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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是应届毕业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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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女孩啊,两个人在一起,并不是相信爱情就可以了。 
 爱情很简单,但人,却很复杂! 
 程砚微笑不语,拿出手机折腾起来。我低头吃饭,却听到短信声响起,略有些疑惑。拿出一看,不由哑然失笑,这小妮子。 
 “江流,我不要你的欣赏,我要你的爱!” 
 我放下手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程砚羞红了脸,四下乱看,最后受不了我的目光,身子一挺,恶狠狠的瞪着我说:“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么?” 
 我哈哈大笑,眼前却浮现出唐群流泪的样子。 
 师姐,你还好么? 
 付帐出门,走在前面的程砚突然回头笑道:“告诉你个秘密哦,作为无脊椎的节肢动物,虾,其实是没有心脏的,呵呵。” 
 我不由大汗,追上去骂道:”好你个小坏蛋,看我不抓住你打PP。”虾有没有心脏这个问题呢,还是要问吕从月,毕竟她才是权威嘛。 
 我们常常鄙视权威,却又希望有权威来下个终极鉴定。人,就是在这种矛盾中学会长大,学会生存。 
 如此而已! 
 程砚可爱的吐吐舌头,娇笑着转身跑开。人影穿梭,阳光明媚,一个季节即将过去,另一段人生经历也要到来。 
 该结束的终要结束,该分离的都要分离, 
 故事可以虚构,可生活,毕竟只是笑声下的, 
 那一点点叹息!           
 第四十八章 生日快乐      
 记的多拍照,因为照片里不仅有你,还有你身后的树,脚下的草。———王一水 
 过了两天,老三从家归来,脸上的得意让我以为见到了龙永图,当下小心的问:“老三,谈判结果怎么样?入世了么?” 
 老三以股票下跌的频率兴奋的点着头,我一拍他肩膀,赞道:“要得,四年大学没白上啊,知道造反有理了。啧啧,以后谁再说奴隶不能领导起义取得胜利,我就把您拉出去当标本。呵,简直就是龙先生第二嘛!” 
 老三抬抬头,不屑的说:“他算什么,我这条合约可没那么多后遗症,绝对清清楚楚,毫无漏洞。” 
 他从背包里拿出几本书,公共基础知识,行政能力测试,还有申论,这丫的真准备到政府部门祸害苍生了? 
 “哎,古人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小的不才,到现在只搞定修身齐家,接下来先治治国,平天下的事再说吧。” 
 老三满怀的感叹,一下就完成了从流氓到学者的转变。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已说不出话来,听说最近流感盛行,别不是回家路上感染了吧? 
 一番嬉笑后,决定找老二一起庆祝下,既为老三的洗心革面,也为未来的美好前景(老三语)。任乘风最近给周扒皮打工,也不知道瘦成什么样了,可怜的孩子! 
 老三打着电话,我顺便去趟厕所,出来了见他仍呆呆坐着,怒道:“走啊,坐着学牛顿呢?” 
 他嘿嘿一笑:“不用了,老二说没空。” 
 我一听更怒:“好啊,翅膀硬了不是?丫的找死,老三,掂着桌腿走。” 
 “掂桌腿干吗?” 
 “草,从月那两把手术刀你不怕啊?” 
 闹了一会才搞清楚,原来明天是从月的生日,老二想给她个惊喜,所以今天就别聚了。那怎么办?我跟老三大眼瞪小眼,门外传来青蛙的叫声:“一缺三,打牌了;一缺三,打牌了。脚快有,脚慢无,大家都趁早啊。” 
 我俩对视一笑,双手互搓,明天买礼物的钱终于可以省下了。 
 证券投资学告诉我们:用别人的钱进行商业运作,才会得到最大的经济收益。蛙兄,今天就从你这里实践一下。要怪,就怪投资学的老师吧,谁让他天天点名,弄的大家都得听课。 
 学坏,实在是太容易了啊! 
 到了晚上,我躲在床上数钱,老三在我旁边走来走去,一个劲的嘀咕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到最后我实在烦了,说:“老三,不就输了几十块钱,用的着这样么?你小子这些年赢了人家多少,啊?国家现在都开始反哺农业了,一个劲的压榨只能导致最终的崩溃。适当的让对手回笼一些资金,才好更大程度的赚取利润,这可是朱老师的名言,知道不?” 
