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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老凤初鸣-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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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这么做,他们能跑得这么快吗。”王爷凑上前一步,想要安抚言荣。
“别过来。”言荣后退。
“就抱抱。”
“那……别乱动。”言荣妥协。
“嗯。”
“你怎么过来了?”言荣靠在王爷的怀里:“这两天不是有祭典要忙吗?”
“祭典?如今皇上已无心祭典。四天前西域阿尤布使节朝贡,进献了一名舞女,昨天这位即将封妃的舞女失踪了。皇上下令封宫门,任何人不得离开皇宫。此时大约正挨个宫苑严密排查呢。”
“难怪那帮衙役今晚这么严苛。封了宫门……那你怎么出来的?”
“我是守宫门的~”王爷见言荣一脸怀疑,便咬上他的脸蛋:“本王喜好男风,天下尽知。除了宫里那帮太监,就属本王不会对他的舞女起异样心思。那老狐狸何苦防着我。”
“你这话在外面可不要乱说,王爷怎能与太监相提并论。”
“如何不能并论,只要荣儿想,太监都可在你面前硬起来……”
“你又说胡话!”
“若非是这里痒了,荣儿为何要卖弄风骚勾引那些衙役……”说着,晋王探进言荣的后面,搅弄起来。他隐忍多时,从进门那一刻,看见言荣倚身饥渴的模样,他便一直压抑着深处的嫉恨。
言荣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不是……是小桀……”
“嗯?”
“他……受伤了,我不想……让衙役看到。解释不清……”身后的男子钳住言荣的腰,言荣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人略带惩罚意味的扩张,手指并不算挑逗的深浅试探。
“他在哪?”晋王凝视着言荣的面庞,他没有撒谎。晋王抽出手指,转而抱起言荣,低语道:“为何不提前告诉我……”
“我以为你知道……才特意赶来帮我化解……”言荣后面肿热,里面不痒,是火辣辣的刮疼。他已经有两年没有受过这种折磨,那里都忘了什么叫痛苦。
“对不起,荣儿。”
“……不要再这么对我了。”言荣窝在他怀里,声音闷闷道:“我若犯了错,你怎样打我骂我都好……就是不要这样弄我……”
晋王心有悔意,对于晋王来说,言荣可以乖乖地躺在自己的怀里,但他的眼睛却时刻望向远方,言荣可以今日对他浓情蜜意,但明日又可投奔到另外一人的怀里,这种捉摸不透令谢殷虓不安,或许这并不是捉摸不透,而是他捉摸得太透,他深知言荣想要的东西,但那是他谢殷虓掌控不了的,他最惧怕的东西,最不想给的东西。
他害怕有人能带给言荣他想要的,言荣便会头也不回的离他而去,他更怕一转身,在他目光不及的地方,言荣便会悄然消失,仿佛从未出现在这世上。
他抱紧言荣,不知该如何道歉,他一想到将会失去,便会控制不住地恨……
言荣猛地抬起头,瞧着谢殷虓的面目晦暗不明,眼光闪过一丝狡黠,道:“看我如此可怜委屈,你是不是后悔了?”
晋王一怔,他看向言荣,言荣此时得意洋洋,戳着他的胸口道:“你下次再这么对我,我还有更狠的招数,比如离楼出走,让王爷想找都找不到……”
“原本以为你帮我赶走那帮衙役,咱俩这叫心有灵犀,配合默契,没想到你方才是假戏真做……我都被你骗了。王爷足智多谋,言荣折服……”言荣叨叨道,哪里还见方才那副举世悲怆,黯然无声的可怜模样。
晋王轻笑起来,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仿佛是玉露琼浆般,含饮得不能自拔。待他想进一步动作时,言荣慌忙拦住他:“王爷……床上不行……有小桀……”
晋王含恨轻啧一声,他将言荣放下来,随他一起来到床边,言荣撩开床幔,晋王伸手掀开被褥,果然见濮阳桀躺在床上,腹部缠着绷带,渗出血色。
“这个废物还知道回来……”晋王暗道,他上下一扫,问道:“他身上的衣物呢?”
