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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是应届毕业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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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狠狠的抽了几口,曲指弹飞烟蒂,慨然笑道:“是啊,说这些作什么,回吧。” 
 说罢起身就走,我跟着站起,看着他的背影有些疑惑,这是怎么了? 
 十步开外,谢小刀停下不动,低声道:“老四。” 
 “恩?”我趋前几步,来到他身后,问:“怎么了?” 
 老三猛的转身,挥拳,一记右勾击在我脸颊下。 
 砰! 
 我仰头摔倒,下颌处一阵刺心的痛楚,口中微微一咸,已顺着嘴角流出血来。谢小刀大骂道:“怎么了?我告诉你怎么了,你丫的就是个混蛋。” 
 我翻身站起,擦去血迹,冷笑道:“好,这一拳打的好。告诉你,从今天起,我再不欠你的了。” 
 谢小刀大怒,一脚踹向我小腹,厉喝道:“你不欠我,你欠的是唐群。”我闪身避过,按住他左肩,吼道:“别打了,再打我不客气了。” 
 他呸了一下抡起右臂,又是一拳狠狠的擂在我的胸口,瞬间重击让我后退了三步。我按住胸口,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草,我闪身横移一步,飞起一脚踢在肩头,趁他向一边摔倒时扑了过去,把他压在身下,然后一拳打在脸上,大骂道:“我让你清醒点。草,老子爱谁恨谁不要你管。” 
 他半边脸肿了起来,却瞪着眼睛,一拳打在我右眼上,翻身把我压了过来,声音叫的比我还大:“老子还非管不可,你丫的知道什么,唐群为你受了多少苦知道么?” 
 我曲起腿把他踹开,大叫着扑了过去:“谢小刀,谁都有资格教训我,就你也配?” 
 两人在地上翻滚着打来打去,骂着,吵着,直到筋疲力尽。我死死的压住老三双手,他奋力抗着,突然身子一软,神色变的哀伤:“三天,知道么?仅仅三天,唐群象老了十年。她为你高兴为你伤心,就连跟刘伟分手,也是为了你。我操你大爷,你知道么?”我脑海一震,紧蹦的双手缓和下来,一种脱力的感觉涌上全身,慢慢的滑倒在地。 
 爱一个人有罪么, 
 不爱一个人有罪么? 
 我跟老三并排躺在地上,听着对方的喘气声,心跳声,一动不动,别说人了,就是鬼也比我们有生气。 
 过了好一会,谢小刀才先开口:“林玲告诉我,刘伟早就对你不满,觉的唐群的关心超出了界限,所以要师姐以后别跟你来往,师姐拒绝了他,这才分的手。” 
 我双手叉进头发中,痛苦的说:“我跟师姐没什么的,清清白白。你还不清楚么,我绝对把她当作了姐姐,就连唐群自己也是把我当作了弟弟而已。这次为什么会这样,我根本一点也不明白。草他老天,这都是什么狗屁。” 
 老三坐了起来,声音听来有些飘渺:“江流,你傻么?会有女孩无缘无故的在你醉时照顾你,在你哭时陪你哭,在你发疯时三更半夜冒着大雨寻你几个小时吗?唐群爱着你,比你知道的要早,比她自己知道的要早,你们这两个傻瓜,还不明白吗?自以为是的亲情,自以为清白的姐弟,你的每一次软弱,都在师姐心里加了一分你的重量。她先是傻傻的在失恋中痛苦,直到草原上的十天才使她真正明白,自己的心里,装的是你这傻蛋。那知,那知……” 
 “一次重击会让人成熟,可两次呢?我不知道,但我希望她能坚强。我都不敢想象,这时的唐群会是怎样的感受?草,今天不打你,老子实在憋的难受。” 
