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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陪君三千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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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显奕就像被绣球勾引的狮子般靠过去,被袁显思按坐在沙发上,把那个半透明的小玩意给他已经战火重燃的下半身套上。做完这个袁显思转身去找被他收在电视柜里的润滑剂,不料他根本没走出沙发范围就被身后的袁显奕揪回去,直接摁在沙发靠背上,就着背后位和刚才那一场的余韵,一插到底。

  身体里突然撞进一个东西,袁显思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搅到一起,从叫不出名字的地方传出来一阵一阵的钝痛。

  两边都是肉,冒冒失失的袁显奕这会儿大概也不好受,像只小猫似的就着插入的姿势伏在他后背上。过速的心跳从贴在他背上的胸腔穿过来,与他的几乎共鸣。

  “哥……有点儿疼……”

  “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疼啊?”

  “……我下回不敢了。”这么说着袁显奕就把身体往外撤了几分,结果因为刚才的疼痛而紧张起来的黏膜都好像被他拖动,袁显思差点腿一软跪在地上。

  “袁显奕你大爷的!”

  因为这一下又不敢继续动作的袁大夫很是委屈地哭丧着脸,“我们俩没大爷,而且我大爷就是你大爷……”

  袁显思深呼吸慢慢调整姿势翻起白眼。

  他明天就去找人写个横幅做成匾挂在屋里——投胎不慎,交友不慎。

  两场做完袁显奕连再洗个澡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在床上瘫成一坨。袁显思拽拽地洗了条毛巾出来给他擦脸擦身体,看见他累瘫的模样就想鄙视。

  “怎么,以后还敢上我么?”

  袁显奕躺在床上接受他伺候太后似的全方位擦脸擦手擦身体,对这个问题隔了相当长时间才挤出个反问:“你舒服么?”

  袁显思想了想,恶狠狠给他脑门一巴掌,把毛巾送回卫生间去。

  此时夜已深,万籁俱静。袁显思收拾好一切刚沾上枕头,那个声称还要上他的袁大夫就赖唧唧蹭过来往他怀里一靠。

  “小时候咱俩都是这么睡的。”袁显奕说。

  “你这个小时候只到八岁以前。”袁显思纠正他。

  他们八岁那年跟着父母来到北京,住进空军大院,分床睡,认识了任少昂。之后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分开了太远太远的距离,远到他们两个都曾经以为这一生再也不可能有跟对方亲近的机会。哪知道峰回路转,二十多年以后,仍旧是他们两个人睡一张床,仍旧是做弟弟的赖唧唧躺在哥哥怀里,占着天底下最大的便宜,陪着天底下最喜欢的人。

  “我们俩,本来应该是一个人。”缩在袁显思怀里,明明已经困得要死的袁显奕突然很是哲学地冒出来这一句,声音连半点模糊都没有。

  已经快要入梦的袁显思醒过来低头看他,回应了个升调的鼻音。

  袁显奕此时已经闭上眼睛,满脸的餍足疲倦准备睡去,连回答都懒洋洋软绵绵。

  “在出生之前,我们俩都应该是一个人,即使出生之后也不分开。”

  本来是同一个身体,同一个灵魂,为了方便寻找到彼此以及生命的另一半,才在母亲的身体里分开,来到这个世界上感受种种的相同与不同。即使中间可能会有重重困扰,即使时间可能会冲淡血缘带来的联系,他们两个也还是彼此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这种仿佛命中注定的羁绊切不开,斩不断。

  只因为前世夙愿,今生有缘。

  第三十一章

  这种体力消耗过度的结果就是睡得特别死。一夜酣眠连梦都没有,翻身时候全身软绵绵的好像化成一汪水在柔软的床铺上流淌,手机他在耳边狂轰滥炸了足有十分钟才勉强把袁显奕彻底从深眠中揪出来。

  这种安稳日子里一听到手机响,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医院的夺命连环CALL。于是当他翻开屏幕看见闪动的“任少昂”三个大字的时候,眼皮几乎是反射性地又耷拉回去。

  “打电话催什么命,我这还睡觉呢……”

  任少昂明显已经给他打电话打到不耐烦,“睡什么睡,你也不看看几点了。”

  袁显奕把手机从耳边拿开勉强把眼皮抬起一条缝看看时间,“下午两点……怎么啦?”

