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求-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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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15、对峙 。。。
“老四,你怎么了?”三更半夜,正是好眠的时候,但是老三接到了电话也只能冲到了这家不起眼的酒吧里面。幸好他平时闲幌的时候认识了不少这地方的人物,才有人看到了偶尔来和他喝一杯的老四一个人醉倒在吧台边,想起告诉他一声。
“三哥?来,喝酒。”商平举着杯子对老三笑。
老三心头一抽,靠近商平的脚步都不由得缓了下来。老四叫他三哥的时候基本没好事过。读书的时候帮忙教授传达了他死当的消息,找工作的时候拿着他简历上的虚构信息发狠,工作之后也是这样把最艰难的活压在了他的身上。他怎么就那么命苦?而最无奈的就是,他总是无法脱离老四的温情陷阱。看吧,事还没想完,嘴巴就已经自动回复了。
“老四,什么事?”完了,完了。不知道这次是什么??
“他也不是我的。”
“啊?”
“他和铭铭结婚了。原来什么都不是我的,不论从前还似乎现在。无论任何东西,都是铭铭的。这是我欠她的不是?所以我什么都没有……”商平埋于自己手臂之间闷闷的发出不知名的声响。
老三迟疑着听了良久,对于这方面他不是很懂,但是对于余多和商平,也算多少了解一些。等到他终于想明白了些事情,第一时间就是上前用手压着商平的脑袋往自己腋下虐待。
“老四,你这没肝没肺的家伙,居然敢忘了我们?你脑袋怎么突然就转不过弯了。你不是还有我们?当初我们可都没因为那点前途把你给卖了。”
周边略有些怪异的目光传来,但是转而既逝。深夜的酒吧里,发生点什么事都不算离奇。更何况只是这样略微孩子气的举动罢了。
老三一边掏着自己的钱包为商平难得的奢侈消费付款,一边继续唠叨他们读书时候的一些事情,可是商平已经听不到了。
桌上摆满的空杯让人望之恻然。
扶着全部体重压在自己身上的商平来到了自己的车内,商平碰到软软的后座立刻昏睡的躺在了上面安静的蜷缩着。老三深吸口气,脸色终于沉了下来。
“余多,你行。”
一大早余多就守在安腾的大厅正门口,手里很不和谐的拿着一盒子大西园的限量中式糕点。看的过往上班的女职员暗自嬉笑不停。
而也是这个早上,公司六个管理及人物有五个同时出现。对着余多这超百瓦电灯泡视而不见的,直接进了电梯。
“喂喂,你们……”余多终于发现这几个人是真的打算置他于不顾时,伸手拉住了平时与他交情最好的老二“小四……唔!”
“对不起啊余先生。”老三皮笑肉不去的收起伸出去的拳头。“本来我是打算忍住的,可是实在忍不住。我这人面对不是美女的时候脾气非常不好,所以在我气没消之前,请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你搞什么!”余多忍痛回了老二一拳,可惜没打到实处。老二已经事先一步被老大拉着领子拖进了电梯里面。
“商平在哪里?你们发什么疯?”
“余先生,我们商经理近段时间不宜见客,你请回吧。更何况……”电梯开始合上,余多被赶来的保安拖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老四也不会想再见到你了。”
“余先生。”保安脸色阴沉的做出了请离的手势。要不是看在总经理对他还算客气,之前余多也一直是他们的常客,他们早把余多丢出去了。
“哼。”余多甩开了他们,自己冲出了安腾。
“东,你这死小子。给你一小时,我要见到商平。”踏上车门余多就摸出了自己手机开始轰炸自己的下属。
“你当我神仙啊!”即使是久经余多折磨的东也受不了如此苛刻的工作要求。
“妈的,你要多久?”余多现在已经很不爽了。
“一天。”
“三小时。”
“不行,起码一天。”
“就一天,不然你的位置给成风坐。”余多开始威逼他无故被牵连的下属。
“靠,有人比我快我下半辈子给你当白工。”
“我等着。”到底等的是什么,余多没有说清。收了手机不期然擦到自己肚皮,撩开衣服一看,已经泛起了青紫色。
“靠,平时打架没看到过这么猛。下次绝对要丢他出去当先锋。”余多捂着闷痛的腹部,仍旧对商平打架时不顾自己护着老二的举动怀恨在心。
一向那么注重工作的商平不应该不来上班的,去了哪里?余多开始后悔前阵子为了贪图点自己的私人空间,把原本看着商平的那两个调走了。
“小四……”
东岸的速度仍旧对得起余多给他的股份,当距离期限还有十分钟的时候,资料已经送到了余多手上。
余多花费了十分钟挑着看完了其中归纳出来的重点。
商平到没有躲到哪个天边角落爪哇国去,就在本地的医院里。而那一叠子病例,余多大致的看完前面几页之后同样选择放到一边。
先不说他能不能分辨出那堆狗爪字,只要能把人追回来,这些都是小问题。
确认了人在哪里,余多兴冲冲的开着车奔过去,结果在病房门口之前的那个拐弯口,就遇到了老二。
作者有话要说:= =……将就下吧……后面的没改好,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这阵子还有时间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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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再遇 。。。
这是商平住院的第八天。
本来就不是习惯于酒精摧毁的肠胃,在近一日的全高度酒精狂轰滥炸兼带某人心理不设防之际,完全的起义了。虽然不至于开刀那么夸张,但是连续喝了五天流食兼带挂药之后,商平对于酒精等物的痛恨无疑是再上一层。
医院这种地方,原本就是无中生有的能手,更别说现在师出有名。一堆听都没有听过的名词一个个的往你身上安,你连辩解都没办法。
老大一语勒令将他手上的工作通通丢给了穆飞,老二老三老四轮流换班着过来守在他身边,实在让他哭笑不得。
而当身心都开始平复之后,开始变成了担心。
虽然明知道都是为他好,但是这样做,到底意义何在?那个人,绝对不会就这样罢休的吧?商平不知道自己应该觉得安慰,还是无奈。所以他难得的放任了自己躲在这里,暂时的当起了鸵鸟。
第十一天的晚上,当老二老三都过来换班的时候,商平终究是忍不住了。“究竟有什么麻烦?”
