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应届毕业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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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回去一定要训训他,那动作要不是我理解能力高,耶酥也丫的看不明白。
我点点头,从怀里伸出5个指头。老二脸色一变,坚定的摇摇头。
老三一直关注着这边的进度,本来他还在跟吕从月逗笑,让她猜老二的鞋子里倒出了什么。这下再无忌讳,立刻说道:“你知道吗?当时我们一看,立刻对老二崇拜的五体投地,终大学四年,再不敢跟他老人家比脏……”
老二一听立刻蔫了,咬咬牙伸出三个手指。我当下一拍手:成交!
老三听到我的信号,立刻失去了跟这小姑奶奶说话的兴趣,他开始结尾:“好了,你肯定猜不出来。竟然有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从鞋里飞了出来,哈哈,真是神奇啊。二哥,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去吃饭,二嫂,玩好啊。”
不理小妮子娇羞的嗔怒,我跟老三扬长而去,身后还听到吕从月再问:“你把那个三只洞的袜子取名叫什么?说啊,脸红干吗?多有水准啊,说来听听呀?……”
我跟老三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二哥,对不起了,回去跪什么东西就看二嫂的爱好了。不过,学医的,听说都是很恐怖的啊。
为了解放tw,珍重!
第三十三章 缘来是你
从男孩到男人,失去的不仅仅是亿万个子孙,还有童真。——谢小刀
边打着饱嗝边观赏来往的美女,饱暖思淫欲啊。老三久违的介绍起每个妹妹的特色,这是以前我俩最喜欢的三件事之一。
这世上,还有比意淫PLMM更有成就感的事吗?
“恩,这个是可乐型,喝的时候有点刺喉,可等到肚子冒泡泡时就知道舒服了。”
“哈,这个是甘蔗型,外硬内甜,外表虽难以接近,可到了床上绝对极品。”
“我靠,老四,你真有眼福,竟然见到了三百万女人中才有一个的秦梦瑶型。气质容貌自不必提,最爽的是事后还主动不用你负责,好了,就她了。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这话的时候,老三象极了孙悟空。“师傅,我去去就来”这是何等的自信,何等的威风,唯一不同是,老孙打的是妖怪,老三打的是美女。
从进化论来说,人与猴,果然是有些关系的。
从相对论来说,美女与妖怪,也果然是有些关系的。
老三风情万种的去了,我到路边的小店买瓶可乐,等着享受冒泡泡的快感。
然后,我见到了程砚。
世界就是这么奇怪,常常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刻见到最意想不到的人,更让我觉得自己不是去了趟外市而是去了趟火星的是,我竟然也看到了秦天。
晕死,李依晨这几天忙着参加武林大会吗?怎么还没把程砚搞定?这样明目张胆的乱逛,会死人滴。
很显然,正在觅食的老三也看到了这一幕,他立刻方下可能已到嘴的晚饭,小跑着回到我身边。
“老四,怎么办?在这里打他是不是有点太不给学校面子了?”你丫去死,当年在操场当着数十人的面,打的一个学长乱滚的,难道是黄飞鸿?老三兴奋的搓着手,看秦天的眼光,就如同一道带着倒刺的皮鞭,要在这瞬间,上演一部SM大片。
是,我是喜欢饭岛爱,但并不意味着我愿意在A片里客串,看戏是我的爱好,被人看绝对是我的逆鳞。
靠,秦天,跟哥哥抢妹妹的下场,我会写本书来告诉你。不过现在,成熟的男人都会做一件事。
我整整衣服,把瓶子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和老三一起迎面赶上,挡在二人面前。
“程砚,最近还好吗?这位是秦天学弟吧,幸会幸会。”我用周恩来接见尼克松的笑容看着这对狗……哦不,这对朋友。程砚是无辜的,我不能对她有一点的侮辱。所以我努力保持最平和的心态,你知道,看着一个穿着金玉马甲的败絮,每个男人都会有指着他脑袋暴骂的冲动:
“小样,穿着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
可惜的是,程砚显然被他的马甲所迷惑,竟然已经发展到一起散步的程度了。这才几天啊?所以说,严防死守不仅仅用在护堤上,女人如洪水,一样实用。
程砚扬头看着我,好似看到了一坨五谷轮回之物,如果加上老三,可能是三坨。老三这么牛的人,怎么着也应该比我强吧?是我的两倍不算过分。
秦天热情的回应,伸手笑道:“江学长你好,以前大家有些误会,是我不对。这里向你道歉了,对不起。”
不对啊,以这小子的智商,应该不会有这样的表现吧?这下显的咱多小气,多没教养?虽然教养这东西只是让人在禽兽前面加了“衣冠”两字,但在这个社会,人人都做衣冠禽兽,就你一个光毛禽兽,会显的太另类,不合群。
某种程度上说,这就叫出风头。木秀风摧,老祖宗早有明训,我很乖的,所以立刻表现的更象衣冠禽兽。我一把抱住秦天,用力拍着他的后背,大笑道:“别这样说,应该是我道歉才对。对不起对不起……”
这是有讲究的,说话的声调要和手的起伏搭配好,扬起时声音放小,落下时声音变大,正好可以遮盖击打这小子背后的砰砰声。
跟我玩,玩不死你老三就是猪!
我放开他,秦天皱着眉吃力的笑着,一脸吐血的样子。我转向程砚,笑道:“这位同学看来身体不太好啊,你要多操心,让他注意用药。老三,你不是有事找秦天吗?还楞着干吗?”
老三一拍脑袋:“对对,我都忘了。来,秦天,我有事找你商量……”
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极不情愿的秦天转过拐角消失不见。我心里暗暗有点担心:老三可别真的动手打人,吓吓他就好了。我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要以德服人嘛。
“江流,你要搞什么?还没玩够吗?”
程砚冷淡的问着,没有愤怒,没有感觉,好似这一切都与她无关。我的十指轻轻抖了一下,连带着心里,都有些微微疼痛。这短短的一句话,却在瞬间伤了我的心。
突然感到疲惫,如果没有方离,没有谢小刀,我恐怕早对程砚投降。可现在方离已成过去,小刀早已退出,我还在害怕什么,迟疑什么?程砚几次示爱,虽说不上轰轰烈烈,但对一个女孩来说,只怕已是极限。
人不是狗,毕竟还要尊严。
我深吸一口气,说:“程砚。我不想看到你和秦天在一起。这小子绝对不是个好人,你要当心。”
程砚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语气变的刻薄:“哦,是吗?你还分的清好人坏人?真是可笑,一个流氓学人家说什么好坏?你的职业道德呢,被姐姐还是妹妹拿去了?”
我一时语塞,MD,现在都是吃什么油长大的?金龙鱼跟不上时代了,要不怎么说不过人家?
假冒伪劣产品害死人,以后要吃福林门。别看广告,看聊效!
我扰扰头,随口说:“那随你了,跟谁散步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自己保重。”
说完走出两步,我扭头,神色有些庄重。
“程砚,我誓死捍卫你选择的权利,但我坚决鄙视你看人的眼光。”
不待她做出反应,我扬长而去。
刚到寝室前的草坪上,正想着老三脱身没,手机短信响起。我低头一看,却是程砚。
“你这个混蛋白痴无赖死江流臭流氓,刚才只是恰好跟他碰到,依晨什么都告诉我了,我跟秦天本来就没什么。另外告诉你,我看人的眼光真的是好差,我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喜欢上了你。”
我心里一动,在宿命中静静的转身。
风吹柳绿水幽荡,花开正好是少年。
程砚俏立在花中树下,任清风打乱长发,她双手负后,双眸闪亮,一脸柔和的看着我。
如同一道闪电从一万尺的高空劈下,然后重重的击在我的心房。在这瞬间,我就已知道,不管以后怎样,此时的程砚必将永远占据在我的心底,将这段美丽盛开在最灿烂的记忆里。
她从梦中走来,摊开双手,板着脸道:“100块,陪我昨晚的洗衣费。”
我张口结舌,一时无言!