  “你哥都丢了你就没发现?”

  这句话把袁显奕问得愣了愣。他僵硬了足有半分钟才来来回回扭头看着明显只有他一个人躺着的床铺,还有他脑袋下面霸占着的两只枕头。

  袁显思不在,他想。

  袁显思丢了,任少昂说。

  确定了一把袁显思确实没继续睡在他旁边这件事,袁显奕躺在俩枕头中间发呆,又过一会儿才诈尸一样惊跳起来,“我哥哪去了!”入睡之前不是还好好躺在他身边的吗,这会儿怎么没影了。

  任少昂在彼方几乎都想翻白眼,“他没跟你说他今天走的事情?”这么不靠谱的事,袁显思干不出来才对,这种要人命的乌龙全是袁显奕的风格。

  使劲回想了一把他们两个跑到浴室亲热之前那点事情,袁显奕才终于回忆起昨天他哥哥确实是收拾好了行李箱准备今天就上飞机,赶紧从床上蹦跳起来满屋子找内裤衬衫往身上套,边套衣服边夹着电话问:“他几点的飞机?我现在过去还来得及吗?你怎么不早叫我……”

  “我倒是想早叫你,你睡得跟个死猪似的我打那么长时间电话你才醒,我叫你有用吗?”任少昂一句接一句的损他,“你也别费劲赶着出门,飞机起飞都快一个钟头了。”

  袁显奕哭丧着脸,“你使劲叫一叫,我肯定能起来。”

  事已至此,挽回是没什么希望了,袁显奕索性放慢速度慢悠悠找到一只干净袜子套上然后踩着拖鞋去找另一只。身体怠惰的后遗症还没完全退去,总是看见个平整的地方就想一屁股坐下来,一就这么晃晃悠悠到了客厅才把衣服穿齐,沉着身体坐进沙发里。

  亲热之后的许多都还没收拾得特别干净,大概是袁显思昨天也累得够呛没能认真清理打扫,客厅里只是收拣出平常整洁的模样,但扔在茶几下面的小垃圾桶里还有昨晚的垃圾。用过的套子还有擦拭用之后皱巴巴的纸巾还丢在黑色的垃圾袋里,从他坐着的角度看过去居然很有些成就感。

  盯着那点垃圾袁显奕的嘴角就不可遏止地开始往上挑,眉毛也得意洋洋地一动一动。

  “少昂少昂,赶紧恭喜我。”

  “恭喜毛啊?”

  “恭喜我破处。”袁显奕美滋滋地甩了拖鞋拿脚丫子拨弄那小垃圾桶,翻了一圈,又翻了一圈。换另外一个方式来形容,那就是——给他插两只鸽子膀,他就能飞。

  不过任少昂明显没他这好心情。这事不提还好,一提起来任大少爷就满嘴冒火:“你还好意思说。你丫到底会不会啊,抬腿就敢上。亏得显思跟你面前脾气好,忍疼这茬也在部队练出来了,不然他今天走都走不成。”

  “啊?”

  “啊毛啊,他瘸着上飞机的,你自己想想你干这点好事。要上床哪天不能上,非捡这要命的时候。他要是跟那边有病有灾,你等着哭死吧。”

  “他不是没事吗……”昨晚上还伺候他擦手擦脸擦身子,活蹦乱跳。

  “你那破枪连磨都没磨过,你能知道他有没有事?想上别人你自己倒是先把技术练好啊,拿这么个要命的人开刃,你脑子里边全都灌着KY养着皮皮虾吧?”

  袁大夫被他这一通损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越琢磨关于“破枪”的问题越郁闷,于是垃圾桶也不踢了,就在沙发上窝一团发愁,愁他哥万一在西北有个三长两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要不……我买晚班飞机票追他去?”思来想去,也就这么个不靠谱的办法。

  结果这不靠谱的办法都被任少昂一桶冷水浇回去,“你请得下来假么?”

