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同人)三生三世梨花白-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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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与父君只顾自个儿浓情蜜意,却忘了我们,孩儿只觉好生凄凉”正说着,只见一白衣少年慢悠悠地进来,语气颇为幽怨,身后跟着一七八岁的孩童
随后白衣少年与孩童向二人行了礼
“你是等等,四万多年未见已然长大了”司乐激动地起身,红着眼眶仔细瞧了瞧自家长子,对于等等她从来都是愧疚,她不光错过了他的幼儿期,连童年也是错过了
昨日娘亲与父君方才团聚,于是墨珏孝顺地将空间留给他们二人未去打搅,如今娘亲在眼前,面对娘亲的关切,将多年的心酸引了出来,抱住娘亲良久良久,依如四万年多前的小小孩童
“等等,一大早从大罗天下来约摸着还未用食,一起过来用些”墨渊出声打破了母子团聚的氛围,此话看似关切,其实透着几分吃味,他见不得阿乐被他以外的人抱着
“来,尝尝娘亲手艺”司乐一手牵过一个,拉着墨珏与墨钧坐下,随即变出餐具,想着甄晓来得这般早许是也未用过,于是也没把甄晓拉下
对于娘亲手艺一直不凡,墨珏与墨钧自然是夸赞,墨钧一直跟着娘亲平日没少吃,而墨珏看着娘亲不断为他布菜,则是强忍着泪,想到幼时娘亲也是这般照顾他,又是怀念又是感动
甄晓见墨珏埋头苦吃好似想哭,完全会错了意,好心转移注意力,阻止司乐往墨珏碗中“添砖加瓦”,哥俩好地搂着墨珏的肩道:“我说墨珏你娘亲也不好好谢谢咱们,要不是由我报信在前,你与大道沟通引路在后,你娘亲这会子只怕还回不来”
司乐闻言才知有那么一段,心想怪不得此次撕裂虚空这般顺利,随后瞧着甄晓与墨珏这般亲呢的模样,脑回路不由跑偏,想起方才的话题,抖着指尖道:“甄晓,你方才提起拐人,那人莫不是等等,等等还小,你怎么忍心下得起口”
甄晓当场被入口的汤呛着了,一顿猛咳才缓过起气,忙摆手道:“姐妹,别激动,我没老牛吃嫩草的癖好,我看上的是司命”
司命?听到是司命,司乐顿时淡定了下来,想到从前甄晓看剧时对司命的喜爱劲,也不觉奇怪,于是仔细琢磨了两人的性格,点头同意道:“司命那孩子我是看着长大的,人品确实不错,将你交给他我放心”
司乐说这话时俨然一副嫁女儿的心态,完全忘了询问司命的意见,而此时正在九重天上写命簿的司命不由打了个喷嚏
“所以劳烦你与姐夫为我提个亲,你看我这把年纪,再加上这脸蛋,在四海八荒完全没竞争力,被人抢了先我可没地哭去”甄晓俨然一副恨嫁的模样,心底想着司命若是不从,琢磨着生米煮成熟饭的可行性
“放心,有我和墨渊在”司乐瞧着甄晓眼珠子转个不停,约摸着又在想什么不靠谱的鬼主意,不禁想翻白眼
“姐妹,我给你跪了,在此之前你能否先将自个儿嫁出去”,甄晓支起手指在掌心坐了跪拜状,想起近年四海八荒的流言甚是苦恼,她虽爱八卦,但八卦落在她身上委实不是一种好体验,欲哭无泪道,“四海八荒皆以为你家那位移情别恋,不日将我娶进门,我比窦娥还冤,姐夫不过请我来说些你平日的生活,早知如此我就不该上昆仑墟,连上头的司命也快信了,我还如何将他的心追到手”
司乐噗呲笑出声来,心想这四海八荒还是如此八卦
“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甄晓沮丧脸道
“四海八荒从不缺八卦,流言终归是流言,墨渊的心在哪处我还能不知道”司乐与墨渊相视一笑,对此甚是笃定
“娘亲可是担心那三生石,我来之前没事去晃荡了一圈,父君身旁已然有了您的名字”墨珏不由出声道
“不是”司乐否认,心想大道那小老头总算还有点眼色,倘若再与她为难,她指不定怎么去怎么折腾他
司乐转过脸,瞥了眼墨渊,挑眉道:“还不是某人不给个交代”
“十月初十便成婚”墨渊收到眼色,带着笑意立马表态
十月初十不是后天吗?司乐猝不及防,幸福来得太快才发觉自个儿好似没做好心理建设,不过这般急促确定来得及?
