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花开三千里 >

第4章

花开三千里-第4章

小说: 花开三千里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大哥,白大哥,你在上面吗?”他打开窗户探出脑袋,冲房顶喊道。房顶如他所愿探出一个人头,他来不及高兴,就被那人给揪上了房顶。
  “白……咦?”那人不是白孤月,一袭青衫,容貌有些熟悉,花若闲却不记得自己在哪里见到过。
  “又是你这个小家夥。”那人桃花眼微微勾著,手一甩,一柄扇子出现在他手上,他轻轻扇著扇子,一脸玩味,“我俩和这屋顶可真是有缘分。”
  屋顶……?花若闲猛然想起,眼前这个男子不正是自己爬醉乡楼屋顶想见月如一面时,坐在月如房里喝酒的那个男人吗?!他犹记得自己从屋顶摔下来的狼狈,和被这个男子压到床上时的惊吓。他们确实和屋顶很有缘分,第一次见是他在屋顶上,这次又是这个家夥在屋顶上。
  “放我下去,我要回去找白大哥。”花若闲道,有些害怕和眼前这人呆在一起。
  “我们这麽有缘分,你难道不想陪我这个有缘人喝一杯?”那人挑眉笑道,不待花若闲拒绝,手一捞就将人给捞进怀里,施展轻功飞檐走壁,几个起落便到了一座宅院的後花园里,花园里早就摆了一桌酒菜水果,正对著满地繁花和夜空中高挂的圆月。
  那人放下花若闲,从桌上拿起酒壶,整个人倒在了躺椅上。他翘著二郎腿,欣赏天上的明月,一边一口一口往嘴里灌酒。
  花若闲感觉自己被忽略了,走到那人旁边,瞪起眼睛,“喂,你把我带这来,就是要我看你喝酒?”
  “桌上还有酒啊。”那人一脸无辜。
  “白大哥不让我喝酒,不喝,我要回去。”他要是喝了酒,回去让白大哥闻到自己一身酒味,自己岂不糟了。
  “花前月下,就应美酒当歌。”那人叹道,“唔……也罢,看你就还是个娃儿,不懂欣赏,没有品位,大人不让喝,自己果真就乖乖的。”手一挥,酒壶在手中转了个圈,“你口中的白大哥,是否就是白孤月?”
  “你认识白大哥?”花若闲来了兴致。
  “同门,我本就是要去找他,谁知他不在,却发现一个少年睡在他房间。”那人又喝了口酒,爽快地咂咂嘴吧。
  花若闲抱起一壶酒,蹭到那人的椅子上,笑嘻嘻道:“早说是熟人不就没事了。”这下他即使喝得醉醺醺,白大哥一定也不会拿他开涮。他嗅了嗅壶嘴,闻到一股说不上是香甜还是刺鼻的味道,尝试喝了一小口,顿时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难怪白大哥不让我喝,好难喝,好辣。”他道。
  “若非天生嗜酒,第一次喝都会有点不适。”那人并不意外。花若闲此时才看清这人的扇子一面上书写著一个大大的“帅”字,他拿起一看,另一面上则是一个大大的“酒”字。
  “不好喝就是不好喝,还分什麽第一次。”他看著手里的酒壶,此时有些兴致阑珊,“白大哥第一次给我摸小鸡鸡,我都没有难受,他还是不准我再做。”
  那人听闻,刚喝下去的酒猛然全都喷了出来,呛得他连连咳嗽,好不容易没那麽难受,擦拭掉满脸的狼狈,一回头,正对上花若闲嫌弃的表情。
  “摸小鸡鸡?是你的小命根,还是你养的小宠物?”他的视线扫过花若闲的胯间,捏著鼻子说道,总有股鼻腔里还弥留著酒液的不适感。
  “这里的呀。”花若闲指了指自己胯部,忽然有些不好意思。
  “那家夥道貌岸然,倒没想到还有这等嗜好。”那人嘀咕了声,仰头又是一口酒,擦擦嘴,挑眉笑道,“你今夜若多喝点,保你明天就抱著酒坛子,喜欢得不肯撒手。”
  “白大哥会不高兴的。”
  “怕什麽,他若生气,有我拦著。”
  得到保证,花若闲便放心多了,又连喝了几口,发现确实不再如第一口那麽呛人了,只是越喝,人就感觉脑子越不清醒,神智飘飘忽忽……不过,这感觉还蛮不错的,像整个人飞到了天上。
  “好喝吗?”迷迷糊糊间,他听到有人这麽问。
  “唔,好喝……”他的舌头好像麻了。
  “可想趁著酒劲,再干点愉快的事儿?”
