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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三生三世同人)三生三世梨花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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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就留有父君的气息,但因着年代久远几乎很难发觉,连带着封印也很是薄弱,不由纳闷起是何原因,思索无果之后便试着用法力冲击,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越是碰触内心越是觉着极为重要,几日后随着封印的松动,她渐渐地能感知些许东西,到后来本能地感到欣喜与害怕,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相交,竟让她有种想落泪的冲动,好似人生中缺失了极为重要的一环
这又过了半月,也许正值修为瓶颈,封印最终还是未能冲破,只好待过了这阵子再说,于是暂且放下了修行与封印之事,改为成日里眼巴巴候着司命送本子给她解乏,眼看与他约定的日子就要过去,却迟迟未见他来
百无聊赖地翻看原先送来的话本子,司乐隐隐觉着头疼,牵连着胸口滞气憋闷,竟有些反胃,克制着捂胸的冲动,不觉锁了眉头,愈发觉得控制不了心神,看到后来干脆甩在一边,抓了盘里的梨开始削皮,拿刀熟练地沿着表皮的弧度转了几圈,三下两下便把表皮给除了,随即把梨切成两半,一半自个儿留着,一半递给了身旁的墨渊:“这是我今日刚摘下的,万年前种下的品种,直至今日方才结了果,你且尝尝”
瞧她一脸期待地示意他尝尝,墨渊却不接过,侧脸淡笑道:“我可还记得某人曾说梨不能分着吃,说是分梨即分离”
司乐对着手中的梨啃了一口,感受清甜的汁水在味蕾绽放,心情顿时舒畅散了气滞,支着脑袋眯眼笑道:“你这都信,年少时逗你的,当时那折颜不还说我种梨树每逢花开满山头白花,像极了为我送丧,照他这般说我不得死多少次,如若应验他就不是凤凰,该改称乌鸦了”
将梨递到他嘴边,见他不甚配合,干脆直接塞了他嘴里:“要你吃你便吃,还需要我像年幼时般喂你”
对于她半强迫性的行为甚是无奈,墨渊就嘴咬了口梨,果香宜人沁人心脾,果肉细腻多汁清甜,觉着口感确实不错,见她这般言语不忌,竟随意拿自个儿开玩笑妄谈生死,不觉微微蹙了眉,对着她道:“说好与不好道理都在你,往后莫要拿生死开玩笑,我吃便是了”
听他这般说,司乐指着他嘟囔了声古板,她一向百无禁忌惯了,压根不在意这些
正在这时,叠风急急出现在门外,禀告说东华紫府少阳君协人到访,司乐一听便激动,心想话本子来了,起身与墨渊赶紧迎了出去
来到殿外,司乐原以为只有东华与司命,但谁能告诉她那粉色骚包的小凤凰也在此列?他右手旁容貌俊美无双身着蓝衣翩翩佳公子不就是他家那口子?拖家带口?
司乐提步蹭蹭走到折颜身前抓着他前襟,一想到两日前她整酒窖时竟发觉几坛万年青竹酒全数不见了,表情甚是恶劣:“前阵子不是来过一次,怎的又想来折腾我的酒窖子,我那青竹酒呢?”
