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皇朝L-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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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点;毒贩开门见到的再也不是熟悉的警部高管,而是铁面无私的一群生面孔;封路让行的不再是领导的尊驾,而是救命的红十字车、、、、、、
梅穹县基层法院今天也收到了县长的通知,说有非常多的案件也审查,百多名工作人员准时上班。上午9时,宋常贵如期而至,紧跟其后的是王强、秦丽琼和十多名军警。大伙冲进了法院,按照照片上的名单照单捉人,凡是有罪状的统统逮捕;有其他国籍的革职查办;有党籍有其他团体组织身份的统统开除。
偌大的一所法院,用不到10分钟便清剿完毕。不计清洁、保全、仓务等,全个法院只剩下五个新入职的法学系新人,他们都是这几年刚毕业的学生,凭着考试考进法院工作,日常只是重重复复地做些整理文案的工作,根本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清清白白。
看着5个呆若木鸡不知所措的法学学生,宋常贵让人把他们的档案拿了过来看了一遍,然后拿起《宪法》、《诉讼法》、《刑法》、《民法》等一叠经典放到这几个学生面前,凝重地问:“你们懂不懂这个!”
看到熟悉而又一直距之甚远的法典,学生们相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答:“懂!”
“那你们要不要守住它!”宋常贵把声音提高了许几个分贝,严厉地再次问道。
学生们一个个神情激昂,将手按到法典上面齐声回答:“守!”
“好!”宋常贵长吁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上面盖有柏莱省高级法院鲜红色印章,内容是将梅穹县列为特殊县,具有自治权,梅穹基层法院也享有独立办案的权力,可以根据自身条件设立切合当地利益的法律,与省高级法院具有同等法律权限。这一份文件是宋常贵让李俊找人代办申请的,受理方自以为梅穹小县贫穷落后根本没什么作为,想都没想就批了,谁能料到这文件落在宋常贵手里却是能搞出一个天翻地覆呢。
宋常贵把省高级法院的文件展示给5个学生看,然后对着他们说:“我现在宣布,115年毕业的法学硕士罗昊昌任梅穹基层法院院长,115年毕业的法学学士刘凯任副院长,116年毕业的刑事司法学学士陈广生、116年毕业的民事经济法学学士林竖才任审判员,刚毕业的法学学士郑韬任书记员。以后,这说法院就交托给你们,你们就代表法,遵循法,守护法,维持我们梅穹县的秩序。”
5个新人哪里曾想过自己能处身如此地位,看着眼前沉重如山的责任,他们一时间面面相觑。这时,王强把手上的枪递到他们五个面前,勉励他们说:“兄弟们,我不学无术只能靠着手上这把枪来捉捕坏人,可是,枪实在是太暴力了,杀得了他们的肉身但灭不了他们的灵魂。但你们不同,你们有知识有信仰,你们可以用法来惩戒他们,让坏人服罪,使旁人震慑,唯有这样才是消灭罪案的最佳手段。我们的未来就交托给你们啦。”说着,把手握成拳头平举伸直,扬到他们面前。
罗昊昌看着王强真挚的眼神,看着宋常贵坚定的目光,他对身边其他4个人说:“各位,我们修读法学是为了什么。”五个人再次对望,然而这次对望他们的眼中不再迷茫。六只拳头紧紧碰撞在一起,宋常贵满面感动,伸出双手按在他们六个人的手上感概道:“没错,你们可以开创一个崭新的未来!”