第三十四章 向爱投降
智慧的代价往往是做事矛盾,而忠诚却是背叛的筹码太低。——王一水
老大曾在喝酒时感慨世上再没有真正的爱情,我就问他:你跟大嫂呢?在一起六年了,恩爱有加,相敬如宾,难道还不算爱情吗?
老大看着杯中洁白的液体,拍拍我的肩膀:“老四,知道吗?为什么这么干净的酒却会这样的辣,那是因为它里面有杂质。而正是为了这些杂质,咱们才这样的喜欢这杯中之物。爱情也是如此,本就没有纯正无暇的爱,有些杂质,才是真正的生活。但生活本身并不适合忠诚的存在,忠诚只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
我想着这些话,却对老大更加的佩服。一个聪明人,总是活的痛苦的,可老大却能在痛苦中找到许多乐趣,并将这种乐趣尽可能的延长。这一点,老二做不到,老三做不到,而我,更是做不到。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程砚,她虽然拉长个脸,却连眉毛都是在颤抖的笑。昨晚?洗衣?这与我有关吗?还是说如今这年头,美女都把朋友当成ATM提款机,连卡都不必办了?
不过,程砚不象这种人啊?
看我的脸色有点变化,程砚没好气的瞪我一眼,这才做了个痛苦的表情,然后一手捂住肚子,弯下腰,小嘴变成O型,十分可爱的做呕吐状。我哑然失笑:“程砚,怎么这样不小心?我跟医院熟,可以给你打个九折。”
这下轮到程砚疑惑,她把脑袋一歪,眼睛一瞪,问:“干吗要去医院?我又没病。”
“是吗?哎,这不怪你,只怪我们崇尚含蓄。都是大学生了,连基本的生理知识都不具备,你这个样子,很可能是有小BABY了。呵呵,恭喜恭喜。”
“江……流!”
程砚虽然羞红了脸,但并不影响她的出招速度,那只做恶多端的右手带着杀气悠忽而至,象极了传说中的百发百中龙爪手。我呸了一下,心里极度鄙视这类下流招式,竖起左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牢牢的停顿在脸侧。
万事可一不可再,适可而止吧,姐姐!
我摇摇头,笑着说:“程同学,男女授受不亲,这要是在古代,你就只有两条路走,一是嫁给我,一是自尽。现在呢,你想选择那一个?”
她先是挣扎一下,然后嘴角一撇,就似要哭了出来。不是吧,这样经不起玩笑?我心下愧疚,正要松手道歉时,腿上猛地一痛。
女人啊女人,就是非典时的某政府部门,一点都不能相信。
“啊吆,你……你,程砚,偷袭不算好汉。”
她冷哼一声,顺手捋捋发丝,得意的说:“欺负我?我要你好看。告诉你,依晨早说了,对你这样的人,要暴力至上,绝对不能心软。”
又是李依晨,早晚有一天我要死在她手上。我揉着腿,拿出手机看通话记录,NND,本以为是老大做的善事,那想竟然是程砚?
汗一下男人的本能,随机打个电话都是找的美女。不过,这样的小概率事件我都能做到,果然是仅次于凯恩斯的存在啊。
难道人之初,性本色?如果能够证实的话,可也是理论界的一大突破。我边做着圣人的梦边看通话名单,果然最后一个拨出电话是程砚。我有些赫然起来,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今天就别欺负人家了。做禽兽嘛,要知恩图报,否则不是跟人一样了,咱可丢不起那个……恩,禽兽。
“这个……真是谢谢你了。昨晚要不是你,我们可能就要被引渡回埃塞俄比亚了。程砚啊,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有这么大的力气呢,一人扛三个,很累吧?”
程砚揉着小手,却在瞬间变的庄重,她双眉紧锁,好似考虑着什么难题。
我跟着紧张起来,暗暗祈祷,希望她开出来的条件可以接受。你想啊,受了人家这么大的人情,肯定要回报滴。我可不信这小妮子这样好,肯无偿献血。
“江流……”
我象暗夜精灵般竖起耳朵,虔诚的听着人类法师的召唤。她静静的看着我,神色变的坚定:“能不能告诉我,谁是方离儿?”
