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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都市绝品少帅-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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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儿站在不远处,原地不动。
宁尘揉了揉李香容的小脑袋,笑而不语。
“菜刀大|将怎么没跟你一起下来?”
李香容踮起脚尖,朝着宁尘的背后望了几眼,然后戳着下巴,神色不解道。
“死了。”宁尘道。
一面之后。
便是生死。
于李香容而言,或许并不能透彻了解死亡的真正意义。
但瞧着宁尘落寞的目光,也能猜出一二,本能性的握住宁尘的右手,跟在旁边,沉默不语。
“李国师,往后有机会,我们再见。”
宁尘双手拱拳,告别道。
李当心捻动发白胡须,笑而不语。
这一战结束之后,他要立即赶赴红河亲自坐镇,所以宁尘没有长时间逗留,简单告别之后,直接启程返回。
李香容虽是恋恋不舍,可也没说什么。
如今这宁之枭一死,宁家王族的大权,算是彻底旁落。
而从王城之内,再到北方万里疆域,均是意识到,宁家少年郎要回乡了。
虽然红河战火,还在继续燃烧。
但没了大戟军这颗獠牙,李纯阳如今只敢固守原地,甚至生出了退兵的念头。
宁王族的七剑,非但剿毁了他赖以成名的大戟军的核心兵马,也深深伤到了士气,再疲于应付,指不定要深陷泥潭,被对方逐步蚕食。
何况。
北王朝就皇甫王族,往后听谁的,陷入越演越烈的权利割据。
一连三日,已经不下十五道加急密信,送到军营。
通篇下来,基本意思一样,都在旁敲侧击,求问他这位摄政王,究竟支持谁哪边的人?
按照皇甫太一生前态度,下一任掌舵人由皇甫飞月接替。
可惜皇甫太一死的太突然,现在一切都成为变数了。
而李纯阳到底要支持哪边,谁也不清楚。
加上慕容王族因为慕容安兰的事情,家族整体凝聚力也遭到了严重冲击。
现在除了上官和耶律两族完整,余下的都陷入极为复杂的环境当中。
“红河这一仗打完,北方要安静很长一段时间了。”宁尘坐在马车里,呢喃自语道。
“可惜没趁着秋收之前,宰掉纳兰千岁。”
宋缺握紧拳头,有点不甘心道。
皇甫太一意外死亡,直接牵连宁王族,从而引发宁尘出动大军,将本是用来对付纳兰王族的精锐力量,齐齐投入到红河之战。
一前一后,粮草损耗,兵马锐减。
这些显而易见的损失,都在潜移默化得改变着宁尘最初的计划。
马上秋天了。
这仗,打不起来咯。
即使想硬着头皮拿下纳兰王族,粮草方面也支撑不起来,只能等慕长风的第二批军需物资。
“好在宁之枭已死。”宁尘叹气道。
宋缺点点头,语气感慨道,“是啊,宁之枭一死,这王族大权除了咱少帅,谁敢接手?”
“终于回家了。”
宁尘双手抱头,身体仰倒。
曾经的天纵长安少年郎,背井离乡四五载,终归还是要衣锦还乡了。
离开时,他是王族上下公认的年轻少帅。
回来时,他早已蜕变为北方各大势力,不得不敬畏的并肩王!
“老头子,儿子没给你丢脸。”
宁尘喃喃自语,脑海中勾勒出宁之川,遛着鸟走街串巷的模样,不知不觉,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明显。
等宁尘睡熟后,宋缺细心的替宁尘盖上被子。
四下无声。
唯有车马粼粼。
告别宁尘之后,李当心与前者背道而驰。
并不宽敞的简约马车,正载着李当心,迅速回返大奉王朝。
此时的李当心,双膝盘坐,两手重叠搭放,双目则是紧紧闭合。
远远瞧上一眼,颇具仙风道骨的韵味。
可惜……
也不知过去多久,重复睁开眼的李当心,起先是咳嗽一声,渐而瞳孔溢出骇人的血迹。
动作缓慢得掀开白袍一角。
两道纵横贯穿的刀伤,沿着胸腹切开,深及白骨。
“你就那么想我死。”
李当心自嘲得笑了笑,嘴角溢血,五官溢血,再之后是全身溢血。
白袍换红袍。
“一生志在复|国,到最后,连一个无敌者都对付不了,谈何再去构建复国大梦?”
