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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所谓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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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亏了……”梁承一时语塞,叫不出那位送他来医院的男人的名字,“呃,多亏了那位先生,把我送到医院。”
  “我姓李。”那个男人依旧是一脸笑容,靠着门框补充道。
  “实在谢谢您,李先生。”杨齐辉道谢。
  “不谢,举手之劳。”李先生笑笑,冲梁承略顽皮的使眼色,“你家里那位长得不错。”
  说完,男人挥手道:“我就先出去了,不打搅你们的二人世界了。”
  “他为什么不救郑惟?”杨齐辉皱眉,“郑惟拖延的太久了,现在很危险。”
  “你为什么不先问我和郑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梁承没有正面回答杨齐辉。
  “我知道你和郑惟之间有过节,但他毕竟也是人命!”杨齐辉看不过梁承那幅冷漠样子,声音不受控制的加大了些。
  “我和他是有过节,但你要分辨清楚这过节是谁挑起来的!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主动去挑事?”梁承想别过头去,但因为姿势别扭,再加上郑惟掐出的淤痕,让他觉得难受。梁承只能闭上眼睛,控制自己不看杨齐辉。“我知道你和他是旧情人,你对他是还有感觉,他也确实能夺人欢心。但他想杀了我,我差点死在他手上!你知道吗!?也罢,如果你偏要偏袒他,我也无话可说。你干脆出去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梁承,你不要断章取义!我和他都过去了,而且这是两码事,你别混淆着说。”杨齐辉一时间也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冲梁承喊起来,“我是不知道你们间发生了什么,你就不能耐心说清楚吗?为什么偏要那么歇斯底里?”
  “我断章取义?你说得可真有意思。行,就算是我耐心说,那你有耐心听吗?到底是谁歇斯底里?你自己心里清楚。”梁承挑起眉,冷笑。
  护士闻声进来,看见屋里的情景,提醒道:“先生,请注意保持安静,病人需要休息。”
  杨齐辉不想退让:“我们是不是没法谈了?”
  “随你。我现在不想和你吵,也不想和你谈,我累了。我觉得我们也没法调和了,毕竟开始得就仓促,这并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或许我就不该通知你来这的,这也是个错误。你走吧,我要休息了。”梁承说完,便不再发出动静,静静的闭目养神。
  “我和他彻底是完了。”看着杨齐辉离开的背影,梁承自言自语,木讷的低喃,“这样结束了吧,结束了也好。”
  ……
  杨齐辉回去了,他也是一时生气,想先晾一晾梁承,让他们彼此间都先降降温。
  回去的第二天,杨齐辉想起了什么,给阎恒打了个电话,问郑惟的情况。
  “他醒了,现在各方面还不错,除了脸上留了太多的划痕。”阎恒顿了顿,“整容还比较容易,就是……算了,我决定等他恢复的差不多后送他去美国治疗。”
  “他怎么了?”
  “还是不细说了,一些精神方面的问题。”阎恒苦笑着,“伤害梁承的,我愿意尽力补偿。”
  杨齐辉没再问什么,后来阎恒说了什么,他也没太听清。只是挂电话之前,阎恒最后说的话不断在他耳边回响。
  “我这辈子,看来只能陪着郑惟了。我想清了,这是我自己当初选择的,即使我不能爱他,也会尽量对他好。而你不一样,你要是和他在一起,就必须爱他,别无他选。要么就赶紧离开,别伤害他,别走到我这一步。”
  杨齐辉忽然一阵惘然,心里从么这么空过。他在大街上走走停停,最后去一家酒吧买醉,喝了大半个晚上,和一个长得很像郑惟的男孩子一同去了对面的宾馆。
  杨齐辉喜欢的,不仅是长得像郑惟,分分明明就是郑惟。
  这样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杨齐辉不愿意承认,觉得不自在。
  一个星期过去了,杨齐辉还没想好,他不知道该如何选择。现在选择逃避,也许是最好的。杨齐辉开始彻夜不归,整日醉得昏天暗地。
  ……
  “我好人做到底,你要不要进去看看?去和他和好吧,就这一次机会了。我帮你拿行李。”李先生好心劝告。
  梁承站在夜总会门口,透过落地玻璃窗看见闷头喝酒的杨齐辉,一个打扮妖冶的男人坐在他旁边,热情地亲吻他。梁承一眼看出,那个陪酒的人,长得很像郑惟。
  “不了,”梁承转身,钻进车里,“这次专门回来,不就是为了收拾行李的吗?再说,我这胳膊上还打着石膏呢,进去了叫人笑话。”
  李先生的女朋友看不过去,为梁承打抱不平:“那是什么渣男,小承你不要理他了,这种人,分手好了。”
  “真是麻烦你们了。”梁承感激道,“能遇见想你们这么好的人,也是我的福分了。”
  “哪有,一会直接送你去火车站?”