撸下抓着他前襟的手,折颜整整了衣衫,很是厚脸皮地说道:“你不是说酒窖的酒随意取,也就随意拿了,现在想让我还,晚了”
“你竟还有理了,我只说过可以随意拿梨花白,谁让你取那青竹酒,两种酒压根不同,平日里只知你耳朵不好使也就罢了,现下眼睛与鼻子竟也成了摆设”,司乐瞪了他一眼怒怼,复又面向一旁的白真,一脸同情,“也就真真你能忍受得了他,劝你回去多给他两拳头调教下,免得在往后的日子里吃亏”
知她嘴毒,左右怼不过她,折颜理亏只好摸了摸鼻子无言以对,惹得周遭人一通笑,余光瞥了眼白真,他更是不客气地乐得看笑话
白真含笑瞧了眼折颜,拱了拱手,甚是配合:“上神说的是,白真正有此想法,这老凤凰平日里也是着实气人,不能忍受也只好使拳头,不做那君子了”
“你确定揍得过我?”折颜挑眉,笑得自信
司乐抬手握了握拳,指节发出声响,拽住折颜对着他似笑非笑,甚是不怀好意:“这不还有我,不帮衬一把还真对不起自个儿”
“呵,阿乐,万年不见还是这般肆意潇洒任性不在调上”东华看了出好戏,轻笑一声,眉间尽是调侃
暂且放过折颜,司乐嫌弃拍了拍手,好似碰了脏东西,转过头笑盈盈地对着东华道:“哟,东华,我当你是夸奖,父君在时也说女儿家生来便该宠着,说来我能成这般也有你们的功劳”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司乐下巴一扬,眉眼皆是得意之色
她口中的父君自然指的是父神,这四海八荒能称父神为父君也唯有墨渊与她两人,父君待她如亲女,她也视父君如亲父,也正因为有父君弥补了她前世所欠缺的父爱,才养得她肆意无拘,至于墨渊他们三人与她自小在一处,知她性情,对她也是迁就惯了,使得她愈发肆无忌惮,更是放飞了自我
不知何时来的阿音偎着四哥撒娇,听到姑姑这番话甚是认同,她家阿爹也说女儿家合该是宠大的
呵,合该是他们的错?东华与折颜对视一眼,齐齐看向墨渊,戏谑三人中论惯着数他最宠没有下限,墨渊含笑很是坦然地接受调侃,对于她宠着宠着也就习惯,见她开心就好
“亏得父神在时稍稍约束你一番,好歹知晓在外人前端庄,也不至于全然跑偏没个正行,若说娇惯二字我决计是没有的,四海八荒皆知我东华护短不讲道理,断然没有让人欺负你占了我便宜的时候,而折颜与你向来是一路人,哪是惯着,我看是一拍即合,不似某人放养从来不说半句重话,反倒听之任之放纵之”东华悠悠叹气,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袖口,有意无意地瞥了墨渊一眼,至于惯着他是决计不认的
顺着东华的目光看向墨渊,墨渊对她勾唇一笑,司乐也不自觉地投以笑意,心口泛着一丝甜
“是吗?”,司乐转过头去,似笑非笑地反问,也知他断然不会认的,于是接着说道,“你在太晨宫宅了数万年,今日怎么得空下来?”
“我哪是来寻你,自然是来找墨渊的,倒是你”,话锋一转,东华正眼看她似是瞧出了什么,突兀抓起她的手,探了修为道,“修为突飞猛进,卡在瓶颈再不突破只怕会出事”
他这般动作,倒教司乐措不及防,皱着眉头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掩盖,折颜见情况不对,也凑上前来为她把脉,数落几句对她直摇头,司乐也没了心思与他抬杠
墨渊一听,绕是他沉稳也控制不住心下焦急,赶紧夺过她的手察看,一探之下不觉蹙眉,直直望向她,就不该由着她胡来,为了出昆仑墟竟这般不要命了,瞒得他这么严实:“为何不说?”
眼见他担忧的神色,司乐也不好再隐瞒:“前两日就发现了,我知你会担心便不想告诉你,其实也并非大事,每到瓶颈不都是这样,原想等着司命下来捎话给东华,让他趁着你赴法会之时来一趟,没曾想还未做什么便露馅了”
“修为本就不稳固,现下又冒失急于求成,可知从中危险,为何不找我帮你?”墨渊与她对视,沉声道
她自是明白此中危险,但她不得不做,若说不找他也是有缘由的,见气氛凝重,便打趣道:“以前未尝没有寻你帮我,却发觉你下不了重手,而那折颜又从来不是我的对手,再加之你们二人也无法在修炼一途上提供参考,还不得找那黑了心的东华,唯有他心狠手辣”
