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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繁间妖孽-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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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敢!
    画尧笑著摸摸儿子的脑袋,“怎麽这麽问?”
    小烯儿眨巴著乌溜溜的大眼,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昨晚我本来是想把衡雪丢爹爹房里的,结果在门外听到爹爹在喊疼,就没敢推门,我趴在门上仔细听了一会儿,爹爹还叫著轻点慢点,那声音听著像在哭。”接著一摊小手,“於是,我就回来了。”
    这世上,还能有什麽事比被儿子听了叫床声还囧……
    画尧整张脸烧得都快炸起来了,转念一想,儿子才那麽点大,哪会知道那些成人运动方式,不由稍稍放下心来,故意板起脸,“既然知道你父皇欺负我,为什麽还偷偷跑了?”
    小烯儿理直气壮道:“我打不过他。”
    这下,画尧彻底安心了,将儿子抱下床,牵著往外走去,“回宫後爹爹找人教你武功,总有一天定能打败你父皇。”
    刚出房门,迎面碰上枢冥,想到方才小烯儿的话,画尧面颊微微发烫,掩唇轻咳一声。
    “父皇。”小烯儿挣脱画尧的手,张著双臂跌跌撞撞跑上前。
    枢冥弯腰抱起儿子,在白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乖。”接著走到画尧身侧,自然而然牵起他的手,“走吧。”
    画尧轻轻点头,与他并肩往外走去。
    “诶?”刚在马车前站定,见苏子衔抱著司徒皎月出来,画尧略觉讶异,上前几步,“脚伤还没好吗?”
    “早好了。”
    “那他这是……”
    “发烧了。”苏子衔低头看了眼怀中双目紧闭的人,微微苦笑。
    画尧看著司徒皎月,见他唇无血色,双颊泛著病态的潮红,不由担忧地皱起眉,朝苏子衔道:“他都这样了,要不你们先留下,等他病好了再上路。”
    “才不要。”病美人出声抗议,画尧不知他是醒著的,被小小吓了一跳,司徒皎月睁开眼来,声音哑哑的,显得有气无力,“我要和你们一起回京,我要进宫,我要面圣。”
    画尧瞅了瞅不远处背对著他正和几名官员不知说著什麽的人,心想这人该不会烧坏脑子了吧,还面什麽圣啊,这不早就面过了吗?难道他并不知枢冥的身份?想到这里,不由看了苏子衔一眼。
    苏子衔看透画尧的疑惑,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师兄,他这话里的重点不是面圣,是进宫。”
    “哦。”画尧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望著司徒皎月,“你进宫干什麽?”
    病美人一手扶额,作虚弱状,“皇後娘娘,草民一定要回答您的问题吗?”
    画尧大窘,“不用,我、我就随便问问。”
    病美人继续问:“那请问皇後娘娘,草民头疼,可以先上马车避避风吗?”
    画尧後退两步,“可以可以。”
    “多谢皇後娘娘。”司徒皎月拍拍苏子衔的肩,一指马车,“梳子,上!”
    
    163 本月最後一更
    
    这日,因画尧起得晚,故而枢冥下令,行程推迟一天。
    春华来到苏子衔门前,正欲敲门的手因里头突然传出的声响而僵在半空。春华面部表情有些诡异,似为了确认什麽一般,轻轻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屏息倾听──“啊……不行了,我没力气了……啊嗯……梳子,慢一些……”
    “没力气?刚才是谁说再来一次的,嗯?”
    “啊啊……你轻点,要捅坏了……”
    “……到底是轻点还是慢点?”
    “既要轻也要慢,嗯……我腰疼,换个姿势吧。”
    “好,这样呢?”
    “嗯,好些了,你先……啊……别,呃啊……”
    “这姿势进得更深,我喜欢。”
    “啊啊……”
    叫成这样,到底是疼还是爽?
    春华不知道叫的人爽不爽,她只知道自己不爽,特别不爽!於是她用力敲门。
    咚咚咚!
    说“敲”是比较含蓄的,事实上,她是用砸的。
    果然,那销魂的呻吟声被砸停了,紧接著的并非是意料之内的悉悉索索的穿衣声,而是一道慵懒性感的在情欲浪潮里浸泡得发软的嗓音,“谁在外面?”
