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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维心天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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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不止韩越,还有晋国双杰之一的顾云礼,也曾为了那远赴千里为质子的修成君回国,而与晋王一度关系剑拔弩张,以致李慕绵多次在崇明宫拂袖而去,三次被免官又召回,君臣关系在修成君出质事件上十分紧张。
  上任之初,御史中丞顾云礼就曾一度自荐出使魏国,也因被驳斥越权僭越而被罚俸一年。
  当下看来,只有在政变后流亡多国,如今暂时依附在蔡国、跟着蔡后华阳公主的长安君,还没有什么异动。
  如果说最近有什么大事,那就是晋王终于松口,准了修成君回国一事,想来也是荣华公主叛乱平定的结果,但是准修成君回国而不提长安君,又有些耐人寻味。
  ☆、第 57 章  重归故里
  当李慕维再次回到晋都盛阳的西城门时,揭开帘帐仰望着“盛阳”二字,自己走时的一幕幕,还恍如眼前,只是物是人非罢了。
  想到自己与母后的最后一面就是忤逆别离,只是当时不知,这一别……就是永别。
  知道晋王率众卿在重华门等着,离此处还远,与连让说自己想弃车乘马入城,李慕维拗不过李萧的软磨硬泡,抱着对凡事都透着好奇的儿子跨上“随风”,伴着车队缓缓入城。
  “随风”是魏驰送给自己的名驹的名字,据说信宁君当年为驯服这匹烈马花了无数心思,耐心和执着让太仆大人都亲到现场,劝说不值得为匹马如此劳心。
  送这匹马给自己,李慕维明白魏驰的心,他会在上京等着自己,等自己眼中只有他的那日。
  阔别几年,盛阳繁华依旧,丝毫看不出自己走时的愁云惨淡和人心惶惶,反之相对于从前,更加井然有序,商贾马队来往不绝,中原枢纽,可见一斑。
  抱着李萧行在人流攒动中,身前的孩子兴奋的抓住自己的手腕,一派天真道:“爹爹,这里比魏叔叔那好,大家衣服也花花绿绿的,像蝴蝶一样。”
  “萧儿,这里是爹爹的故乡,你是爹爹的孩子,也便是你的家。”
  “你魏叔叔那里也很好,只是热闹少些罢了。”
  “爹爹,前面好热闹,我们去我们去。”
  拍马上前,李慕维扯住缰绳停在人群外围,看到原来是张贴王榜,听周围人议论,说是侍御史赵向思监察不明、徇私舞弊,原来在地方时就曾鱼肉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仗着是御史大夫门生,才补的言官入京。
  “陛下现在开科举试,这样的庸官就少了!”
  “赵家财大家大,那赵乾都是盛阳一霸。”
  “平日欺男霸女,早就该除了,大快人心,不知是哪位御史办的案子?”
  “听说是御史中丞顾大人亲办的,开始御史台听到是顾家门生,都不敢办了,中丞大人听了,言到绝不能包庇……”
  “顾大人可办了好多大案,那些贪官污吏,平日作威作福,大人可为我们出了口恶气。”
  “现在彭城有州官大吏的案子,说就是顾大人正在办理……”
  “爹爹,顾大人是谁?为什么大家都说他好?”张着大眼,李萧好奇的问道。
  “萧儿乖,你看前面有卖蜜饯果子,原来你就嚷着要吃,走,明轩叔带你去挑。”明轩听到李萧问到顾云礼,赶紧插话进来。
  听到一众盛阳百姓大赞特赞顾云礼,李慕维扭着缰绳,眼神变幻交迭,最后归于宁静道:“顾大人名云礼,是专管抓大坏人的。他抓了很多坏人,是个好官,因此大家都赞他。”
  “好呀好呀!以后萧儿也学顾大人抓坏人,萧儿一边吃果子一边抓坏人,罚他们没有果子吃!”