墨渊似是看出了阿乐的顾虑道:“我早些天已让弟子们去准备,所幸四万年多年前婚事所用的物件还在,不必担心来不及”
“那便好”司乐抱住墨渊笑了
十月初十,宜嫁娶,是个万事皆宜的好日子,四海八荒接连得喜讯,前两日才知昆仑墟的姑奶奶未死,转眼又得知喜事,喜事来得太快,他们还未做好准备,所以四海八荒出现了诡异的一幕,各方神仙齐齐钻进库房,紧张地翻找合适的贺礼
司乐身着华丽的嫁衣坐在十里桃林中等着迎亲,不过等了许久眼见迎亲的吉时已到还不见有宫娥将她扶出门,司乐心中忐忑顿时坐不住,不顾宫娥的阻拦出门去探个究竟,谁知出门只见墨渊被一众神仙刁难,以折颜皆寻为首的众神设着一道道关卡为难墨渊
司乐顿时叉腰,心想她都不忍心去折腾的人,你们也敢动?于是司乐颇为霸气地拉过墨渊,在墨渊的失笑中与众人的目瞪口呆中自个儿上了婚车,折颜见婚闹不成直说她的矜持何在,司乐立马回头瞪了他一眼回嘴道她孩子都生俩了,矜持早丢了没处找
在一系列繁复的礼仪后,司乐被墨渊抱回了婚房,墨渊将房中不想干的人挥退,弯起嘴角掀起盖头,瞧着阿乐妆容精致妆色艳丽的模样,配上这火红的嫁衣,说不出的惊艳,顿时被晃住了心神,笑道:“我平日里只见过你清淡素雅的模样,却不想你还能如此美艳绝伦,我自以为不会被美色所迷,如今却不确定了”
“原来四海八荒的战神竟也是贪恋美色之人”司乐玩味地瞥了墨渊一眼
墨渊抬起她的下颚,凝视着阿乐的容颜,低低笑道:“倘若是你,做这色中饿鬼也无妨”
司乐握住墨渊的手,感受他手中的汗湿,不由调侃笑道:“咱们老夫老妻又不是第一次,你这般紧张作甚”
“你倒是什么都敢说”,墨渊无奈,失笑地睇了她一眼,“我唯恐又像那一日出了幺蛾子”
“墨渊,倘若那日应劫你不知我未死,你会如何?”提起那日,司乐突然正色道,思及折颜向她提极墨渊自刎之事,不由让她捏了把冷汗,好在有等等拌住了他,未让他立马追随她而去
“没有如果,你活着所以不成立”,墨渊捧着阿乐的容颜,抵着她的额间,弯起嘴角,声音低沉而又沙哑,“阿乐,比起这些我更在意此刻,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该如何满足我?”
墨渊自然不会告诉她,倘若不知她未死,待等等成人后,他必会追随她而去
容不得司乐思考,下一秒炙热的唇落在她的唇畔,带着灼热的气息与她交缠在一处,交织成最美的乐章,一夜春宵,芙蓉帐暖
五万年后,墨渊成圣,司乐趁此机会强压着此处的大道与墨渊合一,待一切完成后,听着耳间大道的嘤嘤哭泣,司乐顿觉出了恶气,她向来有仇必报,前头不报,那是因为时候未到,心想别以为你是大道,出来混就不用还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既然司乐回来与墨渊团聚了 不必再繁复累赘地写下去 所以正文到这里就完结了 可能大家会觉得仓促
不过接下来我会写番外 不知道你们想不想看
对了 关于甄晓我一直没想好配司命还是皆寻 苦恼中 要不大家投个票吧
还有我突然发现子阑与胭脂这对没圆满 考虑要不要写一篇番外 你们决定吧
☆、番外………………子阑与胭脂
自师父与姑姑成婚后,二人便不理这世间俗世云游去了,于是他们这些个弟子也陆续下山回了各自的家族,只余下几个弟子守着昆仑墟,子阑便是其中一个,他原先本是守着无望海,自姑姑归来后便回了昆仑墟
子阑站在山峦眺望沿途风景,不禁回忆从前的自己,十四万年前他同小十七白浅一起拜入师父门下,最初的两万年里除却潜心修炼,做得最多的便是与众师兄弟打闹斗嘴,现在想来那段时光最是无忧,谁知之后若水河一战骤然打破,先是师父祭钟,后是姑姑重创陷入沉睡,一时间昆仑墟失去了主心骨,众师兄弟沉浸在伤痛之中,不料无防备下被小十七灌醉,带着师父与姑姑的仙体一同消失,于是七万年间众师兄弟各自游走在四海八荒寻找十七师弟的踪迹