“我烧了,上面有血,不好扔掉。”言荣道。
“那他身上可带回来什么东西。”
言荣离开晋王的怀抱,蹲到自己的床底,从里面够出来一个木匣子,那是言荣以前装私房钱的:“都在这里。”
晋王接过盒子,顺手将言荣搂起。他打开,在一堆暗器i毒i药里翻了翻,没有找到他想要的。
“如何?是少了什么吗?”言荣见他脸色不对,问道。
“无妨,等他醒来再说。”晋王道。


第8章 第 8 章
清早,濮阳桀睁开眼睛,熟悉的床幔,是他的地方。
一转头,果然看见那个人躺在身侧,浅浅的呼吸,一笔一划,可描摹下来的容颜。濮阳桀动一动身子,不料周身犹如被千斤重的巨石压着,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不过他还在身边,就够了。
忽然间,他注意到言荣的腰间横放着一只大手,温情,一瞬间打破。言荣身后,一人打着哈欠半卧着。
濮阳桀冷笑起来:“王爷哥哥,怎与他人共享床笫?”
“荣儿的意愿,我不介意。”晋王沉声道。
“我介意。”濮阳桀寒意骤起。
中间的言荣不安地动了动。二人不自觉地噤声,互相对望一眼,难得达成共识。
“东西呢?”谢殷虓压低声音道
“埋在西郊望江亭底下了。”濮阳桀道。
“为何?!”谢殷虓十分失望,他料想不到濮阳桀竟如此大意,将如此机密的东西藏到那里。
“二十个精绝武士围剿,我能脱身已属不易。你那东西,犯不上我搭上一条命。”濮阳桀无所谓道。
空气凝滞,谢殷虓半响幽幽开口:“我明日便派人去望江亭,若不在那,我扒了你的皮。”冰冷的视线告诉他这并不是玩笑。
睡梦中,言荣翻了个身,胳膊一甩正砸到谢妄虓的腰。他面无表情地将言荣的胳膊重新安放进被子里,掖好被角。无论多么阴郁,他总是会对言荣甚至仔细。甚至即使是他自己,也未察觉到这一点。
翌日。谢妄虓怒气冲冲,来到言荣的房中。此时言荣正在为濮阳桀换清理伤口。
晋王见到言荣如此细心照料一个人,妒忌翻涌,更是怒上加怒:“濮阳桀。本王对你再而三的容忍,你胆敢欺瞒我!”
言荣听他的怒吼不似平常。一个激灵,将药罐打翻在地。
“王爷这是……”言荣赶忙起身上前,顾不上收拾地上的药罐碎片。
“你站着别动!”晋王瞪了一眼,将言荣吓回原地,幸好没有踩上地上的碎片残渣。
“濮阳桀,你当真以为本王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吗?”
“王爷不是,我亦不是。”濮阳桀躺在帷帐里,浅笑道。
言荣两面为难,平日里他遇见的客人们也有大打出手的时候,但他一般只在旁观望,偶尔也会远离是非之地,旋即招来大炳小虎将人‘请’出去。可这二位……都是身份地位不一般的主,要是闹起来,大炳小虎可是拦不住的。
言荣急得头皮发麻。
晋王从怀中掏出一本残破的书册摔到地上,上面阴湿了一大片血迹。
王爷阴恻恻地道:“为何只有一半?”
“另一半……还在刺伤我的精绝武士手里。他抢回去了。”
王爷嘲笑:“这就是圣火教教主的武艺?呵……本王真是高看你了。”
被人羞辱,濮阳桀一跃而起,身法迅速得夺过王爷腰间的佩剑,差一点便抵在晋王的下颌,无奈身上伤势太重,握剑的手微微颤抖。
言荣跳过脚边的药罐碎片,上前扶住身形不稳的濮阳桀,他判定眼前的情形,生杀大权是由王爷所掌控的,便扑腾一下跪在王爷面前,道:“王爷,濮阳公子跟随您多年,他是何等人物您自有明断,能将他伤至此的人,定绝非善类……无论王爷想做什么,想必您的敌人的实力必然不可小觑,奴家眼界浅薄,世上只有二位的安危才是奴家心头上的最最重要之事。
濮阳公子多年跟随王爷左右,几乎成为您在江湖之上的羽翼,另一只眼睛,他们伤害了濮阳公子也无异于威胁着您的安危。此时若不相互扶持,只怕正中敌人的下怀,令亲者痛仇者快啊。”
王爷定定看着下跪的言荣,眉眼横厉:“就你一张小嘴儿会说!”