  拍手笑着,李萧兴奋的抓住马鬃毛,对随风道:“随风,你以后就随着萧儿去抓大坏人,抓不到就叫魏叔叔抓,他最厉害,很多人都怕他,但他对萧儿好,肯定帮萧儿。”
  随风虽然被魏驰驯服,可性子还是倨傲的很,当下不耐烦的摆着头,不让李萧抓自己的鬃毛。
  给李萧买了果子,这孩子终于回到车里,去把果子分给乳娘徐氏,李慕维才得了空闲,一个人纵马直行,眼见的离重华门近了。
  一路行来,眼见百姓安居乐业,贪官污吏得到清理,李慕维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晋国,比母后和大哥在时,要好得多。
  抛开自己和顾云礼的恩怨情仇,李慕维不得不承认,他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官”。所谓“王道”是从前他一直挂在嘴边的说辞,每次给自己讲经,他都会感慨一番。
  “王道之所存,圣心备焉。”
  如果说李慕维的侠义是江湖的“王道”,锄强扶弱、除暴安良;那顾云礼追求的侠义则是天下的“王道”,治国,平天下。
  他的惊采绝艳,让他有这个能力,去实现自己的抱负和理想,“修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寂寂无闻从来不是他的归宿。
  选择了天下的王道,便和权力扯不开关系,而顾云礼也从来不掩饰自己对权势的向往。
  况且顾云礼的王道仁政,演给百姓看的,只能是行在朗朗乾坤下的“仁义礼智”,而那些也只是包裹权谋的洁白外衣——顾云礼的王道取自权力的争夺与平衡,这权力的取得,从出生便浸染黑暗。
  恰如顾云礼的人,风轻云淡下,是谁也看不透的黑色。
  “‘孔子明王道,干七十馀君,莫能用’。维儿,如我行‘王道’,必先乱而后治,取得权力,登上权力,推行仁政。”原来顾少傅在明德宫为自己讲经时,便注定了后来的种种。
  从百姓齐诵“明镜高悬”看来,顾云礼正在推行他青天白日下的“王道仁政”,在世人的眼中,这位皎如明月的才子青天,白璧无瑕;
  至于取得时的血腥与背叛,当今王座上的人受着、统领三军的大将军受着,不过王者和英雄,自来脱胎于黑红中,无可厚非。
  那隐身黑红后的谦谦君子,也只有李慕维一个人还在意吧。
  行到了重华门前,李慕维远远的便望见那如今被众星捧月的王,绮丽的翎羽终于可以舒展,顾盼生辉,骄傲如斯的孔雀不现当年明珠被尘的黯然。
  “臣弟修成君李慕维,参加陛下,望圣体安康。”单膝跪地,今时已不同往日,对着如今的王,“二哥”的亲昵再也叫不出口——母后和李慕绵的纠葛冤仇,李慕维说不清是谁欠谁的更多,只是可怜了大哥,做了这场劫报的牺牲品。
  “修成君为国辛苦,寡人明日将赐宴凤临阁,替你和连大人接风洗尘。”隐忍索瑟变作了如今的冷峻,高处不胜寒,称孤道寡的让人难以靠近。
  起身四顾,对上韩越愈加沉稳却仍不失豪爽的笑容,李慕维知道那眼中是含了歉意的,湿漉漉的让你不忍心骂他——已经是大将军了,威名振于殊俗,却还是会对熟人露出如此孩子气的神情。
  见到了很多人,却不见那抹风轻云淡的身影,直到凤临阁饮宴才知顾云礼去彭城办案未归,已经离了盛阳多日。
  饮宴中是一片祥和,也许在座很多人或好奇、或怀疑、或鄙夷自己在上京时的各类流言,不过当年兵临城下确实是自己挺身而出,这是不争的事实,因此便是再多的情绪也都掩在赞颂中——如信宁君真为美色而误国,这可是求之不得的天大喜事。
  李慕维早知道自己的名声已在无可奈何中毁了,就像幽居深宫的昭仁太子,怀璧其罪,什么也不做还是被扣上红颜祸水的名字。
  宴会结束回府时已经是亥时,李慕绵已经颁了诏书,要修成君去宗正府任职,地位虽高,却尽是些鸡毛蒜皮的族中事务。
  至于明德宫也不知道赐给了哪位昭仪美人,新建的修成君府如今才是自己的落脚之处。
  很多事情,再也回不去了。
