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墙-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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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生终算收住声,不过,他只是停顿了那么几秒,然后回过身去大声问说:“那你说怎么办?”此话一出,一屋子的人大笑。我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
这家伙竟然如此戏弄我,也许他彻底忘记我是谁了。我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揪住秋生的后领,另只手掀翻了桌子。
屋里骚乱起来,惊呼声,恐惧的喊叫声……
我从容地跨过秋生,扶起了爷爷。
我非常清楚自己闯的祸有多大,扶住爷爷时,我什么也不怕了。我对满脸惊讶和恼怒的秋生说:“一切我担着,我会找领导解释的,该抓就抓,该判就判,与你无关。”
他们没有抓我,秋生指挥着小分队撤走了。他很明白,撤离是最好的选择。
人都散尽,屋里只剩下我们爷儿仨。不,还有老妈,听到口信后,她哭着来到现场。
1988年2月,我被开除。
两个月后,我收到一封信,是吴敏芹的,她的字比以前漂亮多了,格式也规整了许多,只是话不多,不似几个月前,每封都是厚厚一叠。她来信是告诉我她要结婚了,新郎是秋生。信的最后她发出邀请: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吗?
她明知道我不会去的,所以,她的来信,分明是在告诉我:我嫁给了你最恨的人,这是我对你的惩罚。
正文 六十五、不是结局的结局
离开政府后不久,我去了趟县城,到看守所探望姐姐。她以故意杀人的罪名被拘捕。姐姐确实杀人了,她把姐夫送进了地狱。
姐很憔悴,却她很镇定,也很平静,不过,分手时她哭了,说想儿子,托我经常关照她的儿子,准确地说,是她与那个纪校长的儿子。
最惦记姐姐的还有纪校长,他离崩溃不远了,一个大老爷们,天天以泪洗面。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才勇敢地站出来,是不是有点太迟了?他最痛心疾首是,为什么姐姐不选择离婚,非要制造这么一场悲剧。
1988年春天,我揣着琳琳给我的那五百块钱离开了南坡乡,到临县去找活干。我的动力来源于一封信,信的落款仍然是一个“秋”字。她说她在临县经营一家大公司,希望我能去那里上班。我把“秋”以前给我的信都翻了出来,仔仔细细重又看了一遍,此时我才读懂她对我的关心是那么地真挚,她应该是我最值得信赖的朋友。
她是谁?
——全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