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旧友 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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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坐的不只是几个男人,除了那个老陆和傅征的身边没有女人之外,其他客人的身边都陪着女士。
袁艺蹭到傅征旁边的空位上,低着头坐下。
老陆冲着傅征暧昧地笑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好的这口?”
傅征翻着菜单,装作不懂的样子:“什么?”
“别装了,你还跟我兜圈子。”老陆点了根烟,给傅征塞进嘴里,“敢说是你助理?你们公司雇佣童工啊?”
酒桌上的人都笑了起来,袁艺不自在地揪了揪桌角的布帘。
傅征把烟夹在指间,云淡风轻地说:“那你看他像什么?”
“大学生吧。”老陆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袁艺。
傅征转头对服务生点了两个菜,又把菜单传给了其他客人,故意不去理睬老陆的猜测。
老陆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换了个话题。
不一会儿酒菜上来,一桌人推杯换盏。
袁艺看他们互相都熟悉得很,聊天玩笑全毫不避讳,尤其是老陆,从这个人身边蹿到那个人身边,挨个地敬酒,好不殷勤。
袁艺跟他们自是没话说,一是不认识,二是年纪差得太多。傅征倒是显得比平常健谈了许多,跟左右的人有说有笑,谈了会儿股市房产,又开始回忆年轻时候的趣事。
袁艺低头吃菜,小口拨着米饭,瞄准了什么就伸筷子去夹,能不抬头就不抬头。菜盘转到面前,正看上块鱼肉不错,袁艺刚要抬手,却发现旁边挡过来一只白嫩的手腕,轻快地将自己的目标劫持到别的盘了。
袁艺愣愣地扭头看看,邻座一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姑娘正冲着自己眨眼睛。袁艺脸一红,又把头低了下去。
“喂,小朋友,这么羞涩可不行啊。见到姑娘就脸红?”身后忽然传来中气十足的男声,接着,那声音的主人一手按在酒桌上,一边弯腰下来凑到袁艺的耳边说话,“陪陆大哥喝一杯?”
袁艺摇头:“我不会喝酒。”
“唉,不会没关系,学了就会嘛。”老陆说着,拿起酒杯塞到了袁艺面前。
白酒的味道扑鼻而来,袁艺为难地皱了皱眉毛。
傅征忽然从旁边伸过来手来,一饮而尽。
“喂,你这可不对啊!”老陆嘟囔着,不满意地一屁股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傅征,你还替他挡酒,你是有多疼他?”
傅征说:“跟个小孩较劲,你是有多没出息。”
老陆凑到他耳边低低冷笑一声:“大尾巴狼,看你心疼那样,喝杯酒能给你喝化了啊。”
傅征摊手:“你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有的没有的也往我身上乱安。”
袁艺站起身来,说:“我……去厕所。”
说完慌里慌张地往外就走。老陆瞅着那清瘦的背影哟地拉了个长音,夹着烟头又嘬了起来。
“兄弟,我跟你认识多少年了,拿我当外人?我又不跟你去老太太那儿嚼舌头。敢带过来给哥儿几个看,不敢认啊。”
傅征笑道:“我不敢认什么了?”
“包的大学生吧。”老陆凑到他耳边,吐出口烟,吹在他脸上,“一个月多少钱?”
“……”
“哎呀,生气了?”
傅征揉着太阳穴,苦笑道:“你当我是什么人……”
老陆暧昧地一笑:“我当你是什么人?我跟你穿着开裆裤就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想什么我看不明白?”
“你明白就放在心里吧,别整天胡说八道。”
老陆看见袁艺远远地走了过来,眯着眼睛直盯到他坐下,才又开了口。
“小朋友,你知道我跟傅征是多好的关系吗?”
