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响之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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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遇着八连撞了,最前面的车起了火,去救人的时候不小心弄到了。”孙远桥解释了下,“医院人太多,等处理花了点时间。然后手机没电了,后来换了电池才发现你给打了电话。不过我估计也快到家了,就没给你回。还有事吗?没事我就进去了。”
绝口不提在车祸之前的事。
楚危心里堵得慌,垂了眼睑,艰涩道:“等会到房间来一趟,阿哥帮你看一看好不好?而且……我还有些事和你说。”
孙远桥没多做考虑就点了点头:“我想也是。”然后礼貌疏离地朝他笑了笑,接着就进门去了。
楚危在房间里等了很久。
他特意把灯打得很亮,甚至放了轻缓的音乐借以提醒孙远桥他还在等他。
他的心情多少忐忑,看着门几乎是望眼欲穿。而大致指针知道了十点,他的门外终于响起踢踏的脚步声。
——孙远桥走路喜欢磨着地板,后来长大了在外面还好些,回到家里又故态复萌,拖着鞋子大爷似的怎么也不肯抬脚走路。
楚危的心思稍定,很快就设想了数种面对孙远桥的场景。
只是到了头来,孙远桥总是打破他想法。
孙远桥大致是洗了个澡,脸上还带着水汽氤氲出的潮红,明亮眸光之中也带着浓浓的水汽,看见堵在门口的楚危,他先是很不自在的抿了抿唇,接着还是推着楚危的轮椅进了去。
他进了房间,也不去看楚危,先是迅速地把门窗给关好锁死后,才转过身看着楚危。到了这个时候,楚危才发现,孙远桥的动作十分的僵硬。
至于这份僵硬——说是生气愤怒……倒不如说是恼羞成怒。
楚危看着孙远桥一面面无表情一面同手同脚地朝他走过来,一颗一直紧揣着的心在这一瞬间莫名地安稳了。
孙远桥受伤的左手上的绷带已经拆了下来,换上了大块的创口贴,手里还提着那个白色塑料袋。而楚危这时终于是看清了上面印着的字样。
——你好,我好,大家好
——闺房雅趣。
楚危表情瞬时就古怪起来。孙远桥把那袋东西倒在床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对着他说:“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楚危显然有些无措,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有些意外,还有些忐忑的小心翼翼:“阿谨……这是想做什么?”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么……阿哥?”孙远桥【哔——】一笑,努力端出一副老子高贵冷艳不容侵犯的表情,尽量不去对上楚危的眼睛。但他还是没忍住,孙远桥视线偷偷往下挪了挪,然后……
——孙二少出离愤怒了!
——楚危这混蛋居然在偷笑!!!
孙远桥内心默默糊了一脸的血,接着小宇宙爆发起来。
想想他容易么!好容易去抓个奸路上先遇见了八连撞!救个人伤到手弄一弄处理完就天!黑!了!想他好容易下定决心准备去献身抚慰一下楚危那颗肯定乱七八糟想多了的玻璃心,于是穿着警服去买情趣用品容!易!吗!那一群死基佬完全把他当成是SM制服play控!他的贞操差点就碎!成!渣!了!他好不容易回来在浴室自爆了半天菊花,出来了这混蛋居然还敢偷笑!!!
孙远桥憋屈的小心肝顺势就爆了,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睛,磨磨牙,咬牙切齿地对着楚危就是一嘴巴啃了上去。她说啃,可就真是啃了,一点章法也没有,可他又舍不得用力去咬,只能泄愤地去挠楚危的痒肉。
但楚危却不为所动,他坐在轮椅上,伸出手把孙远桥的身体拉得更近,用力加深这个吻,深得得寸进尺这四个大字的精髓。孙远桥开头尚还有回击之力,但越到后来就越是沉沦……又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要反抗。
好容易结束了这个吻,孙远桥腿都快软了,他恨恨地瞪着楚危,凶狠的眼神被无限弱化,当成了一池春水:“混蛋你是找了多少人练习才会熟练成这样!”