  “嘻嘻,是什麽愉快的事呀?”
  “你说,想是不想?”
  “想啊。”花若闲睁著迷蒙的双眼,傻笑看著眼前的人,只隐约感到那人勾著好看至极的桃花眼,笑眯眯靠近。他被人轻柔地拥著,一只手滑进他的胯间,握住了他的小弟弟。
  花若闲感觉自己的小弟弟在被人握住的一瞬间,就变得滚烫,脸也变得热乎乎的,他扭著身体,连道:“好奇怪……”。
  “小娃儿,你多大了?”那人揉搓著手中的嫩芽,问道。
  “十三,嗯唔……十四……”
  “才这麽点大,那家夥也下得去手。”那人嘀咕道,“不过光看著却不像才这麽点大。”他手下一个轻微的用力,身下的少年便难以承受地泄身出来。
  看著因为快感满足和醉酒而昏睡过去的少年,那人拭去手中的浊液,脸上显出恶作剧的笑……约一刻锺後,他抱起花若闲,跃上房顶,几个起落便回到花若闲所居的客栈。他刚要跳下去,一个白色身影从窗户里跃了出来,停在他面前。
  “师弟?。”来人正是白孤月,他看到在青衫人怀里酣睡的花若闲,颇为惊讶,“若闲怎会和你在一起?”
  “他半夜睡不著,正被我碰见,我便带他去喝了些小酒。”被称为师弟的人道,“他酒量太浅,一壶没喝完就醉了。”
  “他不会喝酒,以後不要教他这些。”白孤月皱著眉,抱过花若闲,“若无要事,你就走吧。”他和这位师弟感情并不多麽亲密,没有留客的打算。
  “我只是路过此地,顺便找你叙叙旧,告诉你一些事。”师弟笑道,“穆兰姗等不下去了,认为你的速度太过缓慢,她决定来找你,还把二宫主给请了出来。”
  “我知道了。”
  “届时穆兰姗若见著这小家夥,难保不会难过。”
  “我认个干弟弟,她难过师门?况且我和她的干系早已断了。”白孤月拥著怀中人,以免他受冷。
  那人只是轻笑,转身施展轻功,转眼间消失在夜色中。
  白孤月回到房间,将花若闲轻轻放到床上,替他褪去衣物。刚脱下里裤,花若闲胯间一个小鸡仔的图案赫赫然印在眼帘,白孤月霎那间感到难以言喻的巨大无奈与愤怒,额迹青筋暴跳。
  那个不知好歹的混蛋师弟!
  
  
  “唔……早上好啊,白大哥。”花若闲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见到旁边白色的身影,笑著唤了声,立即皱起脸,一副难受的表情,“我的头好痛。”小鸡鸡那里也隐隐有些不适感,有点像搓澡搓得太用力的感觉。
  “敢喝酒还怕头痛?”白孤月斜了他一眼,端来早准备好的醒酒茶,“喝了。”
  花若闲一口气将茶喝完,还是觉得头痛,“头还是痛啊,呜呜呜。”
  “没那麽容易就好。”白孤月淡淡地道。
  花若闲抱著头在床上翻滚,滚著滚著就翻到了白孤月大腿上。“白大哥,好痛喔。”他撒娇道,白孤月却只是冷淡地瞄了他一眼,花若闲疑惑地眨著眼,开动疼到不行的脑子思索这是怎麽回事。
  他哪里让白大哥不高兴了吗……?
  “白大哥,你是不是在生气我喝酒了呀?”花若闲脑袋枕在白孤月大腿上,气势微弱地问。
  白孤月的视线从不知名的地方移动到他身上,问道:“昨晚你和洛非言做了些什麽事?”