  去看了看已经倦极睡去的李萧,望着那柔顺的长睫毛投下的月牙状阴影,李慕维绽放出今天首次发于真心的笑容。
  轻轻为他拉好被子,又嘱咐了乳娘几句,李慕维回到自己的主屋,望着那一室的画作,恰如在质子府萧年的摆设。
  屋子更大了,萧年的遗作已经覆不满墙壁,空荡的屋子里只有自己,好似当年初到魏国时,也只是自己罢了;就连当年的安平君也回去了卫国,想到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坐在王座,应是一副颇为有趣的画面,不知道卫国的老臣们会不会气的吐血……不过安平君回国得落星馆群芳十里相送的宏大场面,已经使得卫国的太常大人卧病在床。
  如今的卫王虽然也需称孤道寡,但是有那个沉默的剑客陪着,李慕维觉得卫雅铎何其有幸,找到一个全心爱自己而自己也爱的人——安平君走后一个月,东宫三卫之一的“鸣鹿”陆啸向太子和信宁君请辞。
  看来称孤道寡的不是嘴,而是你的心。
  当初自己与魏驰说李慕绵会顾念旧情,实际上经历了这许多勾心斗角、阴谋叵测的修成君,怎么会不知道深宫似海的道理,那些机关算尽自己不是不会,而是不想。
  从他决定回来,实际就是在进行一场豪赌,其中的一项,就是赌李慕绵的心。
  正在自顾自的对虚空里的萧年絮叨卫雅铎和自己的那些琐事,只听得一个府内仆从在门外通报:
  “殿下……小的是外院管家王三儿……”
  “王管家,深夜何事?我已经睡下了,有事明日再报吧……”心情郁郁,只能与萧年道了。
  “御史中丞顾云礼大人在门外求见,小的也回他殿下睡了,但是他非要今日面见殿下……恩……不知……”
  沉默许久。
  “请顾大人到我这主屋面见,不必惊动其他人伺候,你也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卫雅铎这个和柳永待遇差不多,很有女人缘
  ☆、第 58 章  爱恨交织
  李慕维曾想过,自己与顾云礼重逢时,会是个怎样的场景。
  如果在乍闻噩耗时见到,或者是那时候自己根本没有离开晋国,肯定会一剑捅上这个负心人,可惜最后只用折扇狠刺了自己,仿佛不见血就祭奠不了情殇;
  后来浑浑噩噩,连那个人的名字都不想提、不敢提,把自己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直到对着那些狰狞的欲望,决定要死时,才发现顾云礼从来就不曾忘掉,撕心裂肺的爱他、恨他;
  与魏驰的那一夜缠绵,自己的心意被看穿,冲动的决定要回来问个明白,也是不忍再伤深爱自己的人,可惜还是伤了个透底……
  时光荏苒,岁月磨平了一些棱角、淡化了一些冲动,因此再见到顾云礼时,李慕维的千言万语都化作了平淡的一句“好久不见。”
  “恩。”
  四目相对,双方都有太多的情绪想要表达,到了此时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不知道是谁先吻的谁,开始只是静静的,后来就化作狂风暴雨的缠绵,李慕维体味着那唇舌在自己口中肆虐,天旋地转的,承接顾云礼快要把自己吞噬的思念与偏执。一时之间,二人相遇、爱恋、缠绵和背叛的种种涌上心头,实是分不清到底是爱多些、还是恨多些。
  “恩……”轻轻的痛哼,顾云礼被李慕维狠狠的咬了下唇,唇齿分开,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感觉身下一片柔软,顾云礼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二人已经来到了卧房。
  躺在床上,顾云礼轻轻抹过微痛的唇,殷红的血色恰如此时对方的愤恨。
  如今解释和道歉都是徒劳,自己当年既决定那样做,就知道注定会有今天。
  多年的理智告诉自己,伤了他就该放手,死皮赖脸的只会惹人厌烦……可是执念已深,顾云礼想放时已经难以割舍。