熟练工楚危情难自禁地咬了咬孙远桥耳朵,温声道:“如果阿谨从十七岁就开始在梦里不停地练习,那你也会熟练地。”楚危眼中暗光流转,又是喜不自禁地亲了亲孙远桥眼睛,“你这么主动……我很开心。而且谢谢你,没有生气。”
……虽然他们在一起有大半年,但实质上从来都是点到即止,没有更深一层的身体接触。今天孙远桥做出这样的举动、而这样的举动又代表了什么,楚危自然是清楚,而正因为清楚,所以才会恍惚,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漂浮感。
而这种漂浮感……沉淀下来将能得到的东西,足以让他此生无憾。
孙远桥听罢继续磨牙:“你才不生气!楚危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气炸了!你居然敢背着我去相亲?!!想分手你直说!我马上成全你,”
而这种漂浮感……沉淀下来将能得到的东西,足以让他此生无憾。
孙远桥听罢继续磨牙:“你才不生气!楚危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气炸了!你居然敢背着我去相亲?!!想分手你直说!我马上成全你!”
楚危明知他说的是气话,但听了还是不禁:“阿谨,这件事我知道是我不对……但除了你,这世上还有谁愿意要我这样的人?”他随即脸色一冷,“不过就算你说分手,我也不会放手的。”
孙远桥哼哼两句又炸了:“残废怎么你了!你以为随便来个残废我都愿意让他上吗?!楚危我告诉你!现咱们这事没完!你知道我听慎言说你去相亲我有多难受么?!你他妈我都跟我爸出柜了你居然还敢去相亲!还有!那些照片的事你不给我解释清楚,你这辈子就呆在床上别下来了!”
孙远桥喷瓜子一样喷完,不等楚危说话说话就从他衣柜里找出一打相片【孙二少平时住在楚危房间】,大爷一样砸在楚危面前。相片有些模糊,但依稀还是能看得清楚上头的情景。
孙远桥喷瓜子一样喷完,不等楚危说话说话就从他衣柜里找出一打相片【孙二少平时住在楚危房间】,大爷一样砸在楚危面前。相片有些模糊,但依稀还是能看得清楚上头的情景。人嘛,是无一例外都是楚危,看表情是在昏睡着的,但身体不着寸缕,按照群众的眼光看,这活脱脱就是那啥……大家都懂的。
楚危看着相片一阵茫然,“这……我没——”
孙远桥继续炸:“我当然知道你没有,技术这么烂一看就知道是P的,但是你居然让刘雁戈照到你的照片这种事怎么想都BALABALA……”
楚危就是再反应不过来也知道孙远桥这是干嘛了。他微微失笑,楚危知道女人吃起醋来不可理喻,但想不到孙远桥吃起醋来也不逞多让。
偏偏他还很喜欢。
毕竟他最怕的,就是孙远桥的不闻不问。
楚危唇边的笑弧不断拉大,他禁不住心中悸动,一把将孙远桥拖入怀中并再次吻上他的唇。而这一次的吻,比起从前,都要痴缠,像是恨不得一吻直到天荒地老。
孙远桥刚开始还有些反应不及,但很快也就全心全意地跟着投入其中。他们互相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不断勾缠不断加深这个吻。猝不及防地,情意来的便越是浓烈。
一吻终了,楚危嗓音喑哑,“阿瑾……我好热,你替我摸摸好不好?”
好你妹啊!!!!
孙远桥给他这掉节操的弄得羞愤欲死,手却又鬼使神差地朝着那个地方摸了过去。
——他!一!定!是!鬼!上!身!了!
楚危从前并不很瘦,是标准的衣架子身材。但自从双腿受伤了之后,整个人就一直在掉重,虽说不至于到形销骨立的地方,但也实在是有些恐怖。最近养是养回来了一点,但还不到孙远桥想要的程度。
心宽体胖,心宽体胖!由此可见楚危心底肯定还压着什么事,否则怎么能不发胖!
孙远桥愤愤地解开楚危的裤头,看着对方大小适中,颜色娇嫩的海绵体,勉勉强强相信对方没去乱搞。(……)
他看着那在他注目礼下不断胀大的海绵体,突然有了种神奇【可怕】的想法出现在他脑海中。
——要是折一下它会怎么样!