    这声音听著陌生。
    春华咬咬牙,不出声,打定主意非得瞧瞧对方是个什麽样的人物。
    “你别动,我去瞧瞧,看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敢搅了本庄主的性致。”一阵细微的响动,须臾,房门打开,见是春华,那人姿态闲散地往门框上一靠,懒懒挑眉,“你最好说件能让我高兴的事。”
    饶是见惯了皇上和公子以及右相那等美人,春华还是被眼前这惊天动地的美色震住了,好不容易嘴唇能动了,吐出的却是不著边际的话语,“你、你哪来的?”
    那人伸出舌头舔了舔水润性感的唇,“我从天上来。”
    “麻烦你回到天上去,凡间天冷,小心受凉。”已穿戴整齐的苏子衔拿了厚厚的裘衣裹住衣衫不整的人,脚下上前两步,将人挡在身後,望著春华微微一笑,“劳烦姑娘了,可是师兄有话传达?”
    对方明明是笑著的,一副温润谦和的模样,可只要认真看,便会发现那笑只是虚虚浮在脸上,未达眼底,漆黑的双眼仿若看不到底的深渊,让人莫名觉得胆寒。春华不由自主後退半步,立马又因过於被动的情势而微显恼怒,“公子让我来传个话,今儿不走了,明日继续上路。”朝苏子衔身後一瞪,“有的是时间,你们就继续刚才未完的事吧!”话落,转身离去。
    司徒皎月笑得直打颤,整个人软绵绵挂在苏子衔身上,“梳子,你发现没有,那小姑娘看你的眼神很有趣哟,指不定人家是在吃醋呐。”
    苏子衔将门合上,侧身将人抱起,直走几步扔床上,身子覆盖上去,“我倒觉得她看你的眼神更有趣,听到没有?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说著,一把扯开身下那人的内杉,握住腿间的器物,略显粗暴地搓弄起来,咬著後槽牙道:“下次见人之前记得把面具戴上!”
    “兔崽子!轻点!”命根子差点没被搓掉一层皮,司徒皎月疼得直叫,无奈腿被压著动弹不得,只能拿手捶他,“那什麽破玩意儿,我脸都长疹子了,再也不戴了!”
    苏子衔依言放松力道,轻轻拢著,极具技巧地套弄起来。
    司徒皎月难耐地眯起眼,下意识挺了挺腰,绷紧的下肢因流窜的快意而微微颤抖,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从下颚至锁骨折出的线条优美柔畅,泛著莹润的柔光,让人情不自禁想咬上一口。
    这样想著,苏子衔埋头下去,轻咬那截锁骨,同时加快手上套弄的速度。司徒皎月紧紧勾著他的脖子,身子颤得越来越厉害,没过一会便惊叫著喷射出来。
    这厢满足了,那厢可还高举著呢!苏子衔不由分说,架起身下那人修长匀称的双腿,热血沸腾地就要举枪入阵,岂料司徒皎月突然白了脸,一手扶到腰上,“疼……”
    这阵势可够逼真的,苏子衔不疑有他,满身欲火愣是被惊吓压了下去,慌忙放下臂弯里架著的腿,小心按上司徒皎月的腰,“怎麽了?”
    司徒皎月在他看不到的位置狠狠拧了自己一把,登时疼得眼泪哗啦直掉,嗓子都有些发哑,“扭到了,疼。”
    刚还好好的,怎麽舒爽了一回腰就扭了呢?对方那腰本就细得令人心惊,他一只手都能掐断了,难不成是方才架腿的动作幅度过大,拉伤了? 想到这层,苏子衔面色顿时有些发青,悔青的!
    “很疼吗?你别动,我揉揉。”苏子衔扯过被子盖住两人,被下的手在他腰侧不轻不重地按揉著,“是这里?这样按著会疼吗?”
    司徒庄主从不知道心虚俩字怎麽写,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腰部按摩,时不时装模作样地叫上两声,“……疼,轻点,往下移一些,嗯……就那儿,可以再用力点……”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苏子衔问:“好些了没?”
    “嗯。”司徒皎月舒服地伸展了下四肢,笑著勾起苏子衔的下颚,往唇上轻轻吹了口气,“来,叫声义父来听听,你叫了我就好全了。”
    苏子衔脸又青了,气青的!