袁艺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叫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老陆揽住傅征的肩头,凑近袁艺的脸,用除了三人别人都听不见的音量说道:“我跟傅征可是小时候结过拜的,有饭同食,有衣同穿……”
他顿了顿,把最后一句话咬的字正腔圆:“有女人同享。”
袁艺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老陆却又退回了座位上哈哈大笑:“玩笑,玩笑,来吧,喝一杯,我可是有好几年没跟老朋友聚聚了,一定别驳我的面子。”
他说着,站起身来,走到背后的架子前拿过一瓶红酒,给袁艺斟了一点儿。
“今天高兴嘛,一口而已。”
袁艺抬眼看看傅征。
“喝吧,度数不高。”傅征这次似乎是不再打算出手相救。
袁艺没办法,只好站起身接过酒杯,一口饮下。
“挺厉害的嘛。”老陆笑着,“小孩儿就不能惯着,撒出来闯荡闯荡就好了,你总是这样……”
他话说了一半,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又把后半截咽了回去。
袁艺刚开始喝了这杯酒,还没觉得怎样,等过了十分钟,整个人都晕了起来。
脸上发烫,浑身冒汗,胃里也不怎么舒服。
这桌酒吃了已经一个钟头,宾客们却还是丝毫没有散去的意思。男男女女们都换了位置,各自找着从前最亲密的朋友,聊着他听不懂的话题。
袁艺觉得身体不听使唤,思维都有点乱了。他试着站起来,想去厕所吐一吐,可腿上软绵绵的,踩在地上没有实感。
“这就喝多了?”傅征在后面撑住他,冷冰冰地嘲笑。
“……我去趟洗手间。”
傅征哼了一声,叫来服务生:“带他去洗手间,然后直接送回客房里。”
不用回来了?对这个结果,袁艺倒很是开心。
年轻人在服务生的陪伴下,抱着马桶吐了吐,又被搀回到客房。
服务生为他脱了鞋,扶着他上了床,将厚重的落地窗帘拉上,室内的光线忽地一下昏暗如傍晚。
待一切都收拾好了,袁艺抱着被子昏昏欲睡,工作人员才退出房间。
袁艺满意地闭上眼睛。好不容易才离开那样喧闹的场所,这下整颗心都安静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袁艺觉得不对劲,猛地醒了过来。
眼前一片漆黑。不是因为光线,而是因为双眼被人蒙上了。
双手都被细长的布条束缚住,结实地捆在了床头。两只脚虽然是自由的,但是这对袁艺来讲,却不是件好事。
他直觉身旁坐着个人,或者说,他肯定。因为那浓重的酒气已经从旁边传了过来。
“傅征?”
袁艺小声叫着,对方却没有回应。
……
酒鬼呆坐了一会儿,一声不吭地爬到了袁艺身边。开始撕扯着年轻人的裤子。
袁艺的头又晕又涨,可意识还算清晰,奋力挣扎了起来。
“你是谁,你蒙我眼睛干什么?”袁艺嘶哑着声音叫道,“你放开我……”
话音还未落,不知道是什么的布料,已经塞进了嘴里。
袁艺慌张地摇着头,试图将蒙在眼睛上的布料蹭得脱落,或者将口中的东西吐出去。对方却一伸手,给了他一个嘴巴。
……这不是傅征……
袁艺的泪水涌了出来。
一向注重穿着扮相的傅征,身上总会擦着固定的男士香水,可这个人身上,除了酒气之外,什么都没有。
泪水湿了布料,慢慢晕展开来,最后连耳朵里都变得湿漉漉的,难受极了。嘴里塞着东西,哭泣的声音无法放开,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袁艺的心脏一阵阵的抽痛。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要被这样的对待?