  “先不去呢,我得先去趟医院,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车子一路开到医院,梁承进去,直接奔向化疗室,找到自己的主治大夫。
  “方主任,是这样的,我最近有些事情,没法按时治疗了,之前的预约先取消吧。”梁承坐在桌前,平静道。
  方主任皱起眉头,一脸的不解:“什么事能比这还重要?你现在发现的还早,虽然说不好治,但是早点治疗希望还是很大的。”
  梁承笑着叹气:“也没什么,我只是想回归到最初,让一切都顺其自然。”
  火车站。
  人来人往,人们有笑有哭,送别自己爱的人离开。梁承一个人坐在火车上,透过车窗看火车开动,但仍在招手的人们,眼泪不觉潸然而下。
  而此时的杨齐辉刚从夜总会出来。
  杨齐辉揉着昏沉发胀的头回到了家。刚打开家门,就冒出一身冷汗,醉意也醒了八分。
  屋子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自己这几天在地上扔的杂物也被整理起来了,自己带回来的其他人的气息也散去了,只有阳光晒过的味道。
  梁承的东西,全被带走了。甚至都没有留下一件衣服,就像梁承从来没有在这里出现过一样。
  “梁承!梁承!!”
  杨齐辉把这个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像是要把梁承从角落里揪出来一样,像疯子一样大喊大叫,翻箱倒柜。
  “梁承你回来!”
  杨齐辉抱住头,一声声喊着梁承的名字,眼泪不觉从下巴滑落。 
  “梁承……我错了。”
  这次,自己可能是要永远失去他了。
  “你竟然然他走了?”邓懿无可奈何的掐掐眉心,“现在赶紧追回来,还有机会,拖得太长就彻底冷冻了。”
  “可我连他去哪都不知道。”杨齐辉满眼血丝,声音低哑。
  “鼻子底下长着嘴还不会问?”
  “我该问谁!?我能问谁!?”杨齐辉吼道。
  “要我是梁承,我也早走了,就你现在这狗脾气。”邓懿摇头,“我给错你建议了,你还是先别去找他,就算是找到了,他也肯定不会跟你回来。”
  “那我去问问阎恒,梁承有可能回老家。”杨齐辉自嘲道,“我连梁承的老家在哪都不知道,我实在是不了解他。”
  梁承和阎恒分手以后,似乎再没有对什么人敞开过心扉。
  拨通阎恒的电话,阎恒还没听完前因后果,就气得破口大骂。
  “杨齐辉你行,我当初就不该相信你。你就是个懦夫!我要是在这,我立刻揍趴下你!”阎恒静了半天,才带着怀疑道,“你就算找到他,有什么用呢。是说清楚了分手?还是用花言巧语把他哄回来?”
  “我——”杨齐辉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乱如麻。
  “你和我不一样,你比我还软弱。”阎恒叹气,“我知道我是人渣,我爱梁承,我敢告诉郑惟,因为我不想让他自己发现,那会更失望。你比我还人渣,你心里肯定爱着郑惟,但你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是不是这样,你就能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是正人君子了?”
