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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四帝之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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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
  “哈哈哈哈哈!”
  朱狄斯想哭的时候,尼禄竟然抖搂着朱狄斯丢在地上的书哈哈大笑起来。
  “啊哈,我亲爱的表弟,你,你是不是瞅上哪家姑娘了?”
  朱狄斯设想过一万个结果,却万万没想到是这个!
  “的确,你也到了结婚的年龄了——哎,瞧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别害怕,告诉我那女人的名字,不管她是谁,我都做主让你娶进来!”
  朱狄斯不由得吸吸鼻子暗想:切,我若是想要罗马第一美人,难道你还能让她跟奥托离婚再嫁给我?
  可没想到,尼禄接着就说:“就算你想要罗马第一美人,我也一定让她离了婚再入你洞房!“
  朱狄斯彻底无语了——他竟然忘了,这不是个普通的皇帝,这是尼禄,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再荒诞离奇不合情理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尼禄!
  此时,这有史以来最牛的罗马帝国元首尼禄,正喜气洋洋地逼问着自己:“快告诉我,你看上的女人到底是谁?”
  也许真的是近来发烧烧坏了脑子,朱狄斯竟然微启双唇,鬼使神差地说出了一个名字:
  “鲁……鲁西贝拉……”
  就这样,一度被朱狄斯谋划着成为皇后的、元老瓦罗的女儿鲁西贝拉,如今竟然被尼禄指为了朱狄斯的妻子。
  当瓦罗收了了那一大堆聘礼的时候,竟然喜出望外——他早就放弃了把自己女儿嫁给尼禄那疯子的念头,而朱狄斯,不仅年轻英俊、头脑灵活、富可敌国,还是奥古斯都家族的后代,更是尼禄的宠臣,将来必然会直踩青云上,可谓乘龙快婿、前途无量。
  相互勾搭已久的朱狄斯和瓦罗早已没有了什么新鲜感,而朱狄斯对于那水当当的大美人鲁西贝拉,更是没有半分的情‘欲。但是,作为一个成年的罗马公民,娶妻的义务不可不履行,索性就顺其自然吧,只要这一切不会影响他以往的生活。
  可是,当朱狄斯百般无奈地在两人经常约会的小树林里将这件事告诉奥托的时候,奥托竟然十分高兴地祝福他,甚至表示自己一直在期待这一天。
  朱狄斯的心一下子被浇了个透心凉,揪起奥托的衣领就把他狠狠地向后推了一把,直推得奥托踉踉跄跄后退了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奥托终于糊涂了,大声问:“朱狄斯,你,你这是做什么?”
  走到了这一步,一直在奥托面前维持着自己骄傲和自尊的他,也终于撕破了脸皮,咬着后牙槽、眼角挂着泪地质问奥托:“在你心中,我到底算什么?情人?或者连情人也算不上?!”
  “我说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你放屁!”向来善于在人前控制自己情绪的朱狄斯,竟然在此时此刻无法抑制地大吼起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应该是像我们的父亲赛扬斯和鲁基乌斯那样,深深相爱,至死不渝!”
  奥托沉默了。
  风吹过林间,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天高云淡,万物苍凉。
  当朱狄斯依旧情绪激动地喘息着,当阵阵北风依旧在吹着的时候,奥托轻叹一声,缓缓地开了口:
  “朱狄斯,我们的父亲是相爱的,但是,若他们没有结婚,又哪里来的你和我?”
  朱狄斯忍了很久的眼泪哗地就流了下来。
  “所以……”只听奥托继续说道,“理想是理想,现实是现实,若混淆了理想与现实,那岂不是太荒谬了吗?朱狄斯,我爱你,我非常爱你。可是,我们两人都应该面对现实,不是吗?”