  “洛……什麽什麽?”花若闲一脸无辜。
  “昨晚我找了你许久,结果你喝得醉醺醺,被我师弟抱了回来。”
  “哦……”花若闲俏皮地吐舌头,心虚道,“半夜白大哥又不见了,我睡不著,就到处找你……”他将昨夜除了那人帮他玩小鸡鸡的片段以外其他所有事都说了出来,“我喝醉了,就这样。”
  “你确定你把所有事都说出来了?”白孤月微眯著眼道,此刻他颇有气势。
  “呃……”花若闲抵挡不住,溃不成军,将昨夜的事一点不漏地全给坦白了,说完後,他像个自己知道做了错事的孩子,可怜兮兮看著大人,希望能得到原谅。
  “我有说过你不能喝酒吗?”
  “说过。”
  “我有说过那种事不能做吗?”
  “说过……”
  “既然都知道,为什麽都要做呢?你是要成心不听白大哥的话?”
  “白大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花若闲睁著大眼睛,弱弱地说,“我只是看到好多人都喜欢喝,而且喝了也都没事,就也想喝,为什麽大家都能喝,就我不能喝嘛……”他激动想起身抱住白孤月,头却忽然一阵剧痛,他顿时瘫了下去,如一具死尸般不敢动一根手指。
  白孤月摇头叹气,捏了下他的鼻梁,“你若实在想喝,跟我说就是,何必偷偷摸摸地喝,还和我那嗜好花天酒地的师弟一起,若非知道你是与我在一起,否则他岂不把你给吞了。以後若碰上说自己是与我有干系的人,一律当做不相信,等我回来了再作打算,明白吗?”
  “明白了……”花若闲不明白这个“吞了”意指何物,总之肯定不是好事,他就应著,一面白大哥不高兴。
  “我不让你喝酒,只因你年龄尚小,亦从未喝过,怕你轻易著迷,小小年纪就变成一只酒鬼。”白孤月无奈道,“我那个混账师弟,竟让你一夕就喝这麽多酒,还……”话音忽逝,他脸上蒙上一层阴霾,面纱罩著,没有人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我错了,白大哥,以後你说什麽,我一定都认认真真放在心上。”花若闲苦著脸道,“头好痛,白大哥,那个茶可以不可以多喝点,一杯好像没有效用。”
  “醒酒茶喝多了,效用不大,你也只有忍著,宿醉头痛确实难熬,白大哥在这陪你。”白孤月拥著花若闲,在他额上轻轻印下一吻,“试著让自己睡著,会舒服些。”
  “嗯。”花若闲轻哼,将脑袋深埋进白孤月怀里。






  第二天,白孤月本想带著花若闲四处走走,看一看,哪知邢州今日也戒严,据说是凌云庄在邢州的分舵昨夜被人给一锅端了,上上下下十三条人命,没留一条活口,大门上如上回所听闻一般,书写著“老狗凌云青”几个血淋淋的大字。
  “好凶悍的凶手。”虽然没有轻言目睹惨状,花若闲仍感到心有余悸,“太目中无人了,白大哥,今天咱们别出去了,就呆在客栈吧,等明天城门开了,咱们再走。”
  “也行,那今日,我便教你一些简易招数。”白孤月道。
  他们来到客栈的院子里,由於凌云庄分舵的事,城中人心惶惶,掌柜无心招客,只怕将那索命的阎王爷给招来。客栈生意惨淡,他们在院子里耍著招数,半个时辰一直没有人有闲心前来欣赏,花若闲便不再多麽不自在。
  眼前,白孤月手执一柄长剑挥舞,动作流利气势如虹,脚下落叶被他横扫而起,在身边飞舞。他称这是极为简单的招数,但看在花若闲眼里,却感觉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看清楚了吗?”白孤月收招,走到花若闲面前,被剑风扰乱的空气仍自流动,拂起他的长发,“重复我刚才的动作给我看看。”
  “哦。”花若闲觉得耍剑时候的白大哥特别好看,他小心接过长剑,照著记忆舞动。
  “慢点,你才刚开始学,剑都拿不稳,刀剑无眼,若伤著自己了怎麽办。”白孤月提醒道。
