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弄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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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烫人温度的手伸到下身,轻轻握住冰凉柱体,来回撸动。
弄清水弱弱呻吟,易风盯着他的脸没有移开,像是要记下他所有的表情般,看着情动的弄清水,面如桃红,完全没有刚才的苍白,淡色带紫的唇半张着,微微喘息。都像撩拨的火,烧的易风下身涨疼。强压着想要冲进他身体的欲望,易风在心底暗骂,果然是妖孽。
怀孕的人格外敏感,易风时重时缓的揉捏,带着厚茧的手掌粗重的撸动,最后在顶头重重一扣,弄清水再也不受控制的倾洒而出。迭延起伏的胸口红缨在喘息中愈发坚硬。
易风忍不住一口含住,惊的弄清水轻呼。手下借着弄清水出的液体缓缓向后伸去。幽闭的□被一根指头撑开,弄清水不适的皱眉。易风嘴上重重吮吸轻咬,手下却温柔异常,在四周揉捏,手指在内穴转动,抽动,然后又是一根,两根。直到将全部液体涂满,容下三根指头。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怀孕体质会变的原因,弄清水的□竟然渐渐分泌液体,润滑。碍于孩子,易风将含的发红泛着水光的红色果实吐出,将人翻身,从后背位一手扶住弄清水硕大的肚子,一手缓慢将自己涨的发紫的□慢慢推入。
潮湿的粘膜紧紧贴着被强行进入,带着灼热的物体像是要烫伤似的,发出火热的气息带着撕裂的疼痛感迅速上窜大脑。弄清水难耐的呻吟,撑在床单上的修长手指骨节发青的卷起,他大口喘息,汗水滴在枕头上晕出一圈水泽。
易风弯下身,宽厚强健的胸膛紧紧贴着弄清水瘦弱的背,冰凉的感觉缓和体内焦躁的热气,清凉带着淡淡的属于弄清水的清香,绕在鼻尖,化成更多更柔的亲吻。舌尖挑逗地勾画着弄清水发红的耳廓,含住饱满圆润的耳垂轻轻拉扯。
连绵的吻像是蜻蜓点水从脖子一路顺着背脊向下,留下一路暧昧的痕迹。缓解弄清水的不适,易风一鼓作气下身一顶,将自己全部埋进去。紧致,密切,包裹,这就是结合。将感情深深拉在一起,将陌生的两人紧紧联系在一起,证明他们在一起。
易风低头去吻弄清水半张的唇,纠缠,追逐。像在春天吹着和煦微风的草原上奔跑,幸福的滋味,就是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聆听心跳的声音。
抽出,进入,再抽出。最原始的律动,被人看为不耻而又神圣的仪式,在不断呻吟中进行着。冰凉转为温热,温热转为高烫。
酥麻的快感在一片高光中达到置顶,汗水浸湿两人,易风抱着半昏迷的弄清水侧躺着,柔情似水的吻星星点点落在弄清水额头。情事过后,易风发现弄清水的身体虽是凉凉的,但也还算正常,才放心的取来热水,将人擦干净,换上新的床单。收拾好一切,最后才搂着已经沉沉睡去的人睡下。
老婆儿子
白玉肌肤,黑发如墨,微微战栗的睫毛,祥和安宁的睡容。易风睁眼便看到的景象不禁失神片刻,手下光洁不着一缕的触感,像雷打似的。一夜癫狂,缕缕回放。
温凉的体温带着淡淡清香,宽厚的手掌还停留在柔软鼓胀的腹部。规律跳动的旋律,隔着薄薄一层从掌心直达胸口。说不出什么感觉,有点恍惚,有点神奇,有点幸福。
恍然对上清亮慵懒的眼,易风微微一惊。不自在的咳嗽声,单手撑起头,问道“可有不适?”
