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应届毕业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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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有了宗教有了信仰，从古时到近代，从儒学到皇权，人们虽然被禁锢在一层层的阶级统治下，却还有羞耻还有信念还有君子之风，心里还有家国，甚至连鬼神之说轮回之道也在一定程度上制止了许多人的凶心妄念。到了如今，文明高度发展，物质极大丰富，可太多的人忘记了从猿到人的艰辛，忘记了历史长河里的一点点血泪，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谁还有一丝的惧怕？三尺神明是谁，十殿阎罗何在，只要在人间享尽荣华，谁丫的管以后的事？
事实证明，没有信仰的民族是可怕的。
而没有恐惧的人类，则是疯狂！
我爬在桌上，无聊的转着笔玩，却没有一丝的睡意。这是放假前最后一节课了，大家都来的贼齐，好似要争着入常一般，恐怕晚了就没自己的位置。当然，我等的居心自不会象某四国那样的险恶。原因其实很简单，今天是苏白玉老师的课。
苏老师可能是三十岁，也可能是四十岁，带了我们三年，也是唯一一个跟我们在一起这么久的老师。可通过了所有渠道就是没有打听出苏老师的真实年龄，这让蔑视FBI长达10年之久的谢小刀异常震怒。他发誓，如果不完成这件使命，他就绝不在苏老师的课上出现。
这也是为什么只有我和老二在上课的原因。
苏老师身材保持的很好，气质绝佳，面容大概可以让许多美女羞愧至死，纵然偶尔一笑会露出眼角的几缕鱼尾纹，却丝毫不影响她在我心中女神一般的地位。我觉的，一个女人，如果不漂亮要有身材，如果身材不好可要有气质，如果没有气质也要声音清澈，就算前面的都不具备，起码你笑起来要显的温柔。但世间事无奇不有，要真的见过恐龙脸乌鸦嗓犀牛背河马腰青蛙腿毒蛇心的极品女人，请你一定介绍给我，毕竟我还缺个三嫂啊。
正为老三谋福利的时候，一只飞机从左前方第二排经过无数中转站顺利的降落在我手里，我看着起飞处的那个女生，一脸的不可思议。
姐姐，我知道你最近对航空公司意见大，可也不用这样寒碜人吧？虽然人家飞的慢，有时误个点，服务态度差，随便乱靠站，但也没有你这么离谱啊，你看看，就这十几米的距离，你飞了多久？太狠了，不过我强烈支持这种抗议，呵呵！
“江流，下课找你，谈谈剧本的一些事。最终定稿的时候我不在，有些意见要找你沟通，可以吗？”
我拍拍脑袋，看着窦瑶那两个秀气的署名，一时无言。果然，那个双人舞的细节是这群惟恐天下大治的女人们弄出来的，只怕唐小曼还是主谋。哼哼，要在古代，说不定就是武则天杨玉环之类。最毒女人心呀，连这样亲近的朋友也出卖，这不跟老三有一比吗？
坏到极致，男女就是大同，男就是女，女就是男。这就是我们的常说的：第二次转职。
我重重的呸了一下，对着第三排正看好戏的唐小曼吐了下口水。她立时大怒，抓住一本书扔了过来，却砸在了旁边老二身上。可怜老二正跟老婆在梦里亲热，一个激灵爬了起来，大喊道：“老婆，这个姿势不好吗，干吗打我啊？”
班里一下子静了下来，考虑到耳边还有老二的喘气声，所以不能用鸦雀无声来形容。恩，这应该叫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任乘风这个鸟人哈喇着口水，还是痴呆的看着我。我估计他已经清醒了，只是大脑被吓的空白，不知该怎样反应。我再瞪小曼一眼，她正捂嘴轻笑，连窦瑶也是呵呵直笑，却在眼中有些羞涩。
我尴尬的看下老师，然后站起认错：“苏老师，我们在寝室玩笑惯了，老公老婆的乱叫。刚刚他不小心把手放我胳臂上，我扭了一下，实在对不起，打扰您上课。我也是正听课听的入迷，烦他压住我影响注意力，这才……嘿嘿。”
