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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宁财神文集-第92章

小说: 宁财神文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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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的花露水都不够了,要不这么得了,等会儿我领你到我哥们儿的洗车铺去,他哪儿机器专业,自动洗车的,我拼着感冒也陪你一次,咱全身洒透了为止,怎么样?”。话音未落,看到她哭了,心头一震,我开始结巴:“为什么会选我?我们加起来说的话还没超过十句,算上网上的,也不过就百八十句啊,我想除了我用的这个名字和痞子蔡有点象,我简直找不出任何地方能让你这么托付终身啊?”,她白了我一眼,掏出块咖啡色的小手绢擦眼泪,我心想那时候清朝末年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们迷红楼梦也不过如此啊,看来我们真得亮点绝活给下一代了,不能让小小一个岛子的小资产阶级段子把我们的大好青年迷成这样,正胡想呢,她说话了:“宁,其实对我来说,你这个名字不过是个符号,我也知道你喜欢开玩笑,而真正的去了解你、爱上你,是在看过你的主页之后。。。”
  '此处较为肉麻,大意是形容我才气纵横、温柔细腻、英俊潇洒(受了我用photoshop修过的照片的骗)等等,不一而足,总之呢,就是说我的主页使她第一次这么近的去观察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在这个过程中呢,她发现了我的宝贵之处,当然也有不足,她怪我更新频率这么快,以至于使她来不及看等等'。
  被云山雾照地吹捧了一番后,我开始冷静下来了,我问她:“你真的了解我吗?我也许和主页上展示的我不同呢?你有信心说我真能够保持主页上那种乐观达观的心态吗?你能就这么认为我是个值得去信赖去托付的人吗?你当然不能。那你现在看到了,我就是这么个人,我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虽然物质上穷可是我精神富有,我也可以闲下来时候写点小段子赚点稿费,但你见过我交完电费水费网费电话费这个费那个费以后只剩下吃方便面的钱以至于现在饿得面黄饥瘦到处蹭饭的时候吗?你没见过!你见过我为了抢点独家新闻到处求爷爷告奶奶走后门等真的见着那些明星时候一句话没说上就被打回来的时候吗?你没见过!妹妹啊,你还小,不能因为别人说中了你心坎的话就觉得是那人专门对你说的,网上骗子多着呢,今儿你哥我良心发现没继续骗下去,那是你的运气,赶紧的,趁没到交通高峰回家洗洗睡吧。”。我低着头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她沉默着,抬头时我看到她盯着我,她用那双令秀兰邓波都惭愧万分的亮眼睛盯着我,说:“我坚信人性本善,我坚信人在网络上交谈时有意无意流露出来的感情,我坚信那份现实中永远不可能达到的默契,我坚信你初见我时对我说的那句我爱你,我坚信能使自己成为你精神生活中永远的方便面”,我有点招架不住,我一直羞于承认自己会爱上一个在琼瑶和雪米莉遵遵教导下成长起来的女孩,我想反抗,她用亮眼睛盯着我还是不说话,古龙说“无招就是最高的杀招”,我输了。我把头垂着,真的不想去面对一个使我自惭形秽的青春可人的女孩儿,对!我用了自惭形秽这个字,在前些日子里我一直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包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那就是自惭形秽,我该不该说爱她呢?我该不该接受她呢?她说:“我走了,我开刀那天你怎么着也得来,到时候就跟我妈说是我们学生会的,你留这儿慢慢想吧,想通了给我打电话”,我茫然地抬起头,看着这个在瞬间就战胜了我的爱的勇士,心如乱麻。