  回到盛阳的那天,就与李慕绵在“畏”刀剑相向,城府如自己,居然发狂的难以自持、以下犯上,如在曾经,顾云礼根本难以想象。
  “李慕绵,我走时你说的话都是放屁吗?!我说过此事不要牵扯到他!”翩翩君子撕下谦和的面具,狰狞的可怕。
  “顾云礼,我李慕绵固然伤维儿不浅,但最后狠狠刺透他心的,只会是你!”擦着嘴边鲜血,李慕绵按住被打了一掌的胸膛,按捺住翻滚的血气,冷冷道——按预想是长安君出质,对于李慕维,孝诚君也始料未及。
  完整硕红的木棉飞散在对峙的二人间,不现春花残败的凋零,连成漫天的花雨,似岚似霓……
  爱与权,二者不可得兼,顾云礼偏偏不信。
  撑起上身,李慕维居高临下盯着顾云礼,当年明澈如镜的双眸如今混杂了太多俗事牵绊,被迫沾染了权势和阴谋,但是顾云礼知道,他的底色依旧皎如明月。
  低下头来似乎是确认般的舔…舐,淡淡的血腥气让李慕维蹙眉,转而开始舔…弄顾云礼的脖颈,那种细致与缱绻,深情悱恻,让顾云礼心悸,便仿佛回到当年,二人初通款曲时的蜜里调油。
  感觉到那抚摸自己的手扯动腰带,李慕维已经挤进自己的腿…间,顾云礼一顿,对上那完全不同于温柔动作的冷峻双眸,就已经意识到这行为与神情天差地别的人接下来想要做的事。
  “维儿,你这是……?”还是不禁问出口。
  平铺直叙的直接;“我要上你。”
  是自己亲手在那琉璃般清透的心上戳下凶刀,顾云礼知道李慕维恨自己入骨,恰如爱自己至深——爱和恨,从来难以辨的清。
  不知道是愧疚还是怜惜,是心痛还是眷恋,顾云礼默认了李慕维的一切行动……只要他还愿意回到自己身边。
  衣袍散开,顾云礼外表看似高瘦实际上肌肉紧实,武艺精熟的他虽外表文质彬彬,实则男人味十足,充分诠释了男子玉树临风的四字风采;不似李慕维自己,俊俏的外表加纤细的腰身,横眉冷对也容易让人误以为是嗔怒。
  “嘶……”被狠狠咬上后腰的人痛哼,顾云礼知道,那里纹绘着一朵绮丽却危险的花,而韩越把它绘在左胸心脏跳动的位置。
  啃…咬着肌理分明的身体,李慕维在顾云礼身上留下一串串牙印和青紫,而后又换做温柔的舔…弄。
  正在体味冰火两重天时,突觉身下一凉,紧接着就是一句“把腿分开点。”
  和刚刚那句“我要上你”一样的语气。
  苦笑的把腿分的更开,顾云礼如今不敢违逆对方的意思,只怕一个闪失就会永远失去。
  “已经够……唔!……”最后的“开”字被生生吞进喉咙。
  进入的那一刻,顾云礼觉得快要窒息,仿佛有一只手扼住脖子般呼着气,承接着身上之人怒怨和激动。
  李慕维呼吸急促,双手支撑在顾云礼身体两侧缓了缓,就开始凶猛的进出。
  “维儿,慢点……要不你也会痛……”往上挺腰配合着抽…插,顾云礼伸手帮李慕维把散落的鬓发别在耳后,抚摸着对方因情…动而绯红的面颊,只觉触手一片温热,也不知是对方的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移目上顾,那紧闭的双眼和绵密的鼻息,恰似当年在草庐里的夜夜缠绵。
  李慕维还爱他……自己的维儿还深爱自己。
  当顾云礼确认这一点时,便是今生获得再大的荣宠也不及此时的兴奋与感激。
  感受到自心间潺潺而出的热流汇向四肢百骸,而后渐渐凝聚在下…腹,顾云礼后处虽痛,前面那被冷落的性…器却因激动而慢慢勃…起,撑起淫…靡的弧度。
  只闭着眼狠狠顶…弄的人不知道,自己微张的唇齿和灼热的呼吸,是身下被惩罚人眼中,最美的风景和最深的诱惑。
  撑起身子吻住开阖的水色唇瓣,李慕维睁眼,别过脸去嫌恶的道:“一身酸臭,离我远点。”
  顾云礼一路从彭城赶回盛阳,自然风尘仆仆,可现在已是深秋时分,天气渐寒,酸臭汗水还是有些言过其实了,笑答道:“维儿现在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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