一番话说的那个汗啊，同学们都笑翻了。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可要不拿个理由出来，老二和老师都没法下台，没办法，这个黑锅只好我来背了。不过，回去后一定要让老二最近别上起点了，大白天的，YY什么呢？吕从月不是医生吗，学白上了呀！
老二也一脸庄重的说是是，老师对不起。大家又是一阵大笑，苏白玉也抿嘴一笑，她跟我们三年了，早混的熟络。
“江流，你不是在好好听课吗？那我问个问题你来回答一下。”
我用东方不败跳崖时的眼神看了老二一眼，三分哀怨，三分凄凉，三分无助，还有一分的愤怒和恨意。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林青霞的演技，体会到李连杰刺她那一剑时心底的感觉。
实在是太……TMD的憋屈了。谁听了，谁会啊，谁会找谁去呀。
“这个经济模型是怎样建立起来的呢？它的主要因素和次要因素是哪些？”苏老师一指屏幕上的图形，这样问我。
我一看就明白，这个问题，不会！但又不能不回答，急智之下只好釜底抽薪。
“苏老师，请允许我问您一个问题。对经济理论来说，所有的结论都是建立在假设之上。当假设不成立的时候，所得到的数据就是一堆垃圾。可现实跟假设的距离是天地之别，为什么又有许多理论却能经过实践证明是有用的呢？”
苏白玉一楞，却瞬间明白了我的用意。她笑看着我，我吐下舌头表示投降。她这才转移目标，说：“这个问题很有意思。不如今天大家一起来讨论下。窦瑶，你有什么看法？”
窦瑶站了起来，先看看我，眼神很奇怪，然后才说道：“我认为呢，经济理论的假设不是一步到位的，而是先做出一个完美的假设，这假设在现实中找不到根据，然后逐步放宽，直到与现实接近，乃至能在现实中得到依据，也能在实践中得到验证。”
“恩，很不错。唐小曼，你的意见呢？”
……
一个惊心动魄的上午就这样过去了，我爬在桌上，累的象极了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连老二叫我吃饭以报救命之恩我都没去。当然，也是为了等窦瑶，跟她说就把这段戏拿下好了，我反正无所谓。
人走的尽了，刚刚不知去那的窦瑶冒了出来，美军要都有这本事，别说伊拉克了，上帝的住处也早被拿下了。省的有神论者和无神论者争论这几千年，不过还是别找到的好，不然伽利略不是白死了？
我等她开口，可她坐我面前一点说话的意思也没有，只是很好奇的盯着我。我疑惑的坐起来，摸摸脸，揉揉鼻子，再用手捋捋头发，没有口水，也没有眼屎，头发里也没有垂下几根成卷曲状的假冒品，干吗这样看我？
不服输是我固有的十三个美德之一，我紧紧的盯回她，看着她的眼睛，第一次，我发现一个人的眼睛可以这样清澈。
每个人都是自己的追随者，通俗点讲就是自恋。特别是漂亮的女孩子，很少能在眼中没有骄傲的。程砚是理性的傲气，依晨是冷酷的傲气，悠悠是天真的傲气，唐群是温柔的傲气。
而这个窦瑶，藏在眼中的却只有清澈。眼珠里似乎荡漾着几层波纹，微微一动，就会有光华绕着黑瞳流转，竟把我那张老脸，也反射的有了神采。
神采飞扬！
我好奇的眨眨眼睛，吐吐舌头，然后双手撑到耳边做小猪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千变万化，不由大笑起来。窦瑶一直微笑着看我动来动去，到最后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她指着我，说：“江流，你刚刚看起来好傻哦。不过……”
我扰扰头，嬉笑道：“窦同学，你这辈子不用愁了啊。就这两眼睛，那根本就是王后的魔镜，以后往街上一站，谁来问‘魔镜啊魔镜，这世上最漂亮的人是谁？’，就收他100块。当然，一般这个魔镜会回答‘当然是我的主人最好看’，有谁不服就让他再问，收200块。哎呀，真是一本万利啊，窦同学，商量下，我做您经纪人好不好？”