快要无法呼吸。
指尖嵌到手掌的肉里,恨不得要剜出血来。
傅征,你要是敢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杀了你。
二十、
裤子被粗鲁地扯到地上,双腿光裸地展现在陌生人的眼前。
那人在袁艺的腰下垫了个靠垫,将年轻人的股。间抬高,把私密处暴露在外。沾满润滑剂的手指缓缓插入肠道,慢慢转动摩擦,试图去寻找身下之人的敏感点。
袁艺的心开始剧烈地动摇起来。
中午的场景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晃过,他忽然记起自己从洗手间出来坐回桌前时,正看见老陆和傅征窃窃私语。他还记得自己被服务生送走之前,老陆那意味深长的微笑。
在这种酒店里,怎么可能会出现毫不相关的陌生人施暴!如果说这一切不是傅征的安排……
袁艺攥紧拳头,几乎要喘不上气来。他告诉自己要尽量地冷静。虽然被蒙住双眼,但至少能大体判断出那人的方向。他放缓了挣扎,对方也慢慢松懈下来,从竭力制着袁艺,改而专注于用手指发掘袁艺的身体。
袁艺深吸一口气,趁着对方不备,狠狠地踹了过去。
成功了。
袁艺在黑暗中,感觉到腿上击中了男人的身体,随即传来重物砸到地上的声音。
袁艺激烈地挣扎起来,手腕都勒出了血痕。可这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捆绑得倒结实,扣结是越挣扎越紧。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他头上冒了汗,恐惧涌上心头。这几秒他如果挣不脱,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更可怕地是,事实验证了袁艺的猜想。
酒鬼从地上爬了起来,再一次骑到袁艺身上。这一次,他可没那么温柔。两只大手将袁艺的脖子钳住,稍一用力,袁艺就感到整个头都涨了起来,脖颈的血管像是要爆掉一样。
害怕和无助涌上心头,难道要死在这里?袁艺摇着头,发出绝望的呜咽。
傅征,如果我死了,就趁你的心意了吗?
你觉得我家欠你一条人命,就要让我来抵?
也许是袁艺的哀鸣让酒鬼有了点儿触动,他手一松,袁艺终于透过气来。
然后这也是最后的通牒了。
男人将袁艺的两腿分开,也不顾得润滑和扩张,把早就硬挺的性。器全都没入他体内。
年轻人的胸膛激烈地起伏着,哭泣和哀鸣低低地回荡在室内。
两条腿被高举在男人肩头,下。体承受着猛烈的撞击。比起疼痛来,绝望和恐怖更胜一筹。脑海中什么也没有了。
没有爱,也没有恨,他只想逃开这个地方。
只要让他走,他什么都愿意。
男人变换着姿势逞着兽欲,体内的物件比刚推入时还要坚硬几分。
他俯下身,就着插。入的姿势去亲吻袁艺的脸颊。
袁艺猛烈地甩着头,想阻止这种令人作呕的行为。
酒鬼却并不甘心,他直起身来,将袁艺口中的杂物取出,扔在了地上。身下一个冲刺,惩罚似地顶进了肠道的最深处。
袁艺的眼泪止不住涌出,哭泣得已不成声,断断续续,绝望又压抑的嘶吼着一连串几乎听不清的话。
“我要杀了你……”袁艺像疯了一样不停重复着。
男人嫌他吵,弯下身去用口舌去堵住那喋喋不休的嘴。袁艺发着狠,用力咬了下去,血水瞬间蔓延在两个人的口中。
“傅征傅征……”
男人吃痛地离开袁艺的嘴唇后,年轻人哭泣着念着仇人的名字,像是要发誓永远记住一样。
“傅征傅征……”
“干吗?”熟悉的声音忽然从头顶响起。
袁艺浑身一怔。
眼前的黑布被人取下,室内的光线虽不亮,却足以认出对方的模样。
傅征赤露着身体,跨坐在自己身上,脸上也是狼狈不堪,右眼眶有些青紫,鲜血顺着嘴角往下直滴。他叹着气,伸出手来抹了把嘴角,又低头看看。
“操。你倒真使劲。”
袁艺呆楞了两秒,下一刻就嚎啕大哭起来。
愤怒、怨恨与不甘同时爆发,泪水像断了线一样滴在耳侧,直到哭得嘶哑。
傅征给他解开了床头的绑缚,把袁艺裹在被子里抱在怀中。
“小孩子真是讨厌,哭起来就没完。”
袁艺浑身颤抖着叫骂:“我操你大爷傅征!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傅征哼了一声:“你到底在哭什么?不是我还能是谁?你连是不是我都分不清吗?”