  朱狄斯缄口不言,只是不停地滴泪,让奥托无所适从。终于,奥托抛下了朱狄斯,长叹一声转身去了,只留下了朱狄斯一人在尴尬的缄默中独自痛苦……
  半个月后,朱狄斯娶了鲁西贝拉。
  罗马的婚礼总是妻家包办的,于是两人的婚礼便在瓦罗的家中进行。
  娇美可人的鲁西贝拉穿着白色的礼服,带着黄色的面纱,挽着高高的发髻,挂着甜美的微笑。她一脸幸福地挽着自己丈夫的手,在众人的见证下倾听着祭司宣讲婚姻的誓言。
  朱狄斯表面山带着倾倒众生的微笑,可内心却阴暗得如同暴风雨前的黄昏。
  他的余光扫在了奥托的脸上,看着他真诚的、充满祝福的笑容,朱狄斯却暗暗立誓:他定要夺走奥托的幸福,定要让他失去已经到手的波培娅。不为挽回他的爱情,而为报复,如此而已。
  是的。
  在踏入罗马城的第一天起他便立下了誓言:但凡伤害了自己骄傲和自尊的人,不论是谁,都决不能轻易放过。更何况,是这个占有了自己身体无数次、现在却能够潇洒地“面对现实”的男人……

  【14】美人夺入帐,幼子抢进房

  ……》
  ·1·
  婚后的鲁西贝拉欢快地做起了她梦寐以求的家庭主妇,一时间,朱狄斯邋邋遢遢管理的家被搞得井井有条;婚后的朱狄斯脸上洋溢着爽朗的笑容,举止潇洒、言行得体,积极地参与着各种公共活动,在尼禄身边越加活跃,把自己那颗阴暗到黑炭一般的心一层一层地小心裹好。
  终于,朱狄斯决定出手了。
  那一天,朱狄斯雇了两个男人演绎了一场让人头大的财产纠纷,然后去奥托那里打官司,轻松地将奥托纠缠在了公务上;而朱狄斯自己,却假装不晓得奥托不在家,面带微笑精神昂扬地去找他“商谈政事”。
  果然,一切都在朱狄斯的意料之内——奥托不在家,于是波培娅接待了他,吩咐奴隶们端茶倒水地伺候着他,并挽留下在此等候奥托回来。事实上,朱狄斯哪里是来找奥托的呢,分明就是冲着波培娅来的。
  朱狄斯依然清晰地记得初见波培娅的情景。作为安东尼的妻子的时候,波培娅倾国倾城的容颜中透着少女的娇羞和清纯,像一颗尚未熟透的果实。朱狄斯曾以为经历了离婚风波后的波培娅会意志消沉、容颜憔悴,却不曾想过了这些日子之后,再见她时,她竟然蜕变成了一个妩媚性感、成熟诱惑的女人。
  面对日渐风情万种的波培娅,朱狄斯忍不住直言不讳道:“你可知,当时逼迫你和安东尼离婚的事,其实,是我做的。”
  没想到波培娅只是挑着眉毛笑了笑,道:“早知道了。”
  “难道你不恨我?难道你不爱安东尼?”
  没想到,波培娅竟带有些许嘲弄地笑着,慵懒地倚在榻上反问道:“恨?爱?”
  看着性格气质已然完全蜕变的波培娅,朱狄斯禁不住继续道:“难道你也不爱奥托?若你不爱他,又为何会为他而蜕变得如此风情?”
  波培娅呵呵地仰头笑了起来,手指玩弄着鬓角的乌发说道:“朱狄斯,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呢,想不到连你也这么笨!我们女人不就是靠不断地征服男人来赢得自己的生活吗?爱情什么的,不过是理想。理想都是浮云,人要面对现实。”
  朱狄斯一时间哑口无言。他真是没有想到,奥托的那套现实理论竟然也能从他老婆口中蹦出来。不过这样也好,这样的波培娅,正是朱狄斯想要的。
  朱狄斯的嘴角渐渐挂上了危险的笑。“波培娅,既然这样,我问你……你想不想征服更了不起的男人?”
  波培娅瞟了朱狄斯一眼,坏笑道:“难道是你?”
  “不不不,”朱狄斯说道,“我不过是个小角色,又怎能配得上罗马第一美人呢。”
  “呵呵,照你这么说,那谁能配得上我呢?”