而他自然也是下了山找寻,与其他师兄弟不同的是他去了凡间,辗转在十亿凡世中,每一路过一处便停下打听小十七的的消息。近七万年的时间,他几乎走遍了凡世,临到回去仙界时却发现了翼族公主胭脂,想着从她处探听小十七的下落,借着醉汉闹事英雄救美接近于她,谁想却是一段无法预料的孽缘
男女之间动情最容易莫过于朝夕相处,两人暗生情愫却不自知,当发觉之时已是情根深种,收之晚已。他们之间隔着太多不能,天族与翼族之间的枷锁,师父祭钟之仇与姑姑陨落之恨是他们不可逾越的沟壑,纵使心中千般不舍,也只得挥泪斩情丝
以前年少从不知情爱苦,看不懂师父与姑姑的情爱纠缠,体味不到师父与姑姑的缠绵凄怆,直到遇到胭脂才方知最痛莫过于情伤,最苦莫过于相思。夜深人静时,他时常在睡梦中回到凡间那短暂纯粹的时光,她依旧是开着饭馆的小哑巴,而他仍是在饭馆门口帮着招揽生意的小捕快,没有身份与仇恨的束缚,忘却一切在凡间生儿育女,而下一秒却又被噩梦所惊醒,唯恐如梦中般被发现为两族所不容,眼睁睁看着胭脂惨死,儿女也亡于屠刀之下,无力去挽救
五万年了,整整五万年了,他从未有一刻忘记过她。子阑想起最后一次见到胭脂还是在姑姑陨落之后,她手中抱着婴孩在昆仑墟的山门前跪了许久许久,为的就是请师父赐予她一株神芝草救她二哥孩子的性命
而那时的师父正因姑姑陨落心如死灰,将自己锁在房中设了禁制闭门不见,甚至连他们这些弟子也接近不得
子阑看着胭脂整整跪了三日,那纤弱的背影强撑着意志不让自己倒下,而膝盖处已是血肉模糊
他终是不忍现身,心疼地察看她的伤势,蹙着眉头沉默地为她处理伤口
胭脂见到他的那一刻,晶亮的眼神中透着相思,欣喜的同时隐隐带着丝黯然神伤,泛着泪意就这么温柔地看着他,一时间他心中五味杂陈,止不住的愧疚,更多的是对她的亏欠,让他在今后的岁月中久久无法忘怀
他欠胭脂一世情,今世无法偿还,此刻的他只想为她做些什么,子阑为她处理了伤势,起身来到师父房门前跪下,企求师父赐予一株神芝草,就如同山门前的胭脂一样,此刻他们的心仿佛连在了一处
此间师兄弟也是来劝过他,说师父在房内设了禁制听不见房外的动静,他这般做也是无用功,子阑却摇头拒绝起身,心头的煎熬唯有这样方才好受些
或许上天听到他的企求,四日后师父出了房门准备离开昆仑墟,下定决心不放过任何一丝让姑姑复生的可能
师父见他衣着狼狈,面色苍白的模样,表情木然,淡淡地询问了事由
子阑当即磕头说着不孝,将他与胭脂那段孽缘说了,冀希师父能成全他对胭脂的弥补
师父闻言沉默了许久,许是想起了姑姑,神色伤感且悲凉,接着将神芝草交给了他转身离去,此后的两万年间他便再也没见过师父
此时他已是四天四夜滴水未进,更是未曾合眼,而山门外的胭脂已是第七日,子阑强撑着身子起身急急便要去找胭脂,却发现她已昏迷在山门前,慌忙将她接入厢房内照料
俏丽的容颜连昏睡中都不甚安稳,子阑不禁抚过她的眉梢,带着疼惜再看了她一眼,便去炼丹房,用半生的修为炼制了丹药,最后在胭脂伤愈下山时交给了她,而在养伤期间他并未去看过她,他怕越是接近越是舍不得
胭脂抱着孩子将要离去时,留恋不舍地看着他,不断地问他可否因她之事被师父与师兄弟为难。子阑自然看得懂她不想离去,更是期盼着他能与她一同离去,可惜不能
他说,此处毕竟是我昆仑墟,以后不要再来了,也莫要来寻我
看着胭脂眼光瞬间转暗,强忍着情伤,泛着泪意告辞,子阑心中装着太多无可奈何,愧疚地目送着她离去
倘若有选择,他只想对胭脂说,你想去哪儿,我便陪你去哪儿
“子阑,那位翼族公主求见,你可要去见见”二师兄长衫忽然出现,打断了子阑的回忆
听到翼族公主四字,子阑险些以为自个儿听错了,不确定道:“胭脂?”