打开摆放在近前的折扇,伴随着车马颤动徐徐扇风,下一刻这位老国师,竟是一边流血一边流泪,似乎是想起了当年的峥嵘过往。
羽扇纶巾。
运筹帷幄。
十数载皇图霸业,终归是要翻页了。
“对不起,我没能好好的将般若送回去,后面靠你了。”
羽扇坠下。
这一生,悄然落幕。


第725章 时年夏末,新主当立
一南一北。
背道而驰。
而狼烟四起的红河之畔,经由前期的一场征伐,双方各有损失。
李纯阳原本骐骥,以大戟军的锋芒,强行碾压过去。
但,最终被宁王族的七剑,打掉了最锋锐的獠牙。
现在整个战局陷入泥潭,各方撕咬,于这片万里疆域,以互换人头为代价,相互抗衡。
炎炎夏日,早已退出舞台。
呼啸而来的大风,带着一丝丝的凉意,垂在红河两畔,让这处战场,无端的多了一股肃杀,乃至苍凉的气氛。
即将入秋了。
除却曹玄甲的东征军,按兵不动。
余下的全部都投身于战场,无论是骁勇的大漠玄甲,还是以重骑为主的修罗,亦或者纵横如风的朵炎骑卫。
宁家三支铁血队伍,都在红河,留下身影。
昔年盛极辉煌,宛若烟花点亮暗夜星空的天策神将,也在崔少付的率领下,重新扬起天策大旗。
雄甲烈烈,甲光向日。
金鳞一线开。
这铮铮一战,虽说以伤亡和血腥为主,但也不乏后起之秀,蜂拥而出。
每次祸及万里根基的大战,有人百战而死,自然也有人千军万马闯独木,脱颖而出。
常言道,江山代有才人,各领风骚数百年。
战争的舞台,从来都是有人退出,自然也会有人继承光辉。
那辆前往大奉王朝的马车,在中途停留了半天时间,渐而继续赶往大奉。
这位心怀鸿鹄之志,精心布排十数年春秋的老辈人物,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安然落幕,悲也好,不甘也罢。
该翻页的,还是要翻页。
第二天,天明之时,曹玄甲突然退兵,十五万精锐兵马,密密麻麻如蝗虫一般,班师回朝。
半日之后,张玄武沿途骚扰的西征军,也全线撤出。
似乎大家都约好了是的。
没了张玄武这支在大后方牵制北王朝的后顾之忧,李纯阳的兵马,顿时变得进退自如,进可攻,退可守。
虽说吃下紫禁异常艰难,但李纯阳的几十万兵马,倒不至于在红河一次性赔付干净。
家底犹在,一切好说。
第四天,横向战线拉开足有数十里的北王朝兵马,终于在李纯阳的授意之下,发出了退兵的军令。
此时的宁尘,已经回到了军营。
蟒袍换戎装。
一身雪亮如皎洁明月般的战神甲。
腰挂最新制式的西凉战刀。
坐骑一匹高头大马,直接深入核心区域,面朝北王朝几十万即将撤走的兵马,徐徐逼近。
这位几近江湖顶尖的并肩王。
并不畏惧人多势众的北王朝,就这么坐骑战马,一手捻过鼻翼,一手轻轻得按着腰侧的刀柄。
白起紧随其后。
“红河一战,双方互有损失,但北王朝的大戟军,锋芒被斩,三五年之内应该难以恢复元气。”宁尘说道。
白起微微浅笑,没做答复。
“李纯阳明知这一战不可为而为之,班师回朝后,面对他的,将是比沙场更杀人不见血的权利场。”白起罕见得分析道。
北王朝正值权利交割。
几方势力为争夺皇甫王族绝对的话语权,开始明争暗斗。
作为权势最滔天的李纯阳,有人极力拉拢他作为靠山,自然也有人想着办法剥削他的军|权,若是时机得当,弄死是皆大欢喜的局面。
王权交替,从来不管你有多大能耐,只会考虑你存在的威胁?!
“李纯阳要是半路反了,那局面就有点意思了。”
宁尘突然没来由得笑道。
白起微微一滞,显然从来没有意识到,身兼名将之列的李纯阳,会想过,反出皇甫王族?