窦瑶哈哈大笑，问：“为什么第二次要收200块呢？”
我随手打她脑袋一下，汗，这就是习惯的可怕之处。
“笨，会第二次问的人肯定是傻蛋，咱们当然要欺负弱智，趁他笨，骗他钱。这就是做生意成功之道，明白不？”
“明白不”是一位老师的口头禅，每次讲完一个问题他都会问：明白不？然后大家一起认真的回答：不明白。这位老师就很郁闷的摇摇头，接着再讲一遍，呵，很可爱。
窦瑶也很郁闷的摇摇头，然后摸着头顶说：“江流，你不是好人，打女生。哼哼！”
我哈哈一笑，说：“好了，不开玩笑了。喂，是为了最后那个动作吧？没关系，删了就好，我无所谓。”
窦瑶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我语文不好只能用猴子屁股来形容，不过猴子应该没有这么美的屁股。如果真有的话，请允许我膜拜一下，庆祝自美猴王诞生以来，终有一位美臀王面世。一千年一个，真不容易呀！
“我……我想，能不能换个人来演？”她的头低的更狠了，我直接怀疑这美女是不是饿了。虽然木质纤维可以充饥，但还不到这地步吧？
“恩，换哪个？你，或者是我？”我指指她又指指自己。无所谓，随便换个都好，我本来就不想吃这种豆腐，三草理论不可坏啊。
窦瑶象鼓足了好大勇气，羞涩却坚定的说：“让谢小刀来演，好吗？”
我腾的站起来，嘴巴张的老大，这个上午可真是亲自上演了一部美国大片啊，刺激的肾上腺坏死，我现在都有些腰疼了。
窦瑶抬起头，静静的闭上眼睛，一滴泪珠呼啸而下，重重的砸在桌面上，砰然四溅！
“是的，我喜欢谢小刀，已经喜欢了好久。江流，我知道他，他是绝对不会喜欢我的。可我……我放不下，我想借这最后的机会抱他一下，就一下。江流，可以吗？”
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喜欢谢小刀的女孩多了去了，谢小刀喜欢的也够建个加强团了，可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这样子的女孩喜欢他。
谢小刀是肯定不会爱上她的，纵然为了一时的乐趣跟她在一起，结局也早就注定。可是，有这般清澈的眼睛的女孩，我怎忍心让她失望让她沉沦？
缘分啊，你TMD的究竟是什么呀？拿着大家这样玩有趣吗？
我长叹一声，说：“好吧，我成全你。其实，你去告诉他，可能就……”
她摇摇头，神色变的凄凉，那微皱的眉头，黯淡的眼神，连带眉心那道深深的沟壑，这一切，又是这个女孩经历了多少不眠之夜，用泪水冲刷出来的伤心？
从古至今，离别苦，生死苦，
暗恋更苦！
“江流，我知道的，你不用劝我。拜托你不要告诉他，就说你自己不想这样，好吗？我不想他知道有关我的任何事情，可以吗？”
我看她半天，终还是点了点头。
老三，这是我第一次这样用心的去骗你，也许这样，大家都会好过。
靠！
抱歉啊，现在除了这个字，实在无法表达我对天意弄人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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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更新速度如何？呵呵，开个玩笑，洗洗睡了！
第三十七章 追女行动
FOLLOW ME，虽是CS的专用语，可我希望在某一刻，能握住爱人的手跟她说：跟着我，follow me。———任乘风
跟老三的谈判是异常的轻松，但结果却很沉重。任怎样他也不会想到，这里面会有如此的曲折。我告诉他，我决定跟程砚在一起，所以不能进入别的女生一米之内。老三笑我怕老婆，却在转身时撞到了桌角，他狠狠的踹了一下，骂着说要惩罚桌子的罪。
其实，桌子何罪，有罪的是对程砚的爱！