  眼看就要入冬,万一飘点雪花结个霜上个冻就要变成车祸高发期,紧接着又是圣诞元旦和春节。这种时候想要从医院里边请假出来,除了递辞职申请基本上没有别的选择。

  得到最后这个结论,袁大夫再次枯萎下去,觉得破处这事已经不那么喜庆了。

  七七八八又扯了许多废话,任少昂才又问他:“你到底醒过来没有?我这跟你楼下等你呢。”

  “你等我干嘛……”袁显奕枯萎在沙发上,要死不活。

  “你哥上飞机之前留话了,说你从昨天晚上就没吃什么东西光喝酒来着,勒令我肩负起带你出去吃饭的重任。”任少昂照本宣科地念着,又不耐烦催他,“醒了就赶紧穿衣服洗脸下楼,晚饭我请客,不用你掏钱。”

  “等我三分钟,马上出现。”

  袁显奕根本不考虑他为什么不上楼的问题,动作麻利换了衣服就飞奔出去。

  有人请吃饭,不去是混蛋。

  吃饭不积极,大脑有问题……

  任少昂开的还是那台红得扎眼的路虎,假模假式戴着个墨镜倚方向盘上嚼块口香糖,看见袁显奕冲出来就朝他招手。

  袁显奕相当积极地往车里冲,在副驾驶座门前晃了一圈发现里头躺着苏语哲,才很识相地自动自发绕到后座去,坐得四平八稳开口就问:“咱哪吃去?”

  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任少昂应该有袁显思家门钥匙,如果不是不能放苏语哲自己在车里头等着,他哪有那么多时间还能优哉游哉在屋里穿衣服穿袜子,八成一早被任少昂拎着领子揪出来——所以,有时候,见色忘义这句话也不全是贬义。

  前阵子苏语哲被车撞得腿骨裂了,到现在还打着夹板,行动要多不便有多不便。

  本来任少昂就有媳妇儿依赖症,这次真是恨不能一天二十六个小时都跟苏语哲黏在一起,就怕他这小媳妇儿再出点什么意外。

  慢慢打着方向盘把车子挪出小区门,任少昂在脑子里研究了很久,才很是狗腿地向苏语哲请示:“媳妇儿,咱们是去吃羊蝎子火锅呢,还是去喝猪骨汤?”完全没把袁显奕的存在当回事。

  袁显奕本来也喜欢这小孩儿,并不在意这些,挺八卦地就在后座看前边俩人打情骂俏,谈论点关于苏语哲想吃西北土产,任少昂说骨裂了就别惦记去什么实验基地,苏语哲一歪脑袋声称要绝食的话题。

  他最开始还很是幸灾乐祸任少昂终于有被人收拾住的一天,后来就越想越郁闷。

  那西北基地明显不是什么好地方,现在袁显思颠儿颠儿又跑过去了,回来说不定瘦成什么样。

  一郁闷起来也不想关心晚上究竟吃什么,连空了快二十四个小时的肠胃一阵一阵哀鸣都被他完全无视,就这么心不在焉被任少昂拎进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的骨头汤馆。

  任少昂一马当先抱着苏语哲往里走,袁显奕跟在后头。饭菜上来了对面那小夫妻你一句我一句你一口我一口吃得火热,袁显奕越看越憋气,索性一拍桌子,“你们俩能不能别刺激我了,我一孤家寡人独守空闺就差贱妾首空床了我容易么我!”

  这几天被惯得少爷脾气明显见长的苏语哲挑个眉毛看他,“你怎么孤家寡人了?显思哥顶多一个礼拜就回来。你们俩以前一分开十来年都没事,这才三五天就受不了了?”

  “时间不是问题。”袁显奕捏着筷子表情严肃,“他去地方才是问题。我们在这好吃好喝,他自己跑西北那么个虫不拉屎尿不生蛋乌龟不上岸的地方去,你们难道就没有罪恶感么?”

  他义正言辞地说,对面俩人就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

  “谁跟你说显思哥去西北了?”苏语哲问,“这一拨实验组上个礼拜就走了,跟他没关系。”

  袁显奕一呆,“那他去哪了?”