  花若闲放慢速度,像老太爷打太极拳似的慢慢悠悠摇来晃去,白孤月时常会提点他哪里错了,最後也许是错的太多,白孤月干脆手把手教导他。当花若闲终於将最基本的两三招牢记心里,已近黄昏,白孤月在内心大叹一声孺子难教,安慰地摸摸他的脑袋。学武要从小就打下基础,日夜勤学苦练方可有大成就,花若闲当下已经算是有些晚,资质也并不聪慧,也没心思将一天过多的时间下在武学上,不过,日後若多花些时日,还是能够练成一身武功自保的。
  “累死我了。”花若闲伸了个大懒腰,“学武功真累啊。”
  “进屋洗个澡,然後吃饭。”白孤月笑道。
  隔日清晨,两人便上了马车开始赶路。花若闲因为昨日的劳累,今早赖床,还是白孤月抱他上马的,他赖在温暖的怀里不肯离开,白孤月只好抱著他赶车,一脸无奈。
  有劲了就起来练剑,没劲了,就缩在马车或者白孤月怀里,如此安逸地过了三日,忽生变故。当时花若闲正坐在车夫的位置上,听正在赶车的白孤月讲一些民间流传的小故事,正听得昏昏欲睡,忽闻一阵马蹄声。刚开始两人并不在意,这邢州到洛阳的必经之路上,并非只有他们两个过客,然而那马蹄声渐渐接近,最後竟拦在马车之前。
  马上是一个蒙著面纱的女人,白孤月抬头,过了一会儿,朝那人道:“兰珊?”
  那人未回应,却反问,“他是谁?”
  “我认的干弟弟。”
  被称为兰珊的女子沈默了一会,又道:“孤月,你本该七日前就到了杭州,为何现在才刚出邢州?”
  “有些事,耽搁了。”白孤月说著,向睁大眼睛一脸乖巧的花若闲介绍道,“若闲,这是我的师妹穆兰姗,兰珊,这是花若闲,你亦可以将他当弟弟对待。”
  “穆姐姐好。”花若闲笑著招呼道。
  穆兰姗看了眼花若闲,眉头微皱,“孤月,接下来的路程,我将与你同行。”
  “我听说二宫主随你一起前来,怎不见她?”白孤月问道。
  “二宫主不喜有人烦闹,早已与我分开,届时杭州会面。”
  “哦。”白孤月淡淡应道。至此,三人都安静了下来,花若闲看著白孤月,能感觉到他因为这个穆兰姗的到来而不愉快。
  “白大哥,我们的终点站是杭州吗?”花若闲仰头小声问。
  “我去杭州有点事,办完後,就可以放心陪你玩耍了。”白孤月低头,对他微笑道。
  
  
  接下来直到洛阳的日子,一直是白孤月与花若闲在马车上,穆兰姗一个人骑著马,花若闲觉得真别扭。
  自己和白大哥在嬉笑打闹,却留女孩子家一个人在旁边,怎麽也说不过去,然而他数次邀请,穆兰姗都拒绝了,看来是个很不合群的人,花若闲虽然想和大姐姐玩,但对方不乐意,自己也没办法。
  “白大哥,你若有空,就多陪陪穆姐姐,她老是一个人在旁边,很寂寞的。”花若闲道,推搡著白孤月。
  “我每天的时间都被你给占了,哪有空去陪其他人。”白孤月敲了下他的脑袋,“别推了,我去和她谈些事情,你在房里好好呆著。”
  “嗯。”
  穆兰姗的房间和他们相隔不远,白孤月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人的声音後,推门而入,穆兰姗正坐在桌边,盯著眼前的酒壶,不知在想些什麽。
  “我知道你不想再见到我。”她道,视线没有移动,“为何要来?”
  “我没有不想见你,只是不想看你被仇恨蒙蔽双眼的样子。”白孤月关上门,在桌边坐下,“倒没想到,你竟如此心急,连二宫主都请来了。”
  “我不能再等。”穆兰姗道,“我一家上下二十三口,二十三条人命,凌云青不分青红皂白屠杀地一个不留,如今已过十年,我无法继续等待,我要用凌云青连同整个凌云庄所有人的血来祭奠我的族人!”她竭力压下激动的情绪,“孤月,你要帮我。”她取下面纱。
  “我不想帮也已无退路。”白孤月淡淡道,“二宫主到来,注定我将帮你到底,只是凌云庄怎麽也是当下赫赫有名的一大庄,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