  她住院了,我问老陈借了几百块钱,买了点儿苹果香蕉拿到医院里去,一见面她就骂我:“明知道我开刀前不能吃这个,你拿进来不诚心气我吗你”,我苦笑:“没事儿,你不吃就留着我吃,等明儿你出院了咱再补一顿白塔寺涮锅子”,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说:“要真有那天就好了,我真的好想好想和你去啊”,我大笑:“啊?你还真把自己当轻舞飞扬啊你?进来就准备英勇就义了?别啊,我还等着你开导我治疗我饱受生活摧残的内心呢”,轻舞大怒:“胡同串子宁同志,怎么着你姐我也是难得住次院,你就不能多给我点被照顾的温馨感觉吗?”,我灰溜溜地低着头,:“要不这么着吧,明儿我再过来看你,给你个惊喜,咱也试试第一次亲密接触,怎么样?”,“做梦把你,一瓶香水儿就想亲密接触?去去去,边儿呆着去”,被她猜出来了我有点窘,红着脸问她:“那你想怎么样嘛?”,她在左眼点了滴眼药水儿,然后直视我:“宁,我只要你认认真真对我说句爱我”,看着她的左眼流下的晶莹的液体,我酝酿了一下情绪,咳了一嗓子,用极轻柔的声音说:“我爱你,我爱你,我全心全意,逼着自己说爱你,让我自己沉迷于这种浪漫感觉中不想自拔地爱你”,说着说着我唱起来了,我以为她会再次骂我,就嘎然而止,这时她怔怔地看着我,我看见她两个眼睛都流出液体来了,她问:“真的吗?再对我说一次好吗?”,我又看了看她的眼睛,确认另外一只眼睛里不是眼药水的时候,我运足丹田气大吼:“我~~~爱~~~你,我比谁都爱你”,护士小姐从外面闯进来想问我是不是疯了,当她走进病房还没开腔就又走了,我把轻舞紧紧地抱在怀里,那是我第一次抱她,我好象有点抑制不住了,一直在说那三个字,说到她更紧地抱着我直到岔气儿才慢慢放开。“我先回去了,明儿再来看你,要乖啊,别到处乱跑”,她抿着嘴笑着:“去去去,你以为你是幼儿园大班老师啊?”。
  第二天,BOYZ II MEN来北京开演唱会,老陈自作聪明地安排了我去采访:“宁,你英语好,这次能不能从老黑嘴里套出他们丫来北京到哪儿耍就全靠你了”,我说我不去,老陈执意不许,还当到众同志们的面儿问我要欠款,一看形势不对,我立马怂了,乖乖背着个包就去了昆仑饭店。回家的时候已是满天星辰,来不及去看轻舞了,我早早洗了脚睡觉。第二天中午和老陈请了个假去医院,先拐到王府买了瓶armani的香水,乐得屁颠屁颠直奔病房而去。离病房还有十五米的地方我楞住了,轻舞的房间里推出了一张病床,全部用白布盖着。轻舞真的离开我了,她真的走了,我的眼泪不听我的控制,只能把头仰起来,可是它们还是不听话地尽情流淌,我的轻舞,我的悲剧女主角,我的爱,我精神的方便面,就这么离我而去,天啊,为什么一次次去重复着那个悲剧。这时我听到推床的护士说:“先生,您这么来的这么晚,早就该孝顺点,一定要到老人家去世了才来,快来看你妈最后一眼吧”,说着要掀白布,当时我一惊:“我妈?怎么回事?这是谁啊?这是几楼,喔,对不起,我看错楼层了,实在对不起对不起。”,我擦干净眼角的泪水,走到轻舞的门口,把手上那瓶香水朝里面摇了摇,然后整个人才进去,我等着她夸奖我,“你怎么这么土啊,人家哪是这牌子啊”,我说:“没事,咱这个比他们的贵”。
  接她出院的时候,我特意穿了件一身板儿蓝的军装,从箱底儿翻出来的,我问她:“怎么样,现在象不象痞子蔡前辈?”,她说:“那个故事说腻了,咱换身装束吧,胡同串子宁同志,等会儿你陪我去看玻璃之城,是黎明和舒琪演的爱情电影,要是看的好了,你就照着黎明那样的穿“,不得了,她想让我穿Versace?成本忒高,那绝对不行,我谄笑着说:“轻舞,咱还是将就着亲密接触吧,我独爱那故事。”
  (全文完)
  呵呵,不好意思,花了四个多钟头写完了这故事,本想只是对第一次亲密接触发点牢骚的,写到后来还是未能免俗变成了一个爱情故事,写的不好,请多原谅。