“你们……中午才说了……那种话……你还蒙着……我眼睛……”
“那话不是放屁一样吗?就你会信。”傅征说着,把年轻人的下巴夹起来,正在自己面前,“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被我上跟被老陆上有什么区别?”
袁艺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傅征这种恶劣的男人,可能还真的不如老陆呢。
可是,在双眼看到傅征的身影时,忽然就觉得得救了心情又是怎么回事呢……
傅征掀开被子,将赤裸的身体贴在袁艺身上,嘴唇覆在年轻人水肿的眼皮上,轻轻吻了吻。
袁艺手指尖都开始发痛,他伸出手来,勾着傅征的脖子,哭泣声渐渐低了下去。
“别哭了,都让你哭软了。”傅征将身体挤进年轻人的双腿中间,将两人的性。器同时握在掌中,摩擦了起来,“还是更喜欢我上你?”
袁艺咬着嘴唇呜咽。
“张嘴。”傅征吻向那紧闭的唇,用舌尖轻轻撬开对方的牙关,无比温柔地探了进去。袁艺的性。器在傅征的手中逐渐膨胀起来。
“不要亲我……”双唇被解放后,袁艺带着哭腔嚷道。
“为什么?”
“都是酒气……”
“……哦,知道了。”傅征竟然听从了袁艺的意见,转而去轻咬他的耳垂,让年轻人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
“准备好被操了吗?”
傅征抚弄了几下袁艺那坚。挺的分。身,从床头把润滑剂拿来,涂在手上,重新去扩张穴。口,才被使用过的地方,很轻松地就达到了能接纳男人的地步。
傅征挺腰,缓缓插了进去,发出满意的喘息。
袁艺咬着嘴唇轻轻哼了哼,脚尖勾住了男人的腰,配合着他的进入略微移了下姿势。
“好乖。”傅征赞许着,试着顶了顶。
袁艺小声地骂着:“混蛋……我杀了你……”
傅征不以为意地继续动作着:“杀了我吧,想用刀砍,还是用绳子勒?”
袁艺咬着牙怒道:“你别以为我不敢。”
“怎么会……”傅征俯下身舔着他干涩的唇,“你说的我都信。我给你这个机会,不会还手怎么样?”
“……”
“剪刀在这里。”傅征从床头拿过刚刚用来剪开布条的利器,塞进了袁艺的手中,“对着这里,很快的……”
傅征闭上眼睛,握着袁艺的双手,把剪刀冲着自己的脖子伸了过来。
袁艺惊慌地往后缩手。
“……快点。”
“你混蛋!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是什么?”
“猪狗不如!”
“那你被猪狗不如的东西操算什么?”
“……”
看着袁艺的泪水又流了出来,傅征这才冷哼一声,把剪刀拿在手上,扔了出去。
“不敢做狠事就少要说那些没用的话。”
男人的凶器从袁艺的体内全部抽出,又重新满满当当地侵占了进来。
“啊……”袁艺流着眼泪呻吟,自己一定会死在这个恶劣的男人手上,一定……
“袁艺。”
“……”
“叫我的名字。”
“……”袁艺使劲的摇头。
“叫我的名字。”“……啊。”被抵到最要命的地方,快感就要决堤。
“叫我。”
“傅征……”袁艺哭着搂着他的脖子,一遍遍重复,“傅征……傅征……”
男人重重地喘息着,将精。液全部射进了年轻人的体内。
“傅征……”
“嗯,我在呢。”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却又显得那么遥远。
“……”袁艺睁开眼睛,看着那英俊的脸孔面对自己竟是难得的温柔表情,不禁迷惑了起来。
“要是……我们不是因为这种事相遇……”袁艺像是自语般低声说着,“你会爱上我吗?”
男人沉默着,没有做出回答。
二十一、
下午在昏昏沉沉中度过,醒了以后发现眼皮肿得抬不起来,袁艺才觉得难堪得要死。
傅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