“哈…哈哈…哈”濮阳桀虚弱的笑声断断续续:“荣儿果真最疼我的。”他扶起言荣道:“放心,王爷哥哥还要利用我把东西找回来呢,不会真的杀了我的~~”
言荣回望向谢殷虓,见得到晋王的点头首肯,他才好安心站起来。
“瞧把荣儿吓的~”濮阳桀将他搂在怀里,亲昵地蹭着。
晋王也弯起嘴角:“我们经常这样,吓到荣儿了?”
……言荣的目光在二人身上徘徊来去,二人的神情皆有种见怪不怪,稀松平常之感。难不成只有他一人将此事认了真?言荣感到异常尴尬。
怪只怪自己在往日勾心斗角波谲云诡的环境里过惯了。总是将事情想得极为复杂。却忘记了他们一个是神出鬼没的江湖游侠,一个是恃宠而骄的小王爷,还有一个是埋头苦读的书呆子,都是率直的性子,哪懂那么多弯弯绕绕……
言荣顿时难为情起来,为了化解方才他冒失的行为,他扯起了一个羞涩的微笑:“这药罐碎了,我先去配药,二位慢聊,慢聊。”言荣寻个理由赶紧闪身离开,丢死人了。
言荣走后,房里的另两个人终于露出真面目。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把另一半找回来。如若再失手,你就死在外面不要回来碍眼……”
“本王十分讨厌言荣为了你絮絮叨叨……”晋王将自己的佩剑从濮阳桀手里抢了回来,封入剑鞘。
“这可巧了,我也讨厌荣儿为了你下跪……”今日情形若放在其他人身上,濮阳桀早就杀人灭口图个耳根清净。圣火教从来不会侍奉他人,皇族王爷不过是中原之地万千可供掌握的势力选择之一,濮阳桀之所以会选择齐国晋王,不过是因为当年的王爷给的筹码更能令他死心塌地……
第二日一早,濮阳桀便不见了踪影。他消失了将近小半天,再后来的时候,伤势又加重了,之前刚见愈合的伤口又被撕裂,腹部涌出的黑血涔涔不止。言荣心疼之余还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动。亲兄弟也不过如此吧,上刀山下火海……受这么重的伤还不忘王爷交待的事。言荣在清理濮阳桀伤口的时候,发现了一卷残破的书册,床上的濮阳桀眉头不展,挣扎着好像还要坐起来。言荣忙拦住:“你还要去哪?”
“交给……”
言荣按住他,道:“王爷过几日就来了,到时候你再给他也不迟。”
“不……要快……”
言荣于心不忍,道:“我去送,你安心养伤,不要再乱动了。”
小桀的毅力是惊人的。言荣不敢想象若自己受这么重的伤还能清醒多久。
言荣从未去过晋王府,但这并不代表言荣不认识路。以前有人家家宴,请言荣作陪的时候,他偶尔会路过王府。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登门拜访。
言荣未来得及打扮,不似以前的风尘作态,平平常常若普通人家的公子。王府门口的家丁对他不甚在意。
见言荣登上台阶,状要进门,门口的家丁这才注意到他,并将他拦下:“何人?”
言荣行礼道:“二位大人,小人言荣,有要紧事要与王爷详谈。烦请通传一声。”
一位家丁审视着言荣,悄悄对另一个家丁说:“去请单管家。”
留下一人,应付言荣道:“王爷不在府中,你有何事,与管家说吧。”
“这……恐怕不妥。小人想与王爷当面……”
不一会儿,便从府内走出来一位短小精悍的老爷子。
“这人求见王爷。”家丁道。
“你是何人?”单管家鞠一礼道,虽此人貌似平常,但敢上王爷府上请见王爷的,多多少少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即使眼前这人再平平无奇,也不能失了礼数。
见这老爷子一副管家管事的模样,言荣拱手忙道:“大人,小人言荣,有要紧事……”
“言荣?”未等言荣说完话,老管家的思绪骤起,旋即大惊道:“原来您就是言公子……”
“???”