“没事,老四你安心的养养。”
“没事?没事老三天天衣服整齐袖口干净手上没伤的出现在这里?”安腾老三是个走街上都会被人拉暗巷去PK的主,当然,早上上班的时候是相对安全的。因为会和他对打的基本都是夜行动物。但是下班的路就不保证了。
“没事老二身上几天没闻到香水味道?”不说别的,公司里也有几位红颜等着二少随时临幸呢。
“额……”老二词穷……老三摸摸自己的鼻子没有吭声。
“老五。”商平轻喊着唯一在名义上能压制的小弟。
“我们和盛世的合作被押后了,现在他们还没有松口的意思。最近公司的周转方面也出了一些问题,那边不太合作。”
“是吗。”
盛世的合作他们忙乎了半年,将大部分的资金和人力投到了上面。别看只压了一个多星期,但是对他们的影响比其他一切都大得多。而能够造成这种结果的人实在不多。
不然还有谁会这么做??从余多能以盛世合作经理的身份接近他们就该知道,盛世的高层和他绝对有着非一般的关系。
“老四……”老二谄媚的凑上来,然后被商平一把推开了。
“我想一个人静静。”
商平闭上眼睛。
半夜的时候,商平顺着医院某侧面那没有摸灰的纯水泥墙面,轻松的爬了出去。
回头看看超过两米的高墙,虽然没有放上碎玻璃什么的,但是商平也该庆幸当年大学时逃课爬墙外出打工的本事还没有落下。不然今天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出来。可是,去哪里好?他又能去哪里……靠着出其不意放倒老三拿到的那两百多块钱,衣服都只有现在身上的这套。在这个他生长大的城市里,他却看不到属于他的地方。
不论去哪里,离开就好了。
再怎么的,也不能再连累老大他们了。应该也不是很久的,躲过了这阵子风头就行。
和当年不一样,当年的他们都还年轻,无牵无挂。而且老二的父亲也着实的帮了他们不少,才让他们凭着锐气和际遇闯到了今天。现在老大有了家室,老二一堆红颜知己等着,其他人都有老人需要奉养,车子房子吃穿用度那一样不要钱?
他绝对不能再拖累他们了。
余多在医院周围布下的眼线终于起了作用。包括没事就把车子开到医院附近放风的自己。
明明暗暗的路灯之下,余多远远就看到了商平的影子。可是不知道商平打算做什么,他只能先在后面跟着。反正每个路口都有线头,商平还能失踪到哪去。
商平走的方向,不是安腾,也不是商家。他没有迟疑的向着市中心快步的奔走,夜间人烟稀少的路上,越发显得孤单。
不远的前方传来火车的轰鸣。
来找我啊,为什么不来找我?打也好骂也好,你他妈干吗跑火车站去!眼看着已经到了车子不能开进去的车站地域,商平的想法余多自然是清楚了。
在自己车里猛砸了几下方向盘,还是下了车跟上去。
眼看着商平是真的在售票口买了一张不知道目的地最短时间就能登车的车票,然后直接走到了进站口预备上车,余多脑门发烧,冲上去一把扯住商平。
“小四!”就这么直接走?连问都不问一下他吗?
“放手!”纵使商平仍旧是私逃出院的病号,但是拳头的速度不减当初。余多硬挨了两下之后,一个布包趁机盖在了商平的口鼻处,数息之间,商平无力的倒在他身上。
这几天,余多身上特意准备了药包。
旁边走来了神情极为警戒的火车站工作人员。
余多这才想起,现在可不是在某个暗巷或者其他什么地方,突然间有个人晕了倒自己身上,可不是什么正常事。情急之下,余多看到了商平的衣领间露出了些许布料。
“同志……”胖胖脸的车站大妈首先开口了。“您这是……干啥的捏?”