    这主儿就喜欢拿恶趣味当肉麻!换做别人,不是宝贝就是心肝,再不行也有亲爱的,谁会在床上让压著自己的爱人叫自己义父的?且先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单单这字面上就理不清了,义父义父,再怎麽“义”它也是“父”!任你怎麽整,这乱伦的帽子还是得扣上!
    他是无所谓的,可他见不得别人拿司徒皎月说事。一次让他碰见庄里几个不懂规矩的侍女躲在廊下嚼耳根子,说什麽“老不死的妖孽”还有“连义子都拐上床的畜生”之类的……
    当时他是真真切切动了杀念的,却在拔剑的当口脑中闪过那人紧皱的眉头,那人不喜欢他杀人,得知真相後必定是要生气的。最後,也不过是赏了那几名多嘴的侍女二十板子,然後撵出庄去。
    “梳子?”见苏子衔定定看著他,眼神有些阴郁,司徒皎月摸不透他在想什麽,试探著唤了一声。
    “嗯。”苏子衔淡淡应了,指尖轻轻拨弄司徒皎月那浓密纤长的睫毛,须臾,低头在他唇上一吻,万般柔情地唤,“皎月。”
    司徒皎月打了个颤,寒毛集体起立。刚明明让他叫义父来著,怎麽这会成皎月了?皎月就皎月了吧,这渗人的语调是怎麽回事?
    “兔崽子!说过不许叫这名字的,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啊!”这名字叫著忒像娘们了,他不喜欢,义父多霸气!
    苏子衔显然把这话也当耳边风了,“再睡会吧,晚些时候可以看热闹。”
    司徒皎月也不追究了,八爪鱼一般贴他身上,“还看热闹呢,对方可是冲著你那宝贝师兄来的,你不担心?”
    “有他在,我确实不担心。”
    “枢冥吗?唔,算起来我这是第二次见他了。”
    “哦?”苏子衔勾勾他的鼻子,“那第一次是什麽时候?”
    “六年前,我入宫见他老子,进了御书房正巧见他甩手扔掉我的画像,满脸不屑的样子,打那时起我就讨厌他。”
    需知当时,司徒皎月的画像可是千金难求,却有人如对待垃圾般将它弃之於地,任谁见了都要肉疼,更别说司徒皎月本人,可以想象得到当时他是如何面带微笑地在心里将对方祖宗十八代一一问候了个遍。那情景,想想都觉得好笑。
    “我也讨厌他。”苏子衔不知从哪拿出一颗褐色丹药放嘴里,低头吻住司徒皎月,“因为他把师兄勾走了。”
    司徒皎月将对方用舌头推到自己嘴里的丹丸咽下,顿了顿,问:“这是什麽?”
    “易容丹。”苏子衔摸摸他的脸,“这样就不怕长疹子了。”
    司徒皎月看著他,眼珠子转了两圈,突然翻身趴到他身上,一手探到帐外,“引风,把上次从枢徇那搜刮来的宝贝给我。”
    一外形精巧的墨绿色瓷瓶从天而降,稳稳落入司徒皎月手里。
    早在“引风”两字刚出口的时候,苏子衔已迅速翻扯被子将司徒皎月未著寸褛的身子牢牢裹住,那姿势著实有趣,像裹著一条白生生的肉虫。现时,见著司徒皎月手里的小瓷瓶,苏子衔皱眉,“什麽东西?”
    肉虫破壳而出,白溜溜的手臂缠上苏子衔的脖子,颇为神秘地凑到他耳边,“润滑膏呀,枢徇说这东西好,用了就知道。”说著,将东西塞到苏子衔手里,万般妩媚地挑了挑眉,“来试试。”
    那勾人的眼神儿只差没化成实质性的话语──来呀,大战他个三百回合!
    该死的阴魂不散的引风!司徒皎月竟然找他拿这种东西!在这种时候!
    苏子衔气得脸都绿了,比手中的小瓷瓶还绿!
    作家的话:
    噗~别看义父这样,人家厉害著呢!
    俺喜欢变态美人》。《
    
    164 画子复活啦!