  朱狄斯从容道:“皇帝。”
  波培娅的眼睛渐渐眯成了一条缝,低声道:“有意思。”
  就这样,一个背德的默契在朱狄斯和波培娅之间达成了。
  那一晚,办完公事回来的奥托盛情款待了朱狄斯,一边喝酒一边聊得酣畅。那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人生轨迹即将因为朱狄斯而再一次地彻底改变……
  从那一天起,需要奥托处理的案件陡然增多了起来,忙得他焦头烂额,无心顾家;从那一天起,尼禄在朱狄斯的牵线搭桥下时不时地溜出王宫,到台伯河边的一座桥下和罗马最美的女人偷偷地幽会……
  每一次,当亲眼看到尼禄与波培娅勾搭到一起之后,朱狄斯就会悄悄地撤退。而这一天,当他离开桥边之后吹着口哨轧大街的时候,却正好看见了许久未见的安东尼。而礼节性地打招呼的时候,安东尼竟突然向他打听起了波培娅的状况,弄得朱狄斯一阵心虚,还以为安东尼知道了自己的把戏。
  朱狄斯使劲压着心头的恐惧淡定地告诉他:“我最近也没怎么去奥托家,但是我知道,她过得很好很幸福。奥托是一个有活力有激情的男人,你知道,那可是女人们的最爱。”
  朱狄斯一番话除了回报波培娅的状况,还捎带把冰冷淡漠的安东尼给讽刺了一番。
  可没想到,安东尼只是低头轻叹了一声,道:“她好,便是了。”
  “原来你还爱她。”横刀夺爱的得胜感让朱狄斯昂起了眉毛。
  “我早就说过,我对她,没有爱。”
  “那就是愧疚了。”
  安东尼轻叹一声道:“总之,我希望她好。”
  朱狄斯冷笑一声,和他分道扬镳,临末了还不忘讽刺一句:“哼,安东尼,你这人,有爱么?”
  就在这时,已经走出了好几米远的朱狄斯竟真的听见了安东尼的回答。
  他说:“……有。”
  不知为何,这一个“有”字竟像口大钟似的在朱狄斯的脑海里敲打了整整一个下午,令他心头莫名其妙地波澜翻滚。
  几日之后,奥托的公务骤然由忙破头皮转为了零。
  当他长舒一口气,兴高采烈地回到家中,以为自己终于有机会与爱妻甜蜜一阵时,禁卫军长提格里努斯却拎着剑、带着小队,气势汹汹地进了奥托的家门。
  又是一张离婚协议。
  奥托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不由得直掐自己的手腕子。
  而提格里努斯却冷冰冰地说:“别掐了,按手印吧。这是皇帝的决议,没有抗拒的余地,你懂的。”
  奥托瞬间崩溃,却不得不在那张纸上按下了手印,眼睁睁看着波培娅收拾东西,头也不回地踏出了自己的家门……
  当奥托终于勉强支撑起自己崩溃的精神时,他最先做的事情就是奔到了朱狄斯的身边,满脸泪痕地问他是不是你做的。
  朱狄斯恶狠狠道:“别忘了,是我费尽心机把波培娅搞到你身边的,我又怎会再弄走她?!”
  失去了爱妻的奥托一时动情,竟然抱住朱狄斯放声大哭起来。
  那一刻,朱狄斯突然得意得不得了——他突然觉得,离婚后的奥托,也许自己还有和自己重新来过的可能,也许还有可能和自己构筑他们父辈一样完美的爱情。
  可是,当第二天,尼禄主持了元老院会议并决定和波培娅结婚的时候,还搬了一纸诏御令而,而正是那一纸御令,让朱狄斯彻底傻了眼——
  因为奥托依旧爱着波培娅,所以现在的他已经成了尼禄的情敌。情敌么,自然是滚得越远越好,哪怕是自己昔日的密友。
  就这样,奥托被重色轻友的尼禄调到了路西塔尼亚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当财政官,即刻上任,且没有皇帝的命令,不得私自返回罗马。
  看着风情万种的波培娅收拾收拾东西回了娘家,看着尼禄欢天喜地的准备娶一个真正的王后,看着去找尼禄却吃了闭门羹的奥托捧着一纸御令欲哭无泪,朱狄斯兀自站在王宫大门口的白色大理石台阶上,回想自己所做的一切,风中凌乱……
  ·2·
  奥托要走了,奥托真的要走了……
  罗马郊外,那一直通向远方的、宽广而笔直的克劳迪大道上,沙尘轻卷,柏杨依依。
  在看到他背起行囊跨上马匹的刹那,朱狄斯竟然有种活不下去了的感觉。那感觉不仅仅是失去了一个工具、一个傀儡,而是,失去了一个爱人。