不知何时东华祭出了苍何剑,周身被红色业火包围,拄着剑散出了战意,对她淡淡一笑:“若不与你比试一番,着实当不起你这句心狠手辣”
叹了气,她那道法唯有在生死间方能突破,对着墨渊微微颔首,示意他放开自己,抽出手退离几步,转身缓缓向东华走去
步履间摸出腰间的折扇,摩挲着光滑的扇骨,心中默念了口诀,金光一闪形态瞬间拉长,只见一蟠龙金枪出现在手中,金枪龙纹环绕栩栩如生,纹隙间隐隐透着红光似在流动
闭眼,狭长的凤眼复又睁开,眼角带着红痕,气势猛然变了,原先墨黑的眼瞳不再黑白分明,眼神流转间泛着几分血色,缕缕红丝从身间溢出透着血腥,借由周身缠绕随着气势上扬飘逸浮动,衬得原本清丽的容颜生出艳丽之感,竟与之前的她判若两人
挥舞手中的长枪摆出架势,司乐嘴角一勾微微扬起,红唇娇艳似火,妖冶之中透着邪肆,竟不嫌火旺又添上一把,启唇道:“尽管放马过来,我就喜见你看我不爽又打不死我的模样”
惊异于姑姑这般形态,阿音原先还忧心姑姑身体经不起打斗,但听到姑姑这话,原本的担忧早忘了个干净,只徒留一感觉——好生欠扁,咽了咽口水,赶紧摇头甩了此念头,默念怎可这般不尊长辈
白真见此情景,探过头对折颜说道:“老凤凰,我见帝君与司乐上神道法诡异,竟有几分像魔族”
折颜看了眼白真,又将眼光专注于眼前的战况,解释道:“你有所不知,洪荒时期种族并不似现下般泾渭分明,不同之处也唯有修炼法门,远古道法兴盛,修炼法门也是层次不穷,直至远古众神陨落大多断了传承,到如今也剩得你知晓的那些,而东华与阿乐修炼的便不是已知的任何一种”
“怪不得,我就纳闷我怎会看不出来,我见帝君与上神气息相似,修炼的想必是一样的”白真恍然道
“是也可谓不是”,墨渊锁了眉,忧心观察着战况,“与我们单修不同,他们二人都修习两种法门,除了相同的逍遥道,东华择选了征伐之道,而阿乐则是修习了屠戮之道,两种道法都是以杀入道,相似却又各不同”
虽然都是以杀入道,征伐之道以杀止杀,屠戮之道却比征伐更为血腥,只为杀而杀,必要时可取他人修为,唯有极大的信念方能控制心性,这句话墨渊并未说出口
白真似是明白了,点头说道:“也唯有双修法门,才会有两种截然相反的形态,看起来真可谓是一念成神一念成魔”
“说来司乐原先也与我们一样单修逍遥道,之所以会双修与你脱不了干系”折颜瞧了眼墨渊,意有所指道
墨渊自是明白他所指何事,神魔大战时她决议修炼屠戮之道,他全然不赞同,她却一脸坚定,更是先斩后奏擅自修习
司乐与东华战况愈演愈烈,法力扩散眼看波及到此处,阿音在威压下险些稳不住身形,墨渊见之,挥手间用法力设了屏障
“姑姑好生厉害,老凤凰,我竟不知姑姑有这样的身手,何时我才能有姑姑这般厉害”阿音边观摩边比划,心下激动,只差为姑姑耀威呐喊
“就你?瞧你懒散下去哪怕再修炼几十万年也未必有你姑姑厉害,若不是你姑姑常年驻守昆仑墟,这女战神之名还落不到瑶光头上”,折颜瞧着小狐狸的修为不禁摇头,在昆仑墟一万多年修为并未多大长进,不由想起当年阿乐这个岁数的时候,见阿音一脸丧气,想了想也不再打击她,叹了气说道,“说来你姑姑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也只比你修为高些,如若不是后来受了刺激也不会有今日的身手,你现下努力还是来得及的”
折颜思及神魔大战,也是感慨万分,当年阿乐独守昆仑墟,魔族偷袭战况甚是惨烈,若不是墨渊及时救援她险些丧命,此战不光阿乐身受重伤,墨渊则是差点直接陨落,记得他赶到之时只见阿乐抱着墨渊陷入崩溃,他从未见过如此绝望的阿乐,正当绝望之际见他犹如救命稻草,竟显得癫狂,整整十日不眠不休守着墨渊直至醒来,最后自个儿却晕了过去,自此以后阿乐却是变了,一意孤行的修习屠戮之道,又恰逢战事多事之秋,修为上更是突飞猛进
“瑶光上神竟也比不上”,阿音显然没把重点放在修行上,好奇心在别处,支了支折颜,“老凤凰,那姑姑与你们三人相比呢?啊,不对,是两人,方才姑姑说了你向来不是她的对手,看起来确实不怎么样”
折颜摸了摸鼻尖,心想他善远攻与阿乐近战不是找打吗?虽然与阿乐相比身手确实不如,但听着阿音的语气好似他武力有多么不济,好歹他也是上神,见阿音揪着不依不饶,不由白了眼她,轻咳道:“好好,我确实不如你姑姑,不过阿音你能说句好的吗?”