“王爷喜欢您的字画喜欢得不得了,不仅屋里摆着,床头,案台前都要挂一幅……想不到竟是这般年轻的。”老管家不住赞赏。
言荣糊涂,他的确曾经画过几幅,可权作消遣,还是描摹人家卖不出的画作的,没有什么价值的,根本拿不出手的东西,他也不记得有送给王爷啊。
怕是这老管家记错人吧。
可见老管家满眼的欣赏,言荣便也想回驳,而且他也在心里悄悄地享受了一番被人拥戴的感觉。
言荣不知的是,晋王喜欢的哪里是什么山水,他爱瞧是那山水墨画上几行题词,尤其是落款处,那两个清清浅浅的名与字……
“王爷现在何处?言荣有要事相禀。”言荣未忘正事。
“王爷眼下正于皇宫当值守备,恐怕申时才回来……您若不急,先随小的进府等候。”
言荣算了算,推辞道:“多谢管家,那我稍候再来……”
“言公子慢走。”管家关切道。
言荣脚步虚浮,真真是受不起管家的热情的视线。他担心误事,决定先去皇宫里试试可否见到王爷,若见不到,他再回他府上等候也不迟。
可皇宫地界,闲杂人等不得靠近,言荣皇城墙底下徘徊不定的,还被一队巡逻守卫驱赶出来。
言荣无奈,只得在宫门前的粥摊上坐着想办法。
正巧午时,有几个小厮模样的人排在宫门外。皇宫守卫在逐一排查登记:“右丞史栾剑鸣家丁。”
言荣不解,问向粥摊摊主:“老哥,皇宫门口的那帮人怎么排起了长队?他们这是在干甚么?”
摊主舀了一碗稀粥递到言荣桌上,见怪不怪道:“皇宫戒严,都好几天了,里面的人不能出来,有些官员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那些排队的都是这些官员的家眷,又是送被褥,又是送吃的,好像是在忙祭典的事情。”
粥摊里的一位客人听见摊主说的,便回驳道:“说是为圣上分忧忙大典事宜,祭祀大典年年有,没见这么隆重,重视到要将人留到宫里。听我宫里的侄女儿说,不是留,是都被困在皇宫里了,前几日西域进贡来的舞女,丢了,正挨个排查呢。”
“排查?”有好奇的人问道。
“怕是那舞女看上哪位官老爷夜奔了呗。”一人使着眼色,不再多说。
“呀是不是,听说那舞女美得跟仙儿似的,看一眼能将魂儿勾了去。”
“听说到时皇上一眼就相中了,她跳了一段舞,舞完当即就要封妃。圣上甚至决定要她主舞的大典,往年不都是贤妃吗。”
言荣粥摊里观望了一会儿,这些家丁将被褥食盒交给守卫了之后,就报备了一声连皇宫门都没入……他想混进去的想法,要破灭了。
他思索一阵,只好作罢,准备回王爷府上等候。言荣正要起身离开,他的余光却瞄到远处皇宫角楼上似有人影。
他眯起眼,定睛看去,那人影居然是裴方静,言荣喜出望外,当下心情明朗起来,赶忙连跑带颠地跑出粥摊。他一路小跑,生怕角楼上的裴方静转身下楼,言荣边跑还边蹦跶,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当然这也引起了行人的注意。挨近皇墙时,受过一次教训的言荣不敢大声喧哗,偷摸避开巡逻侍卫的视线径直跑到角楼墙底。待言荣近了墙根底下,便用虚声朝上面喊到:“重简!这里!重简……”言荣蹦蹦哒哒朝角楼上的人挥手。
裴方静的视线从远处收了回来,他明显惊住。原本他还暗自鄙夷着楼下有个疯疯癫癫不成体统的东西……可是随着‘那个东西’越来越近,在他眼底的模样越来越清晰,他的心口居然也随之越来越热,仿佛那里比他本人还要清楚来的人是谁。
想当然以言荣方才那般的怪异行为靠近皇宫,要避开皇宫全部的巡逻耳目,那可能性几乎微乎其微……有一队巡卫已朝言荣疾跑而来,单是擅自闯入皇城周边已是大罪,言荣注意到了自身的险境,别无他法,朝裴方静喊到:“帮我进去!”
裴方静似乎没有理解,言荣指了指他,又指了指即将跑来的巡卫,道:“皇宫!进去!”
明白言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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