这一天,梅穹县许多地方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是县政府大楼内依旧一副怠惰因循的样子,他们还不知道这场风暴将要刮到梅穹的中心了。
第三十八章 风暴
风雪交加的午后,梅穹县县政府大楼内一派懒洋洋的气氛,暖气开到十足,水蒸气给门窗的玻璃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白纱,接线台的电话响个不停,但接线员根本无心接听,有的把电话搁了起来,有点把电话设成静音,有的干脆带个耳机听音乐当做没有听见。大家对周围的事情不闻不问,自顾自的躺在沙发椅上不愿意挪动半步。
而就在县办公大楼的门外,许多上访或求助的群众即便知道机会渺茫但依然聚集在此,期盼着有哪个人大发慈悲施予一点恩惠。
一墙之隔,天渊之别。
在县长办公室内,黄土生正给房间打扫清洁,他打开窗户,透过纷飞的大雪,看到楼下黑压压一片祈求帮助的群众,一时间百感交集,回想起过往的自己。
他们黄家原本也算是个大户,世代务农,出品的茶颇有特色,在当地也小有名气。可几十年前国家突然没收了祖辈留传下来的那个山头后,黄家只能靠着租赁形式为此生计。但是政府年年加租,家境便每况越下,黄家能承担地地方也越来越小,很快,这黄氏一家就变成了和梅穹的其他人一样的贫困。黄土生为了自家的权益,没少找政府讨要说法,但是对方认钱不认人,闭门羹吃了不少,风吹雪打,日晒雨淋,有什么是黄土生没经受过的呢。最终,为了改变生活苦况,他削尖脑袋,靠着一身茶艺本领终于跻身进政府单位内做个茶水工人,可是除了能混饱两餐又能改变什么呢,这些年来每天不是陪笑就是赔笑,又有谁把他当人看过。
黄土生看着门外悲惨戚戚的群众,看着室内麻木不仁的同僚,这是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态度么。顿时感概万千,他鼓足勇气壮起胆,冲到电配室,一手把中央空调关了,然后逐层逐户把窗户打开。
隆冬时分的风雪呼呼地吹着,看着这里有隙缝便要往里钻去,没有了暖气供应的县办公大楼立即气温急降。办公室主任冻得直打了好几个哆嗦,他正四处查找原因呢,那双鹰一般的眼睛马上就发现了原来是黄土生在搞鬼,他跑了过来一手将黄土生揪了起来连连扇了十二个巴掌,嘴巴张得老大好像一口就能把黄土生吃掉一般,口沫横飞地骂道:“去你的祖宗十八代,你丫的发什么神经!”
黄土生一改昔日低三下气的神情,昂起头板着脸,一面不屑地对主任说:“没什么,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们感受一下外面那些群众的感受。他们求助于你们,为什么你们能无动于衷呢!”
“放屁,那些垃圾和老子什么关系,他们爱求谁去求谁,别来烦老子,管他们做什么。你个神经病想陪他们你就给我滚出去,别在这里搞事搞非!”主任连珠炮般地骂了一通,说着就要重新打开暖气。
然而,黄土生机灵手快,一个箭步上去“咔嚓”的一下干脆就把电线给剪。
“我干你娘的!”主任看着黄土生的行为,顷刻间火冒三丈,拳**加直把黄土生打下楼去。
县办公楼内一阵骚动,不少人加入到驱赶黄土生的行列,黄土生被打得鼻肿脸青,嘴角不住地冒血,可就是一声不吭。“咣当”一声,县办公大楼的门口被蛮力撞开,黄土生门里头直飞了出去一滚一滚的从楼梯上跌落到站在门外的群众脚边。
主任意犹未尽地冲了出来,还想继续暴打,却发现群众队伍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当即吓得呆住了脚步:“县、、县长。”
人群中的宋常贵也被楼内的声音惊动了,他看了看伤痕累累的黄土生和喘着粗气得主任,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手上的热汤送到一位排队求助的老人家手里,待对方拿稳了,立即转身走了过来。
看到了宋常贵的举动,主任觉得很是反常,但他依然保持镇定地说:“县、、县长,这姓黄的家伙,今天不知道接错了哪条筋,居然剪了电线破坏公物啊,现在大楼内冷飕飕的就是拜他所赐了,大伙可冻得不轻啦!”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擦掌哈气,感情着凉的样子。
宋常贵木无表情地“哦”了一声,扭过头看着黄土生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黄土生没有说话,只是稍微看了一眼宋常贵。宋常贵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用手指着身后喝着热汤却一面满足的贫民,而后质问主任:“你说你们冷,那他们呢?”