 我坐起来一拳砸在地上,沉声道:“晚上我去见她,这事由我起,就让我来赎罪。” 
 老三却自嘲般的摇摇头说:“罪?你有什么罪?有罪的是相识,有罪的是缘分,她受的苦只有她自己承担,你帮不了她,我帮不了她。老四,知道么,就连我自己,现在也是好累。” 
 我扭头看着老三,他鼻子流着血,嘴角满是灰土,头发乱糟糟的像被猪亲过似的,一张脸如同中了病毒般的扭曲,可就是这样,他眼间的寂寞,眉梢的悲凉,那个侧影所显现出来的沉重,都让我深深的震撼。 
 苦乐悲欢尝遍,恩怨情仇何关 
 笑一笑,记起乡间的那眼清泉 
 淌过你的手,流过我的爱恋 
 油菜花开时的梦 
 回回头一看 
 已做了多年 
 “我厌倦了啊。”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木制的雕像,很遗憾,已被刚才的激烈运动腰斩。他唇边浮上一丝苦笑,静静的盯着它,眼神愈加的温柔。 
 这个小东西是老三曾经的见证,我早见过了,但很少见他拿出来把玩,却没想到总是随身携带。这些过往的事,他不说我自然不会问,本以为是个玩笑,不想却是真的。 
 我汗颜道:“对不起。”毕竟弄坏它我也有份。 
 “我以为我很成熟实际上很幼稚,我以为爱情是我最终的目的实际上人生才刚刚开始,我以为我长得还不错实际上我脸上有的五官猪也有,我以为我在自嘲实际上我是如此之桀骜……” 
 老三大笑着说完,然后用力一抛,雕像旋转着飞了出去,以玲珑山的面积来言,找到它的可能性可以忽略不计。 
 人啊,都是缺乏控制力的动物,想要改变,想要遗忘,往往要把自己与从前完全的隔离,然后让时间来解决一切。 
 看着谢小刀,我一时百感交集,脑袋里昏沉沉的,说不出话来。 
 他伸出胳臂,仰天大叫,直到声音沙哑方才停下,然后跪坐在地,脑袋深埋进双腿中,痛哭起来。 
 不在堕落中死亡,就在堕落中重生, 
 大学啊,是散漫者的地狱,努力者的天堂! 
 我走上前去抱住他,好半响才骂了一句:“你大爷的,出手也太狠了,胸口都被你打的成武藤兰了。” 
 谢小刀哑然失笑,回骂道:“你大爷的,早知道你嫉妒我比你帅,照着半边脸狠打。草,一边高一边低,考公务员连体检都不合格。” 
 “你大爷的……” 
 “你大爷……”        
 第四十七章 世人皆苦      
 能证明爱情的不是欢笑,而是泪水。———王一水 
 人生来就要创造,知识、财富、价值,包括生命都在有意无意间悄然诞生。英雄创造着历史,智者创造着文化,凡人创造着各自的人生,而此时的任乘风,却在努力的创造着奇迹。 
 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是绝对想象不到考研的痛苦,这种痛,不在两点睡六点起的紧迫,不在文如山题似海的煎熬,更不在远离电脑远离饭局远离往日生活方式的无所适从。考研的痛,痛在对前路的一无所知,痛在对未来的一头雾水,痛在你放弃一切去奋斗的东西并没有牢牢的抓在你手中。 
 考研是一次巨额投资,老二压上了所有筹码,只为换取一段可以持久的爱情。 
 从这一点讲,爱亦无价! 
 从这一点讲,任乘风又一次背叛孔子,加入了泰戈尔门下。三姓家奴啊,与吕奉先古今辉映,也算各有千秋! 
 老三回家去了,可能要进行一场谈判,艰苦的程度应该不下于中国加入世贸。前者是要努力摆脱别人安排好的人生,后者是要将自己的道路并入别人的轨道,虽有本质上的不同,但在战略意义上十分相近。而任乘风就别提了,我睡着的时候他那张床独守空闺,我睡醒了还是那张床在暗自落泪,可我帮不了它。这就跟从事特殊服务业的女性一样,既然我付了钱,你就得逆来顺受。 
 其实,在大学里,我们跟这张床一样,都是妓女! 