弄清水刚睡醒的眼里水蒙蒙的却清醒无比,只侧过头淡淡道“我饿了。”
“我去熬粥。”易风赶紧,带着轻快的心情,翻身下床,背对着床上直直的目光穿衣。系上腰带,收回迈开的踏步,易风突然转身,在弄清水疑惑的眼光下,严肃道“从今而后,我易风自当不离不弃。”
易风有着英俊爽朗的外表,自信的时候更是光彩夺人。弄清水依旧淡淡的看着意气风发的易风宣誓般的立下豪语,转身而去的背影。脸上没有任何动容,侧着头,直到阳光不得不洒到窗前,才慢慢起身。
宽大的袍子难以遮住近七月的身子。时光如梭,转眼已是十月,站在床前,弄清水单手摸着大起的肚子。原来都已有七个月,秦文消息也有三个月了。闭上冷淡的眼,弄清水啊弄清水,没想到你也有为男人生子的一天。从小在霜影教长大的他本不会排斥男子受孕,但是爹爹的离去,他又贵为教主,自小清高骄傲,从没想过自己会像爹爹一样爱上个男人,甘为人下。
爱?没有表情的眼缓缓睁开,他才不相信自己会爱上一个男人。至于孩子,自己虽没有憎恨,也不怎么喜欢。只能说身不由己,当时若不与易风交合,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他死没关系,但怎能毁霜影教名声,灭教之仇又岂能不报。
所以,一切都只是交易而已。自己与易风不过是各取所需。他解毒,我救命。
“清水。你先洗漱,粥马上就好。”易风端着水盆快步走来,打断弄清水沉思的目光。
弄清水回过神,拿起床头的木簪将如墨的长发随意挽在脑后,露出过分消瘦的脸颊。慵懒的表情泛着微微红光,鲜艳明亮的红袍衬托着更加白皙的肌肤。一瞬间,端着水盆的易风竟看的有些入迷。
“你不放下,我怎么洗脸?”弄清水连眼都懒得抬,手里拿着布巾略带讽刺道。
“啊?哦。”易风尴尬移开目光,笨手笨脚将水盆放在洗漱架上,摸摸鼻头“粥差不多好了,我去盛。”说着,步履慌忙地离开。
只一个晚上而已,为什么总感觉眼前的弄清水不太一样了。怎么说呢,更加妩媚。易风盛着饭,脑子打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连带他现在眼里的弄清水也变得温柔,漂亮。郁闷摇摇头,想不到他易风也有觉得男人妩媚漂亮的时候。以前的自己不是最讨厌妖媚的男人吗?当然,自家老婆那是清丽脱俗,高贵冷艳。
自家老婆,想到这,易风不自觉地勾出笑容。
清粥小菜,弄清水坐在桌前,喝着粥,无视旁边时不时投来的眼神以及不正常的傻笑。折腾一夜,早就空空如也的肚子只差没报复地发疼。
突然,放下拨弄小菜的筷子,弄清水抬眼对易风说“不要外人进来。”
“恩?什么?”一早上沉浸在自己老婆几个字中的人终于落到地上,眨巴着茫然的眼睛。
“我不喜欢有外人进入。”
明白弄清水的意思,易风放下木筷。笑道“好吧,只要你能吃得下我做的饭。”
结果,一个上午弄清水都在思考易风做的饭,会不会一尸两命的时候。易风已经出去一早上回来,一个人在厨房忙乎半个多时辰,待到弄清水还没思考出什么实质性结果的时候,色泽一般的午饭已经摆上桌。
弄清水坐在桌前,皱着清秀的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温和笑容的易风。
“你尝尝看,都是你喜欢的清淡口味。”易风期待地递过筷子。
在弄清水怀疑的目光下,面带微笑,实则握着拳头紧张的看着弄清水犹疑地将菜吃下腹。微皱的眉头慢慢松开,弄清水放下木筷淡淡道“还行。”
刹那,易风高兴的表情言露以表。“你先吃着,我再烧个汤,马上就好。”说着,人带着愉悦的心情离开。
弄清水心情复杂的嚼着食物,味道不是很好,却也不是难以下咽。他想不明白的是易风会做饭?身为男子像女子般洗手做羹?卧龙山庄少庄主会做这些下人会的活?
当然,身为卧龙山庄的少庄主,从小锦衣玉食,仆役成群,易风连厨房都没进过,怎会做饭。君子远庖厨的道理在这之前可是根深蒂固。如今甘愿为人上的厅房下得厨房,只因为里面的人一句不愿。易风是个传统的男子,在母亲教诲下,深得其教。一个男子应当只爱一个人,既然认定此人,自当宠在心里。更何况,还怀着自己的孩子,弄清水寒毒未除,怀胎七月,自己理应将人照顾得无微不至。
饭桌上,弄清水始终不得其解问“你会这些?”