广袤的平原,经过这一场恶战。
方圆数百里,直接被夷为平地,本就枯黄的野草,随着烈火,遍地燃烧。
即使各方已经开始退兵。
但,残破的战场,依旧满目疮痍。
一支明显受过专人训练的猎鹰,徐徐盘旋于两人头顶。
白起伸手接过。
翻开猎鹰脚裸处的密件,白起汇报道,“他要见你。”
“允!”
仅有一个字,简单直白。
代表允许的意思。
渐而,这位年轻的并肩王,双手环抱,目光眯起,似乎在享受着难得的静谧时光。
白起右手按刀,盯防四周。
许久,一架马车渐渐出现在视线之内,换下戎装,转而以文衫长袍打扮的中年男人,掀开窗外,望着视线尽头,意气风发的宁尘,神色一阵复杂。
时年今日,这位年轻男儿,应该是当今北方,最如日中天之人,无比肩者。
百米之内,马车止步。
许久,从里面走出一位中年男人,文衫打扮,全身散发出一股书生儒气。
这位其实是沙场武将,且权势不少的巍峨男子,开始双手负后,侧身面对宁尘,望向另外一个位置。
那个位置,是紫|禁王城。
许久,中年男人长叹一口气,神色挫败道,“如果没你拦着,这一战,我李纯阳已经赢了。”
“故土家乡,岂容他人染指?”
宁尘冷笑,调动战马,视线同样落向自己的家乡。
本尊正是李纯阳的中年男子,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虽说失望,但局面还算可以接受。
于他而言,真正的麻烦不在于王朝之外,而是王朝之内。
“你找我什么事?”
宁尘回到核心话题,单刀直入道。
李纯阳没有直接答复,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位中年男人才道,“北王朝现在急需新主,本将临时起意,准备问问并肩王的想法?”
宁尘哑然失笑,“你们北王朝,往后谁说了算,关我何事?”
“您这位北王朝的摄政王,擅作主张跑来见我宁河图,也不怕被同僚参上一本,弹劾你心存反志?”
李纯阳没在这个问题上深究,而是开门见山道,“本将可以扶持皇甫飞月上位,不过,并肩王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宁尘神色渐渐收敛,沉默不语。
“等某天,我李纯阳以死谢国,希望并肩王能仗义出手,保我一家老小安全,到时候是搬迁至北王朝,还是借用武力弹压北王朝点到为止,完全看并肩王的态度。”
李纯阳双手拱拳,郑重拜托道。


第726章 少年郎,纵意还乡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宁尘转过头,眼神烨烨得望向李纯阳。
李纯阳淡笑,五指按向腰侧的佩剑,语气慷慨道,“我辈武人,其实如江湖草莽一般,人在其中,身不由己。”
这一战,不打,难免会背上不仁不义的骂名。
毕竟,皇甫太一昔年于他有恩,若非这位老族长慧眼识珠,也就没如今的摄政王李纯阳。
但,打下这一战,无论输赢。
他李纯阳都要成为众矢之的。
其实,从皇甫太一身亡当天开始,李纯阳的结局就注定了不会太完美。
归根结底,问题还是出在他是皇甫太一的将。
而非北王朝的将。
既然如此,一旦新主上位,必将清算以李纯阳为首的将领。
一朝天|子一朝臣。
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再者,李纯阳位置太高,能力太强。
即使第二次放马南山挂刀高堂,选择彻底归隐不问沙场,也难以让北王朝未来的新主心安。
说白了,只有死人。
才能让在位者心安。
临死之前,李纯阳找到他宁河图,其实并非畏死,而是着手安排一些身后事。
毕竟,家人是无罪的。
一切功过,他李纯阳独自承担。
宁尘双手抚摸着马缰,陷入沉思。
“以并肩王如今的权势,这点小忙,还是能帮上的。”李纯阳没有强行追问,而是沉声道,“我临死之前,会扶皇甫飞月上位。”
“以二位……”
宁尘拍手打断,“我与皇甫世子割袍断义,人尽皆知,你扶谁上位,其实本王并不关心。”
李纯阳微微一滞,旋即哈哈大笑。
“那老夫,就多谢并肩王慷慨援助了。”
点到为止。
李纯阳表达完自己的态度,转身便走。
宁尘刚才那句话,虽然表示不想过问北王朝的事情。
但以李纯阳的聪慧,岂会不清楚,北王朝唯有皇甫飞月上位,才是这位并肩王,最想看到的结局。
这辆载有北王朝如今最具权势的摄政王的马车,匆匆得来,匆匆得去。
人走后许久。
宁尘才颇为怅然的抬起头,看向苍茫,辽阔的天地。
“看样子,李纯阳目前的局势不利。”白起摇摇头,猜测道。
人未死。
便开始安排身后事。
足以看出,李纯阳这一趟返回北王朝,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再看李纯阳提出的条件,也能推测,他极为看重家人。
若是沿途反了,留守在皇甫王族的家人,绝对要被杀得干干净净。
到最后,只能乖乖回去。
等死!