  另:非常感谢看到了结尾,非常感谢。

  三三得九

  打扫
  这样的一个故事:同居三年后,男人带着带上所有的书和CD义无反顾地离去,姑且算他是喜新厌旧吧。初分手时的女人沉浸在无止境的愤怒中无法自拔,一周后,女人一如既往地泡网、听音乐,喝啤酒。夜深,听着老歌,喝高了,吐完了对着卫生间镜子傻笑。摇摇晃晃回到电脑前,翻开ICQ里与男人的谈话记录,一行行看下去。电脑屏幕太亮,眼睛很难受,用手揉了揉,很惊异的发现自己哭了。女人起身冲到衣柜旁,发疯似的闻着男人没有带走的衣服的味道,她从来不给他洗衣服,那上面多少还残留着往事的一点点回忆。女人开始抽烟,叼着烟去去寻找这个房间里每一个角落,企图找到与自己初恋有关的一切证据,找不到,女人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曾与这个男人在同一个屋子里住过三年。她到阳台,希望阳光可以帮助她回忆起更多的东西,把头仰起来把眼闭起来,因为她实在不想承认自己会为他哭泣。终于,女人找到了一个证据,她在厨房里找到一把银色的能在黑夜里闪光的小餐刀,男人从地摊上买它时,对女人说:“知道吗,人们相爱就象这把刀子一样,有时候可以晶莹闪亮,有时候却可以在最不察觉的时候伤害伤另一个人”。女人用刀子叉了块冰箱里仅有的午餐肉,觉得自己是在男人共进晚餐,闭上眼笑了。她去了初见他时相约的酒吧,寻思着自己为什么当初会傻到被他从网上骗下来见面的程度,她想自己也许永远都不会犯同一个错误了。随着服务生殷勤的开门,她鄂然见到男人与另一个女人手挽手走出来,脸上带着与她初见时的腼腆与少许幸福。男人的表情僵住了,冷冷的向她点着头问好,并以极快的速度从她身边穿过。没回头,女人背对着男人笑了,突然她回过身大喊了一声:“请等等,把你的东西还给你”,男人回首的一刹那,非常惊讶的看到自己的腹部叉着一把刀子,刀叉的极深,没的只剩刀柄,他慢慢倒下去,眼睛里是古龙小说主人公般的不可思议。女人很轻松的对他说:“好了,你的东西都在这里了,再见。”不好,听着歌,我又开始犯编故事的老毛病了,一支好好的歌竟然会联想成这样,大概我的确是有少许暴力倾向,闲话不说,来自新加坡的两个女生2 gals,“打扫”,歌词如下:
  你的鞋子,还放在那个柜子,没有你牵我走出这屋子。你的样子,活在心头的影子,没有你赖在身边数心事。我好怕走失怎么过日子,空荡荡的房间被回忆绑住不能飞,你难道看不见我的悲伤?这屋子有太多你的好,恐怕我一生都不敢去打扫。我原来是你手中的宝,如今抱着寂寞独坐墙角。这屋子里有太多你的好,恐怕我一生都不想去打扫,当初一层一层的笼罩,明知道这种煎熬,我还不肯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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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式
  我搬走了,她站在门口眼睛里都是泪花用力拿手捂着鼻子不哭出声邻居家小孩探头探脑我一个人吃力的搬一个巨大的箱子体力几乎崩溃,我还是走了。最后回了一次头:“回吧,夜凉,回头再冻着”。
  在网上,曾告诉过她“我想你想得彻夜不眠”这种我一辈子都说不出口的话。我从来没有想过会从网上搬过来和她一起住,我们的生活在现实和虚幻中交织,我们各自房间里有自己的电脑,基本上所有的爱的交流还停留在网上,生活中只是会互相问些“晚上回来吃吗?”、“我的衣服你洗了吗?”这些问题。而那些心里最细腻柔软的部分还是通过网络去延伸的,混成这样不为别的,只因为我腼腆。
  我想过一万次她是否会后悔,当然是没有结果。而生活中我们距离最近的就是在床上,我们基本上能保持每周三次的欢乐时间。每次赤条条地从她床上爬起来,我会有些茫然,我点着烟看着黑暗中她光滑美妙的胴体,问自己真的能给她幸福吗?每次都会更茫然的回到自己的床上去。