知道弄清水所指,易风温柔笑着,为他盛汤道“当然……不会。早上我去刘妈那学的,明天想吃什么?我学会了煮给你。”将汤放在他面前,为弄清水夹菜继续道“你瘦的快只剩骨头,总吃这些不好。我还学了炖乌鸡白凤汤,一会吃完饭,你再喝碗。”
“你?”弄清水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笑的温厚的男人,他为自己学做饭?眼睛下移到那双宽厚的大手,上面有多少厚茧,自己一清二楚。握剑的手也能拿饭勺?
弄清水沉下目光,低头搅着碗里的汤皱眉道“君子远庖厨。”
“哈哈,那你是打算让我们俩饿死么?”易风心里划过一丝暖流,弄清水肯想着自己就是进步啊。
“可以去镇上买。”
“那多不方便,而且没有自己煮的营养。我可以随意将就,可是你不行,孩子也得好好补着。”易风继续道“下午我去趟镇上,天气越来越冷,我去买点厚衣服回来。”易风打量着弄清水犹疑问“白色如何?”
弄清水放下饭勺,并没有什么表情,优雅擦擦嘴角道“随你。”
收拾干净桌子,易风和弄清水打过招呼就出门了。弄清水坐在内屋躺椅上,看着窗外淡去的青色衣衫,冰凉的心微微触动。似乎从来没人如此待过自己。纵使秦文与十三不似他人只当自己为教主,可再怎么也有层下属的职责在,很多时候秦文唧唧喳喳围着自己转,也不敢逾越。这样自然的相处,除了已逝的两位爹爹,易风算是第一人。
男子生产异于常人,爹爹难产,生了三天三夜,终是诞下自己,可身体日日衰退。七岁那年,爹爹身感风寒,终日卧床不起,命悬一线。大爹爹日日愁眉不展。
弄清水听闻卧龙山庄传家之宝玉晶石能辅助练武,解百毒,常年佩戴更是强身健体。玉晶石属阳,对于练阴月七杀之人更是难得的宝物。
八岁那年,弄清水带着秦文与十三悄悄离教,趁着易巍大婚潜入山庄。不料闯入书房时触动机关,招来护卫。夺窗而逃,无意间闯入桃花仙阁,撞见独自一人面露忧伤的易风。知道他是卧龙山庄的少庄主,后有追兵,弄清水当下用碎石蹭破白嫩的腿脚,装着失足跌倒,骗取易风信任。
谁知这个傻小子竟把自己当做后娘的儿子。由此看来,他有多不喜欢这个后娘,连人家是个黄花闺女都不知道。心里暗暗偷笑,表面依旧装着委屈可怜,骗的傻小子团团转。
只是自己也没想到,这个傻小子居然十足温柔对自己,温厚善良。这是弄清水七岁对易风的第二印象。易巍大婚流水宴三天,他就带着自己同枕而眠三天,亲近如真兄弟。弄清水除两位爹爹来,从来没与人如此亲近过。一时间,竟沉迷于这份温柔中,差点要了命。
好感不是没有,易风敦厚善良,自己如若不是为了救爹爹怎会骗他。顺利夺走玉晶石看着远去的卧龙山庄,弄清水可想而知,被欺骗的傻小子暴怒会是什么样子。
却不知,这一记恨竟是十二年。最后还搭上了自己。
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弄清水这一坐便是一下午。待到腰酸腹胀难耐的时候,已是夕阳垂暮。
目光落在远方,弄清水侧着腰缓缓捏着,看着消失在眼前的身影渐渐放大,不知不觉中心安地放柔目光。
易风照旧在镇上老大夫那拿回几贴补药,打探了正派消息。购置好厚衣服便迅速赶回家,弄清水大腹便便又武功尽失,前段时间刺客的事久久盘结在心,一丝不敢耽误赶了回来。看见屋子里躺着的清冷男子,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下。
“我回来了,你饿不饿?我马上就做饭。”将买回的厚棉被换下,易风回头对上弄清水淡淡的目光道“你试试衣服合不合身。”
弄清水向来喜欢红衣,目光落在易风手里的白色长袍时,想起小时候,易风为自己换下的似乎也是白衣。没有拒绝起身,受到鼓励的易风更是内心欢舞。