 也从这件事我才明白:在地球上,能碰到一个人,然后认识,熟悉,再到朝夕相处,实在是小概率事件。如同我跟老二,一周见面的次数还没有我跟床下的那只老鼠见的多,也真是缘分尽了,非人力所能改变。 
 因此,我愈加珍惜跟程砚相处的机会,也就是这几天,我才考虑到这个问题。要毕业了,不确定的未来,能否容下稳定的爱情?我不知道,所以抓住现在,才是真理。 
 对着镜子整理着衣服,老大推门进来,我惊叫道:“八国联军打到北京了么?怎么在这个时间点从寝宫跑到这了?您不是说,这里就连母猪来住也会得皮肤癌,怎么,进化的比猪还抗菌了?” 
 男人的宿舍是难以想象的,三个懒男人的宿舍更是超出了人类已知词汇的极限。老大有次回来,进门踩着个香蕉皮,一屁股坐到一盆脏水中,那里面蚂蚁蚊子尸体成群,是老三想的水淹七军的妙计。这倒也罢了,以老大的修养他还是保持着淡雅的微笑,摇摇头按着地面就想起来。那料手感不对,扭头一看,草,随便一按就按到了一堆臭袜子上。老大怒了,让我们并排站好,从西方银制餐具的运用讲到性生活要注意的三大洁癖,理论加实践,讲的声情并茂精彩绝伦,最后还以身作则来了个大扫除,把寝室弄的跟洞房似的。我们在感激之余也真的佩服大嫂,要怎样的洗脑程序,才能把一个人,一个曾经将一双袜子穿成护腕的人改变成这样呢? 
 老大对我比下中指,走到床边坐下,四根手指在大腿上缓缓跳动,看上去惬意极了。我叹口气,给程砚打个电话让她等会,然后纵身一跃,坐到老大面前的桌子上,说:“一水,有心事么?” 
 老大瞪着那双堪比杨过的大眼睛,就是它,祸害了大嫂十六年。他一脸的不可思仪,颤声问:“你怎么知道?” 
 我再叹口气,说:“拜托,从大一下学期,地球人就都知道了。您心中的烦恼程度,跟您在大腿上弹琴的手指个数成正比。恩,有多久了,大概一年了吧,再没见过你启动三根以上的。这次怎么了,事情很棘手么?” 
 他摇摇头,看起来很烦恼,却不说话。我打个响指,跳下桌子,拍着屁股说:“成!你慢慢整,我去吃饭先。不过话先说明白,这可是陈首富搞传奇——机会只有一次啊。” 
 “等等。” 
 我笑着转回来,这其实也是必然。找人诉苦这样凶残的武功,在江湖十大必杀榜上几乎与老二的冷笑话齐名,这群贱人里也只有我勉强可以接下。这样说吧,你若找老二诉苦,他能不能开导你到是其次。最可怕的是,他根本就抓不住问题的主要矛盾。你说你痔疮破了,他会以为你在讽刺他没有痔疮,然后用恶毒的、跟某小岛某总统一样无耻的法子来反击你,直到你忘记本来目的,带着满腔愤怒掉头而去。虽然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样做也达到了开导你的目的,但随之而来的副作用太大。而老三恰恰相反,他不仅能抓住问题的主要矛盾,还能抓住矛盾的主要方面,眼光之犀利,见解之独到,让人叹为观止。他会详细的打听你那痔疮的位置、面积、体积以及溃烂程度,直至你面红耳赤羞涩难言,他才拿笔在纸上写一句话:蓝天六必治,专心治痔!一般你都会被前后这种巨大的反差吓到,从而忘记本来目的,这也算谢小刀式的开解方法。 
 所以呢,除非是银河系外的问题,一般还是找我放心。老大深明这个道理,我也深明这个道理,因此,在经过开头的羞涩后,老大的话流利了许多。 
 “……她考研,我也是同意的,但我让她考到武汉,她却不同意。江流,你知道,我毕业后是肯定要回去帮我爸的。他年纪大了,家里就我一个男孩,想远走高飞,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况且我也愿意回去帮他。可她呢,只想考北师,想去北京。这我也理解,也明白,可这样一来……恩?” 
