘲讽宁月还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还有讲条件的资格。
“嗡——”突然间响起一道蜂鸣,一道剑气骤然间出现狠狠的袭向仙帝的面门。原本被仙帝握在手中的太始剑,突然间露出了锋芒。
这一次突袭太快,也太绝。快的宁月以为世上不会有任何人能侥幸躲过。绝的让宁月以为就算不能杀了仙帝也能让他产生一瞬间的时间间隔。
但是……什么都没有。仙帝压根就没有对剑气露出丝毫的在意,剑气狠狠的刺在仙帝的脸上,却仿佛一阵清风一般消散无形。唯一的庆幸,也许是太始剑挣脱了仙帝的束缚再次回到了宁月的身边。


第八百六十六章 师徒相对
“我以为你很聪明,但没想到你这么愚蠢!”仙帝的语气如此的平和,但话语落尽的瞬间,却让宁月的心却猛然间的提到了嗓门口。张开手臂,死死的护着身后的千暮雪和芍药。
但仙帝却突然间顿住了动作,甚至视线也瞬间从宁月的身上移开。因为在那一刹那,周围符文的光芒再一次褪色。从原本的金色蜕变成了银色。
银色的光芒如此的耀眼,仿佛一直散发着无尽光芒的灯泡。但仅仅一瞬间,光芒又突然间的暗淡了下来。密布在空间墙壁上的符文,突然间活了过来。
无数的符文在空中游走,仿佛受到了什么召唤一般又急速的向某一个地方汇聚而去。而仙帝默默的看着眼前的变化,嘴角微微勾起一丝淡淡的冷笑。
突然,汇聚在一团的符文化开,仿佛一朵凋谢的花朵一般。无数符文垂落,一个身影在符文的中间出现。一身月白的文士服装,头上戴着一直高高的文士帽。面容俊美,器宇轩昂。如果不是下巴上的一撮小胡须,文士的年岁看起来和宁月一般无二。
“弟子宁缺,见过老师。小儿无礼,让老师见笑了!”文士出现,展颜潇洒的一笑。微微抱拳向仙帝行礼,但气度和风采上,竟然完全的夺走了仙帝的风采。
“爹?你……你没死?”在文士出现的一瞬间,宁月瞪大了眼睛露出了满脸的不可置信。但转瞬间,宁月只感觉自己的鼻子发酸,瞪圆的眼眶之中已经蕴满了泪水。
宁月从来没有对人说起自己对父亲的思念,也很久没有怀念起父亲温暖的怀抱。甚至,有人问起的时候,宁月已经忘了父亲的模样。
但是,当再次见到父亲的时候,宁月才知道,自己其实从来没有忘记父亲的样子。哪怕记不住父亲容貌的细节,哪怕画不出父亲的样子。但是……那种怀念,那种依恋,却在见到宁缺的这一刻仿佛决堤的河水一般再也无法压制。
“月儿,想不到你已经长这么大了!你长得像你娘……”宁缺转过脸,微笑的看着宁月。就是这个慈爱的笑容,却让宁月的情绪终于崩溃。
“爹——”宁月哭了,嚎叫的就要向宁缺冲去。但是,就在宁月要跨出步伐的瞬间,一道透明的屏障突然间的出现在宁月的面前阻止了宁月的步伐。
“砰——轰——”宁月奋力的敲击着屏障,但这道屏障竟然如此的强劲。宁月哪怕用尽了力气,却也只能在屏障上敲出荡漾的波纹。
“月儿,别过来!”宁缺突然板着脸喝道,以前的宁月,最害怕的就是宁缺突然间的板着脸。可到了今天,宁缺的这个表情再也起不了作用。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走……爹……你为什么要突然离开月儿。你知不知道,没有你,月儿好可怜……我当年才五岁,只有五岁啊。
你要有事离开……你为什么要用假死的方法……你可以告诉我啊……你为什么要让我以为你死了!你死了,月儿就没有了依靠,没有了爹……你让月儿怎么活?