“看似风光,实则处处受制于人。”宁尘撇撇嘴,感慨道。
如果皇甫太一不死,李纯阳还能熬个三五年,然后成功退役。
现在嘛,只能成为王权交替的牺牲品了。
与宁尘渐行渐远的李纯阳,早已失去先前老当益壮的精气头,转而暮色沉沉,心绪不宁。
几乎前后脚。
一封绝密文件,被八百里加急,亲自送到了自己手中。
通篇只表达了一个信息。
在新的一轮王权争夺之中,皇甫飞月再次落入下风,被皇甫紫日为首的家族派系,成功拿下了管制整座王城的防务大权。
负责全城防务的大小将领一十二人,以擅离职守,看管不周,导致皇甫太一暴毙而亡为由,斩首示众。
皇甫紫日是皇甫飞月的堂哥。
而王城防务,向来皇甫飞月做主。
现在被斩了十二个嫡系心腹,无异于被断一臂。
“山雨欲来,风满楼。”
李纯阳揉了揉两侧太阳穴,笑容牵强。
现在皇甫飞月大权旁落,往后若想东山再起,非常困难。
唯有他李纯阳临死之前,反杀一批人,才能好好的护送皇甫飞月上位。
这之后,那位并肩王才会兑现自己的承诺。
又是进退两难,深陷泥潭的纷争。
“听说羡兵也死了。”
李纯阳没来由想起自己那位老大哥,微微一叹,竟是羡慕道,“还是你好,死的轻松,不用背负骂名。”
……
红河两侧,开始退兵。
紫禁王城的危机,也顺势解除。
几十万子民,欢呼一片。
入夜时分,更是有预示平安的孔明灯,齐齐涌向高空,遮天蔽日,甚是壮观。
第二天,一条震荡北方大草原的消息,再次引起轰动,宁王族告别家乡四五载光阴的少帅宁河图,即将返回王族。
“终于回家了。”
“少帅,他回来了……”
一朝蹉跎,四年光阴。
曾经在外漂泊的浪子,终于意气风发,风光显赫的返族了。
离开时,他是锋芒毕露的少帅。
回来时,他已经是北方疆域,人尽皆知的并肩王。
王城之外,早有数百杆宁字王旗,悠悠然然震荡于万里苍穹之下。
宁见,宁之川等家族长辈,亲自出城恭候。
共同出现的,还有一位身穿女官服的貌美女子,三十出头的年纪,风韵出众。
聂隐娘。
曾经宁王族的八大天王之一。
今天负责迎接宁尘,而王城几十万子民,也是自发的簇拥到城门下,短短几分钟整座围墙密密麻麻,人头攒动。
“轰轰轰!”
也不知过去多久。
这片大地,突然泛起阵阵骇人的颤音,那是北方特有的铁蹄声。
下一刻,人群躁动。
无数交织的影子,都是止不住激动得观望过去。
第一道铁甲洪流,终于出现在视线之内,白光烈烈,甲光闪动。
连绵起伏,波澜壮阔。
渐而重骑军压轴。
再之后是以步战纵横天下的大漠玄甲。
三道洪流之前,是一位沉默前行的年轻男儿。
战神甲。
白色披肩,迎风鼓动。
右手环抱头盔的宁尘,纵马前行,相较于四年前的他,如今的宁河图,才算真正的风华正茂,举世无一。
“众将士听令,下马。”
靠后跟进的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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