 王一水声音大了起来,很是恼怒:“她让我理解她,好,我理解,可谁来理解理解我呢?老四,我妥协了六年了,这次狠一把,成不成?”他看着我,那样子既渴望我支持他,却也害怕听到肯定的答案。 
 男人啊,也都是装装狠罢了,比起女人的果断,我们就是连着“空间跳跃”三次也赶不上的。 
 我果断的摇头:“不成,你敢对不起大嫂,我代表耶酥惩罚你的罪。这事要换个法子,肯定能让大嫂起义,和平解决分歧。” 
 老大明显的松了口气,却还嘴硬:“随便,我又不是基督教徒。”口风一转,“你有什么法子,快说。” 
 我搓搓脸,凝色道:“这个还没想好,不过你别急,伟大的中国人民用一百年解决了封建体制,就不信丫的解决不了这样的小事?老大,相信我,总有解药的。” 
 老大看白痴般看着我,长叹一声:“老四,我相信你。但没有时间让你想一百年了,今天18号,月底就是网上报名的最后期限,从使用解药到药效散开,再到问题的解决,大概需要十天吧。留给你配置解药的时间就只有三十秒,有信心么?” 
 我一头冷汗直接下来,骂道:“你以为是德国进攻芬兰啊,这么快拿下?要不,咱玩次狠的?” 
 这回到是老大坚决的摇头:“不行,我不能伤害她,也不能让她为难,更不能让她觉的是她的错。这件事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还要快。” 
 我掉头就走,挥着手说:“这已经不是人类能做的事了,老大,你不如打电话给美国宇航局,问问外星人是不是存在,找他们帮忙好了。” 
 老大在后面大叫:“我就知道,你们这群兔崽子要能靠的住,伽利略就不会被烧死了。” 
 虽然不知道这两者间有什么关系,但我明白老大已经被这件事烦的崩溃了。恩,这样的事还是问女人吧,以毒攻毒,是最合理的物尽其用。 
 吃饭的时候,程砚对着一盘龙虾爱不释口,看那架势,只怕很难专心听我说话。我轻咳一声,说:“程砚,问你个问题,虾的心脏,你知道在什么地方么?” 
 “呵,这么小的东西还有心脏?” 
 “阿弥陀佛,施主,人家好歹也是条命啊!” 
 程砚扑哧一笑,道:“说吧,又想什么鬼把戏呢?每次你问我问题,都不怀好意。” 
 我有些尴尬,陪笑道:“那有哦,只是看你吃的过瘾,这才想起来的。其实虾的心脏位于大脑,呈红白相间的颜色。喏,你看你看,就是这个,还在一跳一跳的哦。你想啊,每当你吃虾的时候,把这个东西咬在嘴里,嚼起来一蹦一蹦的,很刺激吧?” 
 没等我说完,程砚已把筷子放下,有些难受的盯着那盘龙虾。我看时机已到,连忙说:“看你也没什么胃口,咱们说点别的,转移下注意力。你说啊,爱情和学业,那个对女人更重要呢?” 
 程砚有些奇怪的看着我,却还是回答道:“这个要看具体情况,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思想、素质、见解都有不一样的地方。呵,给点具体的提示,我最喜欢这样跟你探讨问题了。” 
 看着她瞬间绽开的笑脸,无疑是又想起了以前在网上的日子。好奇怪的命运,那时谁会想到,帝尊会和孔秦坐在一起,开心的吃着午饭? 
 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血管下血液的流动,一丝温馨涌上心头,轻笑道:“恩,这个女人呢,跟老公感情很深,人很温柔,但也很有主见。她想去北京上学,可她老公却要回武汉工作,一别三年,实在是什么都可能发生。所以呢,两人都很苦恼,却又都很坚持,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程砚皱起眉头,额头和眉心突显出几道小小的细纹,如同碎石破入水面,荡起一层层动人的涟漪。 
 “这样子,我觉的应该支持女方。毕竟两个人的未来是未定的,不能因为可能会出现的感情危机,就去放弃自己的学业。如果两人真的相爱,那么分开一段也没什么;如果因为分开三年就变心的话,那更没有必要在一起了。恩,就是这样,很简单嘛!” 
 我沉默半响,方笑着夸奖她:“合情合理,见解透彻。程砚,我最欣赏的,就是你的冷静。” 
 可是,女孩啊,两个人在一起,并不是相信爱情就可以了。 
 爱情很简单,但人,却很复杂!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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