他并不喜欢弄清水太招摇。本就生的漂亮,还穿着一身亮丽的大红衣,随便放哪都是显眼扎人。他承认自己很有霸占欲,不过哪个男人不是,守着这么漂亮冷艳的老婆,还愿给别的男人看去。额,女人也不可以。
在易风的帮助下,衣服很快穿好,白色长袍上绣着银丝暗花,水墨画的图案,低调清丽。想到弄清水怕冷,衣服领口专门镶着厚实的狐狸白毛,弄清水消瘦的脸颊抵在柔软毛绒中,舒服地微闭着眼。黑色如墨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几丝掉在眼前遮住越发红润的泪痣。
易风站在他面前,有些看呆的盯着自家老婆。慵懒的目光半睁半眯,因为室内火盆过盛的原因,两颊微微泛红,淡色的唇隐约露出里面白色的牙齿。藏在狐狸毛中的颈子更是晃眼的白。
艰难咽下口水,腹中热流阵阵,不知是屋内温度过高还是自己本身问题。易风热的难受。最后,行动败给理智,情不自禁伸出手搂着圆润的腰,一手抚上嫩滑的脸颊。在弄清水皱眉睁眼的瞬间,含住两片蛊惑人心的薄唇。
凉凉嫩嫩的感觉像是吃到嫩滑的豆腐,忍不住撬开弄清水毫无防备的唇,直捣黄龙,卷住迷恋的唇舌追逐纠缠。沉迷其中。
意识到被眼前人轻薄,弄清水猛地一脚踩在易风脚背,等着他吃痛放开自己,再狠地一掌将人推开,恼怒的眼神似要喷出火。
这个禽兽,换个衣服也能发情。不是没意识到对方火热的身体,自己本就寒气入体,对热源没有抗拒,这家伙居然放肆贴上来,如若把持不住,他脸往哪放。
对上对方恼怒的眼神,易风倒是通体舒畅,弄清水还不能接受,他可以慢慢等,慢慢培养。怕饿坏儿子老婆,妻奴赶紧扶弄清水坐下,准备晚饭。
“你等等,我去做饭。”
谁家小孩?
晚饭后,照旧是服侍弄清水沐浴,易风靠着深厚内力和玉晶石为他勉强抑制寒气。自那晚肌肤相亲后,易风很自然地上床搂着满目怒气的弄清水同枕而眠。
只要他微微一低头就能看见怀里低着头面色僵硬却不能挣扎的弄清水,心里就被填的满满的。
“我只是寒气侵体而已。”弄清水背过身,黑色长发垂直而下,自然而然地挡住他清冷的面容。
易风笑着贴身而上,宽厚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背脊,凉凉的寒意不禁皱眉。手顺势搭在他腰间,七个月的身孕,圆润的高耸的肚子侧躺着更加大,易风的手掌只能摊在他肚脐处,隐隐约约的跳动,都令他心情振奋。
“那我这个暖炉当的还可以吗?”易风嘴角带笑,为弄清水拉高棉被。
“哼。”感觉到肚子上的手竟然敢乱动,本就面色不善的弄清水更是瞬间面如黑夜。一把捏住作乱的手,咬牙切齿道“若是再动一下,本座就宰了它。”
看着眼前留在发丝外面的白玉耳尖红红的以迅雷之势蔓延到整个脖子,易风心情大好,在人耳边轻轻呼气道“那你可得好好捏住了,否则我可控制不住它还想往哪跑。”
“你!”弄清水回头,黑墨的眼睁大瞪着,像是要射出尖针利器将身后之人千刀万剐。弄清水不敢相信的是自己居然会被看似正直老实的易风调戏,还是说自己眼拙,这人本就是披着狼皮,和江湖中垂涎自己的混蛋一样。
易风看着面前人脸色转变,眼神沉了在沉。像是明白他心里所想,摇头叹息道“弄清水,我说过我这辈子都会与你不离不弃,这不光是责任。我爱慕你的心思,你会不知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弄清水愁眉怒斥,转过头不去看他,面上依旧沉稳如常,他闭着眼慢慢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