“抱歉啊,他是我一兄弟。刚做完手术没几天,还在医院病床上躺着呢,可是一听说家里有事,非要赶回去。医生不准他出院吧,他愣是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出来买车票了,行李什么都没带。我这不是刚在医院追过来的,要把他带回去嘛。”余多赔笑着稍稍的拉开了点商平的外套,里面的确是医院病人的病服条纹。
眼看着胖胖脸大妈已经信了七分,余多再一掏口袋,拿出了三张金灿灿的社交专用名片。一一递给跟着围过来的车站巡卫等。
名片这东西要派的恰到好处,够多够利索,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而上面排列的那一堆头衔,加上余多基本是个人就会觉得是有钱人的派头,还有商平那病人服。
善良憨厚的车站人员们信服了。
于是乎,车站大妈还非常热心的,一路叮嘱余多一定要好好的看好他兄弟,生病的人本来就比平时任性一些等等等等……将他们一路护送到了余多那一看就让人放心的车上。
作者有话要说:坚持月更是底限……不能再断了……
只要是俺的坑,没有不完结的
不管多少年
熬夜着改完了丢上来了……
话说,看到的请留个爪印……看在俺熬夜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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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退让 。。。
“先洗个澡吧,我这里有新的干净衣服。”路上余多就知道商平该醒了,估计药力还在,所以没有动弹,也没有说话。余多将商平半拖半抱的进了自己的地盘。虽然行动不太美观,但是对于基本生活只有吃喝玩乐的余多而言,已经是难得的剧烈运动了。
说起来,这还是商平第一次来到余多的家,却是这种情况。
相对于商平的街边盒饭一样的套房,余多的房子那就是六万八千八百八的金顶标准宴席。普罗旺斯内单独一栋的别墅,价钱在他们这小地方基本都是工薪阶级家庭做一辈子都没办法凑到的位数。
单就一个浴室,就用推拉式的玻璃门分了三层,防滑凳三面洗手台超大浴缸等能在电视上看到的这里一应俱全。足够商平一个房间的总面积还有余。
真不明白,以前余多怎么就挤得进他那点地方?真有那么好玩?商平靠坐在防滑凳上,看着余多在他面前忙活着调节水温,摆放沐浴用品等琐事。
“能自己洗吗?”实际上,这里东西都是自动式的,随便按几个键也就差不多了。余多做完了一切他能想到的事情之后,讨好的询问一直没有开口的商平。
余多现在有点了解商平的洁癖了,看着那白色病人服外面套着明显不是商平自己的衣服,他心里就有些什么东西在挠啊挠。巴不得立刻扒掉,撕掉,只要留下最里面的就行了。至于里面是哪里……咳咳,儿童不宜。
刚刚恢复一点力气的商平强忍不适,扯出了一个笑脸。“余先生,我还是到其他地方洗比较好。我们,还没有熟到这地步吧。”
“那你说,我们熟到什么地步了?”他丫的做过饭亲过嘴睡过床,不就差最后一步?大不了今天他就给办了。
“你是我妹夫。”
“@#¥@#¥@%¥……”余多已经完全知道自作孽不可活的真正含义。
不想再让那碍眼的衣服在商平身上浪费时间,余多默不作声的开始撕扯商平身上的外套。防不及余多会这样做,商平冲动之伸手阻挡,两人拉扯之间,余多忽的伸手打开了热水器的开关,将商平一身都淋个透。
“你给我乖乖在这里洗干净,毛巾什么都是新的。”
眼看实在强脱不下来,余多只好将商平衣服上的纽扣什么都给扯了,再给狠劲的拉出几个裂缝,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浴室。
商平在余多关门之后,就滑坐在了地上。头顶上热水一直往下稀里哗啦的淋下,余多浴室里的喷头不是小小花洒,而是一个区内的天花板都在洒水,像下雨一样,让人无处可逃。
原本没有什么感觉的身体,在这样的热水冲刷下,居然越发的冷。
商平还是将自己仔细的洗了一遍。不论怎么样,他也不可能穿着这样一身衣服再走出浴室的门口。
直至洗完,余多都没有再进来。新的衣服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外间。商平犹豫再三,还是穿上了。浅灰色的宽带字母纹路,极为贴身的尺寸。
跨出浴室的时候余多已经换了一身浴袍坐在床上。
这房子里显然不止那一个洗澡的地方。
商平站在浴室门口,和余多的床距离不到十步。但是他不知道下一步该走到哪里合适。
“我该回医院了。”既然上不了火车,那么现在再出去也无意义。估计现在所有的出口都放好了鸽子,等待他出现。
“你难道就没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只要给他一个缺口就好。这世间的事,都是由一个点开始的。这次的确是他不对,太过自负,没有估计到商铭那女人一开始的目的。
“和铭铭举行个婚礼吧。”商平终于迈开了脚步,走到房间靠窗那颇为突兀但极具余多风格的大沙发上。他真的没有再多的力气了。“证都领了,是该举行一个像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