  “我没有想过,我不知道。”杨齐辉觉得头疼,就像脑子被人剖析开来一样。“可能我真的只是不敢面对罢了。”
  阎恒声音带着无奈:“我告诉你他老家在哪,什么时候去任你,最好等你想好了吧。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
  梁承的老家在一个南方的小镇,杨齐辉从来没听说过,也没有在意过。
  两个星期后,杨齐辉动身出发,决定把梁承找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QWQ喵,求评论,求收藏咩!

  ☆、第十二章。旅程

  所谓生12。
  火车颠簸着,隔着透亮的车窗玻璃,身旁的景色一一向后退去。
  杨齐辉撑着腮,歪头看着窗外,手指稍稍弯曲,一下下有意无意地扣着着面前小小的桌子。脑海里设想着万千种见到梁承后可能会发生什么。
  身边的小孩子们在车厢里跑来跑去,说话带着南方腔,软软糯糯的,有着独特的韵味。让常年生活在北方的杨齐辉觉得很新鲜。
  两天一夜的硬座旅程,在到站后结束了。杨齐辉揉着酸痛的肩膀,从火车上跳下。在接亲朋好友的人群中穿梭。
  杨齐辉搭上了通往县城的大巴,看着窗外的天空一点点变得透亮、明丽、蔚蓝,大巴稳稳地停下了。
  梁承,我来了。杨齐辉低头看看手中阎恒给他的地址,默默的想。
  一路询问着,在交错复杂的小巷里兜兜转转,天色发暗时,终于在一个已经锈了的铁门前停下。
  杨齐辉轻轻叩响铁门,又飞快地抽回手,心跳得很快,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谁啊?”梁承轻柔的声音传出来,脚步声传递过来。
  那一瞬间,杨齐辉差点像恶作剧的小孩一样,敲了门就迅速逃走。他深吸一口气,定住腿脚,目光直视着将要打开的厚重铁门。
  “杨齐辉?你怎么来了?”门推开了,梁承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杨齐辉,一脸的惊讶。
  梁承瘦了很多,也憔悴了不少。本来就羸弱,如今更像是骷髅架子。颧骨更加突出,锁骨也更显得突兀。
  “梁承,我有话想和你说。”杨齐辉正对着梁承的眼睛。
  梁承低下头,把门大敞开,错开身,道:“进来吧,天快黑了,还没吃饭吧?”
  杨齐辉进了院子,院子里干干净净。一直大黄狗懒洋洋地趴在角落,见到杨齐辉,抬起眼,还象征性地叫了两声。
  “梁承,我错了,我现在想清楚了。”杨齐辉在院子里就抓住梁承。
  “有什么事情进屋说。”梁承想推开杨齐辉,“别在院子里站着。”
  “我现在就要说,梁承,我爱你。”杨齐辉抱住梁承,吻住梁承的唇。
  梁承想说些什么,都被堵了回去。
  还没来及有下一步进展,杨齐辉突然觉得小腿肚一紧,猛地传来疼痛感。
  “这怎么——”杨齐辉松开梁承,看向身后,那只本来在打盹的黄狗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偷偷的绕到杨齐辉背后,闪电般狠狠地咬住他的腿,死咬着不松口。
  “别闹。”梁承好不容易把它轰走,撩起杨齐辉的裤子,检查伤口,“我就说别在院子里站着,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它容易咬人,你就……真是的,我回去给你上药。”
  大黄狗夹着尾巴跑掉了,在墙角发蔫的缩着,眼神楚楚可怜。
  “跟我去打狂犬疫苗,诊所离这有点远,现在就走,还能在关门前赶到。”
  “算了,还是不去了吧。”杨齐辉撩起裤子,戳戳伤口,有血冒出来,他迅速用手背擦掉了,“这么讲究干什么。”
  梁承不由分说,将杨齐辉拽出门,向邻居借了车,拖着杨齐辉向车走去。
  “你会开车?”杨齐辉看看这辆坑坑洼洼的小面包车,难以置信地问道。
  “嗯。”梁承拉开车门,钻进去,招呼杨齐辉道,“快上车。”
  杨齐辉上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略带怀疑地问:“你不会没有驾照吧。”
  “要不然?我哪有钱考?”梁承笑道,“你是不是怕一会出车祸把你撞死?”