 老三猛地停下,大声道:“我明白了。草,我说前些时候青蛙干吗总下载周星驰的赌圣看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明天就把周润发的赌神再看三遍,我就不信拿不下他,靠。” 
 我又是呆坐半响,看着老三兴奋的脸庞,欲语无言。 
 这世界,乱了啊! 
 叮叮当当的敲门声响起,一个怯生生的声音问:“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我的脸刷的白了,再看看老三,他也不愤怒了,双腿一软靠在了桌子上。这一切的起因来源于BBS灵异版的一篇故事,是继〈头顶的幽灵〉后号称最恐怖的鬼系列,吓的斑竹三天没有上线,一时间灵异版成了水民的天堂,灌的一塌糊涂。听说后来删帖删的斑竹得了肩周炎,也算稍微解了恨。 
 很不幸,我们那晚正欣赏到女鬼的这句开场白,不知何时站在后面的青蛙,照着文中捏着嗓子念:“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那晚他穿着一套米白色的睡衣,刚洗过的凌乱头发恰倒好处的烘托了气氛。最主要的是,因为老二的建议,我们关了灯,在电脑微光的反射下,青蛙的脸呈死人般的青灰色。 
 我承认,当时没吓尿裤子的主要原因是:排泄系统的程序有些复杂,耗时较长,水分早吓的从毛孔里跑出来完了,没轮到下面。 
 也就是那一次,我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害怕,什么叫脱水,什么叫人吓人,吓不死的肯定不是人! 
 从那次后,只要在晚上,僻静的地方,或者毫无征兆的时候,突然听到这句话,我们的第一反应就是:软。 
 从头发丝到脚后跟,全身软绵绵的,大有绝色美人浴后的娇懒风范。 
 门开,大笑声响起,老二那张臭脸看起来无比可爱,他鄙视的看了我们一眼,讽刺道:“都软了吧?早告诉你们,男人啊,硬才是道理!” 
 我先把掉在床上的钱一张张捡起,叠好放到口袋里,这个过程是用来吸引老二的注意力。同时,老三已经拿张被子运动到他身后,这种配合,实在是小儿科。 
 哼哼,戏弄我们的代价,是无比惨重地! 
 我打个响指,老三一个虎扑,把任乘风裹住。我冲上前去一记膝撞正中小腹,和老三把他抬起扔到床上,然后大叫着压了上去。 
 叠罗汉虽然庸俗,却是对自己人进行惩罚的最佳方式,可惜,人少了点。当年最壮观的场面,是系里三十多个男生叠起来的罗汉,最下面那位仁兄足足吐了三天,从此退出“压坛”,成了坚定的妇权拥护者。据说是从那次后,他才体会到,做个女人实在是不容易! 
 寒一个先! 
 老二大叫着求饶,看他挺虔诚的份上也就罢了,这么主动的提出拿两只烤鸭来赎罪很是少见。所以给烤鸭个面子,我俩起身离开,任乘风边咳边说:“我就是活跃下气氛么,你们两禽兽,干吗这样野蛮?” 
 老三嘿嘿一笑,那样子一看就是在说:东边日出西边雨,那边输钱这边赚,值了! 
 我这才有机会问他:“二哥,今晚怎么回来这么早?学的很累吗?” 
 他摇摇头,脸竟然红了红,说:“明天不是从月生日吗?我看她自己已经忘了,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所以我想给她个惊喜,大家都来出点主意,一定要搞成本年度最有特色的生日。” 
 老三一听这个,立刻来劲,抢着说:“我看这样,去龙城酒家。那里气氛环境有品,服务酒水俱佳,咱们把包间略为布置,弄点花花草草的点缀其间,到时音乐搭台蛋糕唱戏,就不信拿不下一个学医的MM。哼哼,医学院的字典里除了防腐剂就是化尸粉,一点点浪漫就感动死了。” 
 我持不同意见,说:“你那是旧社会的信息了,现在学医的妹妹都是一边给自己化妆,一边给尸体解剖的。见惯生死的人,可是最难被感动了,老二,你让她感动作什么,让她爱你不是更好?” 