主任的后脊背已经不住地冒汗了,但他依然强颜欢笑答日:“哎呀,县长,你在说什么呢,那、、那些家伙早就习惯了这鬼天气,就让他们随便在这里坐坐嘛,他们无所谓的,我们一直不都是这样吗,可是手足们、、、、、”
“他们真的无所谓吗!”宋常贵没等主任说完,忽然恶狠狠地盯着他骂道。这时,宋常贵身后窜出两个人,一个是王强一个是秦丽琼,两人麻利地把主任严严实实地绑了起来并拉到了雪地中央。宋常贵跟着走了过来,冷冷地对他说:“究竟这些群众是什么感受,你就好好地在这儿给我感受一下吧!”说完,扭头就朝办公楼走去。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主任始料未及,他张开嘴巴还想喊什么,被秦丽琼紧紧地塞了一嘴麻布,只能乖乖地接受无情风雪的洗礼了。
大楼内的其他人员何尝不是吓得腿软,这县长不是和别的一样是个贪钱不鸟人的货么,怎么今天突然变了个脸。大家还在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一个个已经被冲进来的军警给绑走了。全部带到大楼外,就在那些贫民群众饱受风雪的广场那里,和他们的主任一起,任狂风和暴雪吹刮。
宋常贵脱下身上的大衣盖到黄土生身上,然后快步走了进办公楼内,亲自接好了电线,打开暖气,然后把之前站在门外的群众和现在途径的路人全让了进楼,让他们躲过这一场风雪。
处理好这一切后,已经是两小时以后了,天色渐暗,气温也越来越低。宋常贵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水走了出来,他站在那些被绑在风雪中的县政府工作人员面前,冷冷地看着他们。
这些家伙,自打入职政府工作以后哪里受到过这种罪,刚才还暖气哄哄的根本也没穿几件衣服,突然就被绑在这冰天雪地当中,一个个早就冻成了雪人。看到宋常贵和他手上的热汤,一个个哈巴狗似的挪到宋常贵脚下磕头求饶。
宋常贵冷冰冰地看着他们,嘴里喃喃道:“你们现在知道群众们的感受没。不,你们还不知道。”说着,把汤端给一位刚好路过的贫民手里,将对方接进了办公大楼。
这场风暴很大,大得让人无法相信,大得让人还无法接受。
县的另一边,那些被宋常贵捉住并关押着的权贵们也不好受,单衣薄被的被绑在黑乎乎的地下室里头,即便人挨着人也是寒冷难受。上百个人挤在一个五十平米不到的地方,而“住满”人的这种房间就有十多个。这些权贵心里头可是怨气冲天啊,要多不服气就有多不服气。嘴里头就没停过谩骂,宋常贵的所有东西都被骂个透了。
也不知道是谁,骂着骂着突然来了一句:“混账,老子身家几十个亿,他一个小小的县长能奈我如何!杀出去,出到去老子叫上千万个弟兄活捉他宋常贵祖宗十八代来吊打!”
“对,对,对,杀出去!杀呀!”
真可谓是群情激昂,十多间地下密室的铁门被这群疯了般的蛮汉子一冲,尽数坏掉,只剩下一条幽暗狭窄的长廊,他们就可以逃脱,看着楼梯尽头的亮光,就像是捉住了复仇的焰火。这些家伙嘴里发出怪兽般的怒吼,咆哮着争相冲了上去。
第三十九章 开庭
关押着犯人的监狱悉数被破坏,犯人们正争相冲向上楼道。
突然,从门口那里闪出几个人影,为首一个清丽脱俗艳绝天下,她手执一支冲锋枪“哒哒哒”连开几响,精准地打在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暴徒的手脚关节之上。
犯人们算是给镇住了,他们有的不想受伤,有的干脆被美人的绝色给摄住。
然而,姚梦馨可没心思搭理他们,她从身旁的士兵手里接过一台手提电脑,按了几下,拨出了一段画面:画面里是一对母子从一辆豪华轿车里出来,就在酒店门口被一群军警包围捉捕;画面一闪,这次是一位老迈却健硕的人家,他坐在一辆高档汽车里头,车子开到一处道路中央,突然被数辆军车包围,最后连人带车被押走;又闪过一个画面,一个年轻人驾着车带着女朋友在兜风,突然被一群军警拦了下来并捉走,只剩下那个女孩傻傻地站在那里不明所以、、、、、、
电脑里不住地播放着一段段捉人的画面,犯人中悉悉索索的,已经有人忍不住喊了出来“儿啊!父亲!娘!”络绎不绝。
等播了好几段后,姚梦馨一手把电脑合上,然后冷冷地对犯人们说:“不瞒诸位,各位的家人基本都在我们的手里,你们要死可以,但你们所犯下的罪就由你们的家人承担吧。”
听到了姚梦馨的说话,“轰”的一声,犯人堆里如同炸开了锅,大伙七嘴八舌的,有的人在毒骂,有的人在哀怨,有的人在胡言乱语。姚梦馨紧皱着眉,她生气了,夺过一把手枪朝着楼道的墙顶连开数响,狭窄的空间里,这几下枪响简直就是震耳欲聋。待犯人们静了下来,姚梦馨抛下一句:“你们有完没完,想死的就上来,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回去,安安静静地蹲着,等待法律的审判!”