我饿了,只能和谢云去山里掏松树窝,去树上桃鸟蛋……有一天,我和谢云掏了好多,整整在山里找了一整天都没舍得吃。因为我们怕,怕吃饱了就不想去掏了。
饿了一整天,我们两人扛着一袋子……可是在山脚的时候遇到了邻村的狗蛋,他们就在山脚上等我们。我和谢云拼了命,但是打不过他们。饿了一整天,最后还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东西抢走了。
他们打我,欺负我是个没有爹的孩子。这些你想过没有,你在走之前想过没有?我走不动路,谢云背着我,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谢云的腿断了,走不了路,我力气小,驮不动他。
天黑了,好冷。山上还有狼叫,那个时侯我就想,让我被狼吃了算了。反正也是没爹没娘的人,老天不疼,生死由命。
要不是周叔为了采一颗灵芝下山晚了遇到了我们,我和谢云在那一次就已经死了。你死了,我认了!但是,你明明没有死为什么要抛下我?为什么……”
听着宁月的控诉,身后的芍药早已经哭成了泪人。就算是千暮雪,双眼都已经发红了。宁月依旧疯狂的锤击着屏障,曾经酒徒和他说的话,他此刻一句也想不起来。
看着宁月哭的像孩子一样,宁缺的脸上却缓缓的露出了笑容,“月儿,对不起……可是……爹真的……真的已经死了啊……”
“什么?”宁月的动作停在了空中,呆滞的看着眼前面带慈爱微笑的父亲,眼神中充释着浓浓的不信,“你明明在这里……你就站在这里……”
但是,接下来的话,宁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是啊,宁缺的确站在那里。但是,如果没有死,为什么要用符文组建的虚拟投影来现身?眼前的宁缺,只是一个全息投影啊。
“爹也不想丢下你,可是……天命不可违。你我父子能在今天以这种方式相见,已经是上天的厚德了。月儿,别哭,男子汉不能哭哭啼啼的……”但是,不知为什么,宁缺的话却在这个时候哽咽了。
宁月缓缓的站直身体,轻轻的擦去眼角的泪水。缓缓的转过身,牵着千暮雪的手让她站到自己的身边,“爹,孩儿已经成亲了……她是暮雪,孩儿的妻子。我们还在两年前生了一个女儿,她叫小雪……爹,孩儿没给你丢脸,孩儿做了很多大事……”
“我都知道了,暮雪已经和我说了。月儿,你不怪爹爹当年给你下的四象封印吧?爹也是没办法……”
“够了!”被晾在一边仙帝突然暴怒地吼道,“有完没完了?你们父子一见面就哭哭啼啼个没完,心里还有没有一点尊师重道?”
“我们父子说话关你屁事?”宁月和宁缺竟然异口同声的反口喝去。话音落地,宁月和宁缺再次相视一笑。从这个契合度看,不愧是父子啊。
“你!”从出现开始就波澜不惊的仙帝顿时气急的暴喝一声,但转瞬间,仙帝却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流云啊流云,到底还是为师赢了!说吧,为师的无量天碑在哪?”仙帝强制的压制怒火,冷漠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一般一字一顿的喝道。
“无量天碑不属于你!”宁缺收起笑容,脸色也变得分外的凝重。
“你说了不算!”仙帝冷漠的眼神化成闪电射进宁缺的眼眸,“你的儿子,儿媳,妹妹都在这里,我最后问你一遍,无量天碑在哪?我想,你应该不忍心看着他们死在你眼前吧?”
