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品少帅-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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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一个吊打三个都不在话下,那么单一针对司徒王族,那就更是如同探囊取物,轻而易举。
“这……”
司徒摘星张张嘴,一脸怪异的表情。
许久,他长叹一口气,呢喃道,“我离开北方,已经二十年有余了,没想到如今的那片地界,竟然走出了这么一位后起之秀。”
“当年我八族,分庭抗礼,裂土封疆,谁也不服谁,谁也不输谁,光是这样的局面至少持续了很多年,可现在……”
“竟然会有一个人,具备同时吊打三大王族的实力,不简单,实在是不简单,何况他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爷爷。”
司徒子云没好气说道,“也许是北方的那些王族都衰弱了,所以,不是那家伙的对手。”
“但我司徒王族,可不是北方王族那些孬种,对付这叫宁河图的,简直轻而易举,何必怕他?”
“爷爷,你太杞人忧天了。”
司徒子云回过神来后,听似诚恳,实则自负的安慰道。
其实,他之所以冒出这样一句话,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不服气。
因为,司徒子云知道这突然在凤天冒出来的北方人,和自己年轻相仿,都是二十出头意气风发的年纪。
现在,眼看着郑群将那个家伙描述的快举世无敌了,自然心里不舒坦。
毕竟大家都是年轻人,凭啥就你威风凛凛,而我籍籍无名?
尤其是郑群那句,北方公认的王,彻底惹火了他。
王,是那么好当的吗?
何况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什么狗屁的王,有生之年让老子碰到他,打得他连爹妈都不认识。”
司徒子云轻飘飘的冒出这样一句话。
郑群这次没给司徒子云面子,他抬高语气,故作淡淡道,“这位宁河图,不到十八岁的时候,就武力超绝,问鼎至尊境界。”
司徒子云,“……”
“那又……”司徒子云努努嘴,心里凉了半截,这个时候还嘴硬说自己多么厉害,多么比那个人强,简直在自取其辱。
尤其是‘至尊’二字,非但给司徒子云造成一定程度的心理阴影,司徒摘星也是心神微动。
“这家伙还有数万私军,囊括第一骑兵,第一步兵,第一重骑军。”郑群又道。
司徒子云,“……”
“这三支队伍,打遍北方草原无敌手,尤其是步兵大漠玄甲,从来就没有败过。”郑群再次补充。
司徒子云感觉自己快站不直身体了,倒吸凉气的时候,后背更是起了一层冷汗,湿漉漉的黏在衣服上面。
“爷,爷爷……”司徒子云动作僵硬的望向司徒摘星。
司徒摘星眼神颓然的闭上双目,口中呢喃道,“以前我在北方是时候,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人,能够手握这么多支犀利的私军。”
“这次,我司徒家族,摊上大麻烦了。”
司徒子云依旧死不甘心,他目光一亮,建议道,“要不,我们联手那几个王族,一起铲平了他?”
司徒摘星突然睁开眼,瞳孔深处,泛起阵阵精光。
……
陆家灵堂之前。
那道年轻的背影,终于转过了身体。
星眉剑目,意气风发,俊美容颜担得起一句玉树临风,也配得上英俊潇洒。
金展张张嘴,硬着头皮呵斥道,“你这么多人对付我等,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你跟我单挑。”
“跟我单挑,你会死的更快。”宁尘冷笑。
“倒是很想试试。”金展道。
嗤!
宁尘突然加速,宛若一阵风,跑动间惊雷阵阵。
金展下意识举起手中的战枪,一次轻挑,扎了过去。
但,下一刻,宁尘五指并拢擒住这柄战枪,不给金展反应的机会,直接冲撞而过。
速度太快了,以金展的爆发力和反应力,根本就不是宁尘的一合之将。
“轰。”
金展的身体,瞬间被撞到了半空,手中的战枪也脱手。
宁尘眼疾手快,只见他大掌一挥,隔空握紧战枪,狠狠的掷向还在半空的金展。
“噗嗤。”
一枪穿胸而过。
最后,枪头斜斜震入地面,发出巨大的噪音。
金展的身体,也被钉死在现场。
“这……”
司徒王族的队伍,顿时呆若木鸡,倒吸凉气。
这什么境界的高手,一招就秒了他们的首座?