孙远桥默默地把自己带入了一下,猛地浑身打了个激灵,连黏腻腻的菊花都好像突然不黏糊了!
……鉴于他做上面的可能会把楚危折腾坏了,所以为了他下半生的星湖着想,他还是勉为其难地对这根玩意好一点吧。
这样想着的孙远桥僵着脸,略显犹豫,但还是慢吞吞地把小楚危含进了口腔里。这实在不是种好感觉,无论任何男人的性【=///=】器总是带着股腥气,差别只在于轻重。孙远桥小心翼翼地活动着,也不含太深,极力避免着牙齿磕着小楚危,就怕一个控制不住失口要下去血流成河。【……】
——这种不合时宜的联想在这种时候赶脚略可怕啊……
孙远桥在心里默默流泪,楚危也僵在轮椅上不敢动弹。他是做梦都想不到孙远桥会为他做这件事。而当这件事切身实际地发生的时候,楚危当下就头脑一片空白,唯有难以言喻的爱恋以及欲【=///=】望更为勃发。而在这种情况下,感官感受被扩大化,孙远桥口腔的紧窒、他吞吐时唇角不断溢出的透明的唾液……以及那略带羞涩的潮红的脸庞,都让楚危的呼吸更加紧促,下身也更为肿痛。
偏偏他还不敢动,只能由孙远桥主导。
随着孙远桥吞吐频率的加快,楚危不自禁的压抑着渐渐急促的呼吸,手不由自主的捂上嘴唇,表情略带僵硬地低喝了一句:
“够了!”他抓紧轮椅椅背,冰凉的金属并未使得他的燥热的身体有所降温,反而更盛,楚危猛地一弓身,随着孙远桥青涩的挑逗,下随着孙远桥吞吐频率的加快,楚危不自禁的压抑着渐渐急促的呼吸,手不由自主的捂上嘴唇,表情略带僵硬地低喝了一句:
“够了!”他抓紧轮椅椅背,冰凉的金属并未使得他的燥热的身体有所降温,反而更盛,楚危猛地一弓身,随着孙远桥青涩的挑逗,一阵痉挛后,便贡献出他的存货。
孙远桥也想不到他这么不经挑逗,被迫受了一嘴巴的精【=///=】液,脑子一阵的空白,而盛不住的内容顺着唇角,一点一点地泄下来。
楚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脑子也是一阵空白,强烈的快感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头皮发麻,而回过神来又看到这样淫靡的场景,刚宣泄过的器官又开始颤颤巍巍地抬了个头。
孙远桥:……童子鸡真要命TAT。
孙远桥含了一嘴巴的精液,想了想还是找了垃圾桶吐了,虽说吃下去看起来很诱人,但是要是万一吃坏肚子了怎!么!办!
他揩干净唇边的精液,返回轮椅边挑着眉看着同样一脸潮红眉眼尽是春意的楚危。不得不说,有了爱情滋润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明明被服务的是他楚危,但他那张脸看起来却要比孙远桥看上去更为销魂。
——果然是长相问题对吧。
孙远桥嘴巴酸得要命,但还是亲了亲楚危,问他。
“舒不舒服?”
楚危也回着亲了亲他,他这会的状况好了许多,眉眼间尽是盎然春意,那一双含着春水的眼荡得更是潋滟,他手顺着孙远桥的腰部曲线一路下滑,用手指勾勒出对方同样灼热胀大的器官,“舒服……我希望你跟我一样舒服。”
孙远桥顿时一僵,诚恳地说:“还是算了吧,等等我就舒服了。那啥……你上床好不好?”
——原谅他,他实在没法想象楚危替他做口活的画面,既然他是他心目中的白莲花【从前】,那就让他一路白下去吧!
——虽然他现在应该是黑莲花,咳咳……
楚危却不理他,他低垂了眼睑,瞬时忧伤委屈的小表情就上了脸:“我知道你……”
孙远桥福至心灵:“你来!你来!我什么都没说T_T”
——尼玛大爷不给你弄你还不乐意!所以说赶着上挨操的人就是没地位……
孙远桥咬牙切齿地解开了裤子,放出他色泽同样鲜艳的小伙伴,磨牙道:“……快点摸出来!不许咬!怕你咬断了!”尼玛这个体位就不对!他要上床!不上床怎么能速战速决!在不上床润滑剂就干透就操!蛋!了!他才不想再去自爆一回!