“老师,你这么说话……就是当学生不存在了?”宁缺的眼神猛然间阴冷了下来,微微勾起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你已经死了!一个死人,就该有死人的……”突然,仙帝的话猛然间顿住,脸色也在刹那间变了,变得无比的惊恐。
因为就在一瞬间,整个太古禁地仿佛被唤醒了一般。一瞬间,无数符文亮起,无数的灵力仿佛可怕的潮汐一般从四面八方向宁缺的方向汇聚。
宁缺缓缓的升起手臂,一道剑气突然间从虚拟的宁缺手上激荡而出。剑气并没有荡漾的道韵,也没有让天地变色的蜂鸣。仿佛就是一道普通的光柱。
但是,看着这道剑气的仙帝,脸色却变得阴沉的可怕。因为只有他才了解,宁缺的这一道剑气之中蕴含着何等可怕的伟力。也只有仙帝明白,宁缺的这一剑斩下是何等的石破天惊。
“怎么可能……你……你只是一道幻影……你怎么还可以……”跟在仙帝身后的朱雀满脸惊恐的看着宁缺,脸上早已经挂满了惊恐。
他忘不掉,忘不掉那个时常在他脑海中出没的身影。他忘不掉宁缺一人一剑杀进昆仑密境的那一天,他忘不掉那个脸上挂着微笑,但却残酷的对着自己的师兄弟手起刀落的恶鬼。
那一天,偌大的仙宫沦为废墟,那一天,强大的仙宫几乎被屠戮殆尽。那一天,是所有仙宫弟子都不愿意回想起的噩梦。
“没有什么不可能……因为他是仙宫流云!”中枢暗淡的表情深深的埋在杂乱的发丝之中,她甚至不敢抬头,抬头看这个曾经深爱过的男人。
中枢轻轻的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胸膛那一处伤疤。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心脏上的伤口,却一直在痛,痛的让中枢恨不得将心掏出来。
如果人可以没有心,那该多好?至少这样,就不会伤心……中枢默默的闭上了眼睛,一滴清澈的泪水,顺着白皙的脸庞滑落。
“我不信你会斩下这一剑!”仙帝淡漠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如果你斩下了这一剑,宁月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存活。”
“我当然不是为了斩下这一剑,我就是为了告诉你,就算我真的死了,我依旧可以杀你!老师,就算到了现在,你也未必赢。”
“哈哈哈……”仙帝仰天大笑,笑得痴狂,笑得开怀,“不愧是我最得意的弟子……哈哈哈……不愧是仙宫流云……就算死了,都能让我忌惮,就算我活过了你,可我还是没有逃出你的算计。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你想做什么就直说吧!”


第八百六十七章 约定
“我想和老师做一个交易!”宁缺的脸上挂起了如沐春风的笑容。而看到宁缺的这个笑容,仙帝的嘴角也微微勾起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交易?什么样的交易?”
“我用无量天碑,换取你不对宁月和他所有相关之人出手的承诺。”宁缺缓缓的收起笑容淡淡地说道。
“可以!”仙帝几乎想都没想的答应了。
“我说的是所有!还有永远!”宁缺再一次认真的纠正一句。
一瞬间,仙帝的眼神猛然间阴沉了下来。犀利的目光,仿佛能穿过时空看到了宁缺的灵魂深处,“你应该知道我的计划,我要成仙,必须灭世。再以创世功德巩固神位,你不让我对付宁月可以,但不能影响到我的计划。”
“你其实还有一个办法,你可以自斩灵台的。一句话,答不答应?”宁缺的脸上再一次浮现了笑容。而看着宁缺的这个笑容,仙帝的脸上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似乎经历着艰难的挣扎,仙帝的眼神中不断的闪烁着精芒。过了许久,仙帝才默默的点了点头,“可以!无量天碑呢?”
宁缺默默的点了点头,轻轻的挥动手臂。突然间,太古禁地再一次发出了一阵震动。在中央祭台之上,突然间缓缓的升起了一个圆台。而圆台的中央,一面古朴散发着神秘道韵的石碑一点点的升起。
“无量天碑……”仙帝痴迷的眼睛注视着无量天碑,不需要验证,更不需要仔细检查。身为无量天碑曾经的主人,就算无量天碑化成灰他也能瞬间感应出来。
眼前的无量天碑,就是无量天碑本体。虽然碑文暗淡,虽然石碑上的气运消散,但这的确是无量天碑无疑。仙帝看着无量天碑,眼神中露出了一道疑惑的精芒。
“无量天碑怎么回事?怎么还是在陷入寂灭之中?”