犯人们里,有个原来地位比较高的忍不住了,扬起声音骂道:“我们有罪?!那你们又算什么,尽干些下三滥的手段,有种就直着来,真刀真枪地干一场,老子输了毫无怨言,捉些无辜老弱妇孺来威胁人,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讲什么法律!”
听到有人这么说,犯人们即刻起哄。姚梦馨干脆换了一把冲锋枪,朝楼道里整整打了一梭子弹。刺耳的响声直把犯人的耳膜震痛。打完,姚梦馨狠狠地回骂道:“你说他们无辜?!单单是一项洗钱罪就最够我们逮捕他们!他们同样是罪犯,在这监狱里绝无一个无辜的人,你们算做是主犯得话,那他们也就是帮凶!别再给我闹事,我早就狠透了你们的嘴脸,识趣的统统给我滚回去,不然一枪一个绝不留手!”说着,麻利地换了一个弹夹,和身边的几个士兵一起把枪口对准了楼道内的人头。
这些犯人一个个心知肚明,看着姚梦馨认真的样子,当场没辙了,自己死倒无所谓,但如今家人亲朋都落入到对方手里,再也无计可施。很快,数千名犯人安静地蹲回那一间间阴暗寒冷的牢穴里头。一夜无眠。
另一边,宋常贵也在忙碌着,他正和法院院长罗昊昌等人在紧张地修改法案。渎职、以权谋私、贪污等等不断地琢磨着种种犯罪的刑罚。
“你们说,最严厉的惩罚是什么?”宋常贵看着密密麻麻的犯罪名单向5名法学人员问道。
“最严厉的话,是死刑吧。”罗昊昌托了一下滑落到鼻尖的眼镜,随手把一沓名单移了出列,这些几百个人所犯的罪,可是足够判他们几次死刑了。
“只有死刑吗?!”宋常贵看着那一堆名单,若有所思地说:“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他们死了倒轻松,但是他们欠百姓的怎么还!”
“这、、、、、”5个学生一时间搭不上嘴。
这是,宋常贵自信满满地笑了一下:“有了!”他凑过去,和大家一起商量着,越说越振奋越说越激昂。法院大堂的灯火,一夜未熄。
次日,清早,“咚咚咚”几下清脆的木槌敲打声响起,梅穹独立法院挂牌升堂,这次审讯是公开的,数十辆军车警车在法院周边拉起了警戒线,法院周边只许梅穹县本地居民通往。很快地,院内院外站满了周边的群众,其中有一百多个还被邀请进院位列陪审员一席。5个法官端端正正地坐在大堂正中,宋常贵及姚、秦、黄、王等人坐在旁观席,看着军警们把犯人一个接一个地押了上场。
为首的就是原梅穹法院院长薄和厚及其妻子法院主任李雪梅,跟在后面的有原梅穹副县长仇雄、原梅穹党书记谷贾生、原梅穹政治部主任冀杜金等等十几位,他们昔日都是梅穹县内位高权重,只手遮天响当当的人物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