那可是司徒王族最强的几大高手之一啊。
宁尘去而不返,直接离开,走了百米之后,飘来一句语气相当漠然的指令,“犯我宁河图者,杀无赦!”
“犯我少帅者,杀无赦。”
沈剑君抽刀。
“犯我少帅者,杀无赦。”
白衣卫抽刀。
“犯我少帅者,杀无赦。”
铁浮屠抽刀。
刹那之间,两千人之众的队伍,将司徒王族的这批精锐,团团围住。
一片刀光剑影,炫目如雪。
第403章 第六支王族,耶律(一更)
陆家门前的刀光剑影。
宁尘无心再关注。
沈剑君,宋缺等人当然知道如何处理干净。
至于,自恃门威浩荡的司徒王族,过段时日他宁河图肯定要亲自造访造访。
这倒不是他死缠烂打,过于蛮横,归根结底,还是想给自己的白衣卫讨还一个公道。
当年这批白衣卫跟着自己摸爬滚打,流血流汗,感情之深,等同亲生兄弟,谁敢动,那就准备好随时拿命赔罪。
司徒王族,固然厉害,但他宁河图也不是好招惹的。
“这个年,你们司徒王族别指望欢欢喜喜的过完。”
宁尘站在街道边缘,两手插袋,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随后,转身离开,提前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此时,正值黄昏落幕时分,李般若和红药正手忙脚乱的洗菜烧饭,虽然向来不懂生火做饭的李般若,对于这些很是陌生。
但,还是在认真的摸索。
所谓夫妻,过完了甜言蜜语,最后还是要落实到柴米油盐酱醋茶,虽然两人还没大婚,可这位素来体贴的女子,正在尝试着一点一滴的改变自己。
就像当初的纳兰观音。
红药畏首畏尾得站在李般若的后面,偶尔递上调料,汤勺。
啪!
也不知道小家伙过于紧张,还是一不小心脱了手,一只瓷碗突然落地,然后碎成一朵花瓣。
“啊,锅炸了。”
李般若吓了一大跳,张嘴嚷嚷两句,胡乱跳脚。
一脸茫然的红药,转身就跑,眨个眼就躲到了门外。
“炸了炸了。”
李般若神色粉白,惊慌失措的嘟哝了两声,才发现是瓷碗落地,再抬头,发现做错事的红药,正蹲坐在门口,两颊涨红。
最后,李般若看到了站在数十外之外,一副幸灾乐祸表情的宁尘。
“不准笑。”
李般若朝着宁尘舞动锅铲。
红药看到宁尘,呵呵笑了两声,然后一个箭步,窜上宁尘的脖子,然后揪住他的耳朵,一阵低语。
虽然惜字如金,但宁尘还是听明白了。
大概是在埋怨般若姐姐的厨艺,相较于纳兰观音,差的实在太多。
再次提及纳兰观音,宁尘的心情有点沉重,她已经离开数月有余,如今再回到凤天这片故土,关乎那个人留下的一切痕迹。
就像是挥之不散的白云,时不时的就要窜进脑海。
关乎宁尘和纳兰观音之间的恩怨情仇,李般若也心知肚明,出身自名门大家的她,婚姻理念相对传统,并不介怀所谓的一夫多妻。
她只在乎,宁尘未来如何抉择。
毕竟,纳兰王族和宁尘之间,血海深仇,不得不报。
而纳兰观音,始终是出身自纳兰王族。
何况……
李般若也察觉出宁尘走神了,隔着围裙擦擦手,小心翼翼的站到宁尘近前,弹了弹他的额头,笑骂道,“又在感春伤秋了?”
宁尘笑了笑,习惯性的坐在台阶上。
红药心安理得的钻进宁尘的怀里,不言不语。
李般若沉默了许久,欲言又止,最后一咬牙,坐到近前,握住他的手心,认真道,“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
“嗯?”宁尘疑惑。
“三天前,从北方传来了一条消息,因为考虑到事关重大,所以被我压了下来。”李般若道,“之所以不告诉你,是怕你乱了自己的心。”
“毕竟,过完这个年,咱家的小河图就要去北方,一统春秋了。”李般若咬文嚼字,故意活跃气氛道。
可惜,这样的善举,非但没让宁尘就此轻松下来。
反而,让宁尘的心一阵收紧。
向来聪慧的他,最擅长察言观色。
再细细琢磨,现在这样的局势,唯一能乱他心者,只有女子。
“牵连到观观?”