  工作算不上忙,有天下午我请了假去医院,问医生为什么我会变成性无能,医生告诉我是因为过度紧张的生活节奏,或者就是和妻子感情不合。于是我开始逃避我们约定的快乐时间,看着她一身清香小鹿般的赤裸身体,我只能说我必须得赶明天的稿子你先睡吧。轻轻的关上门,我把朋友带回来的蓝色小药丸放在手里把玩,犹豫了一会儿,和着水吞下,我闭上眼睛等待着小药丸迅速发挥威力。我把镜子砸了,她吃惊的跑进来问我怎么回事,那已经是凌晨三点,我狠狠地盯着她:“知道吗?我不行了,吃药也没用。”
  我开始沉浸在紧张的工作中,想彻底忘掉这件很尴尬的事。我给她买了好多新衣服和新耳环,我想这也许是我目前唯一能给她的,试着尽量使自己的心更加平衡一些,我的内疚感稍微小了一点。我们还能保持着在网上的亲密关系,只是每一次说完情话下网后,我都会狠狠煽自己两个耳光。从那时开始我失眠了,也开始吃一些治精神衰弱的药。
  那天下午,实在顶不住了,和老板请了假想回家睡一觉,路上我的车追尾了,把一辆面的撞的面目全非,我把车扔了,我累。把门打开的一刹那,我听到房间里传出好久没听到过的她的甜甜的喘息和呻吟声。我把门轻轻带上了,坐在家旁边的街心花园喝啤酒,那天晚上没回家。看到停车场的反光镜里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我痛哭。早上七点回到家,没说什么话,我开始收拾行李,告诉她:“这房子里的一切归你了,我只把书和CD带走”,她哭她闹她骂我无动于衷,给我们美好的三年同居生活画了个句号。
  我不接她的电话,不能再承受那对我来说太沉重的往事。我换了公司,我的生活和她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了。晚上的时候我甚至不进原来的聊天室,我知道她会换了名字等我。过了些日子,我带着同事小罗去一间咖啡馆,她和她老公想把那店盘下来,我和店老板很熟,因为我和她就是在那家店初遇的。价钱没谈拢,我们边走边商量下一步的策略,出了店门我诧异地看到她站在门外,我冷冷的和她问好,穿过她的身畔,我不敢回头,任何一点接触一定会让我当场泣不成声。她大喊:“请等等,把你的东西还给你”,回头时我浑身一震,她用一把闪着银色光芒的小刀插入了我最软弱的胃部,我倒下,她眼睛里盛着满满的轻松和笑意。
  过了三八节,可以自由言论了,于是我写了这个小故事,当时我在听黄耀明的一首“爱式”,他站在都市从林最顶端缥缈超脱地唱:
  潇潇洒洒不是爱吗?生生死死不是爱吗?疯疯癫癫先会爱的漂亮吗?简简单单不是爱吗?辗辗转转不是爱吗?反反复复先会爱的快乐吗?你话拖住你手,日日四围走,同你结婚讲一句我愿意,但是这样不等于我爱你。望住我肯上你屋企坐,记得我生日,时时送礼物,应承过无论点都会等我,但是这不等于你爱我。开开心心不是爱吗?辛辛苦苦不算爱吗?真的东西怎会变得这样假?漂漂忽忽不似爱吗?一声一声想你会否太假。就算我不识你,或者你太迟来,我一个人看戏,我已经记不起,我十年没见你。但这样,不等于我不爱你。你穿件衫,晚晚都很晚返,随你怎么玩,都有几个给你拣。你从来没讲过,可能我看错,但这样,是不是等于你不爱我?你猜我估,你胜我败,男界女界,精神是变态。其实我值不值,到底你识不识。究竟我们最爱是什么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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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后悔
  秀秀被抓起来了,十天零十个小时前我还听她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房间里倾诉心声。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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