  “他最近办专业手续得回山东交接,你不会不知道吧?”任少昂这句话出口,夫妻俩一块儿用各种鄙视的目光盯着对面根本搞不清楚状况的袁大夫。

  就您这样,还当人男朋友,您在搞乐么?

  袁显奕严肃认真地接受了他们郑重的鄙视,而后突然心情舒畅埋头大吃。

  因为最近两年已经没有直接带兵,行政任务也基本都已经交待完毕,袁显思回到军区要交接的事项正经说起来并不多。但是涉及到细节的部分相当琐碎,他从北京过去时候的身体状况又不是特别好,就这么一直维持着稍微有点发烧的状况从师团跑到军区又跑回来,脑子里带着三分晕眩把事物都交接完毕,匆匆忙忙赶回北京。

  下飞机的时候正是中午,北京初冬正午的阳光灿烂得有几分耀眼。他从机舱里走出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在打晃,看见来接机的任少昂跟袁显奕赶忙打起精神拎着小箱子跟他们上车,一路杀回家。

  苏语哲还在导师那边干活,任少昂不能久留,在楼下道了别匆匆离去。

  袁显奕帮他拎着箱子往屋里走,进门之前扭扭捏捏不肯掏钥匙。袁显思此时已经难受疲累到极点,没有耐心跟他折腾这种事情,径直推门进去,结果还没走进客厅就被面前出现的惨烈状况打击得恨不能立刻死过去。

  震灾现场,他从前在袁显奕那套房子里看见是什么样,体现在他这套房子里的就是什么样。

  还原度真高啊……

  “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怎么回事?”他一共才走了五天吧,地球怎么都变样了。

  袁显奕拎着箱子站在门口,“我搬过来了,就这么回事。”

  之前袁显思就跟他说过搬过来一起住的事情,还曾经相当切入重点地拿“不用掏房租、三餐免费、保洁小时工免费”的优待诱惑他。那时候他还有那么点恐惧跟顾虑,吊着一口拿乔的劲儿不肯点头。结果俩人一亲热过,他看个天气预报的功夫就改了主意。

  入秋了,天有些冷了呢,不如明天搬过来吧。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袁显思站在客厅入口处觉得脑子一阵一阵发晕,“你要搬过来好歹也整理一下,用不着把你那边的东西原样平移过来吧?”

  袁显奕摆出一副很是心疼的表情,“我要是会整理,就不用请小时工了。”

  他说这句话,比谁都理直气壮,让人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袁显思认命叹气,一挥手让他沙发上老实坐着,卷起袖子开始收捡桌上地下以及各个角落里的各种零七八碎。他本来就一直发烧烧了几天,回家又是这种待遇,心情难免差起来。

  袁显奕却没心没肺完全没发现这状况,心安理得窝在沙发上看着他哥忙前忙后忙里忙外,穿上围裙拿着各种清扫工具进进出出的模样看起来倒有几分贤妻的味道。他托着下巴想,原来林凡跟他一起住的时候都没说这么贤惠过,苏语哲跟任少昂面前顶多也就是乖巧几分,看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科学家架势就知道家务必然任少昂全包,这么比较起来天底下最好的也就是他哥哥了。

  他挠着想想任少昂对着苏语哲一口一个媳妇儿的事情下巴心里发痒,眼神跟着袁显思从客厅转到厨房又转到卫生间再转进卧室,终于在袁显思抱着一团待洗的衣物出来顺便扔给他一张外卖单子让他点菜的时候没能抑制住,捏着快递菜单开口就是:“媳妇儿,咱吃点什么呀?”

  袁显思抱着那团衣服眼看就要开洗衣机,听见这句立马回头。

  “你叫我什么?”

  他心情差,本身表情又惯常严肃,这么一扭头看在袁显奕眼里已经有几分恐怖。

  袁大夫缩了缩脖子,赶紧改口:“哥。”

  “什么?”

  “……哥。”

  “再说一遍。”

  袁显奕缩脖端腔偷偷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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