宁尘脱口而出,意识到称谓过于亲昵,于是立马改口道,“纳兰观音?”
“河图,观音她……”李般若神色不忍。
宁尘不语,双手十指下意识绷紧。
“明年草长莺飞的季节,纳兰观音就要大婚了。”
李般若一句话道出,让宁尘整个神情崩坏,当场便是满脸煞气。
咔嗤。
他的双手逐次拳握,并且发出阵阵脆响。
李般若一把搂紧宁尘的肩膀,安慰道,“河图,别这样,这不是才定下来吗?观音还没真的成婚。”
“这是在侮辱纳兰观音。”
宁尘字字铿锵道。
“有些事牵连不到纳兰观音,这笔账,只关乎我和八千岁纳兰博天的个人恩怨,现在将观音丢出去成婚,这是在做什么?刺激我宁河图?”
宁尘稍稍镇定下后,情绪虽然没有刚才那般激动,但这句话,依旧杀气横溢。
当初他就跟纳兰观音有言在先,未来即使真的踏破纳兰王族的王门,也是只杀仇人,其他无关族人,他可以网开一面。
现在纳兰王族这么做,是想彻底激怒他宁河图吗?
偌大的北方草原,谁不知道自己和纳兰观音的关系?
“纳兰博天决定的?”宁尘询问李般若。
李般若点点头,说道,“这么大的事情,也只有纳兰博天点头了,才会对外宣布。”
“所以,纳兰博天是准备彻底激怒我宁河图,然后将他整个纳兰王族全部铲平,只留纳兰观音了?”宁尘呵呵冷笑。
李般若摇头,“这事,有阴谋的。”
“说白了,就是要激怒你,因为,他们缺一个出兵宣战的理由,现在由纳兰家族送出纳兰观音,目的就是刺激你动手。”
“他们?”
宁尘蹙眉,他听出李般若的言外之意。
“嗯。”李般若怔怔的看了宁尘一眼,张嘴吐出两个字,“耶律世家。”
耶律世家。
第六支王族。
五十年前,跟宁见同时崛起于北方的一支精锐家族。
不过,宁尘和耶律王族向来无冤无仇,现在跳出来,这是要……
“他们想死了?我和纳兰王族的这场恩怨,他们也敢插足?”宁尘双目绽放杀光。
李般若沉声道,“我说过了,他们缺一个向你动手的理由,这次折腾出纳兰观音的事情,就是看中了你和观音的关系。”
宁尘张张嘴,大概琢磨出了其中的阴谋。
第404章 以操练之名,发兵王城(二更)
耶律王族。
其实和宁尘并无交集。
当初,这支与宁家同时崛起的王族,自从北方局势逐步稳定后,彼此的联系,也就逐渐淡漠了。
尤其是到了各自培养出第三代子嗣之后,耶律和宁王族,双方差不多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境地,大家各自过各自的日子,互不干系。
但,耶律王族和纳兰王族的关系,向来密切。
而这次,纳兰王族大难临头,作为耶律王族,施以援手倒也解释的通,但毕竟是王族,家大业大,真的要决定援助,也得先考虑清楚多个层面的潜在隐患。
毕竟,宁河图在北方也不是好招惹的。
再则,王族世家,均是以利益作为主要选择,现在莫名其妙的跳出一个耶律王族,怕是不单单凭借双方的良好关系,暗地里应该还有其他利益牵连。
不过,这不是关键问题。
关键在于,耶律和纳兰这次的联姻。
类似这种王族,向来自恃门威浩荡,所以任何一次家族意志下决定的大范围活动,都免不了要多此一举得弄个所谓的出师有名。
耶律和宁尘没有直接恩怨。
所以,这次两大王族索性联手,尝试折腾一个恩怨出来。
说白了,他们在触探宁尘的底线。
“耶律世家是不是随便选了个无关紧要的后人,与纳兰观音成婚?”宁尘再次询问李般若。
李般若道,“听说的确是个名副其实的草包。”
“那家伙,现在还在家里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捡了大便宜,娶到了纳兰观音这样的倾城国色。”李般若摇摇头,神色厌烦。
“他叫什么?”宁尘道。
李般若道,“耶律纱丹。”
“耶律傻蛋?”