    
    这日傍晚,鸿雁客栈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前头那人约莫十六七岁,一袭绯色单衣,外罩红色斗篷,姿容秀丽,难辨雌雄。紧随身後的是名婀娜多姿的女子,黛眉柳腰,肤白貌美,身形过处,香风阵阵。
    两人一前一後步入大堂。
    彼时,画尧刚把最後一颗虾仁放嘴里,无意间一抬眼,望见来人,惊诧之下,未嚼的虾仁一下子卡在嗓子眼。枢冥见状,放下盛了一半的汤,不料司徒皎月动作比他更快。
    啪啪啪!
    狠狠三掌落在画尧背上,干脆利落。
    “咳咳……”
    画尧吐出嘴里的虾仁,身子前倾,一手扶住桌面,因背部的疼痛而微微皱眉。
    “司徒皎月!”苏子衔将盛好的汤递给面色不善的枢冥,继而一瞪身旁的人。
    “怎麽了?”见枢冥将本该属於自己的莲藕汤喂给画尧,司徒皎月面带委屈地望向苏子衔,“再给我盛一碗。”
    “你下那麽重的手做什麽?”苏子衔面色冷冷的,“要喝自己盛!”
    司徒皎月愣了一会才明白过来,面色亦跟著转冷。敢情人家是在心疼他的宝贝师兄呢!明知他不是故意的,谁又会知道他那宝贝师兄那麽不禁打,随便拍几下背都能让他疼得直皱眉。
    他现在这是什麽意思?心里不痛快了?妈的!老子一整天腰酸背痛心情烦躁,老子更不痛快!
    司徒皎月重重摔下筷子,起身将凳子踢飞老远,掸了掸衣摆,朝苏子衔冷笑,“本庄主不稀罕!”语罢,转身上楼。
    心知事情是因自己而起,画尧懊恼地皱了下眉,看向苏子衔,“他是好意,都怪我……”
    “不关师兄的事,是他脾气不好。”苏子衔站起身,语带歉意,“我去看看,你们慢用。”
    “哎,有位子了。”刚空出的位置顷刻便被占领,少年提著筷子飞快夹了块排骨放嘴里,瞪著坐在身侧的画尧,含糊不清道:“好久不见。”
    画尧下意识看了枢冥一眼,见对方没多大反应,只将盛好的汤推到他面前,画尧低头喝了一口,这才道:“你怎麽会在这里?”视线一瞥立在少年身後的妖媚女子,略一挑眉,带著无声的询问。
    少年塞了满嘴的鱼肉,等全部咽下了,才慢悠悠道:“找你啊。”
    找我做什麽?下意识想问,脑海中陡然闪过某种念头,画尧沈默下来。少年笑著凑近,唇未动,画尧却将那道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还记得上次没完成的任务吗?”
    画尧一怔,侧头望向枢冥。
    “吃饱了吗?”枢冥看都没看少年一眼,抓过画尧的手,用手帕仔细擦了擦。
    画尧愣愣点头。
    “回房休息吧。”枢冥扔下帕子,起身去扶画尧。
    “现在心情好,你问什麽我答什麽,下次可不一定了哦。”转身之际,少年的声音再度传入耳内,画尧侧头看过去,见他正低头喝著碗里的汤,唇角轻扬,许是对那莲藕汤的味道颇为满意。
    见画尧停住不动,枢冥轻声问:“怎麽了?”
    画尧终於确定,那话,只有自己听得见。
    “没事。”画尧轻轻推开扶在腰处的手,望著枢冥,“你先上去可以吗?”
    枢冥挑了挑眉,没说话。
    “我有点事情想问他。”这话,意思已经非常明显。枢冥眉头一动,正欲开口,画尧又道:“流帘和岚止也上去。”
    被点到名的两人将暗含戒备的目光从少年身侧的女子身上收回,不大赞同地皱了皱眉。
    画尧盯著少年的背影,没去看身侧那人的脸色,“是不是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话音落下的那一瞬,他才惊觉这话的语气本不该是这样的,从询问到质问,竟转换得无比自然。
    不应该是质问,这段时日,明明是自己千方百计地粘著他,不给他任何离开自己视线的机会。
    
    165 再、再次复活=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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