楚危轻笑出声,看着孙远桥半是害羞半是尴尬的表情心里的情意就满满的将要溢出,他眉眼勾出几分魅惑,左手不断地有技巧地在孙远桥的性器上活动。听见孙远桥不断逸出的压抑的细碎呻吟以及不断加重的呼吸,他恶作剧般用手指把他的马眼堵住,笑吟吟地咬了咬他的耳朵,在耳边呵口气:
“脱给阿哥看好不好?”
——老子最讨厌黑!莲!花!了!
孙远桥被他那一眼勾得心神大乱,下身无法发泄的憋闷感逼得他眼角略略发红,他不自在的扭了扭意图逃离楚危的掌控,却又不自禁贪恋楚危微凉的手掌,最后也只能恼羞成怒地骂他:
“你不觉得这个时候说这些话实在太过分了么?!!”
楚危拿着拇指在他小蘑菇伞面摩挲了几下,灵动的舌头缠上他的耳垂,低笑出声:“害羞了?这种时候还哪有什么过不过分的,你都送到我面前了……我难道还不吃吗?阿瑾,你叫一声,叫一声我就放开你好不好?”
“嗯啊……”触电般的快感逼得孙远桥口中逸出一声呻吟,也让他膝盖一软,整个人就压到了楚危身上,也迫得楚危不得不用手围住他的腰,松开了禁锢他欲望的手。
没了楚危的禁锢,小远桥就迫不及待地缴出了它今天晚上第一波子弹。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自马眼喷涌而出,半数贡献给了楚危的白衬衣。
孙远桥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全身软绵绵的,根本分不出力气供他站立,只能仍由楚危对他动作。等他反应过来手上摸了一水黏腻的液体,孙远桥先是一呆,接着出离愤怒了。
“现在你满意了吧!……嗯……明天……你自己洗衣服!……老子不干了!”
楚危在他耳边呵气,“都没上重头戏,怎么会满意?”他手往下一滑,摸到一手滑腻,他沉默了一阵,挑眉低笑道:
“等不及了?”
——!!!!!!!
此时此刻,孙远桥真心是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当然,在那之前他会先把楚危给埋了。
——真是太过分了!!
孙远桥怒极反笑:“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吗?!楚危你个王八蛋!”
随着孙远桥吞吐频率的加快,楚危不自禁的压抑着渐渐急促的呼吸,手不由自主的捂上嘴唇,表情略带僵硬地低喝了一句:
“够了!”他抓紧轮椅椅背,冰凉的金属并未使得他的燥热的身体有所降温,反而更盛,楚危猛地一弓身,随着孙远桥青涩的挑逗,一阵痉挛后,便贡献出他的存货。
孙远桥也想不到他这么不经挑逗,被迫受了一嘴巴的精【=///=】液,脑子一阵的空白,而盛不住的内容顺着唇角,一点一点地泄下来。
楚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脑子也是一阵空白,强烈的快感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头皮发麻,而回过神来又看到这样淫靡的场景,刚宣泄过的器官又开始颤颤巍巍地抬了个头。
孙远桥:……童子鸡真要命TAT。
孙远桥含了一嘴巴的精液,想了想还是找了垃圾桶吐了,虽说吃下去看起来很诱人,但是要是万一吃坏肚子了怎!么!办!
他揩干净唇边的精液,返回轮椅边挑着眉看着同样一脸潮红眉眼尽是春意的楚危。不得不说,有了爱情滋润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明明被服务的是他楚危,但他那张脸看起来却要比孙远桥看上去更为销魂。
——果然是长相问题对吧。
孙远桥嘴巴酸得要命,但还是亲了亲楚危,问他。
“舒不舒服?”
楚危也回着亲了亲他,他这会的状况好了许多,眉眼间尽是盎然春意,那一双含着春水的眼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