宁尘冷笑,摇摇头,忍不住出言嘲讽道,“这名字非但符合这个草包,还符合整个耶律王族。”
果真是傻蛋。
竟然在北方即将开战的情况下,跳出来联合纳兰王族摆自己一道,当真是不知死活。
简单推理一番,宁尘自然清楚他们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无外乎挑选出一个草包和纳兰观音成婚,然后试探一下宁尘的底线,看他究竟对这件事,处于什么态度。
如果,宁尘出手,宰掉了耶律纱丹,那么耶律王族就有不容置疑的理由,立即向宁尘宣战,是为出师有名。
后期再联手纳兰王族,当然也是水到渠成。
如果,宁尘选择无视这场震荡整个北方的王族联姻,纳兰和耶律也没什么损失,最后便宜的不过是耶律纱丹这个草包,让他平白无故的抱得美人归。
时至今日,纳兰观音彻底沦为棋子,一颗试探宁尘底线的棋子。
“明年开春,耶律纱丹会代表耶律王族,前往纳兰王族提亲,按照行经的路程,会先转道饶过北川城,然后抵达目的地。”李般若如此说道。
北川城是他麾下第一名将白起的属地,开春他回北方的时候,肯定将北川作为据点。
按照时间推算,耶律王族提前的日子,不出意外是在自己回来之后。
走那里,醉翁之意不在酒。
宁尘撇撇嘴,笑容森冷,“故意走北川这条线路,然后试探我宁河图会不会出手宰掉耶律纱丹?”
“所以?”李般若笑问。
宁尘挑眉,“耶律王族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既然他要一个对我宁河图开战的理由,那老子自己送给他。”
“先敲碎他们几颗门牙再说。”
宁尘深吸一口气,蹭得站起,而后打了道响指,已经返身凤天美院的宋缺,出现在近前。
“通知白起,以操练兵马的名义,发兵北川,于耶律王城的十里处,进行军演。”
“中途若是遇到耶律王族的队伍出城巡游,一律先斩后奏。”
“倘若他们敢公开质疑,直接攻城!”
当年八支王族,各自崛起之后,开始挑选各自属地,并以各自家族姓氏为名,耶律王城,正是耶律家族的属地,是一座在北方非常富饶的城池。
距离北川不远不近。
以北方大草原的广阔程度,以及大漠玄甲的机动性,前往耶律王城操练兵马,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宁尘突然发布这样的命令,还是让宋缺整个眉头不安的跳动起来,这是要干什么?
“少帅?”宋缺提醒了句。
“没事,区区一个耶律王族,我还真没放在眼里,既然他们动了心思和我斗,那就先较量较量。”宁尘冷笑。
虽说秋后不战是规矩,但现在已经入冬了。
真要年底动一动耶律王族,完全谈不上伤筋动骨。
而且还能趁着这次难得的机会,操练一下兵马,毕竟开春就要交手,现在拉出来溜溜,倒也无妨。
“明白。”
宋缺没有再问,当场领命而去。
宁尘站在院落里,长出一口气,同时双手抚按两侧太阳穴。
李般若返身取来一件御寒的风衣,轻轻的为宁尘披上,“河图,观音要是知道你为她做的这件事,一定很开心的。”
宁尘闭上眼,沉默许久,才开口道,“也不能说全是为了她,毕竟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刚好能趁着这个机会,砥砺砥砺我的私军。”
现在关于纳兰和耶律即将王族联姻的事情,在整个北方闹得沸沸扬扬,各种议论层出不穷。
到时候,一旦自己的私军,于耶律王族十里处驻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想必,自那之后,没人再敢就两大王族联姻一事,继续议论。
毕竟,他宁河图可不是善茬,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