 “草,不感动那里会有爱?每次我泡妞都是先攻下女孩的眼泪,再攻下女孩的身体。不是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吗?使其心动,必先泪流,这可是小刀兵法的基本要义哦。” 
 自古天下就有三个战场,一是男人与男人的战场,二是女人与女人的战场,三是男人与女人的战场。第一个战场已经有个灵魂导师孙武,第二个实在是太过于复杂难测,所以老三有个梦想,就是在有生之年,可以在第三个战场上取得和孙武一样的地位。 
 这很难,但他很努力。所以有了小刀兵法的问世,四年心血,百战经验,信奉“实践是检验真理唯一标准”的谢小刀,从这点来说,他的所作所为是伟大的。 
 老二立刻怒道:“别拿你的三宫六院说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有着本质上的不同,从月是不一样滴!” 
 老三嘿嘿一笑,贼眉贼眼的说:“二哥,你可别后悔啊。黑猫黄猫,能泡上美猫的就是帅猫。按我刚刚的程序来,下一步可就谈到开房要注意的具体事项了哦?” 
 老二立刻挪近了一点,低声道:“说!” 
 我跟老三哈哈大笑,男人啊,也真的无话可说。 
 商量到夜里两点多方才拿定主意,喝酒K歌都太俗,鉴于从月喜欢热闹,所以决定每个人都带着老婆来。我和老二直直的看着老三,他吼道:“看什么看,不就是老子没老婆吗?怎么着,还担心我带不来女人?” 
 我摇摇头:“不是担心你带不来,我是担心你带哪个来?既要懂事,还要得体,漂亮是必须的,听话是必然的,又不能丢你面子,还得很快的融入大家圈子里来。老三,以你的品位,认识这样的女孩么?千万别不是风尘味,就是白痴妹,搅和了聚会,老二会跟你拼命的。” 
 老二在一旁使劲的点头,还作个不惜一死的表情。老三拍拍额头,大叫一声上帝倒下无话。 
 一夜安眠。 
 第二天先去教务处备个案底,以老三的人际关系,很容易就搞定了。然后我负责采购,拉着程砚跑了半天才全部到位。老二那厮负责整天陪着从月,保持绝对的正常,不能让她起一点疑心。这可真苦了我跟老三,当然也包括程砚,最后还叫了班里几个男生帮忙,这才在下午三点左右做好一切准备。 
 万事OK,大家各回洗澡换衣,老三看我帮老二买的礼物,一时大惊:“老四,太狠了吧。这块玉在专卖店买的吧,那里可是学生消费的顶级呀。我晕,里面还有个月亮,这要多少钱?” 
 我伸出七个手指,老三疑惑道:“七百?应该不会这样便宜啊,可这也不错了。咱们没必要送这么贵的礼物吧?你让老二以后吃什么,更何况圣诞节呢,情人节呢,三八呢,认识一周年呢,这个标准一上去,老二只怕唯有去卖了。虽然作为为爱献身的典型,他会被诗人赞美,可会被社会鄙视的。” 
 我长叹一声,说:“这是老二极力交代的,他说从月很喜欢这块玉,就是觉的贵了,所以不让他买。这次借着生日,老二咬咬呀就豁出去了,不过吃几星期泡面定所难免,蹭咱们几星期饭那也是肯定了。没关系,爱情中的人都是盲目的,更何况,从月那样知心的女孩,会有办法解决二哥吃饭问题的。” 
 再想起另一个创举,我笑着说:“何况,我已经帮他解决了后面的难题。” 
 老三发呆时,夜幕已悄悄降临。有人在哭,有人在笑,同一个夜空下,人生是同样的黑暗。而我们,却要在黑的压抑的天地间,用智慧和努力,去寻找属于这个年纪的快乐。 
 没有人应该承受痛苦,你要做的,就是在哭的时候,用力去大笑,笑出灿烂,笑出精彩。 
 笑时的你,就连眼泪都是飞扬的! 