“对,身边还跟着位年轻的小姑娘”长衫点头道
子阑犹豫是否该见上一见,随即思及胭脂兴许又遇到了难处,最终还是选择来到了山门外
“你来了”子阑面色好似淡然,心中的思念却是波澜起伏,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胭脂,贪恋地将她的容颜一寸一寸地记在心头
“嗯,你可还好?”,胭脂凝视着他的小捕快,面上虽带着笑,心下却是疼痛不已,“你原本守着无望海,我不好远远去望你一眼,好在如今你回了昆仑墟,便想着最后见你一面”
最后?子阑蹙眉,隐约觉得她话中有话,便问道:“可是出了何事?”
“自五万年前我大哥、二哥与父君接连逝去,翼族元气大伤更是陷入混乱之中,如今的王族只剩下我与应儿,翼族的旧部找到我欲让我接任女君,或许我终究无法避开我的责任”胭脂目露悲凉,她曾以为翼族又会推举出新的翼君,却不想翼族内部五万年混战不休,从未想过这翼君之位又落在了她的头上
“你可想好了?”子阑问,倘若胭脂成了翼君,他与她便站在了对立面,此后便再无可能
“那你希望我去做翼君吗?”胭脂眼中泛着水光,哽咽着反问
“你有你的责任与宿命,而我也有背负的一切”子阑喉头苦涩,终究避开了她的眼睛,他无法给她想要的答案
“是我执念了”胭脂喃喃自语,无望的泪水地从眼角滑落,她多么想她的小捕快对她说不愿,随即又摇头苦笑,倘若子阑会说这样的话,就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人了
“在翼族凡事小心”子阑不忍见她伤情,不由出言提醒,胭脂心伤,他的心中何尝不苦
“好”,胭脂咽下喉头的苦涩,勉强扯起笑意,招呼一旁的应儿过来;“应儿,过来拜见你的救命恩人”
离应当即对着子阑跪膝一拜道:“多谢上仙当年救命之恩”
子阑忙扶起离应,不禁发出感慨:“五万年了,当年小小的婴孩已长成了半大的姑娘”
“这孩子命苦,一出生便没了父母,更是体弱濒死,倘若不是你,她便没有今日”胭脂牵过一旁身高刚及肩的离应
应儿的生母乃是东海一不知名的小仙,被他二哥带回翼界后有孕,谁知二哥生死,那小仙也是痴情,抑郁寡欢之下难产生下应儿,之后便撒手人寰了。应儿是翼族与天族混血,出生本就比他人艰难,而她娘亲是仙体,怀她之时在翼界被侵蚀,两方冲突之下导致她出生体弱,幼年险些丧命
一时间两人静默不语,就这么看着彼此,并非是无话可谈,而是离别时的不舍,致使二人无法道出再见二字
“你要走了吗?”子阑勾起唇角难掩苦涩
胭脂泪眼朦胧,眷恋地看着子阑,强忍着不舍点头道:“是,我要走了”
“既然你们都是不舍,何必勉强彼此”司乐出声已然看不下去,叹息着解去隐身术,而她身侧站着的自然是墨渊
司乐与墨渊早在他们二人相见时便已回来,见他们二人诉衷肠,就未出声打搅
“姑姑,师父,你们怎么回来了?”见到师父与姑姑,子阑忙对二人行了礼,胭脂与离应也紧接着作辑
“你姑姑有孕,不便在外走动便回来了”墨渊小心地揽着阿乐,温柔地看着她,想着不日即将到来的孩子,眼神盛满期待,虽说这孩子并非是他第一个孩儿,但却是第一个看着在阿乐腹中长大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