我脑海一震,四周的景色在眼前慢慢远去,天与地,爱与恨,过去与未来,梦想与现实,都在这问声中疯狂的晃动。
原来,爱一个人,只要一秒。
原来,忘记一个人,却要一生。
我笑的有点苦涩:“是昨晚我告诉你的吗?酒啊,可真是好东西,哈哈。”
程砚闭眼抬头,张开双臂,对着浩瀚的苍穹阴沉的天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娇俏的立在我面前,如同一株开谢了千年的海棠花。我抬起手,试图抚摩她的脸庞,却又似挂着万斤巨石,在空中僵硬的停下。
这一步,已是天涯。
“江流,昨晚你说了许多话,我也明白了许多事。但你知道,我记忆力很不好,一觉醒来就忘了一干二净。过去的早已过去,答应我,你也要忘记那些往事,快乐点,幸福点,好吗?”
程砚睁开眼,平视着我。她的眼色愈悲,却笑的愈加灿烂:“知道吗?小傻瓜,跟你接触的越多,我就越不能抽身离去。这几天想了许多事,网络上的交锋,初见你的疑惑,爱与不爱的迷茫,我也问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可直到昨晚我才明白,原来我爱的,根本就是现实中的你。江流,你是帝尊也好,是江流也罢,都只是一个名字而已。我爱的是你,是有血有肉的一个人,与那个坚毅刚强的帝尊无关,与那个放荡不羁的江流无关。除去保护,褪下面具,那个真实的你,才是我喜欢的,我欣赏的,我爱的。江流,答应我,爱我,好吗?”
我颤抖着伸出手去,将她抱在怀中。那一刻,孤独与眼泪,哀伤与凄凉,都被远远的抛向天际,在海的尽头消失不见。
我揽她入怀,象抱着一轮明月。当爱情来临时,我举手投降。——帝尊。
这是在BBS上为人家写的祝词,没想到会有一天,成为自己爱情的见证。
世界,就是如此奇妙!
“喂,江流。”
我扭过头去,却见唐小曼和窦瑶站在五米开外,见鬼一般的盯着我们。靠,不是吧?今天都赶场走穴吗,一天竟见到这么多人?咱又不是皇马,没钱可拿的,何必这样拼命?
程砚挣脱我的怀抱,满脸的泪痕却掩盖不住眼中的开心。她有些羞涩,爬到我耳边说一句明天见,就跑着走了。
我晕,刚才的大胆那里去?千变万化,难道是菩提老祖的二徒弟?
我转过身,唐小曼早已是满脸的坏笑,这个大嘴巴,如果今天不采取有力措施杀人灭口,明天我就准备为我的钱包痛哭流涕吧!这群坏蛋,都是非洲长大的。
“我就说嘛,那有猫不吃腥的,关键还在于鱼的质量是不是合口!江弟弟,这次可逮到一条大鱼啊,啧啧,程砚耶,费了不少鱼饵吧?要得,不鸣则已,一鸣就振聋发聩,瑶瑶,知道这叫什么么?这叫于无声处听惊雷,一山还有一山高。嘿嘿,你还为他辩护,说什么他不是那种人,怎么样?我就说嘛,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闻着味就流口水,说句话就喷鼻血,更别提……”
“打住,打住。曼姐,班长,美女,你不是想当着窦同学的面,说什么限制级的话吧?咱姐弟就算了,可如果把窦同学吓成老年痴呆,你负的起责任吗?”
窦瑶微微笑着,小脑袋略摇了摇,她对着班长说:“小曼,别闹了,咱们来有正事的,给他吧。”
我这才注意到唐小曼手里拿着一堆黑色的东西,她伸手递过来,说:“这是晚会的服装,先发下来。后天就放假了,咱们要开始排练。小子,你要敢跑,小心我搅了你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