 寝楼外的草坪上,我再一次对老三崇拜至死,他带来的竟然是林玲,那个美女老师。我实在大汗,什么时候已经把她搞到手了,谢小刀也当真是战无不胜。不过她对我一眼也不看,那神色就差一脚踹我了,我叹口气,看下在一边蹦蹦跳跳的程砚,她很快乐,这也许已足够,人呢,不能强求太多。 
 老大也来了,大嫂又不见踪影,看来这件事还真棘手,有机会要跟她谈谈。一群人聚在一起,静等着主角的到来,七点整,天黑的浓了,月亮露出个小脸,跟星星偷偷的打趣。四周的街灯亮起,透着淡黄色的光,远处草坪上零零碎碎的坐着些人,有两个一堆的,有三五成群的,低语轻笑,快乐洋洋。 
 不一会就看到老二牵着从月从小道上走来,他偏着头,似在叮嘱着什么,从月乖巧的点着脑袋,可爱之极。寂静的夜晚,淡淡月色,偶尔在草丛里响起悦耳的虫鸣,两人都是那样的专注,好象除了彼此,这天,这地,这人生,再无任何一点快意。 
 如果这就是爱,我祝愿他们能天长地久, 
 如果这就是感动,我希望所有的感动都来于平凡,而不是眼泪! 
 走到跟前,我才发现从月被手帕蒙着眼睛,竟是被老二一路牵过来的。我们围着她站成一团,老三在远处等着信号,老二轻轻的解下手帕,低声说:“慢慢的张开眼睛。” 
 在从月张开眼睛的瞬间,我对着老三挥了挥手,灯光亮起。 
 二十三盏小灯笼布成一个心型,在夜空中轻轻摇晃,映着天上的月色,地上的人群,照的这一片小小的草坪,如同梦幻中的世界。 
 从月高抬着头,脸上绽开的惊喜,如同将内心深处所有的快乐在瞬间释放。温馨的音乐声中,我们围着她轻轻的拍手,唱着生日快乐的歌。老二站在她面前,深情的说:“从月,生日快乐。” 
 她静静的,没有惊呼,没有流泪,只是注视着任乘风,微微一笑。 
 一笑倾城! 
 在草地上铺开淡蓝色的餐布,大家嬉笑着,手忙脚乱的把蛋糕、食物还有一些小碟子放好,然后围成一圈坐下。吕从月脸红红的,不住向众人道谢,恩,也不枉我们费这么多心力。 
 程砚拉着她的手笑道:“从月,今晚你真漂亮。以后任乘风敢欺负你,告诉我,我让江流咬他。” 
 汗,咬这个动词不太对劲吧? 
 老大笑看着我,说:“老四,什么时候学会这么难的动作了?是跆拳道里的最新招式么,很厉害呀!” 
 我哀怨的看老大一眼,生气道:“老大,连你也打击我的话,我就只好去找杨利伟聊天了。” 
 老三是肯定不放过任何机会恶心我的,他说:“那不行,你们两男人在一起多闷啊,再说你那么色,能忍住么?” 
 众人大笑,林玲更是使劲的点头,好象我选择程砚就是为了她漂亮似的。无法,只好向权威求助。 
 “二嫂,以你医学大师的眼光来看,我色吗?这个色,在医学上有什么依据没?” 
 从月笑着说:“怎么没有?人的情欲是由脑后一个叫‘尾核’的地方控制的,‘尾核’越大的人,就会越色。” 
 老三一听这话,立刻给从月个后脑勺,问道:“啊,这么神奇?月月乖,看看我的如何?” 
 从月正色道:“不用看了,第一次见到你,我还以为你‘尾核’那里长了个肿瘤呢。你自己说,你到什么程度了?” 
 这次一群人笑的更厉害了,我更是跑到他旁边,对着脑后看来看去,还捅了几下,呵呵,肿瘤? 
 老三嚷了起来:“二哥,你也不管管么?有这样欺负人的吗?” 
 老二看也不看他,只盯着从月,笑言:“老三,你不就是这样的人么?” 
 老三扑到地上大哭起来,嘴里喊着你们欺负我,我不活了。老二赶快安慰,训斥从月说:“月月,我说多少次了,别总是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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