我若无其事的笑着走开，顺便踢老二一脚发泄下。他大叫着想闹事，我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轻轻的说了两个字：“上午！”
你丫的还敢闹事，我把上午的事捅给吕从月，看她不扒了你的皮。学医的，肯定手法纯熟，拿个水银从头顶一灌而下，剥下来的皮还可以跟温瑞安做道具，靠！
他立时必恭必敬的拿出50块钱，这是封口费，也算上午的辛苦钱。我一把接过，拇指与中指又搓动一下。老二脸色微变，颤抖着把两个裤兜掏出。恩，国库空虚，就先饶你一命。
本来中午要和程砚一起吃饭，为这事耽误了许久，别气跑了她。骑上号称气死大奔羞死大宝本田悍马一见就跑的代步工具，揣着刚收上来的皇粮，那感觉，就如同花了2000万美元上天溜达一样。唯一的不同，上天碰不到嫦娥，可现在却可以见到程砚。
只羡鸳鸯不羡仙，说的就是这种境界吧。能在有生之年体会到大诗人笔下的诗意，也算收回了成本，说不定还能有点收益呢。
进入长春藤咖啡厅，程砚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高兴的挥手，我过去坐下，却立刻晕了。对这种摇来晃去的秋千式座位，我这样的晕车一族实在无法享受。
我先对程砚笑下，然后对拉着长凳的两条树藤说：“树藤哥哥，今个辛苦您了。你忍耐下，千万别把我甩地上，我多点些东西，咱哥俩有情有义祸福与共。”
说完拜一拜，我确实是不放心这样细的家伙能托住一百三十多斤的体重。程砚笑问道：“恩，来这么晚，不打算给我个理由吗？”
我为难的看下手腕，说：“程砚，这个要求难度太大。经典的回答应该是我的手表没迟到啊，拨慢点就好。可现在没钱人谁带手表啊，以为有手机就有一切了，所以呢，我只好换种说法，说的不好可别笑，我脸薄。”然后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拿到桌面上，鼓足勇气说：“其实是我手机没电了，只好观日查时。那想今天太阳偷懒，本来应该在1点的位置，它却赖到12点位置不走。程砚，这我也没办法是不是？给阿波罗架车的可是龙啊，我打不过。”
程砚瞪我一下，却笑道：“胡说八道，早晚烂了你的嘴，看你怎么骗妹妹去！“顺手把我的手机拿去，鼓捣了起来。
我早饿的不行，一边叫个牛排加一杯果汁，一边问：“程砚，你要什么？”
她头也没抬就说：“跟你一样。”
我打个响指，服务员点头去了。其实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女孩都爱玩弄男友的手机呢，那有玩弄男友肉身有意思吗？哈哈，想歪了。
我惯性的想往后靠，一个趔趄方才挺住身型。NND，幸亏老子我还练过，要不然还不被你摔成肛裂啊？程砚见我吓的一头汗，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她敲敲旁边的桌面，也不说话，继续蹂躏手机去了。
恩，这是不是让我坐旁边呢？哎呀，十年修的得相见，百年修的坐秋千，缘分呢！
我立刻跑过去坐下，但刻意的保持一点距离。坐过这玩意的朋友都知道，那是何等窄小的空间，臀部厚度和双腿长度都不能超标，并且对平衡力也有极高的要求，反正不到万不得已我是绝不会到那种地方去的。
程砚这才把手机还我，似乎注视了下那5厘米的距离。可此时牛排已经奉上，我也没多加留意。两人边吃边聊，程砚的学识和看问题的角度我都是非常佩服的，所以这次是很难得交流的机会。她没有生气，我也没有贫嘴，在网上的感觉终于找到了，那是将与将的对阵，是灵魂与灵魂的交流，也许，爱上程砚，真是不错的决定！
吃完饭我们对视一笑，并肩走出。门外秋日明媚，微风醉人，车道上人来人往，行色匆匆，这里的每个人都是一本书，都有自己的故事和人生。我们都在自己的角色里扮演自己的主角，可惜的是，我们都不能选择我们未来的路。
程砚的长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