宁缺随意的回头看了眼无量天碑,“它都寂灭了好几百年了,现在还陷入寂灭之中有什么奇怪么?”
“天机已经涣散,新的变革已经开始。按理说此刻的无量天碑应该已经出世。甚至可以说,他的新主人已经出现。你身为这一届的无量天碑之主,得到了无量天碑五十年之久。这期间无量天碑没有苏醒过?”
“谁和你说我是无量天碑之主了?”仙帝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宁缺心头的怒火猛然间窜起,“就因为这个子虚乌有的猜测,你逼我叛出师门。就因为你的胡思乱想,才让我们师徒反目成仇。我是斩断了生死跳过了仙台,但是谁特么说我一定就是无量天碑钦定的天命之人?你的自负和自傲,让弟子感觉羞愧。无量天碑从当年陷入寂灭之后从来就没有苏醒过,老师,你真的错了!”
“我,是不会错的!”仙帝冷哼一声,手掌一挥将手中的宁瑶抛向宁缺。瞬间大手一挥,祭台上的无量天碑仿佛跨越了时间一般出现在仙帝的面前。
“她虽然受了伤,但并没有生命危险,修养个百年应该就没事了。好徒儿,你放心,为师会常来看你的。”仙帝阴冷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
“站住!”仙帝正要转身,宁月却突然大声喝道,“我师父呢?他怎么样?”
“你是说那个老不死的?”仙帝缓缓的转过脸,戏谑的看着宁月,“算他运气好,被他逃了。一只蝼蚁,还不值得本座亲自出手。你应该祈祷,他能不能撑过去。如果死了,可不能算本座食言!”
“你……”宁月还要说话,眼前却再也见不到仙帝的踪迹,不只是仙帝,就连中枢和朱雀同时消失不见。
宁缺静静的望着仙帝消失的方向,过了一会儿,这才仿佛轻松的吐出一口气一般,“进入太古禁地的人都已经离开了。事情,总算告一个段落。”
眼前的屏障消失不见,宁月连忙向宁缺跑去。但刚刚跑出几步,宁月再次顿住了脚步。回头牵着千暮雪,拉着芍药的手缓缓的向宁缺走去。
来到宁缺面前,宁月扑通一声跪倒在宁缺面前。轻轻的拉了拉千暮雪,千暮雪也一同跪倒在地。
“爹,虽然有些迟了,但……孩儿携妻子暮雪,给爹爹叩头了!”宁月的声音充满着浓浓的哀伤。虽然找到的父亲,但父亲终究还是死了。虽然不明白,父亲现在是以什么状态生存在世间,但却再也无法体会到父亲温暖的怀抱。
“好!好孩子!虽然你没有按照爹爹安排的路走下去,但爹爹以你为荣。如今你已经和仙宫为敌,此刻最紧要的事就是快点提高你和暮雪的实力。从今天起,你们就留在这里我亲自指导你们。一日不突破问道之境,一日不得离开。对了,你身后的这个女娃是谁?年纪看似不大,修为竟然已经是问道之境了?”
“她是……”
“宁伯父好,晚辈是宁公子的朋友,现在身份是草原圣山,长生天宫的圣女!”芍药连忙打断了宁月的话。不是芍药不想成为宁月的谁,而是在暮雪出现之后,芍药的心底突然有了一种明悟。与其夹在宁月和千暮雪之间,不如就以一个红颜知己的方式存在吧。
“原来是草原的圣女……难怪了!”宁缺点了点头对着芍药报以善意的微笑。
“爹,你方才不是和仙帝达成了协议了么?仙帝不是答应了他以后不会对孩儿出手了。为什么您还如此的……担心?”宁月不是一个喜欢将命运交到别人手里的人。但是,从刚才宁缺的口气中,宁月却听到了事实并不是那么简单。
“傻孩子!仙帝答应了,他就真的照做么?虽然我们这样境界的人,言出法随自有天道监督,发下宏愿自有天道感应。但仙帝本身就已经被天道所弃,所以所谓的誓言也根本就没有什么约束。我和他的交易,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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