  “那也算是死一块了。”杨齐辉嘟囔,“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梁承笑笑,不再理会。
  “那是你的房子?”杨齐辉想起那个小院。
  “我爸的,后来给我了。”梁承专心看路,所以搭话有些慢,“他说他以后再也不会回到这个穷地方。”
  杨齐辉本来就对梁瑞平印象不好,听梁承这么一说,梁瑞平在他心里就更成了魔鬼形象。于是他不满的哼哼道:“他现在在混得也就那样不是?现在就知道甩脸色给别人看。”
  “那只狗,小黄,也是他养的,不过没养多久,就送给邻居了。这回回来,我好不容易从别人那要回来,没想到它还记得我。”梁承开车一个大转弯,让杨齐辉有一种差点要被甩出去的感觉。平静下来后,梁承接着道,“它都十岁了。”
  “和你爸一样,也看我不顺眼?”杨齐辉掐了下伤口,疼得直呲牙。
  “他没看你不顺眼,谁让你欺负我了。”梁承放低声音,“他是在保护主人。”
  “我那分明是表达我真挚的……”杨齐辉抗议,话音未落,梁承就在诊所门前停了车。
  梁承下车,拉着杨齐辉进去,哄道:“走吧,进去打针,不疼的。”
  杨齐辉在慢吞吞地走,道:“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没有。”梁承没回头,但也不像生气的样子,“我等你解释清楚,再做决定。”
  打了针,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杨齐辉诧异的发现,这里的天空居然可以清楚地看见星星。梁承见杨齐辉又呆又傻的仰着头,从他身后绕过来,拍拍他。
  “还要不要吃饭?一会饭凉了,我可不给你重新热。”
  杨齐辉进屋,狼吞虎咽的吃晚饭,郑重道:“梁承,你现在愿不愿意听我解释?”
  “说。”梁承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惜字如金一样,吐出一个字。
  “我知道有些事我做的很浑蛋,而且我还一直在你和郑惟之间飘摇,”杨齐辉咽了下口水,之前编的词全都忘了,想说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大脑一片空白。他曾经戏称这种对梁承才有的反应是“杨齐辉脑抽定律”,现在就像又发作了一样,“反正我,我错了,我选择了你。”
  “过去的都不重要,现在我完完全全的想好了,才跑过来找你的。以后我会给你想要的生活,只有我们两个人,纯粹的活着。”
  “虽然说理由不充分,台词也磕巴。”梁承听完杨齐辉的辩词,挑眉,“但我也算是原谅你了,其实从我打开门发现是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原谅你了。反正这事情也有我的错。”
  杨齐辉没想到梁承这么容易就原谅了自己。
  “愣着做什么?”梁承俯身,轻吻杨齐辉的眉心,低声在他耳边道,“看你每次都呆呆傻傻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混到现在的。”
  杨齐辉一只手拥住梁承,反手拉了灯,整个屋子显出昏暗。月光恰好透过窗隙,映照两人的身影,落下一片安谧。
  次日上午,杨齐辉看见梁承收拾行囊。
  “你这是去哪?”杨齐辉稍有紧张,他怕梁承反悔自己走了,把昨天的话忘个一干二净。
  “你不回家?既然你都找来了,我们不一起回去吗?”梁承埋头收拾东西,随口回答。
  “要不我们就住在这吧,我挺喜欢这里的。在这儿我们可以放下过去,过自己喜欢的日子,没有大都市的那种喧嚣,再不用为工作奔波,也不用顾忌他人的眼光。难道这样不好吗?”杨齐辉从身后轻轻抱住梁承,俯在他背上,轻声道。
  梁承停下收拾东西,转身吻杨齐辉,耳鬓厮磨间感受对方的温度。
  “我自然愿意。”梁承声音带着喘息的余韵,轻声却坚定。
  杨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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