  没有尼禄的命令,奥托这辈子都无法再返回罗马了。直到这个时刻,朱狄斯才意识到,奥托在自己的生命中究竟扮演了何等重要的角色——再没有人能和自己对饮畅谈了,再没有人能只为自己一句话便去勤勤恳恳地办事了,在没有人能在床上像对待爱人一样温柔而粗率地占有自己了……
  “对不起……对不起,奥托……”朱狄斯最后地握着奥托的手呢喃,但是他始终没有鼓起勇气来告诉他这次流放背后的真相。于是,奥托心痛如刀绞、悔如山崩地含泪告诉他:“只有我对不起你,没有你对不起我……经历了这次荒唐的婚姻,我这才知道自己最爱的人其实是……”
  朱狄斯没有让他再说下去,因为他自己的妻子鲁西贝拉就在身后不远处,礼仪性地见证着自己的丈夫和“友人”话别。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只是轻轻道:“我懂……”
  奥托忍不住摸了摸他精致魅人的脸颊。
  一时动情之下,朱狄斯禁不住再次捉住了他的手,却碍于自己的妻子而不敢放肆地亲吻,最终只是轻轻磨蹭过自己柔软的嘴唇,幽幽道:“条条大路通罗马。总有一天,我会想办法让你回来的。”
  奥托却只是莞然一笑,道:“记得,要经常写信给我……”
  这一秒,朱狄斯那早已充盈的泪水终于忍不住翻出了眼眶。顾不得鲁西贝拉在场,朱狄斯看着奥托转过身去的背影,就开始哗哗地淌眼泪。
  奥托的肩膀也颤抖着,但是他没有回头。伴随着马鞭的一声抽打和一声喑哑而颤抖的“驾!”,奥托渐行渐远,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了视野……
  奥托走了,奥托真的走了。
  在那之后,朱狄斯消沉了数日,心头升起了对尼禄隐隐的恨,因此他称病在家,数日没有去王宫。
  世界仿佛在失去唯一一个可爱的人之后,顷刻变得空虚万分,一切信念和理想都在崩塌,一切行动和奋斗都显得那么没有意义。
  世上最悲剧的事情莫过于此:可以拥有彼此的时候,一个窝在女色筑成的温柔乡里,一个算计着怎么利用对方得到好处,直到被命运拆散的一刻,才发现彼此相爱,彼此不舍。
  单纯的鲁西贝拉可不知道这些,她只晓得,自己的丈夫最近被迫与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分离了,正难过着,或许过一阵子就会渐渐好了。于是,乖巧的她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失魂落魄的朱狄斯,直到有一天,邻居家一个女仆却突然告诉了鲁西贝拉一个她本不该知道的秘密。
  那女人叫玛塔,原本只是代替她们家女主人来送些礼物讨好鲁西贝拉的,却不料,这多嘴的女人见到鲁西贝拉后,却为了和她套近乎而突然问:“听说你的丈夫在送走奥托大人的时候,哭了?”
  鲁西贝拉甜甜地笑道:“是呀,我丈夫他啊,可真是个对朋友重情重义的人呢……”
  不料,玛塔突然凑到了鲁西贝拉的耳边,小声道:“据我所知,两人的关系,可不是这么简单……”
  也不知玛塔对鲁西贝拉说了些什么,鲁西贝拉的脸色越来越差,在玛塔走后,竟然独自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她就这么哭啊哭,连自己的女仆希雅劝她都不听。
  这一切都映入了曼提纽斯的眼睛,也就自然而然地传进了朱狄斯的耳朵。朱狄斯随即震怒着走访了隔壁一家子,看着那家主人把玛塔拿鞭子打了个皮开肉绽才罢休。可是回到家,面对自己眼睛红肿的妻子,他却没了辙。
  那天夜里,性格素来粘腻的鲁西贝拉躺在他身边,竟然一点声音也不出,双眼直直盯着天花板,说不出的凄怨。
  回想着自己对奥托的感情,再看看眼前的鲁西贝拉,朱狄斯突然哀伤无比,万般感慨。也许,自己不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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