“我姑姑自然是厉害,怎是你能比的”,阿音撇撇嘴嫌弃,摸着下巴道,“让我说好的,我看你除了长相不错,其他的似乎一无是处”
这话说得委实气人,果真得了阿乐真传,折颜抽了抽嘴角不与她计较
“十七,莫要胡闹了”墨渊抬眼,压下心头的焦躁不安,低声止了阿音的喧闹,说话间还不忘紧盯战局
这小十七随着阿乐,嘴皮子变得越发活络,嫌弃的模样也是学了个十乘十的,那折颜往后的日子只怕有的受了                        
作者有话要说:司乐身手很厉害 
你们猜那封印封的是啥

☆、第十一章

长兵与短兵相交迸裂出火花,司乐硬抗住劈下的利刃,随即发力推开,拿枪直直刺了过去,却被他轻易躲开,见计不成司乐当即改了招式,思忖着这东华在太晨宫悠闲数万年,身手竟不退反进,这般想着便走了神,于是让东华寻到了机会,剑身当即而至,司乐险险躲过耳边的剑,发丝却被砍落了几缕,她未觉后怕,倒教观看的人捏出一把冷汗
战局越往后越是不利,该说东华不愧是曾经征伐在外的天地共主,于招式上他们二人不相伯仲,但于经验上东华比之她更为老辣些,于法力上又比她更为精深些,随着体力渐渐地流失,这些对比便渐渐地显露出来,破绽也随之而至
感受到手心汗湿,司乐紧了紧握着长枪的手,随着战局的僵持,额间与两鬓不由自主的趟下汗来,沿着两颊的弧度从下巴滚落,直直坠入地上
东华瞬间动了,眨眼来到他跟前,苍何剑虚斩作为掩护吸引她的注意,实则是用左手运起法力出其不意对她出了一掌
司乐下意识用蟠龙枪去阻苍何剑,却未第一时间发现右侧而来的一掌,等意识到时已晚,只堪堪运起六层法力与他对掌相抵,结结实实互对一掌,东华纹丝未动,司乐却被法力反弹直直往后退
半弯着腰,拄着枪稳住身形,司乐察觉到胸口隐隐作痛,识海也不可避免地受到震荡,却未曾发觉识海深处的封印出现了裂痕,如织网般密布,仿佛一触即碎
司乐不得不喘着粗气,竖起拇指对东华道:“果真心狠手辣,不放一丝水,我们再来”
“好”东华随即应声,说话间再次出手,虽忧心对她出手过重,却不得已而为之
交战十多个回合,多次避过东华的杀招,当然他也未占得几次便宜,司乐也未留情面,面容越发妖冶,气势更是暴涨,不遗余力地对东华下手,逼他使出更多的实力抗衡,渐渐地,司乐在战局中有了明悟,思绪与道法愈渐清晰透彻,停滞不前的瓶颈豁然开朗,血脉中的法力瞬间贯通逐渐凝实
最终两人停下手相对而立,司乐闭上眼,慢慢地收敛了身上气势,周身肃杀的血色也随之缓缓褪去,令人惊奇的是身上的伤痕竟已肉眼可见的愈合,直至痊愈再无痕迹
“可是悟了?”东华收了苍何剑,淡淡一笑,眼中可见满意之色,也不枉他废了这般力气
司乐睁开眼,气息已稳,身上虽有不适,但仍旧面露欣喜与感激,点头道,“东华,也亏得你”
重新将蟠龙金枪变回折扇收回腰间,司乐瞧了瞧破损的衣裙,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头沾染的血迹,对比眼前仍旧衣冠楚楚的东华,狼狈不说也不甚雅观,不禁抽了抽嘴角,心说差距要不要这么大
忽的,一件淡蓝的外衫加身,鼻尖透过空气闻到了熟悉的气味,散发着淡雅宁和,一双修长的手来到眼前,密密地将她包了个严实,司乐顺着指尖抬眼望着身侧的墨渊,不由感受到他的细心,对他笑道:“现下看来我得先梳洗一番”
正说着,眼见他想伸手探脉搏,察看她身体是否有碍,司乐心下一凛,不着痕迹地避开,说了声我先下去了,便转身离开
身为一个拥有独占欲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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